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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断*青*丝*小*說*網*”景铭随口附和道。
“狗狗给您捏捏腿吧。”韦航凑過去,景铭也沒拒绝,趁机闭目养了会儿神。养着养着,他感觉有气流喷過脚面,提了提眼皮,果然看见韦航正把脸凑在自己的脚踝处。
“好闻么?”景铭晃了晃脚,“一会儿不发骚你都难受。”
“狗狗都好几天沒闻過您的味道了。”韦航意犹未尽地把脸挪开一些,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請求道,“您让狗狗闻闻吧?”
“只闻不玩,你不更难受?”
“您今天怎么了?”韦航对他的反常态度有些纳闷,“跟以前出差回来都不一样。”
景铭起先沒回答,盯着他看了半分钟后,到底還是把机场的事說了出来。韦航听着心裡一阵不痛快,倒不是小心眼到非要吃一场十年前的醋,是因为這個巧遇影响了景铭的心情。
“狗狗有什么事儿都跟您說,您倒好……狗狗要是不问,您都不說是不是?”韦航的神情有些低落,忍不住嘟囔起来,“您是不信任狗狗還是就不想让狗狗知道,狗狗不配知道您的事儿嗎?”
景铭对這种无端的“指责”很是无奈,他压根就沒往這個方向想過,他只是突然记起很多往事有些感慨罢了。
“你傻不傻?我要真不想让你知道,你问我我就告诉你了?”景铭拿脚尖杵了杵他,“我觉得沒必要提而已。”
韦航被踢了胸口也不躲,反倒抱住景铭的脚凑上来,口中噼裡啪啦倒出一大窜话:“怎么会沒必要?狗狗希望您能跟狗狗分享所有事,以前狗狗沒资格這么想,可现在不一样了,您接受了狗狗的感情,我們還有另一层关系,在這层关系上我有权利知道您的一切!”
景铭承认自己這点做得不好,或许還是不习惯新关系,他在慢慢适应,但韦航這种语气多少挑战了他做主的权威,当下脸色一沉,說:“你是有权利,但這不代表你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管我們之间多了几层关系,不妨碍我罚你。”
景铭的语气一变,韦航下意识把手松开了,往后错了错,跪正身体。
“你刚才那是什么语气?谁准你這么跟我說话的?”
“狗狗错了。”
“错了该怎么着?”
“……掌嘴。”
“打吧。”
韦航把手抬起来,刚要打又請示道:“打多少下,主人?”
景铭觉得他的神情還挺期待似的,瞥了他一眼,“你還挺享受的是吧?就喜歡被扇。”
“…………”韦航沒吭声,低了低头。
“让你掌嘴太便宜你了,”景铭說,“去把教鞭叼過来。”
“是,主人。”韦航用最快的速度把调教鞭送到景铭手上,景铭起身绕到他身后,在他肩背和屁股上抽了几下,“跪好。”然后又站回侧面,用教鞭前端摩擦他的嘴唇,“你每次犯错都出在嘴上,你這张嘴特别欠教育是吧?”
韦航沒法說话,只能抬眼用神情认错。景铭毫不客气地打了他嘴一下,虽然控制了力道,但依旧有些疼,韦航忍不住晃了一下。
“别动。”景铭用教鞭拍拍他的脸,随后在他嘴角处又打了一下。韦航忍着疼不晃,只得把背在身后的手攥紧。
“我看你是不打就不长记性。”
“狗狗错……”韦航一句错還沒认完,另一侧嘴角也挨了一下,景铭蹙眉道:“谁让你說话了?”他不敢出声了,但因为這一下比刚才两下都用力,他不觉抿了抿嘴。景铭十分不满,马上用稍轻的力度连打了他好几下,“我說了别动,疼也忍着。”
于是韦航只能用眨眼缓解疼痛,身体其他地方却是一动也不敢动。随后景铭又打了他几下,韦航感觉自己的嘴都有些麻了。
“還敢么?”
“不敢了……”
“我看你就是好脸色看太多了,越来越沒规矩。”
“狗狗真的不敢了……”
“你服么?”景铭问,“是不是在心裡骂我呢?”
“沒有,”韦航连连摇头,“狗狗不敢。”
“不敢最好。”景铭用教鞭挑了挑他的下巴,“你记着,你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你這张嘴……我能操,能亲,也能打。”
“狗狗记住了,主人。”
“去把自己洗干净。”景铭吩咐道。
韦航磕了個头退下了。他以为景铭是准备玩他,沒想到洗干净出来却被吊在了阁楼扶手上,景铭說要帮他长长记性。
這不是普通的吊,這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让韦航痛苦,因为他全身上下沒有一处不紧张的。景铭先是给他戴了眼罩,又用分腿器固定他的脚踝,接着把肛钩插进后穴,上端用绳子拴在楼梯扶手上,高度只够韦航两腿大张地把屁股稍撅起来,而无法跪坐下。两手也被绑好吊高,并且景铭還不允许他膝盖和脚跟着地,他完全是以一個非常受罪的姿势踮脚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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