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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铭這会儿也反应過来了,沉声道:“看见照片了?”
韦航想装作不知道,可是头怎么也摇不动,最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嗯”了一声。*断*青*丝*小*說*網*首*发~
“你是不是以为我收了你,把你带回家,你就跟别的狗不一样了?還是你觉得你不是狗了?”景铭看着他,脸色虽不好,却也谈不上多气愤,然而恰恰是這种冷淡让韦航特别不安,马上道:“狗狗不敢這么想,主人。”
說是這么說,但其实景铭并非完全沒猜对。這一点连韦航自己都沒意识到。之前两人闲聊时,景铭有次提過一句,韦航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個进過他家门的奴。韦航当时想大概是因为他们住得太近了,一切在沒想到的情况下就发生了,他因此占了点便宜。但其实,心思這种东西最难控制,即便不去刻意琢磨,它自己也会变。或许韦航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冒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那你多什么嘴?”景铭的声音果然又冷了几度,“我玩谁轮得到你管么?你有资格么?”
這语气让韦航直接跪下了,慌张道:“狗狗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景铭垂眼看了看他,什么也沒說,按了电梯下楼了。余下韦航又傻愣着跪了半分钟才起来,满心不安地想:主人是不是不要他了?
景铭确实生气了,接下来的两周都沒有调教過韦航,韦航請安也总是敲不开门,周末景铭也不提见他的话。
周五晚上,景铭在三人小群裡闲聊,說起了這件事。
全职玩家:這就是惯的,晾晾他他就知道自己是谁了。
拉斐尔:哈哈,枭可沒你那么狠。
全职玩家:我狠嗎?
拉斐尔:上回那個你不是晾了半年多。
全职玩家:七個月,不听话的狗就欠這個,想被我玩就老实听话,不听话就找别人玩去,我又沒强迫他,现在還不是乖乖叫爸爸。
拉斐尔:后生可畏。
全职玩家:哈哈哈,是你太好說话了。诶,枭哪去了?跑了?
枭神:在呢。景铭在小群裡仍旧沿用原来的马甲。
全职玩家:你這不才晾俩礼拜么,心软了?
枭神:不是心不心软的問題,我以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拉斐尔:沒想到自己看中的奴這么快就犯了自己的忌讳。
全职玩家:有点失望。
枭神:对。
拉斐尔:其实這不是大問題,要我给個教训就過去了。
全职玩家:要不你是疗愈师呢,哈哈,有事先撤了。
全职下线以后,景铭又跟拉斐尔聊了几句,過了一会儿,拉斐尔把扣扣电话打了過来。
“你今儿够闲的?”景铭笑道。
“最近都不忙。”拉斐尔說。
“羡慕你啊,”景铭叹了口气,“我成天加班加得像條狗。”
景铭跟拉斐尔认识很多年了,虽然都沒问過彼此的名字,但聊多了也知道些对方的情况。景铭知道拉斐尔在市卫生局工作,不出差的时候很少加班。他第一次听說拉斐尔是搞疾病防控工作的时候,真有些不可思议。拉斐尔有时候会說起工作中遇到的艾滋病患者,他其实是個特别感性温和的人,如果不是先以sm为前提相识,景铭想不到這样的人会有s的一面。
“你拉倒吧,”拉斐尔笑起来,“我還羡慕你赚得多呢。”
“什么叫用時間换钱,說的就是我。”景铭道。
“哈哈哈……”拉斐尔笑了两声,沒說话,景铭听见他那头有些嘈杂,接着隐约听见他說,“腿,說了多少次了,打开,挡什么。”
“操,你干嗎呢?”景铭无语道。
“哦沒事儿,”拉斐尔笑道,“每天晚上训一会儿,什么都不会,跪都跪不标准。”
景铭闻言顿了顿,问:“你确定他喜歡這些?”
“喜歡,”拉斐尔肯定道,“jb硬着呢……是吧?”景铭当然听得出来最后這戏谑的两個字是跟电话那端的人說的。
“你们這样,你到底把他当什么看?”
“当什么看?”拉斐尔深呼了一口气,像是琢磨了一下,說,“我的人,我的奴,反正是我的。”
景铭沒接话,拉斐尔又說:“其实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有些感情分不清,也沒必要分得那么清,再說你真能玩一辈子么?早晚有一天你玩不动,那时候你需要的感情不会只是主奴這么简单。”
“主奴简单么?”景铭笑了句,有些不认同。
“你觉得不简单也许正是因为你想掺进去别的东西,”拉斐尔說,“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觉得纯主奴走不了一辈子。”
景铭又沉默了。拉斐尔笑道:“我只是說我的想法,每個人都不一样,每对主奴也不一样,至于你的那個……虽然我沒见過,但我觉得想独占主人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错,他也就是不小心表现出来了,沒說出来闷在心裡想的也不少见啊,你控制不了這些念头,只能是你感觉這些困不困扰你,不困扰的话给個教训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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