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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铭的脸上难得显露出迷茫的神色,愣了一会儿才反应過来,走過来先是揉揉他的头发,又捏捏他的下巴,說:“多练练吧,我去洗澡了。*断*青*丝*小.說*網*首*发~”
“主人,用不用狗狗伺候您?”韦航追着他的背影问了句。
“不用,”景铭站定回头道,“你把冰箱裡的水果洗了,记得穿围裙,厨房窗户可沒有帘。”
“狗狗知道了,主人。”
韦航终于在主人家体会了一把裸身穿围裙的感觉,洗着洗着竟不自觉又有点起反应,不禁在心裡暗叹口气:真是憋久了,只释放一次果然不够。
晚上两人也沒有出门,吃完饭窝在家裡看电影。景铭让韦航不用跪着了,坐在沙发前给他当脚垫。
明明看的是枪战片,但因为景铭的脚时不时在韦航的大腿根附近踩踏,他的阴茎渐渐又立了起来。景铭察觉到了,揶揄他道:“怎么,你這杆枪也想用用?”
“沒有,主人……”韦航面色发窘地回头看了一眼,“狗狗這根是给主人玩的。”
“那我现在也沒玩它,它怎么自己站起来了?”景铭故意又问。
韦航心說您還不叫玩啊,打擦边地踩了半天了,再沒反应他该阳痿了,不過嘴上回的却是:“主人,您饶了狗狗吧,您在狗狗身边,狗狗就能硬。”
“怎么意思?那我现在走?”景铭接茬儿逗他。
他果然慌了,大着胆子抱住主人的脚,讨好地說:“主人您别……狗狗错了,不会說话,您别跟狗狗一般见识。”
“你還不会說话?你现在嘴越来越甜。”景铭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不過脚却沒抽走,韦航便知道主人是在他跟开玩笑,当下把手紧了紧,抱着主人的脚继续看后半场电影。
這时茶几上的手机连震了两下,韦航條件反射地回头看了景铭一眼,景铭有些无奈道:“不用时时刻刻請示我。”
韦航笑笑,转回去拿起手机,也不知是在跟谁聊天,每次都是刚把手机放下,屏幕又亮了,他再拿起来又是一通噼裡啪啦。几次過后,景铭诧异了,问他:“你有事儿打电话說多方便?”
“不是的,主人,是季轲的消息。”韦航說,见景铭惊讶地提了提眉毛,赶紧把手机送了過去,“主人,您要不要看?”
景铭接過来扫了几眼,摇头笑了句:“拉斐尔這回可有事儿干了。”
韦航收回手机,又跟季轲聊了几句,突然问景铭:“主人,您說狗狗說得对嗎?”
景铭猜他指的应该是回给季轲的那段關於奴的承受度的問題,略沉默了一下,說:“彼此信任的话,一切都不是問題,但凡形式可变的东西都不重要,還是那句话,重要的是心。”
韦航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表了句衷心:“主人,狗狗会一心一意伺候您的。”
景铭看着他笑了笑,片刻后突然說:“我问你,倘若有一天你的主人,不一定是我,是你的主人,玩不动了或者不想玩了,你還愿意做他的狗么?只是跪在他的脚边陪着他……像條真正的狗那样,沒有需求,什么都不挑。”
韦航有些懵懂地眨了眨眼,景铭也沒期望他能說出什么来,沒想到過了一会儿,韦航低声說了句在有些主看来觉得“大不敬”的话:“有那一天的话,狗狗一定爱上主人了。”
“为什么会這么想?”景铭问。
韦航以为自己的话惹主人膈应了,马上跪起来,认错道:“对不起,主人,是狗狗說话不知深浅了。”
“我什么都沒說呢你怕成這样?”景铭好笑道,“你的话其实对,忠犬一定都是爱主人的。”
“可是主人……”韦航顿了顿,“您說爱是不是也分很多种?”
景铭想了一下,神情若有所思地回道:“不是分很多种,這個字本来就包含了所有的感情。”
韦航不由脱口道:“啊?也包含恨?”
景铭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问他:“你有沒有想過,這些带有强烈负面色彩的情绪是怎么来的?”
“……狗狗沒想過。”韦航茫然地摇了摇头。
景铭本来還想再說点什么,一看韦航那张犯傻的脸忍不住笑了出来,思绪也被打断了,索性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狗。”
韦航有些尴尬地咧了咧嘴,心裡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想要了解主人。
第20章彩蛋
以下是韦航跟季轲当晚的聊天內容,括号代表他们各自发的表情。
季轲:在不在不?(偷看)
韦航:在了。(吐舌头)
季轲:我想问你点事,說话方便不?(对手指)
韦航:你說。(点头)
季轲:就是那個,有沒有這种时候,就是,你主子想要怎么样,可你又不想怎么样……我不知道這么說清楚不,你意会一下。(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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