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沉迷賺錢[快穿] 第540節 作者:未知 現在最慘的是在前線的律將軍。 “沒用的東西!”宣明帝終於忍不住徹底爆發了。 他這個皇帝當的太窩囊了,費勁千辛萬苦就是上位憋氣的,他這當的什麼破皇帝。 “今日要是想不出對策誰都別想回去休息!” 他的鳳眼掃視着下面的大臣,揮袖離開。 宣明帝防着汝陵帝,汝陵帝也防着他。 結盟之師遠不如一家兵馬,給了誠和帝這邊喘息之機。 東陽大將軍經常站在城牆上遠眺,尋找時機。 他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忽然眼中迸發出光芒。 他對着身邊的王副將說了什麼,王副將匆匆下了城牆。 是夜,一個燕國士兵嘟囔着爬起來,“哎,這水喝多了就是麻煩。” 旁邊的人被他吵醒了,感覺也想解手,“我也去。”說着就爬了起來,穿上衣服。 兩人迷迷糊糊的到了營帳外頭的草叢,剛解完手提褲子就看到一個黑影。 “老四剛剛是不是有給黑影飄過?” “老七我我好像也看到了。” 兩人被這一嚇整個人都精神了,正要往回跑,就被抹了脖子,扔在了地上。 次日,營帳內的人醒來,只以爲兩人起的早,直到練兵了沒看到他們,趕緊將這事上報了。 燕軍又是搜查又是調查的,在營帳外找到了兩具屍體。 面對這兩具屍體律將軍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利器割斷了喉嚨而死。 “還有什麼發現?” “營帳外有七個人的腳印,似是打探情況,這兩人半夜起來解手撞上被滅口。”親信闡述着調查結果。 至於什麼人乾的,他們就不得而知了,沒有留下線索。 律將軍思考着是不是東陽大將軍要出手了,又想着或許是汝陵帝那邊的人。 兩軍雖然結盟,但也只是暫時的盟友,如果有機會下手,他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他擰了擰眉心,“讓大家警醒一點,也別半夜出去解手了,還有糧草都給我盯嚴一點。” 律將軍又派人前往汝陵軍那邊試探。 莊將軍聽到來人此言,“笑話,兩軍結盟我們怎麼會做出這等事情,定然是誠軍那邊挑撥離間。” 來人將話帶回給律將軍,律將軍相信了幾分沒人知道。 但本就懷疑的心徹底種下了一顆種子。 第二日,汝軍遭到了小範圍的突襲,來人熟悉地形,撤離的很快。 莊將軍不免想起了燕軍,又覺得不會賊喊捉賊,懷疑是誠軍那邊的陰謀。 兩軍明面上還彼此信任,但不牢靠的結盟,已然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暗流涌動。 然大敵當前,他們都想着先攻下嘉垌關再將槍頭對準對方。 王副將:“將軍這怕是不管用。”離間成功了,但有他們在他們的結盟依然穩固。 東陽大將軍眼睛透着精光,過了一會兒一個滄桑卻渾厚的聲音響起,“還不到時候。” 這不過是第一步。 想要瓦解結盟,東陽大將軍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遠方。 明度沒少喫瓜,旁觀者清,她思索片刻就知道了東陽大將軍的計謀,可以說很簡單卻又非常的管用。 這就是一場心理戰術,只要兩軍集結到一起,心往一處使,此計便不堪一擊。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最簡單的卻是最難以實現的。 東陽大將軍不費多少人馬就搞得兩軍風聲鶴唳,互相提防,結盟陷入僵局。 明度讓底下的人學着點,這可是現實版教學,典型的以少勝多的案例。 東陽大將軍不負盛名,戰場給她玩的明明白白,就是家裏管不住。 “嗑嗑。”明度嗑了顆瓜子。 誠軍大營 誠和帝知道東陽大將軍此計搞得兩軍結盟岌岌可危,還小範圍的突襲了燕軍,令其人馬銳減。 汝軍兵馬依舊,燕軍現在是一點信任都沒有了,就差捅破那層窗戶紙。 燕軍還怕汝軍早已撕毀盟約和誠軍暗地裏結盟,他們燕國相較於誠和帝大多不毛之地的地盤,可是真正的肥肉。 誰會不對着肥肉流口水,而去惦記又幹又柴的瘦肉。 局勢徹底扭轉,誠和帝龍心大悅。 要不是不能讓敵軍知道他們的計策,他都想犒賞三軍。 “來人給朕把上好的陳年花雕酒拿來。” 難得誠和帝心情好,太監們沒有勸着很快就給他拿來了酒,還小心的給他滿上。 誠和帝一飲而盡,小太監又連忙給他滿上,他嫌慢奪過酒壺自己倒。 一通猛喝,酒壺裏的酒就喝完了。 一壺不夠就再來一壺,誠和帝不一會兒便酩酊大醉,一臉的通紅。 太監伺候着他睡下,退到營帳外守着。 第388章 我成了狀元糟糠妻後一統天下了75 誠和帝死 誠和帝老實的睡着,渾身散發着酒氣,睡夢中嘴角都是咧上去的。 鍾南潛入大營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他貓腰潛了過去,果斷的敲暈,聽到一聲悶哼,再貼上符紙將人帶走。 巡邏隊拿着火把在黑暗中穿梭,以防有敵襲或者可疑人物入內。 營帳外,小太監打着哈欠,迷濛着眼睛,腦袋一磕一磕。 天光大亮,小太監在營帳外小聲叫着,“陛下您要不要起身?陛下……” 小太監喚了兩句,因爲身體不舒服休息了一晚上的總管太監過來了。 “陛下還沒起身?”他有些奇怪,這個時辰了陛下應該早就醒了。 小太監將誠和帝昨日喝了花雕酒的事情告訴了總管太監,總管太監衡了他一眼,“你怎麼不勸着陛下?!” 小太監低下頭唯唯諾諾,他怎麼敢勸陛下,陛下難得高興,誰又攔得住? 總管太監戳着小太監的額頭,“給咱家一邊去。” 總管太監掀起營帳簾子,進去聞到了沖天的酒氣,顧不得這些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屏風後的龍榻邊,陛下兩個字還沒出口就噎在了喉頭。 陛下呢? 他一個活生生的陛下呢? 陛下哪去了? 總管太監在營帳內找了一圈,連龍榻下都找了,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他又把外面的小太監拽進營帳,“陛下呢?” 小太監:“孫公公陛下不是在營帳內麼?” 孫總管擰住了他的耳朵帶着人到了龍榻前,“這人呢?” 小太監對着空無一人的龍榻也傻眼了,“陛下呢?陛下哪去了?” 孫總管:“咱家還要問你!” 小太監:“奴才不知道啊,昨兒奴才伺候陛下睡下就在營帳外候着了,沒看到陛下出去。” “那你說這大活人還能不見了?!”孫總管要急死了,這營帳內都找了個遍沒見到陛下蹤影,這小洪子還什麼都不知道。 氣死咱家了! 孫總管讓小洪子不要聲張,兩個人到營內四處找找,說不定陛下自己出去了。 “還不醒,睡的還挺香。” “喝了那麼多酒,不是睡的香,是醉的香。” “酒有什麼好喝的,真不明白你們,嘖堂堂一個皇帝喝醉了被人帶走,恥辱啊。” 誠和帝朦朦朧朧的聽到嘰嘰喳喳的聲音,他眼睛還沒睜開,就喊道:“放肆!” 哪個膽敢在他耳邊擾他好眠。 “我去他還不知道自己情況,很囂張。” “等會兒就囂張不起來了。” “我同情他。” 意識逐漸清醒的誠和帝感覺到不對勁,這不僅有男聲還有女聲,不是小太監那種奸細的聲音。 他猛然睜開眼睛,看到面前三張臉,“你們是何人?!” “師父他醒了。” 明度又啃了一口桃子,“看到了。” 她依然坐在凳子上,穩如泰山,誠和帝醒不醒好像對她來說無足輕重。 誠和帝打量着三人,想要看清坐在遠處的明度,發現自己手被綁了,腳也被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