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小混混的逆转人生(19) 作者:未知 谁知,柜子边上有颗突起的钉子,七月一不小心,袋子就刮到钉子上了,瞬间熟料袋开了個大口,整袋血都流了下来。 七月的衣服上被弄了很多血,她觉得很恶心,下意识的随手一抛,這下坏了,血袋啪的被扔了出去,在龙爹他们几個的身上就爆开了,三個人顿时都被泼了全身。 七月看着满屋子的血,捂着额头不忍直视,因为刚才她扔出去,结果天花板上,墙上,都血淋淋的,整個屋子热闹极了。 七月十分疲惫的叹了口气,有时候人实在烦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了,她一個星期都沒睡好,今天又收拾了一天屋子,又累又饿,再看见這么凌乱的场景浑身都沒了力气,头疼的决定先吃点东西再收拾吧,看了今晚要收拾到天亮了。 至于地上的三個人,七月也打算等会再把他们拖到洗手间洗干净,幸好是夏天,也不会着凉,就在地上先趴会吧。七月看了看浑身脏的要命的龙爹,心裡觉得,也是报应,要不是他飞要吃鸭血,至于這么惨么! 七月在冰箱裡找了半天,只有一碗脑花還是新鲜的,七月也不挑剔了,拿了出来,坐在旁边的桌子上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七月吃的很愉快,可是她不知道,外面偷偷趴在窗户边上的几個人可不淡定了。 這几個人之所以今天来,還要从阿星說起。 阿星为了要讨好心上人,对于帮会新产业比潘章還要重视。他本来就是黑二代,从小到大横惯了,就是他爹死了以后,看在赵天义的份上也沒人敢得罪他。 于是,阿星十分嚣张的告诉几個卖的老大,让他们给自己腾出三分之一的份额来给龙三会,不然就给他们好看。 三分之一,几個人一听就不干了,他们让出三分之一来,以后帮会裡的人吃什么? 如果换個人說這话,早就被几個人枪毙几百回了,但对于阿星,几個人還真不敢說什么,這小子上面有個赵天义照着呢! 阿星让他们考虑一下,然后就走了,留下几個人,恨的牙都要咬碎了。 “妈的,太憋气了,這简直就是流氓!”一個四方脸的大哥砸了個酒瓶子,气的脸都红了說道。 “别流氓流氓的,咱们都是。”旁边的一個矮個子說道。 四方脸被矮個子一句话噎了回来,气的脸涨的更像猪肝了。 “格老子滴!你们這些猪脑壳,咱们打不了阿星,還弄死不了那個龙三啥子嘛?”一個挺着将军肚的老大拍了怕肚皮,然后十分自信的說道。他十分鄙视的看了眼旁边的俩人,一副嚣张的模样。 他名字叫朱洋,本来洋這個名字沒什么,但前面加個朱姓,就十分的喜感了,为了這個,朱洋从小和人打架打到大,后来打出名气了,就混了黑涩会了。 朱洋十分讨厌别人叫他這個名字,所以大家管他叫老朱,手下管他叫朱大哥。 “老朱,你有什么办法?”旁边的矮子趴在他旁边好奇的问道。 “格老子滴,你们這群猪脑壳就等着老子的好消息撒!”朱洋卖着关子,神秘的說道。 朱洋不是诸葛亮,他能想出的办法就是去偷袭。龙三只是個高中的老大,還沒意识到需要人保护的地步,他带着人半夜偷偷进去,一刀把這小子宰了,不就从根本上解决問題了! 朱洋不打算走漏风声,毕竟龙三现在十分被赵天义看好,朱洋可不打算直面赵天义的怒火,這事只能偷偷的办,過后了告诉剩下的俩人,到时候三個人在一條船上,那两個人只能给自己保密。 朱洋想的十分好,他带着三個心腹,偷偷埋伏在七月家的旁边,等待时机。 可是谁知道龙爹偏偏回来了,派对开了一天又一天,阿星那边又逼的紧,朱洋心急,于是在七月家旁边的草地上,趴了一天晚上又一天晚上,等派对散了,四個人也快被折磨死了。 夏天虽然不冷,但草地裡蚊虫十分的多,四個人身上都不能看了,被蚊子从头亲到脚,基本沒一块完整的地方。 派对散的时候,朱洋喜极而泣“格老子滴,再不散老子就活不下去喽。”他招呼着手下的三人,四人打算等待时机偷偷进去。 朱洋小心的潜伏到了七月家的一個窗口下面,他干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十分有经验的小心的把一扇沒关严的窗户推开了一條缝,小心的往裡面看去。 這扇窗户是通风用的,位置十分的巧,刚好能看见厨房的全貌,但位置又很隐蔽,七月看不到外面。 于是,朱洋在看到厨房的全景后,浑身一震,紧接着再细看几眼,胃裡就开始往上反。 厨房裡都是血,只這样一個细缝,就能闻到腥臭的血腥味,還有肉腐臭的味道,再看厨房的地上,一地的肉块,除此之外還有几句面目全非的尸体倒在地上,但尸体上各种内脏堆满了,也不知道是死了多少個人了。 厨房昏暗的灯光下,龙三正在吃着什么,朱洋仔细看了看,居然是一碗红红白白的东西,好像是...脑子?朱洋受不了了,但又怕惊到屋裡的恐怖的杀银狂魔,小心的退下来,跑远一些才开始呕吐起来。 跟着他身后的几個手下,很奇怪老大看见了什么,刚才他们跟在朱洋身后,见朱洋整個人抖成一团,后背的汗把衣服都阴湿了。 于是三人好奇的凑到窗户前看,一分钟后,三個人也开始吐了起来。 他们谁手上沒人命,但這么恐怖的场景還是平生仅见。 四個人虽觉得后背发凉,但又不甘心這么走,他们可是蹲点一個星期了,让蚊子咬的都快贫血了,才等到今天,于是,四個人又凑到窗口看了起来。 七月吃饱后,开始一個一個把地上的人拖到洗手间,七月本来想给几個人洗一洗,结果洗手间的热水器箱坏了,而热水器箱被镶嵌在了墙壁裡,多年沒打开過,已经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