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細緻活

作者:汪三歲
頂點炮灰男配的一百種死法!

  許是心情不好,陳慕晚膳只用了一碟粥食便早在洗漱歇息。安順見他這樣,示意身後託着托盤上前的小太監退出去,皇上這模樣,怕是沒法翻牌子了。

  宮燈長明,陳慕躺在龍牀/上,視線內隱約可見黃色牀幃外一片寂靜,他眼皮顫了兩下便沉沉睡去。

  安順在殿外守了一個時辰才吩咐當值的小太監警醒着點,自己扶着痠痛的小/腰去了偏殿。

  夜裏陳慕似乎睡得很沉,一直沒什麼動靜,小太監瞅着頭頂盤大的明月,拍死了第十六隻蚊子再也抵擋不住睡意歪在地上。

  少頃,龍牀/上的人輕聲嚶嚀起來,那聲音輕輕的恍若歌謠,若不細聽則聽不分明,且聽聲色分明是個男子,但其間婉轉竟比女聲更撩人心神。他扭動了幾下/身子,趴在龍牀/上悠然轉醒,那雙眸子裏如同承載着星月銀河一般驚心動魄,帶着醉人的春意,這人似乎不滿意此時身體的難耐,咬着紅脣爬起來,向後跪坐在雙/腿上,羞憤的望着雙/腿/間,嬌嗔道:“這人是瘋魔了不成,後宮那麼多妃子,竟把自己憋成這個樣子。”

  沉默片刻如同換了個人一般,語氣裏帶着壓抑的怒意:“你若是不能解決,換我來。”

  又是一陣沉默。

  “換你來?那可不行。就你這種粗/魯莽夫哪裏懂得這男/歡/女/愛的奧妙?”他斜着眼角解開褲帶,看到裏面的東西臉頰緋紅,不禁欣喜激動的舔/了舔紅脣,喘息道:“且你那一身蠻力若是把這副身體給弄壞本宮可是不依的。這種細緻活,還是本宮自己親自動手的好。哈~”

  後面再也沒有人說話,年輕的帝王跪坐在自己的牀/上,手掌極有技巧的逗弄着壯實的身體,時不時喘息着說出奇怪的話:“哈啊~皇上,啊哈~臣妾,臣妾,啊!臣妾要是能實實在在被皇上寵幸一次該多好!哼嗯~”

  他□□的呻/吟出聲,片刻聽到外頭傳來一聲詢問:“皇上?”

  他的指尖蜻蜓點水般撫摸着自己精壯的胸膛,聽到那太監的聲音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手上隨即一片溼濡,他愣怔的沉默着,看着指尖上的白/濁,下意識的送到嘴邊,卻突然被奪去了身體。

  再睜眼衣衫半解的人已經變成了另一種樣子,他自牀榻上坐起來,看着小腹處的髒污微微皺眉:“這才幾日,便忍不了了,果然是淫君。”

  話雖這樣說,但他還是清理了身子,又命人進來換了被褥換了乾淨寢衣才平躺在牀榻上雙手擱在肚腹處,輕輕閉上眼睛重新入睡,只是入睡前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他最近有些奇怪。你們都老實點。”

  走到房門處的小太監聽見皇上說話扭頭看了一眼,卻沒看到任何人,正巧夜風一吹,小太監身體抖了抖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翌日大早,陳慕神清氣爽的起牀,嘴角甚至帶着微笑,安順大着膽子開了句玩笑,陳慕也陪着他鬧了一陣,甚至連早朝都沒用催他便自己老老實實的去了。

  安順疑惑卻又不解,直到陳慕午休他才得了機會叫來昨夜守夜的公公:“皇上,昨夜裏可有什麼事?”

  小公公起先躊躇着,片刻緊張起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安公公!安公公求您救救奴才!”

  安順皺眉,一張猶帶着少年稚氣的臉上氣勢畢露:“把話說清楚了。”

  那小公公哆哆嗦嗦好半晌才把事情說清楚,不過是夜裏聽到皇上的呻/吟聲,奇怪得很,不似平日裏在各娘娘宮中的聲音,反而像極了娘娘們平日裏······

  安順眯着眸子瞪着他瞧了一會兒:“這事可還有被人知道?”

  那小公公使勁搖頭:“回公公沒有。沒有別人知道。奴才誰也沒說。”

  安順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雜家看你也是個懂事的,不若以後跟在雜家身邊當差吧。”

  小公公一驚,擡起頭看着安順好一會兒激動起來:“謝公公大恩大德!謝公公大恩大德!”

  安順點頭,想到乾爹臨出宮前的教導,又嘆了口氣,這天下最難伺候的就是頂上的那個人啊。他既然知道了這個事情,裏外總是要操心的,皇上那種性子兩三日不召人侍寢還說得過去,可若是一直不召人侍寢,先不說心,便是那副胡鬧慣了的身子也會先受不了,且看着吧。

  陳慕自然不知道那些事,他盤腿坐在小榻上一邊看着那些無關痛癢的摺子,一邊喫着新摘的葡萄,自從上次那兩個女人在自己面前大吵一架,陳慕是一個女人都不想見了,可是她們總有辦法讓自己記掛着,這不,桌子上滿滿當當一盤子紫葡萄就是鍾翠宮的德妃娘娘送來的,據說,這位的德妃娘娘是他第一位妃子,長得端莊秀麗,非常得太后和他的喜愛,在宮中的地位幾乎等同於不存在的皇后。

  陳慕聽罷不置可否,他這些日子一直逃避着不去見太后,但德妃命人送來這盤葡萄的同時也順便捎來了太后的口信,意思大約就是:哀家已經好幾天沒見哀家的寶貝兒子裏,你最近又幹了什麼蠢事哀家都不知道,這可怎麼是好,哀家可還要靠你來和你皇叔約炮呢,所以,今天晚上一起喫頓飯吧。

  “噗!”把葡萄皮吐進手邊的小盤子上,放下摺子扭個身準備休息休息,這一扭就看到像只小老鼠一樣貼着宮牆鬼鬼祟祟的小孩子,小孩子穿着一身可愛的翠綠短衫,偷偷摸/摸額跑到一顆柳樹後面,仰着頭不知道再看些什麼,陳慕好奇,卻不願意走過明晃晃的太陽地到他身邊去,只託着下巴透過洞/開的窗子饒有興趣的看着他。

  小老鼠看了看四周,這時候還熱着,宮人們大多都站在陰涼處,一時倒沒人注意這個不受寵的小孩子,除了無聊的陳慕,他看着小孩子扭着小腦袋看了看四周又昂起腦袋看着頭頂,片刻搓了搓手下定決心一般捉住了樹幹,慢騰騰的往上爬。

  柳樹樹皮粗糙,沒一會兒小孩裸/露在外的皮膚便磨出一片紅,甚至隱約見了血珠,陳慕看得清楚,心裏有點不捨,但又好奇他到底要做什麼,揮手叫來一個小太監:“去太醫院拿些上好的金瘡藥。”

  說罷更認真地盯着那孩子,那棵柳樹沒種幾年,不算粗,也不算高,小孩爬的很慢但到底爬了上去,他坐在樹幹上,拿着一個小布兜似乎在捉什麼,臉上的笑容純淨的很,陳慕心裏一動,越發的好奇。

  小孩從那棵樹上下來,又去爬另一棵樹,兩隻小胳膊蹭傷無數,遠遠便能看到冒出來的血珠連成一線從手肘突出的關節滴落下來,安順看了看小孩,又看了看陳慕,終於忍不住開口:“皇上,要不要人把大皇子帶過來?”

  陳慕沉吟了一瞬,穿鞋下地:“不用。朕親自去。”

  說罷便一鼓作氣跑過太陽地衝到柳樹下猛然頓住:“唉!”

  他仰着頭看着上面的小孩,下一刻便見一團陰影直/挺/挺砸下來,他慌張伸手去接,那團陰影便落在他的懷裏。

  “嗚~”

  小獸般低低的嗚咽聲因爲埋在胸口顯得有些沉悶,卻越發讓人心疼。

  陳慕的手臂一陣麻痹,幾乎沒了知覺,他一動不動的抱着小孩,等安順過來了才皺皺眉道:“給你。”

  安順顫巍巍的接過小孩,再看陳慕痛苦的樣子,驚慌的幾乎要跪倒:“皇上。您的手?”

  陳慕皺眉活動了一下肘關節,確定除了麻痹沒有其他症狀之後才無所謂道:“沒什麼大事。”

  說罷轉身往大殿走,一羣人又呼啦啦更上去。安順抱着小孩在這伏天裏出了一身冷汗,可他一句話也不敢說,這些日子雖然含涼殿人人都知道皇上性情溫和了許多,但誰也不敢造次,生怕這是雄獅在夏日的沉睡,指不定哪天就跳起來給人一口。

  陳慕擺手示意安順帶小孩下去休息,自己則託着下巴坐在窗前乘涼,目光深遠的發着呆。

  小孩挺配合,兩刻鐘的時間安順便抱着裹在布巾裏的小孩靠近,陳慕回頭,猛地撞上那雙浮着一層水霧的眼睛。

  他只有四歲,那雙眼睛裏帶着小小的戒備,更多的卻是屬於一個孩子該有的純真,他似乎在抗拒什麼,藏在布巾裏也能看出緊攥的小手微微的顫抖着。

  安順的臉上有幾道不明顯的紅痕,大概是這個孩子抓的,陳慕的目光從他臉上飄過重新落在小孩臉上,片刻伸出一隻手:“過來。”

  那隻屬於帝王的手,白/皙嬌/嫩,只掌心和指腹帶着一層微粉細繭,它微微伸展着像是海中最牢固的一塊浮木,小孩子眼睛顫了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嚥了好幾口口水,終於受不住誘/惑般掙扎着爬了過去。

  陳慕瞥了眼緊緊攥着自己食指跪坐在旁邊竹榻上的小孩,便在不看他,等到去拿金瘡藥的小太監領着一位太醫回來,他也只是面無表情的懶散倚着看,一點關心的意思都沒有。

  太醫替小孩上了藥又診了診脈,面色爲難的說了幾句話,大意不過是大皇子新傷加舊患要好好調養,不然怕是危險。

  陳慕點頭,再對上小孩的大眼睛就有點煩躁。

  等御醫開了一堆補藥離開,陳慕這才下了榻,身後的小糰子跟上來,仍緊攥着他的手指,陳慕更氣悶,卻怎麼也下不去手掰開,只瞪着他和安順說話:“小順子!他叫什麼名字?”

  “啊?”安順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回皇上。大皇子出生在甲戌年丙寅月,至今年四歲整。當日欽天監的大人們說大皇子五行缺火,本取了焱字,可這字頂撞了禮親王便沒被錄用,最後皇上說火山熔漿能化萬物便去了熔字。”

  陳慕點頭,心裏卻默默地算着,他今年20歲,這孩子4歲,也就是說他16歲就當爹了,這可真是······有點着急了。不過,原身取名字也是夠隨意的,張嘴就來,什麼火山熔漿能化萬物,他說的輕鬆,卻不知道日後要給天下帶來多大的艱難。

  陳熔啊。

  這個皇帝也是真的如同滾滾熔漿一般奔騰在這塊大陸上,將所有能夠踏上的土地歸入自己麾下。

  可惜,沒原身這個親爹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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