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怎麼證明
她扶着牆站好,手心微微冒汗看向司危:“這……您有什麼事嗎?”
劉英傑也認出他的身份,有些驚訝:“學妹,你們很熟?”
他知道學妹在司總旗下公司上班,但沒想到他們私底下還有更熟的交集,這莫名讓他有些不舒服。
司危涼薄的視線落在劉英傑身上,修長好看的手指夾了根菸,輕輕把玩:“跟你無關。”
“過來。”說着,他又看向時茵,低沉醇厚的嗓音中帶着不容拒絕的強硬冷冽。
時茵小臉一白,扶着牆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邊:“司律師……”
她着急的想要解釋跟劉英傑的關係,但礙於學長還在場,又不能說什麼,只能咬脣低頭。
兩人間的相處氛圍莫名曖昧,讓劉英傑深深皺眉:“學妹,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看到的是什麼關係,就是什麼。”司危薄脣微揚,眸中霜雪更冷:“問完了就走。”
生怕劉英傑知道更多,時茵也糯聲跟他道別:“學長,今天謝謝你來看我,你先回去吧,我跟司律師還有事要談。”
可劉英傑腦子裏全是司危剛纔那句話,眉頭緊皺不願離開:“學妹……”
“學長!我真的沒事,你可以先走嗎?”時茵及時打斷他話,美眸中帶着懇求。
學長說的越多,就會讓司律師更加誤會,現在一審剛勝訴,她之後還有很多需要司律師幫忙的地方。
她不能因爲這種誤會,耽誤了之後案子的事。
劉英傑還是不想讓時茵爲難,又深深看了眼司危後離開。
空曠的病房走廊上只剩下時茵司危,氣氛越發尷尬壓抑。
“高材生,這就是你新找的金主嗎?眼光這麼差?”司危的譏笑率先打破沉靜,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她漂亮的小臉上。
若不是那雙黑瞳寒冷刺骨,時茵真以爲他不在意。
她壓着心慌解釋:“司律師剛纔只是誤會,我之前就說過跟學長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我、我只跟過你一人。”這句話莫名燙嘴,讓她的心也跟着顫了顫:“我跟學長在內的其他男人都是清清白白的。”
“司律師你信我,我還是很乾淨……”
她一個人說了許多,軟糯的嗓音讓司危心坎下意識也軟了。
他瞳中戾氣消散,被玩味取而代:“是嗎?你怎麼證明?”
時茵睜大眼看了他好一會兒,才下決心一咬牙,拉着他手進了她在醫院的陪護房。
將門關上後,她紅着小臉來到司危面前。柔弱無骨的手落在他肌肉堅硬的腰上,緩緩向下,解開了他的褲子。
“你確定?”司危挑挑眉,意外她的大膽。
她果然不是什麼小白花,而是一株帶毒的百合,帶着致命的吸引力。
“確定。”時茵已經臉紅到不敢看他了,身子也有些顫抖。
現在這個關頭,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失去司律師。
早在當初那一晚,她就做好了決定。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如今時茵的動作已經沒了青澀,但還是稍顯生疏,不過已經不會讓司危感到不舒服了。
司危也不再壓抑,伸手按住了她的腦袋配合動作。
直到時茵臉上肌肉痠痛僵硬,司危才放過她。
“司律師,你信了嗎,我沒跟其他男人……”時茵跪坐在地上喘氣,擡眸看他。
溼漉漉的眸依舊純真到讓人心驚,因剛纔的情事眉眼間多了些許嫵媚風情,要命的勾人。
司危薄脣勾着意味深長的笑,半蹲在她身前,伸手輕撫着她小臉:“信。”
他大手的熱度讓時茵心跳加速,睫毛顫了顫,乖巧的任由他摸:“那司律師,我可不可以再請你幫個忙?”
時茵試探的擡眸看他,雙手緊攥在一起:“就是關於我弟案子二審的事……溫裕那邊肯定會一直拖時間,這一下來一兩年就耽誤了。”
“有什麼辦法能讓溫裕不一直上訴嗎?”
就算法院那邊判溫裕給賠償款,可是如果她一直拖着不給,那弟弟這邊的手術費用就拿不出……
司危將她拉起來,淡淡點了根菸,煙霧繚繞間,他俊美的面容更加妖異神祕:“敗訴上訴都是正常流程,沒辦法干預。”
“除非背地裏用點其他手段……”
“那算了。”時茵失落的起身整理衣服,準備送司危離開醫院:“司律師,那我送你下樓吧。”
“沒用了就扔?”司危索性在沙發上優雅落座,沉寂的眸一直看着時茵:“高材生,你真是不喫一點虧。”
時茵臉色一白,趕緊跟到他身前解釋:“沒有,是我媽快要過來了……”
“怎麼,我不能見人?”司危饒有興味的欣賞着她慌張模樣,眸中欲色暗起。
她還真是單純到,莫名讓他提起興趣。
時茵更急了,乾脆坐在他腿上,緊張的握着他肩膀:“司律師,我沒有那個意思……就是不想讓我媽知道這件事。”
母親要是知道她用身體換來這些,肯定會很心痛。
頓了頓,她又咬脣補了句:“只要您想,我都可以……”
哪怕是在醫院。
“嗯,那你先表示下。”司危本就不是什麼好人,薄脣笑意更深,手也探進了她衣服握住她腰。
送上門來的美餐,他沒有拒絕的道理。
兩人隔得很近,他身上乾淨清爽的氣息讓她心臟跳動不斷加快。
時茵實在想不到要怎麼表示,於是僵硬的擡了擡腰,眼一閉吻上他脣。
司危也饜足的眯了眯眼眸,剛要加深這個吻,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
咣噹。
門把手晃悠兩下,掉在了地上。
一個黑影也迅速衝了進來,尖銳刺耳的聲音響起:“我就知道你在亂搞!”
時茵被嚇的不輕直接僵在了司危懷中,怯生生看着衝進來的人:“二伯母……”
二伯母惡毒一笑,鄙夷的上下打量她:“還跟我裝乖乖女,被逮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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