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黑心肝小啞巴和冰山律師12
兩人擁吻在一起,在草坪上盡情的接吻,吮吸着對方的氣息。
香甜可口,遠比第一次的輕微觸碰來得更熱烈興奮,彷彿要將他融入身體一般。
黑沉沉的夜,月光穿過窗簾爬上牀榻,留下朵朵星光。
灰色的牀被微微拱起,在中心區域扭來扭去,留下痕跡。
熟睡的男人眉頭緊皺,悶哼一聲,身體顫抖着醒了過來。
嚴知禮抓住牀單,在半夢半醒之間摸到了一顆腦袋。
舔舐脣瓣的聲音,細密的吻落在胸膛。
“嚴……嚴叔……叔”
猛的睜開眼睛,嚴知禮瞬間清醒,將被窩裏的小孩揪了出來。
“蘇漾?你在做什麼?”
蘇漾舔了舔嫣紅的脣瓣,俯身吻了嚴知禮。
濃烈的氣息鑽入口腔,嚴知禮瞪大雙眼。
曖昧旖旎的氛圍,將兩人緊緊的包裹,灼熱又滾燙,在心臟落下一滴銀絲。
“蘇漾!”
在清醒的瞬間,嚴知禮將人推開打開了屋內的燈光。
光線照射的地方,小孩衣服脫落,圓潤的香肩,白裏透紅的膚色,嫵媚又妖嬈。
蘇漾張了張脣瓣,那裏紅腫的可怕。
嚴知禮抓了抓腦袋,煩躁又愧疚。
他做了個夢,他以爲……以爲是……所以才用了力,只是沒想到會是真的蘇漾。
慌忙下牀找了杯子又倒了水。
“漱口。”
紅脣含住水杯,蘇漾喝了一大口水,然後吞嚥進了肚子裏。
嚴知禮氣得不行,“蘇漾,你是不是想捱打?”
衣冠不整的小孩,半跪在牀上,倒在了嚴知禮懷裏。
撒嬌的蹭了蹭嚴知禮的胸膛,聲音嘶啞,卻能聽到完整的話語。
“喜……喜歡,喜歡……”
妖精似的身形,一隻手就能握住的腰肢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那就是神仙也難抵誘惑。
嚴知禮深吸了一口氣,壓抑着身體裏的暴龍。
不敢伸手去觸碰,只能望着天花板說道:“蘇漾,我不想說第二遍,起來回去自己的房間,這不是你該做的事情,嘶!蘇漾!”
暴龍被引誘了出來,嚴知禮握住蘇漾粉嫩的臉蛋,竟然在他停下的那一刻吻了上去。
帶着自己氣息的吻,牽動着身體的慾望。
婀娜的身姿,在大掌上婉轉,留下纏人的氣息。
玫瑰綻放,遠比你所看到的還要美麗,遊走在玫瑰身上,感受着來自玫瑰的芳香。
嚴知禮喘着粗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蘇漾聲音沙啞,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小孩的嗓子不好,嚴知禮只能捂住蘇漾的嘴巴,在耳邊輕吐濁氣。
“不要說話,交給我,是你勾引的我,就不要怕今夜會遭遇什麼。”
蘇漾遠比嚴知禮想象的發育還要好,屁股上的肉很多,腰上卻沒有一絲贅肉。
瑩白的皮膚,在光亮之下閃爍着漂亮的星芒。
初嘗人事,青澀又靈動。
嚴知禮就像是在懲罰蘇漾爬牀一般,戲弄遊玩,直到蘇漾崩潰大哭,用手捶打這男人的胸膛。
“這些你難道沒有預想過嗎?現在才後悔,晚了。”
屋內哭泣的少年音,小聲又剋制。
脣瓣被咬得嫣紅,只能隱隱聽到一點抽噎的聲音。
說不話的小啞巴,只能啊啊的叫着,卻什麼也罵不出來。
咿呀咿呀的說了許多,嚴知禮怕蘇漾的喉嚨傷到,便又捂住了嘴巴。
罵也罵不出來,打也打不過,一次便敗下了陣。
“漾漾還要嗎?這麼會勾引人,怎麼就怕了。”
蘇漾張了張嘴,依然只能是咿呀的聲音。
但嚴知禮聽明白了,是在罵他混蛋,累成這樣還比了一個手勢。
“還有力氣?繼續?”
蘇漾將被子捂住自己,縮成一團,還打起了呼嚕。
睡着了。
嚴知禮將人攬入懷裏,他真是一個禽獸,只是這麼勾引了一會兒,便忍耐不住的要了蘇漾。
細膩的皮膚在手掌上划動,只有嚴知禮知道蘇漾爲何要這麼做。
爲了能留下來,哪怕是居於人下承歡也願意。
輕撫蘇漾的眼眉,還能看到雙眉皺成一團,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噩夢,嗚嗚吱吱的抱着他的胳膊不放,貼着他的身體,一點縫隙也不留。
嚴知禮在蘇漾耳邊輕聲說道:“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提寄宿的事情,你只能是我的乖寶。”
在額頭輕輕落下一吻,蘇漾緊皺的眉頭才散了下去。
爲何將蘇漾帶回來,嚴知禮在此刻有了答案。
因爲那雙眼睛像是能勾魂奪魄一般,在看到的第一眼,嚴知禮便想將人拐回家。
冠冕堂皇的對院長說:“我會好好的教他如何生存,到時候便放他離開。”
食骨知味,才明白蘇漾的美好,又怎麼能見人放了離開。
“是你闖入我的世界,就不要妄想逃離,害怕也不行。”
隱藏的惡劣心思,最終還是在蘇漾這樣表露了出來。
安撫的拍着蘇漾的後背,“睡吧。”
天空漸白,月光褪去,晨曦越過窗戶透進房間,喚醒了熟睡的兩人。
細膩的皮膚在晨光中顯得更加細膩柔和,宛如清晨的露珠。
眼皮輕輕撩起,睡意尚存,還保留着睡夢中的朦朧和迷茫。
腦海中掃過昨夜的片段,蘇漾感受着男人身體的溫度,卻不再似昨夜一般的粘人。
他翻過身去,身體的痠軟刺激着他的神經。
嚴知禮還真是個牲口,一邊拒絕一邊瘋狂的動作,不要臉到了極致。
大掌拉過被子,將蘇漾從牀邊拉了過來,指腹間換來細膩光滑的觸感。
身體逐漸滾燙,在蘇漾瞪大的眼睛之下,嚴知禮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後悔了一整夜,也難眠了一整夜。
嚴知禮最終接受了昨夜自己不受控制的行爲,瘋狂的舔舐着蘇漾的脣瓣。
“唔唔,啊,呀……”
捏住蘇漾的下巴,嚴知禮喘着氣,“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還滿意嗎?”
蘇漾不耐煩的一腳將人踢開了。
完全沒反應過來的嚴知禮跌落到了牀上,不可思議的從牀底爬了起來。
牀上的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穿上了他的衣服,下身連內褲都沒有穿便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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