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壁尻,指jian樹枝戳丨摸bi舔xue指甲摳掐
腿間傳來一陣奇怪的濡溼感覺,他咬了咬下脣,一隻手往下探去,摸到了一手黏膩,可想而知知道自己醒來之前的沒多久,肉屄都還在潺潺流水,牀榻都都打溼了一小片。
是……是夢啊……自己居然會做這樣的夢……這……
他放空了心神,愣愣地看着牀頂中間的六角帳頂,心中說不清的複雜,想着想着,小巧白皙的耳尖都開始發紅,圓圓的杏眼盛滿了微妙和難以言喻的奇怪情緒,過了好一會兒,他還是紅着臉搖搖腦袋,坐起來收拾自己和牀鋪。
隨着春日漸深,日子又平平無奇地過去了一旬,雨季的山莊終日籠罩着淅淅瀝瀝的綿綿春水,萬物都顯得寧靜安逸,柳鶴也漸漸習慣了鶴影的存在,只當他是一個奇怪的人。
這天上午,柳鶴正坐在東側房裏的書法間,靜靜地寫着自己最近一段時間所體會到的技法心得。鶴影又不知道從哪裏神出鬼沒地冒了出來,十分自來熟地拉開張椅子一屁股坐下,對面露疑惑的柳鶴說道:“我又有了一些新想法,你想不想做一下玩具?”
柳鶴一愣,滿頭霧水地看着他,一句什麼玩具差點就要問出口,回過神了立刻覺得不對,從這人嘴裏能夠說出的怪話還能是什麼方向,頓時抿住嘴脣重重地搖頭拒絕,接着道:“不要!”
說完了還不夠,柳鶴越想越羞赧,雙頰飛紅,也不顧這裏是書房,抄起放在一邊的佩劍一把抽了出來,對着鶴影就攻去。
然而他甚至完全沒有看到對方行動的軌跡,只聽到他一瞬間移動到了書房的角落裏,柳鶴的平抹一下子撲了空,只將正好被鶴影隨手扔過去的宣紙利落地一分爲二。
那聲音從自己身後傳來,帶着有些惡劣的調笑意味:“那這可由不得你。”來不及做多餘的動作,柳鶴一驚,正要回頭,卻漸漸只覺得眼前的世界突然越來越模糊,目光所及的物件都三五重影,他努力強撐着保持清醒意志,卻還是軟軟地落在了鶴影的懷裏,毫無反抗能力地任由他進行接下來的擺步。
等到他再次迷迷糊糊地恢復意識時,柳鶴疑惑且迷茫地發現自己視野裏都是黑乎乎的,只有一些光線從細長的縫隙裏投射進來。
“唔……嗯?”接着他又自己的口腔裏被塞了一個有洞的玉質的口堵,那大小適中,既讓他無法說出清晰的話語也控制不住涎水從洞中流出,又不至於讓嘴巴過於痠痛難受。
柳鶴動了動自己的手臂,發現又是回到了熟悉渾身無力狀態,看來自己的武功又暫時沒了。他頓時心情複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甚至說不清自己現在是啥心情,居然有點習慣?!
柳鶴的上半身俯趴在一個不知道什麼物件上面,到是還挺舒服的。然而他也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在什麼裏面,像是山石內部?舒服的同時,又不那麼舒服,因爲柳鶴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卡在外面的下半身涼颼颼的,甚至也沒有穿鞋,春天郊外時不時傳來鳥叫,徐徐的涼風吹拂着光裸的下體,讓他羞恥地紅了臉,只能把自己的雙腿併攏起來,徒勞地試圖爲自己多增添一點安全感。
不知道是不是仲春都如此天氣多變,沒過多久,柳鶴突然感覺屁股一涼,淅淅瀝瀝的綿綿春雨輕輕地落在飽滿圓潤的屁股上,暖玉般完美無瑕的修長大腿掛着的水珠越來越多,雨水順着股縫往下流淌,赤裸的下半身都被浸得溼透,腳趾踩踏着的幾塊石頭也變得滑膩。
柳鶴不太舒服地並了並腿,側耳去辨認,那雨聲磅礴,並不像是落在自己光裸的肉臀上那麼溫柔,估計是這奇怪的東西外面還有什麼東西在遮擋。
他俯趴着抱住大假山裏給自己依靠的道具,這道具不知道是什麼,抑或是經過了什麼樣的處理,柔軟又不失彈韌,還帶着一點點自己房間裏的薰香味,柳鶴埋了半張臉進去逃避現實,緊張地想將裸露在小雨中的肉屁股往裏縮,白白軟軟的饅頭穴閉合得只能看到一條線,粉色的菊穴一縮一合地泛着水光。
他腿間的小肉棒被一根細長的玉棒堵住,只能從被撐開的馬眼間隙時
那人被這亂顫的濡溼軟穴吸引住了,豎着手指稍微使力塞進了兩瓣軟軟白白的陰脣裏,讓它含着自己。常年習武的粗糙指節與嬌嫩雪白的貝肉形成強烈的反差,敏感溫熱的黏膜被碰觸,還時不時地摩擦一下,搞得柳鶴吸着氣小聲呻吟忍耐。
柳鶴被那粗糙的手指摸得麻麻癢癢,本來就在輕輕地搖晃着肉臀,這下聽到了這樣的話語,更是整個人都緊張起來,雪白的肉臀努力地想把自己也塞進假山裏,卻只是帶得肉屄晃動,彷彿在自發地摩擦手指。
“這景色到是很有意境。”
這麼想着,他停下了動作表情有些疑惑地豎起耳朵去聽雨聲中若隱若現的雜音。沒聽多久,柳鶴驚恐地發現那真的是腳步聲與談笑說話。
有人過來了,來人弄出來的聲音越來越近,甚至談話內容都能聽得清,在討論着這突如其來的大雨。
這時最先發現那人擡腳就要走過去近距離觀看,近在咫尺的腳步聲讓柳鶴緊張得條件反射踹起一腳,雖然沒有踢到人,卻也把他嚇了一跳,驚嚇過後這人就不禁有些惱怒。
爲首的人搖搖頭:“這裏離鎮上也不是很遠,着棚子明顯是人爲搭建的,估計是哪家裏的性奴在被懲罰,又或者只是放在這裏準備自己享用……”他眯了眯眼睛,“但是既然沒有看好放在這發騷,那也怪不得我們隨意玩一玩了。”
“難道這山嶺之間真的有精怪不成?”
“什麼?真的!不管那麼多了,速速過去躲躲雨。”
“嗤,話本子看多了吧你!”
玩……玩我嗎?
“還在撲騰!想踢我呢!你們快快過來幫我把這兩條腿摁住!”其他兩個人於是就湊近了伸手去抓住這兩長腿,上手一抱,這腿不僅修長,還彷彿暖玉般無暇,手掌一用力往下摁的時候盈潤的白肉就從指縫溢出,色情非常,讓人忍不住想上手去褻瀆。
“我倒是覺得……哎,你說這裏會不會有什麼妖精,就那些雨中打着傘突然出現的。”
那手指在兩瓣飽滿圓白的大陰脣間蹭動搓弄,沒玩一陣子就被穴口流出來的淫水變得汁水淋漓,手下淫蕩的性器也粘滿了自己流出來的淫水,微微反光。
那人被朋友嘲笑,即使知道對方並沒有惡意也有些鬱卒,無聊地在這棚子中走動起來。
嗯?怎麼感覺有人的聲音?
雖然很喜歡這種兩片小嘴夾住手指的舒適感覺,但王二還是對接下來的其他動作更加躍躍欲試,他伸手把那肉穴拉開變成一個被扯着微微顫動的水潤粉紅的濡溼菱形,卷卷的小陰脣都被拉扯開了,露出那小小的一直流水的肉洞,圓潤的肉臀瑟瑟發抖。
一人走上前去用手指輕輕地摸那屄縫,入手是軟軟的觸感,指尖一碰就很順從地凹下去一個小坑。“呼……嗯……”柳鶴被摸得緊張起來,酥癢得不行,喘了幾口有點重的呼吸,努力夾腿卻怎麼也只能夾住前面的性器。
“這是什麼?”
不時流出一點點黏膩的液體,柳鶴被這堵塞弄得又癢又不舒服,忍不住地偶爾就用大腿內側輕輕地夾一下那肉棒蹭動,雖然是想要緩解着難受,但卻只把那性器夾得越來越勃起腫脹,卻無法宣泄。
其他二人聽見同伴的驚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視一眼也循聲而至。柳鶴伸手攀住山石,緊張得拼命夾緊屁股和大腿,內心突然有點他們慶幸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
“咦?!!”他剛繞到這山石後面,就被自己看到東西驚住了,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個白的晃眼的肉屁股,卡在假山的圓洞之間,兩條雪白盈潤的雙腿被併攏起來了,休息恢復了一陣子後的生殖器重新變回了彷彿沒被什麼人玩弄過的青澀模樣,淺粉色的菊穴皺褶下是粉嫩白皙圓鼓鼓的饅頭屄,軟軟的陰囊和肉棒被向前夾在了腿間。
幾人交談幾句,進入到這個棚子裏,柳鶴能夠感受到近距離的聊天聲音從自己的前方傳來,他緊張地屏息,夾住兩條長腿貼近假山,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害怕他們繞到假山後面看到……看到自己裸露着被卡在山石之間的景象。
這時,其中一人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有些驚訝地咦了一聲,接着道:“你們看,那前方怎麼會有個這麼大的棚子?”
他伸出了舌頭,在肉洞處舔了舔,接着迅速地繃直舌尖伸進了緊緻敏感的陰道口卷着舌頭開始勾弄轉動,是與手指截然不同的滑膩靈活,被人用舌頭侵犯的詭異感覺讓柳鶴渾身酥軟,被舌頭肏弄的肉道蠕動絞縮起來,沒有忍住嗚嗚地顫抖呻吟。
聽到其中飽含的媚意,其他兩個人頓時激動起來:“哎!繼續繼續!這東西叫得怎麼那麼浪啊,還怪好聽的!”
王二嗯了一聲,從軟綿抽搐的肉洞裏抽出舌頭,接着展平了像是刷子一樣從下到上地用力舔弄被扒開的黏膜,粗糙的舌苔對着敏感的肉屄刮來刮去。
一股股香甜的淫水在美人難耐的扭屁股中汩汩流出又被舔掉,那小小的陰蒂肉珠都被刮舔刺激得勃起,每舔一下柳鶴攀住石壁上的手指就抓緊一下。
那滑膩的舌頭像是來勁了,不知疲倦地用力狂舔,幾乎要把整個陰穴都填的充血腫脹,顏色變得紅豔。
接着他在一次舔弄中突然停在了那肉蒂的位置,運動舌頭對準那全是神經的肉果高速摩擦起來,“嗯嗯!!!”柳鶴頓時雙腿打顫呻吟着噴出一大股淫水,直直地打在王二臉上。
他得意地舔舔面上清澈的淫水,接着放開了手用自己的腿腳將柳鶴的大腿根左右更加分開頂住,肉穴腫得像熟透的桃子,微微鼓脹着也沒法閉成一條線了。
豎直的指尖在溼滑肉洞裏藉助着滑膩的淫水往裏,手指進去都能感覺到強烈的包裹,軟軟的穴肉熱情地包住來客纏綿。
這時另外一個人注意到了那高潮過後腫得探出頭的深紅肉蒂,它已經躲不回小陰脣的遮掩,半遮半掩地頂出肉花鼓起一點尖尖的蒂頭,隨着呼吸一顫一顫,也因爲分開的雙腿變得格外明顯,讓人看得蠢蠢欲動。
他也的確服從了自己內心的慾望,一下子伸手過去用食指和拇指用力蒂捏住那軟中帶硬的陰蒂,開始毫無輕重地換着方向下手擠壓尋找敏感的硬籽,激得美人下體一挺。
“唔!嗚唔……唔嗯唔嗯!!!”
“找到了!”那人立刻用指尖捏住敏感的硬籽搓動起來,搓得兩條白花花的長腿不斷挺直,一陣陣觸電的痠痛感讓柳鶴仰着腦袋直搖頭,被堵住的嘴裏是含糊不清的哭叫。
他越玩這軟彈發熱的肉塊越有施虐慾望,時不時用力使指甲隔着一層薄薄的柔軟包皮對準那脆弱敏感的硬籽位置掐一下,只要一掐頓時就能聽到陡然拔高的悶叫,整個屁股劇烈顫抖,腿心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包裹住手指的肉屄猛地絞緊。
“唔!!!嗚嗚……!”柳鶴翻着白眼,只覺得自己脆弱的陰蒂都要被掐壞了,被這種淫刑折磨得完全忘記去咽口水,雪白的腰肢不住發顫,隨着動作悶聲亂喊。
“你怎麼搞的啊?”
“就是要針對裏面那個硬硬的豆子纔行!掐這個就沒幾個受得住的,見效當然快。”
王大伸手拍了拍那白花花的肉屁股:“真的快啊,你看這屁股抖得,陰蒂被掐得腫成這樣還在直流水!”
致的喉結上下滾動,搖晃着腦袋滿臉是淚,崩潰地想開口求饒,卻說不了完整的話,只能從被堵住的嘴裏發出慘叫,大張着腿被迫接受殘忍的蹂躪。
停下來的時候,那原來被保護在陰脣裏面黃豆大小脆弱陰蒂甚至變得像一顆肉葡萄充血腫脹,紅得有些發紫,肥軟地在兩瓣粉白陰脣凸出來發抖,薄薄的包皮都包不住,再也沒法縮回去了。
王二從抽搐的肉穴裏一下子抽出了手指,摸着腰帶說:“你先別玩了,我要肏他。”王三聞言也頗爲心動:“我也要!”他思考一番道:“那也行,我們倆一起來,我先給他這騷屄肏鬆了,然後一塊兒肏他。”
王三點了點頭,又轉頭去看抱着一條大腿一直站在一邊看着的王大,開口問道:“你不來?”王大搖頭拒絕:“你們先雙龍,我等你們搞完了開苞後穴,我剛纔看了下,這傢伙後面居然還是個雛。”
王二將褲子往下一拉,一條粗大的肉棒頓時跳了出來,滿是汁水的肉屄滑膩膩的,一下子就進去了一個龜頭,光是這一節頂端就把軟嫩的肉屄肏得一抖,穴口圓圓地包裹着入侵者的頂端包裹纏吸。
他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慰,接着雙手抓住那果凍般軟彈的雪臀,重重一下直搗黃龍破開肉腔齊根插入,在溼軟蠕動的窄穴裏挺動着腰肢狂插起來,恥毛磨得穴口發紅,柳鶴被肏得胡亂呻吟花枝亂顫。
王三就在王二狠狠地抱住柳鶴的肉屁股肏的時候在左側等待,他左右看了看俯下身去撿了一根樹枝。接着蹲下身控制着這佈滿灰塵的樹枝,不停地戳那顆隨着動作搖晃引人注目的大肉棗。
這裏經過剛纔毫無分寸的凌虐已經紅腫得發紫滾燙,比剛纔敏感度大增,每被戳中一下都能留下凹陷的細坑,得要上一會兒纔可以回彈,然而王三甚至不給他回彈的時間,在美人崩潰的哭叫聲中瘋狂地不停戳刺起腫出了包皮的肉蒂頭。
“唔——!!唔唔!!唔嗯嗚!嗚!!嗚!”對敏感至極的受傷肉核的作弄讓圓潤的肉屁股瘋狂發抖搖晃,石壁裏不斷傳出顫抖的淫叫。
王二甚至都能清晰地感覺到裹住自己的肉穴隨着對陰蒂的戳刺有規律地抽搐縮合,還從暴風驟雨般的肏弄中分出神來讚賞了王三幾句。
等到肉穴被肏得軟熱鬆弛,那脆弱的肉蒂都已經有些變形了,歪歪扭扭的甚至不是圓潤的形狀,左側由於方向順手明顯腫大得更加嚴重,突兀地掛在爛紅的軟肉中間發顫,再也經不得任何刺激,一碰就能讓美人崩潰地顫抖着聲音大叫。
高速摩擦的肉棒重重地肏弄着軟綿的肉穴,直髮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穴口的淫水都被磨出了稀疏的白沫。
“嗬——!!”隨着一下動作,美人無力的大腿突然撲騰了起來,王二也感覺自己似乎戳到了什麼觸感不一樣的肉塊,他很快反應過來那是什麼,頓時獸血沸騰興奮起來,不顧柳鶴的掙扎用力地對準了深處軟韌的一圈肉團開始高速聳動衝撞,包裹住肉棒的穴腔劇烈地抽搐起來。
頂弄了十幾下後,他將大龜頭準準地頂住子宮口,將這抽搐的肉口戳得往裏直縮,軟軟地抵抗包住龜頭,然後挺着腰肢鬆開精關釋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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