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棍插入拽得脫垂,被上手玩弄凌辱子宮,被

作者:魔兔兔兔
見手中這具肉體已經是真的受不了了,那人隨意地將大手從鬆垮的肉穴裏抽了出來,白皙的軀體軟在地上劇烈抽搐了一下,身下的淫穴又縮合着流出一股潮液,柳鶴呼吸間帶着泣音,輕輕顫抖着,腰間的大手卡得生疼,隱私的下體赤裸着一片狼藉,全是精液淫水與尿水和混合的痕跡。

  “唔……不要了……”那大手將柳鶴的腰肢卡住擡起臀部,飽滿的軟屁股成爲了全身的最高點,兩條大腿微微發顫,那圓張着的騷洞合也合不上,黏膜充血成了深粉紅色,卻還在彷彿渴望着什麼一樣抽搐,亮晶晶的全是水光,往裏看去甚至能夠隱隱約約地看到裏面微微翕張的子宮肉口,那本來緊閉在體內的柔韌的肉筋此時即使沒有任何東西堵住,卻也仍然張着兩指寬的嘴。

  “誰推我!”大家還在看着這淫蕩的畫面,然而不知道是什麼力量突然推了一個用棍武者一把,他往前一個跌咧,橫抓在手上的長棍竟是這麼糊里糊塗又精準非凡地直直往那圓張的肉洞裏捅了過去!

  那木製的長棍棍身是紅花梨木,而頂端卻有些一個圓形的比棍身還粗的鐵球,奇異的設計想必是平時根據主人慣用的武功招式特製的,但眼下這特殊的裝置,卻成爲了給人帶來巨大刺激的武器。

  “啊啊啊——!!!”身下傳來一陣劇痛,柔韌的子宮口被劇烈的衝擊力直接破開,毫無任何抵抗的餘地,小小的宮室瞬間被完全地填滿了,抽搐着套在那頂端的鐵球上完全成了一個肉套,圓潤的子宮口都含不住那等大小的異物,與長棍的間隙之間能夠看得到露出來的一些鐵色的球體表面。

  “嗬呃啊啊啊!!”敏感脆弱的肉筋繃得發白,冰涼的刺激加上大力鑿穿宮頸直破入子宮內的痠痛刺激讓柳鶴雙眼翻白,崩潰地尖叫着被這根冷硬的武器貫穿了幼嫩的器官,幾乎是登時就全身痙攣着高潮得不能自已,透明的淫水順着木棍往外流,涎水從嘴邊打溼了下頜,幾乎要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兩條雪白的腿在地面瘋狂地僵直着分開,痛極也爽極,真真是動也不敢動。

  那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心中竟然也是感到刺激多於驚訝,頓時也假心假意地開始驚呼起來:“哎呀!怎麼還把我的長棍喫進去了!”

  接着他便要上手去將那把小子宮填得大了一圈的長棍直直拔出來,大手纔剛碰上那木棍抓了一下,那有着紋路的鐵球表面就在體內運動着刮擦了一下,柳鶴頓時哭着劇烈地尖叫,抖如篩糠:“不要碰!!子宮不能動了!!赫呃——壞掉了呀!!”

  “不要轉!!呀啊!!別,別拽!!要掉了……子宮……嗯啊啊!!要被扯壞了,壞了,住手啊啊啊!!”那人充耳不聞,開始一邊轉動着手中的棍棒,一邊要往外強行地拔出來,球體表面的紋路在子宮裏旋轉起來,颳得柔軟敏感得小子宮直吸着着冰冷的異物流水抽搐,更別說同時還在往外拖拽,那長棍頂端在子宮裏卡得太死,拉一下都讓柳鶴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子宮在被往外拖,他被玩的幾乎要崩潰,睜開的雙眼裏都沒有多少黑色,語無倫次地尖叫着求饒,只知道下意識地努力收縮着肉穴想要保護自己脆弱珍貴的子宮。

  然而這一切也根本換不來住手,那武者只是更加用力地往外拔,拽得小小的子宮都越來越往陰道里滑,鼓鼓的肉袋含着長棍頂端的鐵球,結結實實地填滿了溫軟的穴腔,敏感脆弱的子宮被自己的陰道縮夾着,引得人不住顫慄,同時還直被往外拽,柳鶴五指抓着地面,渾身抽搐着發出悽慘的淫叫,想擡着屁股追那使力的方向過去,但卻被穩穩地摁在原地。

  “不要——嗚嗚!!住手!!子宮……嗯呀!!不要!!被拽出去了…求求你…哈啊!!…嗚嗚嗚……壞,壞掉了!!!!”隨着再一下用力的扯拉,那被撐得像個肉套子一樣的子宮徹底被拽到了陰道下段,肥嘟嘟的肉環含着長棍抽搐着,被幾乎擴得和陰道一樣圓,此時正滿滿地填滿了小小的陰道穴口,子宮口含着大鐵球緊繃地發白,從隱私的體內深處被拉了出來,探着堵在屄口,顫抖着暴露在空氣中,見此看客頓時沸騰起來,他們幾乎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場面。

  “哎呀!好像再拉,這騷子宮就真的要掉出來了!”那人暫時停下了手,然而那圈顫抖泛着水光的肉筋實在是看着令人太手癢,很快就有人湊過去上手摸了摸這圈觸手可及的、幾乎到極限的圓潤剔透的肉環。

  “不要……哦……”敏感得可怕的器官本就已經被繃得要壞掉,此時此刻還有亂七八糟的手指在這圈淫肉上搓搓摸摸,強烈的痠麻刺激得柳鶴幾乎是翻着白眼立刻痙攣着高潮起來,顫抖着雪白飽滿屁股,淫水如尿似的往外流,纖細的腰肢都是痠軟的,光潔赤裸的身體本能地顫抖。

  “呃啊啊!!!”所有人都被這個喫力地卡住鐵球的水靈靈的小東西吸引了,不知道是誰竟然撿起地上的

  “小髒貓,看你搞得連子宮都全是灰。”新的繩帶綁好了,鶴影開始用手晃了晃這綁好了的軟綿綿的宮體,捧在手上看了一會兒,接着竟是開始另一隻

  眼看着武者即將要抓上那神祕的面具,手卻被突然抓住了,他順着這修長的五指擡頭,驚訝地發現是這漂亮小狗的主人回來了,鶴影與他對視一眼,面上帶着笑容,眼中卻沒有什麼笑意:“我允許你這樣了嗎?”

  “呃啊啊啊!!!壞掉了……唔啊,掉出來了……嗚嗚嗚不要啊!!放回去,嗚——”柳鶴語無倫次地呻吟哭喊起來,幾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知道撅着屁股全身發起抖,原本緊緻的子宮口被剛纔強行拽着拔出的長棍擴得大張着,小小的子宮像是一個柔軟多汁的肉袋一樣軟綿綿地垂在腿間,隨着主人一同顫抖。

  長棍末端,用力地一下子“幫”它直接把堵住的頂端鐵球拽着扯了出來,那圓圓的肉子宮頓時也在美人崩潰的尖叫中被徹底被拖出了屄穴,深粉色的肉條從穴口滑出來,掛着晃悠悠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裏。

  那武者看那顫抖的身體線條實在是漂亮,頓時還有了點其他的想法:“你們說這到底會有多好看,能不能咱們摘了面具看了看?”

  接着竟然還有人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湊過去用冰冷的刀柄去戳弄這團軟肉,脆弱嬌貴的器官被戳着晃動了兩下,幾乎讓柳鶴有種子宮要甩掉了的錯覺,頓時害怕地直搖頭求饒,面具下都是淚水。

  他很自然地自己踱步過去蹲下身去去看蜷在地上的人,伸手撥了撥美人凌亂的烏髮,接着側首看到了腿間顫抖着掛在外面的軟肉,道:“騷子宮都被玩得掉出來了……啊,正好我回房拿了更合適的鏈子,現在能派上用場咯。”

  “呃呃——不要……嗬……不要踩!!會、呃……會廢掉的……嗚嗚嗚……子宮壞掉了不要啊!!!”軟綿綿的宮肉掛在腿間,看起來分外惹眼,竟然有人開始毫無分寸地用髒兮兮的鞋子底部去輕輕地踩了踩着肉團,平日裏在被保護在體內深處,偶爾被碰到都直髮抖的敏感器官現在彷彿是一團可以隨意褻玩的肉玩具一樣,被髒兮兮的鞋底碰着磨蹭起來,雖然那人並沒有太敢用力,但是這種觸感中所帶來恐怖的痠麻與極致的羞辱感也直接引得看不見的人崩潰大哭。

  然而那人並不放過他,還用刀鞘去不輕不重地持續拍打着那條淫肉,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子宮被拽出來掛在體外拍擊,過度的刺激柳鶴思緒都是凌亂的一片空白,沒幾下就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知道翻着白眼,合不上的嘴裏吐出柔軟的舌尖無助地喘息哭泣,涎水打溼了下頜,很快就連跪趴也支撐不住了,緩緩地開始軟在地上。

  鶴影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面上是很爲他們着想的真誠神色,渾然不覺氣氛有什麼僵硬,見沒有人敢應他的話,也完全不當回事。

  對方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有一種意識逐漸渙散的感覺,接着登時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左垣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挪步過去看了看,發現人雖呼吸微弱但還沒死,也鬆了口氣,鶴影行事中的邪性讓所有人頓時都彷彿清醒了些,一時寂靜。

  說着,他從袖裏摸出了一團繩索樣的東西來,甩一甩展開來放在地上,修長的手指將軟綿的宮肉捧抓了起來握在手裏,粗糙的掌心帶着溫度,熨得這嬌弱敏感的器官瑟瑟發抖。

  “不……這個真的不行……”柳鶴心中萬分恐懼,他是真的不願意這樣,頓時呻吟都嚇得忘了,額間冒出冷汗,顫抖着不住地往後躲着,卻被一隻大手摁住了後腦勺。

  “的確是誰都可以玩,但是必須是在我允許的時候和我允許的玩法,要懂得看看這是誰的狗,知道嗎?”那俊美的五官沒做出威脅的表情,卻莫名有着強大的威懾力,衆人一時停住,也不太敢過來玩了。

  聞言,柳鶴本已經幾乎不能思考的大腦呆滯了一會兒,頓時汗毛直豎緊張起來,下意識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臉,卻被抓住了手,聽起來那人竟是直接伸手要去扯下那面具!

  武者低頭伸出粗糙的手掌,被那水潤的小東西吸引了全副心神,一下子上手將它捉住,竟是就這麼捏在手心揉捏玩弄起來,手心的溫度和劇烈的摩擦感作弄在敏感得可怕的子宮表面,才揉了沒幾下柳鶴就失神地顫抖着,五指抓着地面,神智渙散地抽搐幾下後斷斷續續地流出不多的尿液來。

  “嗯啊……你在幹嘛…哈啊……不,不要!好酸……呃嗯——!!”柳鶴難耐地眯起眼睛,白皙的五指緊緊地攥住了眼前的衣角,鶴影拿起新的牽繩,開始繞着轉着圈綁在了軟綿綿的肉袋上,這奇怪的繩套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明明只綁了一圈,卻也很是牢固,纏繞的動作間刺激着被玩得更加敏感充血的子宮,直搞得美人皺着眉難以自持地嬌喘連連,腳趾直在地上抓合,小股小股的淫水從那掛在體外的子宮裏汩汩地往外流。

  手去摳刮子宮蹭上的灰塵。

  “嗚呀!好酸……唔嗯……不要弄了!不行,別,別抓着它了,唔……我不行,要尿了……”那雙手雖修長有力,掌心也帶着熱熱的溫度,若是拿來摸腦袋梳理頭髮必定會非常舒適。

  然而此時此刻它所在抓着摩挲“清理”的卻是柳鶴腿間那被玩得脫出的、嬌嫩敏感至極的子宮,那晶瑩的肉團即使是吹一口氣都能顫抖着直流水,更不用說是被抓在手中,還時不時用手指稍微用力地摁住摩擦,柳鶴被這種痠麻得可怕的觸感折磨得眼中盈滿淚光,軟在地上顫抖着不住地呻吟吮泣,兩條長腿難耐地在地上直蹬,足趾繃緊。

  “咿呀!!不要摸它了,不,哈啊!!好癢……嗚嗚嗚…!什麼東西……”鶴影任由漂亮的小狗自己哀聲叫喚掙扎着直嗚咽,接着將這溼軟的宮體末端微微向上擡起,柔韌的肉環由於繩子的束縛已經收起來了許多,然而還是那子宮口有些鬆弛地張着一指寬的肉洞,溼漉漉的黏膜泛着水光。

  “嗯啊……哦……”他看了一會兒,開始用指腹打着圈地反覆去摩擦刺激摩挲那圓嘟嘟的宮口,一陣陣令人戰慄的痠麻讓人全身都是酥軟的,柳鶴的呻吟喘息頓時變得更加凌亂。

  “不,嗚……不要進去裏面呀!”轉着轉着,那手指便逐漸地靠近了中間的軟肉,敏感的子宮口感覺到了異物,頓時抽搐着縮合起來,想要繼續抵抗。鶴影用指尖往裏稍微用了一點力,就順利地把一個指節都埋進了溫熱的軟肉裏,纔剛進去了這麼一段,柔軟的子宮就纏綿着收縮起來,“呃!!”柳鶴就猛地揚起脖頸,瞪大的雙眼全然是失神的樣子,腿心直跳,只覺得痠麻之間涌上一種強烈的尿意。

  鶴影並不停下,反而是將手指直直地插到子宮裏面,長長的指節從內部摸索着子宮裏面的軟肉,還時不時與外面的手指合起來捻住柔軟的肉壁搓揉。

  “不,不要呃——”本就已經幾乎受不了的美人隨着那動作渾身劇烈地一顫,竟是小腿在空中胡亂踢蹬着,直直地從那肉口又射出一股清澈的淫水來,直將那大半個手掌都打溼了,散發着淡淡的淫靡氣息。

  過了一會兒,似乎是覺得玩夠了,鶴影拍拍衣服站起來:“起來。”

  柳鶴有些不想動,輕喘着蜷在地上,見狀,鶴影伸手抓起了地上的綁着掛在腿間的子宮牽引繩向上拽了拽。

  “唔啊!!!不要呀,嗚……好痛,拉壞了,不要!!我起來——”那柔軟敏感得可怕的器官如何能夠忍受得了如此劇烈的刺激,柳鶴頓時痛得渾身一個激靈,從地上起來不由自主地向力量來源的方向倒着爬過去,整個人幾乎要被子宮時不時拉動一下的劇烈刺激搞得崩潰。

  像是覺得這樣子很有趣似的,他開始拽着這繩子套住的肉子宮,讓柳鶴就這麼毫無方向地顫抖着哭泣着被扯着子宮倒爬走了半圈,說是爬到不如說是連蹭帶滾,過度的刺激讓他淫叫連連,吐息都是混亂的,那軟肉肉的子宮彷彿是堵不起來的小泉一般直往外潮吹噴水,羞恥痠痛之下卻還是無法自控地高潮連連,全身都泛着淫靡的豔色。

  鶴影心情很好地笑笑:“那就先到這裏吧,還在待着的人……”他轉頭看了一眼周邊,接着道“不走是想留下幹什麼?”還在場的衆人一愣,很快便作鳥獸散,院子裏徹底空下來。

  說完那句話以後,鶴影就沒有繼續拽着那脫垂的軟肉施加刺激,而是微微低頭,對着還軟在地上直顫抖的肉體道:“你自己爬一段。”

  股搖晃,想要掙扎阻止又被藤蔓固定住,豔色的軟肉被沖刷得直抖動。

  “哈啊…!怎麼又……嗚嗚嗚……好,好熱!!不要尿……哈啊不要尿子宮了,好燙呀啊——!!!”那滾燙的尿液持續有力地擊打在敏感脆弱的內膜上,小小的子宮就這麼被調整着陰莖換着角度淋上滾燙的尿水,很快就幾乎每一個角落都被沖刷完了,嬌嫩珍貴的器官像是便器一樣熱乎乎地滴着別人剛纔射在上面的粘液,劇烈的刺激與極致的羞辱感讓美人大腦一片空白,張着腳趾被燙得直翻白眼,後槽牙咬得死緊,屁股都痙攣着一縮一縮。

  直到細細地衝刷完那肉團的每一處,確認灰塵都衝乾淨了,鶴影才用攥起拳頭用指骨頂上鬆軟的子宮口,一口氣用地將還沾着尿水的騷肉直深深地頂到了穴腔深處,只把那平坦的小腹都塞的微微鼓起。

  “呃啊啊啊!!!”美人被捅得雪白的小腿在空氣中直胡亂地踢蹬,失神地望着上方,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溼了下頜,竟是抽搐着又高潮了,溫熱的淫水全數澆在體內的拳頭上,這麼塞着過了一會兒,鶴影纔剛要接着把拳頭拔出來,他就驚慌地驚喘出聲:“啊!等一下……它,它在往下滑!”

  “這樣嗎?”鶴影露出看起來很真誠的苦惱表情,繼續在他的喘息中將手拔了出來,接着去半攏着用手掌摁住肉穴,讓裏面的肉團不掛到外面:“是真的啊,已經塞回到那麼裏面還是總滑出來,小少莊主覺得要怎麼辦呢。”

  柳鶴此刻被玩得思緒頗爲遲鈍,又回到了算不上信任但是把自己亂搞了一個多月的人身邊,也沒有那麼設防了,他晃了晃腦袋,迷迷糊糊地說:“嗯……你手好熱啊,就,那就你幫我恢復下不就好了嘛。”

  說着,他歪着腦袋去看對方,鶴影的面容還是和白天一樣,雖說眉目間還是有着熟悉的感覺,卻是深灰色的雙眸,這是柳鶴有一天表達過能不能變一下臉後他做出的讓步。

  這陣子也和這人有了不少奇怪而淫蕩的來往,做也做過挺多次了,自然是知道面前這人有着什麼特殊的能力。

  鶴影:“是可以隨便恢復,可是那也要先處理下的呀,小少莊主怎麼越來越淫蕩,越來越無所謂了?是有恃無恐了嗎?”

  “你!”柳鶴一愣,頗爲難耐地雙頰飛紅,想直接去罵他浪蕩登徒,然而張了張嘴又不知道到底該說什麼,細細想來自己好像確實被這人帶壞了不少!思及此處,他頓時氣得低着腦袋咬牙,耳朵都泛着粉,不去理會鶴影了。

  鶴影伸手拿過旁邊茶几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那裏的燭臺,那淺紅色的蠟燭剛被抓住就倏地一下自己燃起火焰來,柳鶴還沒來得及問他是怎麼做到的,就驚恐地發現這燭臺行動的軌跡竟是離自己的肚腹處越來越近:“你,你幹什麼!”

  鶴影笑了笑:“只是想到了讓子宮會乖乖待在小穴裏面的方法。”

  說着,那紫黑色的藤妖托住腿根,將美人的胯骨都向上擡高了些,分開着露出整幅汁水淋漓被玩得爛熟性器,鶴影伸手將兩片陰脣捏合起來,開始歪着燭臺往下滴蠟。

  “呀啊啊啊!!!好燙!!不要!!陰蒂燙爛了,不要啊——”那肉棗般腫脹得肥大陰蒂首先被滴上了滾燙的紅燭,那遍佈敏感神經的紅紫的肉果如何能經得這樣的凌虐,頓時把人痛得擡着屁股一抖一抖得抽搐,柳鶴小腿架在椅子上掙扎着撲騰起來,尖叫着直晃肉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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