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篇二丨竹條鞭打yindigao丸,玩虐nai子扯
柳鶴現在雖然什麼都看不見,卻也沒來由地突然覺出了到空氣中驟升的壓抑感,他忍不住有點起雞皮疙瘩,一時也拘謹地不敢說話了。
“說什麼?我怎麼會知道你泄露了什麼祕密呢,就是要從你嘴裏知道這些,纔好及時進行鍼對的補救……”
陸影說着靠近了些,修長的手指摸上柳鶴的臉,聲音輕緩,卻充滿着危險的意味,嚇得柳鶴忍不住咬了咬牙,也許是因爲忐忑和不安,他柔軟的臉頰摸着都染上了涼意。
看柳鶴這般害怕卻也完全不敢掙扎躲避自己手的樣子,陸影湊近了些低下頭,溫熱的鼻息灑在柳鶴的臉頰上,繼續開口道:“電擊、鞭打、穿刺、拶架……或者是坦白,有那麼多選擇等你,更喜歡哪個呢?”
柳鶴當然想選坦白,可他甚至都不知道坦白什麼,其他的項目一個比一個可怕,簡直聽得他身體都逐漸微微繃緊,捲成團的尾巴上忍不住炸起了毛。
他像是呆住了,完全不知作何表情,甚至剛纔那句話中還有詞沒聽懂,茫然中只能擰着眉頭,控制不住地嚥了口口水,拒絕的聲音都帶着明顯顫抖:“都……都不要行不行啊……”
對於這樣天真的掙扎發問,陸影的回答只是一聲輕笑。
“當然不行哦。”
他的手指順着柳鶴的臉頰,緩慢而輕地開始往下滑,從脖頸到胸前,指尖撩過的地方總會帶起細小的雞皮疙瘩,柳鶴覺得癢癢的同時又有些說不出來的恐懼,只能眨動眼睛,努力穩住自己的呼吸。
手指劃過不自覺縮緊的小腹,往下目標明確地攏起,把那根已經在剛纔的生理刺激已經有些勃起了的肉棒握在掌心。
敏感的性器被人握在手中擼動擠壓着,還有指腹在摩擦着龜頭處的黏膜,不多時,快感便在這般嫺熟的撫慰下越來越強烈,柳鶴下意識地不想呻吟出聲,他側了側臉,面上帶着紅暈,呼吸明顯地急促起來。
陰莖很快就被刺激到完全硬起來,帶着熱熱的溫度,頂住陸影的手心,翕合的馬眼處也掛上了一些晶瑩的液體。
聽着耳邊愈發凌亂的呼吸,陸影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他一邊保持撫慰陰莖的動作,指尖併攏碰在柔軟的蛋蛋底部,試探地往上掂了掂,小美人不自然地呻吟了一聲,眼睫閃爍地往前方看,目光卻沒有落點,忍不住害怕他接下來的動作。
溫熱的手掌合攏,包住脆弱的囊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似乎是在感覺着它的形狀,圓圓的卵丸隔着薄薄的一層肉皮,帶着柔軟的彈性,彷彿稍稍用力就可以弄壞。
被手指威脅意味十足地捏着這種地方,柳鶴的表情在不自覺中露出了很明顯的驚慌,他咬着自己的下脣,全身的肌肉都微微繃緊了,指尖用力地埋進掌心裏。
他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憑着格外清晰的其他感官去接受來自外界的刺激,沒多久那溫熱的手指離開了,又似乎能夠感受到它還在附近,
柔軟的陰囊突然被再次抓住,這回是從根部往下,像是擠牛奶一樣捋着蛋蛋擠了擠,將兩顆圓圓的睾丸固定在底部,接着隨着一聲輕響,柳鶴便感覺根部驟然有了明顯的異物感。
“啊……”睾丸處出現了輕微脹痛的沉墜感,柳鶴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慌亂中蹙着眉頭下意識往下低頭要去看,幾乎都要忘了自己現在就是個小瞎子。
在他看不見的腿間,一隻奇怪的束縛物被固定在陰囊根部,擠壓着柔軟的皮膚,讓本也不大的蛋蛋更顯得渾圓飽滿,幾乎連原來的皺褶都被撐平了,完全被固定在底部,整體透着乾淨的肉色,隨着主人不安的掙扎也在顫抖着,看起來就讓人十分手癢。
“好奇怪,這是什麼啊……”未知的奇怪異物感讓柳鶴心中十分不安,他一邊小聲發問着,一邊開始不舒服地
“唔、這到底是什麼……”有些癢的涼意的感覺讓柳鶴皺起了眉頭,他不明白這是什麼,但是心中突然卻也升起了強烈的不祥預感,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這細細的竹條毫無預兆地輕劃破空,狠狠地抽在了左邊被固定住的蛋蛋上!
難以言喻的尖銳痠痛持續從脆弱的性器傳來,甚至愈演愈烈,竹條很快就幾乎已經沒有全新的地方下落,嬌小飽滿的蛋蛋上佈滿了凌亂的傷痕,時不時甚至還會被衝着已經受傷的地方雪上加霜地疊加傷害。
竹條在柳鶴一無所知的黑暗視野中危險地靠近,點在他平坦的的小腹上,像是撩撥又像是挑釁地畫了一個圖案。
“啊啊啊啊——!”
陸影不答,他將一根不知道是哪裏來的淡綠色竹條握在手上,換着角度靠近柳鶴的腿間又移開,饒有趣味地度量着飽滿的蛋蛋,表情認真,似乎在思考第一下先抽在左邊還是右邊。
第二下彷彿是正式開啓的信號,細細的竹條開始機械地動作着,以更快的頻率,對準那被束縛着擠在底部的睾丸,不斷揚起又落下,每一下都狠狠到肉,發出清脆的細響,直刺激得柳鶴慘叫着不斷劇烈掙扎,眼前都痛得有些發黑。
“疼……嗚嗚嗚……我坦白什麼啊……”柳鶴急得呼吸加速,他哪裏有能坦白的,這傢伙根本就是在折騰自己,意識到這一點,柳鶴佈滿潮紅的臉上滾下淚珠,聲音中是濃濃的委屈,簡直無語死了。
聽到他這樣語氣憤怒的回答,陸影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嘴角,竟是真的暫時放開了抓着睾丸的手,也沒有再繼續動被吊在空中痛得直啜泣的小美人。
“啊啊啊!!我…啊啊啊!!不要、嗬啊啊啊!!”柳鶴很快在這教連續的鑽心疼痛被虐待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的雙眼無力地翻白了,赤裸的身體不住地發抖,腿根肌肉繃得痙攣着抽動起來,幾乎是竹條每一次落下就要嘶聲慘叫着,整個人控制不住地抽搐一下。
“的確,這種地方都被打腫了,真是小可憐,所以現在願意坦白了嗎?”
陰囊根部的束縛限制讓睾丸根本沒法縮起來或者往別處躲,只能這樣被隔一層薄薄的囊皮,一下一下實打實地狠狠抽在睾丸上。
嘗試小幅度扭腰掙扎,全然不知接下來自己要面臨什麼。
陸影挑了挑眉,手指收緊,抓着被打得變形腫脹的睾丸,將它捏得微扁,然而這脆弱的器官剛剛纔經過一輪無情的凌虐,不碰都突突地疼的要命,更別說現在被這麼雪上加霜地揉捏一下,立刻生生疼的小美人無助地渾身痙攣起來,腿根肌肉繃緊顫抖不止,他的牙齒在悶痛中緊緊咬住,豆大的眼淚直掉,顫聲求饒起來:“呃……求求你、啊啊!!別碰了,別、好痛——”
沒多久,耳邊的慘叫聲越來越弱,原本粉白渾圓的睾丸都已經被抽得泛紅腫脹了,足足大了一圈不止,顫顫巍巍地垂在空氣中發着抖,再摸上去手感甚至已經有了些變化,成了綿軟發熱的觸感。
陸影置若罔聞,手上握着竹條又是一下狠狠地落到渾圓的右睾丸上!
“呃啊啊啊!!”強烈的灼痛立刻順着神經直鑽大腦,柳鶴的手指猛地收緊握成了拳頭,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慄起來,顫抖的求饒話語甚至被刺激得破碎,完成了變調的高聲尖叫。
柳鶴依舊在難得的短暫平靜
酸澀的銳痛帶着強烈而持續的餘韻,順着尾椎骨攀遍全身,柳鶴逐漸連張開嘴脣都有些顫抖,眼圈更是直接紅了,他那雙被強行拉扯着大大張開的腿都難受得繃緊了,低下頭又仰起來,連呼吸都艱難地頓了一會兒,才能再次開口哭叫求饒起來:“不要打……這裏、痛…啊啊啊啊啊!!”
脆弱的卵丸毫無緩衝地喫下了這記猛擊,一瞬間甚至直接打得微微變形,竹條的短暫停留雪白的皮膚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條狀紅痕,那細細的竹條面積非常小,這樣的設置導致落下時帶來的痠痛更加猛烈要命,柳鶴痛得尖叫着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幾乎要說不出話,簡直讓人錯覺好像直接被打壞了,小腹一抽一抽地在放射性的疼痛中痙攣起來。
中悶悶地啜泣着,身體微微發抖,顯然還沒有從可怕的劇痛中緩過神來。
然而纔沒有多久,他就又突然感覺自己還在發疼的陰囊被往上撥了撥。
這樣的固定動作讓被腿根肌肉拉扯着分開的肉花完全地暴露出來,即使是現在這樣被吊着張開一字馬的姿勢也不會受到任何阻擋,深粉色的黏膜在不舒服中不住輕緩縮動,卻完全合不起來,泛着濡溼的水光。
敏感的陰蒂經過剛纔那一連串過分的凌虐已經腫的得像是一顆小果子,肉嘟嘟地凸在小陰脣上方的交匯處,陰蒂根部卡着的銀環讓它暫時失去了包皮的保護,只能顫巍巍地露着紅紅的肉頭。
下一秒,隨着輕微的劃破空氣聲,那細細的竹條竟是就這樣對着赤裸的陰核重重地擊打了上去,直把那脆弱的小東西打得完全變了形!
“啊啊啊啊啊——!!”
恐怖的痠痛從陰蒂上密集神經末梢直鑽骨縫,耳邊彷彿沒來由地聽到了放大的轟聲,柳鶴崩潰地瞪圓了眼睛,整個身子都痙攣着往上弓起嘴巴顫抖着,哆嗦了好一會兒才能發出變了調的哀鳴,那神經過於敏感的肉蒂被打得浮起白痕,不住抽動起來,細小的尿道在灼灼的痠痛中也鼓鼓地翕合,幾乎要控制不住尿,他的雙腿猛地蹬到僵直,雪白的屁股繃緊得幾乎要抽筋。
還沒等他從這一會兒要命的折磨中停下眼淚喘息幾秒,細細的竹條又狠狠地抽了一下在陰蒂上,直抽的嫣紅分開的小逼抽搐不止,失禁一般將透明的淫水從窄小的逼口噴濺了出來。
“嗬啊啊啊!!好痛、啊啊啊!!”柳鶴幾乎要痛得發瘋,他劇烈地蹬着小腿身體往上彈了彈,抖如篩糠,甚至控制不住地開始雙眼上翻了,淚水在崩潰的慘叫中“唰”地流了下來。
冰冷的竹條動作不止,在他口齒不清的求饒中飛舞起來,追隨着柳鶴顫抖着想要往後躲的下體,將那顆紅得發紫的陰蒂反覆擊打得東倒西歪、不斷變形,方方面面幾乎是殘暴地對這脆弱的小器官施予凌虐。
“不呃——啊啊啊!!咿啊啊啊!!打爛了…啊啊啊!!”小美人逐漸痛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他的理智都幾乎要被這種極致的劇痛打碎了,身體痙攣着顫抖起來,不顧一切地踢蹬着小腿撲騰着,又哭又叫地眼淚流了一臉,很快就痛得神志不清到連舌尖都探了出來,涎水也開始往外流,整個人都已經無暇顧及表情,腳趾更是張得幾乎要抽筋。
陸影彷彿聽不到那充斥了室內的慘叫聲似的,只是將被強制剝出包皮的陰核不停地換着角度虐待抽打,可憐的小肉塊被打得反覆變形,高高腫起,甚至偶爾會被黏在竹條上被輕微拉扯,又快速被狠狠地打歪在到一邊。
一種陰蒂幾乎要被打爛的錯覺夾雜着痠麻的痛感洶涌撲來,柳鶴的大腦都逐漸宕機了,他甚至開始無意識地胡言亂語,含糊不清地吐着救命、陰蒂壞了之類的淫言浪語,混沌的思緒中徹底直剩下了令人崩潰的痛,再過一會兒甚至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仰着頭無力地繃直腳背,小腿肌肉抽搐得幾乎要抽筋,雙眼翻白地發出崩潰的無意義音節。
這時候,竹條突然悄無聲息地拉長了距離,甚至醞釀了一會兒,才以一種近乎殘暴的力道再次狠狠地抽在了已經頗爲受傷的陰蒂上!
,粗暴地撩撥着內裏已經到了極限的神經。
也許是這樣的刺激已經太難以承受,昏迷中垂着腦袋的人甚至控制不住地整個人痙攣了一下,逼口抽搐着咕嘰往外涌出一了大股透明的騷水,掉在地上。
像是玩夠了,隨着又一下凌厲的破空聲,細細的竹條再次落在了腫脹不堪的大陰蒂上,這次竟是淺淺地抽破了些皮,鑽心的痠麻痛感生生將柳鶴凌虐得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無力地翻着白眼,嘴巴張遠了卻沒有力氣發出慘叫,身體痙攣着不停地發抖,表情都痛得完全扭曲了,幾乎無法理解自己到底是在經歷着什麼,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酷刑。
“我、呃……”他艱難地想讓自己清醒,可是是在已經意識混沌到幾近無法思考了,柳鶴潮紅的臉上滿是汗珠和淚水,涎水也打溼了下頜,他無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在鞭撻陰蒂的要命刺激之中醞釀着最後的體力發出了崩潰而奄奄一息的哭喊求饒:“不要打…陰蒂啊啊啊!!要死了…會死啊啊啊!!我說、啊啊啊!!我說啊——!!
陸影似乎是沒有聽到,手上還不停頓地抽了一下,這一下直打得柳鶴一瞬間被衝上顱頂的痠疼感震得眼前發黑,哆嗦着微微張開嘴,眼看就要再次暈過去。
見狀,陸影才停下動作,他彷彿剛剛聽到這句話,伸手過去把小美人軟綿綿要往旁邊歪過去的腦袋捧回來臉頰固定住,悄無聲息地放了一些恢復,讓柳鶴不能暈過去:“願意說?那你說來我聽聽。”
柳鶴的腦子還在混沌中,他的意識都有點不清醒了,只能艱難地思考着,好一會兒才哭着含糊不清道:“是我……嗚嗚嗚……是我泄密的……”
“這樣不行。”陸影無奈地嘆了口氣,“小先生,你泄密這是我們已經得知的事實,現在需要的是具體說一下你都泄露了些什麼。”
具體內容……他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啊,這哪裏說得出來啊……
柳鶴欲哭無淚,只能疲憊地在過於強烈的感官刺激中喘息着,簡直絕望了。他的下體此時已經是傷痕累累,佈滿了淡紅色的鞭痕,甚至陰蒂已經充血得有些發紫,平坦的胸口在難耐的疼痛中重重起伏着,雪白的皮膚在窗外灑進來的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透明。
他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受到一陣安靜以後,自己上身突然一涼,似乎是原本好好穿着的衣服已經被脫掉了,自己徹底地成了渾身赤裸的樣子。
淡粉色的乳頭挺立着綴在胸前,隨着主人呼吸的起伏微微晃動,陸影的手攏上兩隻微微起伏的奶包捏了捏,立刻惹得柳鶴害怕得心裏咯噔一下,搖着頭啜泣着試圖求饒:“不行了、放過我吧……嗚嗚嗚……”
“已經放過剛纔部位了啊,現在沒有再打陰蒂了不是嗎,還是說,小先生的肉棒也想要被竹條照顧一下?”
不……其實是哪裏都不想……
柳鶴又累又難受,聞言一時語塞得不知道說什麼,打了個哭嗝後再次無比深刻地意識到自己什麼都做不了,便只能無助地搖頭哭泣,晶瑩的淚珠順着纖長的睫毛不斷往下滾落。
他的不祥預感完全沒有錯,因爲陸影正表情興味十足地將竹條頭部用手指把它繃緊,壓出彎彎的弧度,末梢對準了顫顫巍巍的小乳頭。
下一秒,隨着陸影突然的鬆手,蘊含着動力勢能的冷硬竹條便劃破空氣,凌厲地對着脆弱乳頭的彈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尖銳的疼痛順着神經直鑽顱頂,柳鶴立刻崩潰地撲騰着尖叫起來,左右搖頭,腰肢和肉臀不住地扭動掙扎,似乎是想要藉助空氣中的涼意減輕胸前的灼痛。
“不要打、呀啊啊!!”他疼得臉都皺成一團,圓滾滾的淚珠只往下掉,嘴裏崩潰地發出沒有什麼用處的阻攔,顫抖着不停往下拉扯自己被固定住的手腕,似乎是想要掙脫開來抱住胸前保護自己正在被虐打的奶子,卻終究是怎麼也做不到。
左乳頭吃了這兩下毫不留情的重擊,立刻連顏色都深了些,快速地腫了一圈,柳鶴痛得呼吸都是亂的,他咬牙吸了一口冷氣,手臂肌肉顫抖着繃緊了,腳趾張開又蜷起來。
他無助地啜泣着,雪白的身體因爲疼痛而在空中不時扭動掙扎,這導致陸影無法再次重複剛纔那樣的惡劣行爲去對右邊的乳頭下手,便只能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和觀衆一起欣賞柳鶴這般像是被打急了的小獸般的可憐反應。
微微隆起的奶包在小美人哭泣的掙扎中地小幅度地搖晃起來,頂端綴着形態有些差別的乳頭。
“啊啊啊!不——”那竹條又轉換了目標,乾脆地落在雪白的乳房上,小美人被刺激得驚叫一聲,腿根疼得控制不住繃緊了,運動着腳踝直想要往後躲,火辣辣的灼痛從胸前被鞭撻出來的紅痕散開,難受得他眼淚直打滾哀叫不止。
然而無形的束縛實在是太周全,柳鶴除了小幅度的無謂掙扎根本做不了其他任何事,只能哭叫着承受那細而硬的竹條不斷落下所帶來的灼痛,柔軟的乳房皮膚敏感又脆弱,幾乎每一抽一下都會在表面留下長而紅的印子。
“啊啊啊啊!!好痛、呀啊啊啊!”纔沒過多久,原本又白又軟的兩隻奶包就在柳鶴愈發尖銳的慘叫中被打花了,上面毫無規律地佈滿了疊加的條狀傷痕,他被吊在空中,疼得後背都刺刺地泛着麻,整個人連哭都顯得有些無力,身上的幾處敏感部位被打得都花了,可憐的同時又色情得要命。
奶子上的傷痕持續傳出火辣辣的灼痛,腿間也因爲掙扎而刺激到受傷的陰蒂,雖然四肢因爲多少有些倚靠沒那麼難受,可是柳鶴還是委屈得要命,他什麼都看不到,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只能在折磨中低着頭默默地掉眼淚,溼漉漉的淚珠滾到線條精緻下頜,又順着脖頸往下,聚在鎖骨處的小窩。
但是,他很快就無心難過了,因爲有兩隻夾子被陸影控制着,同時夾在了被蹂躪得大小不一的兩隻乳頭上,那金屬夾子夾的很緊,直接把腫脹的蕊珠夾成了變形的樣子!
“放開…不要夾、嗚啊啊啊——”柳鶴痛得不住哭叫起來,劇烈撲騰着弓腰挺胸,像是想要將那兩隻讓人痠痛不已的夾子甩掉,卻終究是怎麼也做不到。
乳頭在短短的幾秒內就愈來愈痛,好像要被夾壞了,柳鶴無力地仰着頭,從嘴裏出拉長了尾音的哀叫,腿上的肌肉經過太頻繁的繃緊痙攣已經都有點要抽筋的不適感,瑩潤的腳趾緊緊地蜷着,渾身都發起抖來。
依舊保持着剛纔下意識慘叫着跟着力量的方向挺胸的動作,整個人都要疼得神志不清了,他控制不住地開始渾身發抖,肉棒卻在這樣刺激下抽搐着噴出了一股股精液,這種試試讓他幾乎要在痠痛中羞恥得發瘋,不理解自己是怎麼回事,臉上的溫度簡直像是要熟了,只能迷迷糊糊地哆嗦着直掉眼淚。
看着小美人這般狼狽的樣子,陸影甚至還惡劣地動手恢復了柳鶴的視線,驟然亮起的視野讓柳鶴眼睛都有些痛,他無助地緊緊閉了好一會兒才能睜開朦朧的淚眼。
房間裏陌生的裝飾讓他一時呆住了,再低頭一看,自己竟然被吊在冰冷的刑架上,他還沒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就淚眼朦朧地看着陸影摸出了幾個摁一摁就閃着紫色電光的道具。
“……!”柳鶴看着這個,像是突然意識到這個東西有什麼效果,圓圓的眼睛在驚愕越睜越大,他幾乎不敢相信,拼命蹬着腿扭腰動起來,可是手腕腳腕都已經被固定住了,根本沒法怎麼大幅度掙扎。
“不要這個!!求求你、不要——”
陸影纔不管他的哀聲求饒,只是表情愉悅地往凌亂地佈滿條狀紅痕的奶子上貼了兩個小東西。
接着,他竟是也不知從哪裏摸出來了一個圓圓的小東西,要往柳鶴被拉倒頭頂上的手裏塞:“乖,拿着這個自己摁一下。”
“有電……這個有電的!求求你……不要行不行…會痛死的嗚……”柳鶴無力地搖着頭拒絕,幾乎提不起說話的精力,微弱的聲音中滿是濃濃的哭腔。
“也可以啊,如果真的不願意的話,我們就繼續抽陰蒂哦,不過,小先生是不是自己低頭看不到?那我描述給你聽,你的陰蒂腫得……簡直有一個指節那麼大了,我猜現在不碰也在一直痛吧,要是回頭繼續抽它,會不會真的廢掉呢?”
“……不要、不…嗚嗚嗚……”柳鶴從剛纔聽到他開始提到抽陰蒂的時候就開始控制不住地發抖了,他崩潰地低着頭哭泣,雪白的胸口重重起伏,似乎是在進行格外艱難的抉擇。
自己的陰蒂本就格外敏感,柳鶴又想到剛纔被打陰蒂的那種不願回想的可怕痠痛,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無可奈何下只能更偏向於很少體驗的電擊,他眼睛裏滿是淚水,臉上露出要哭的表情,終究是咬咬牙,指尖用力摁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手指動作的同時,針刺一般的灼痛感順着乳腺傳遍全身,柳鶴一瞬間彷彿被電到大腦都宕機了,只覺得頭皮發麻,幾乎要忘了怎麼呼吸,身體都不受控制,一陣陣地隨着電擊乳房的頻率哆嗦起來,手腳都恍惚地在電流中酥麻了,透明的涎水從顫抖嘴脣流了下來,不時便會條件反射地抽抽手指或是小腿肚痙攣一下。
很快,那摁着開關按鈕地手指就在這種持續而可怕的電流擊打下開始失了力氣,軟綿綿地就要鬆開將按鈕掉在地上,卻又立刻被陸影“幫忙”握住他的手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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