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開苞下丨透明人內褲勒bisp抱鏡前肏,指
這座城市早早地甦醒了過來,重新回到了車水馬龍的繁華景象,只是似乎發生了什麼微妙的改變……
柳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有些疑惑今天不知道爲什麼剛起來就感覺沒睡夠,他側過頭看了看窗外的陽光,又摸過手機一看,驚訝地發現已經是中午了。
“嗯?!”自己可幾乎沒有睡到這個時間過!柳鶴有些茫然,當即就要起牀,然而他一坐起身就忍不住被腿間傳來的一陣奇怪感覺惹得驚呼出聲。
那摩擦着牀單的下體適才傳來一陣酸澀的感覺,他低頭去看,那牀單上也沒有什麼咯人的異物,再一打量自己,柳鶴驚訝地發現那隨着盤坐的姿勢從睡褲中露出來的的大腿內側,明顯地有些乾涸後的粘膩感,甚至自己平時那沒什麼存在感的女穴也有種怪怪的感覺。
柳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自己是獨居,又是男的,家裏看起來也一切都很正常,按理來說一般不會有什麼危險情況。
他沒放在心上,便也沒去專門細看,只是動作有些小心地慢慢起牀了,然而才站穩剛走了兩步,青年就表情微妙地發現,不止是坐着不舒服,現在連走路都不太舒服。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愈發清晰了,似乎就明顯是從……那裏,他猶豫來猶豫去,面上的神色幾經變換,終究還是沒有選擇去看。
他慢慢地走進衛生間裏,開始洗漱起來,鏡中的人皮膚光潔,濃密的睫毛下是還有些睏倦的水眸,睡得凌亂的黑色短髮柔軟地打着小卷。
青年低下頭,動作爽利地捧起一把水撲到臉上,擦掉了多餘的水分後,余光中瞥見了自己的純白色陶瓷漱口杯。
“咦……這個杯子,之前就是這個高度的嗎,怎麼覺得好像高了一些?”他拿起杯看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未免太過於疑神疑鬼,輕笑一聲將杯子隨意地放回原處,哼着歌往廚房走去。
“哼嗯嗯~嗯哼哼哼~~嗯?……嗯?”然而走了一半他又停下腳步,懵懵地倒了回去,側身扶着衛生間的窗棱看着外面,驚訝地睜圓了眼睛:遠處一棟大樓頂上那廣告牌,上邊的內容版圖赫然是一根青筋盤踞的大假陰莖,旁邊有一些廣告宣傳語,構圖還挺有藝術感……
柳鶴愣愣地看着,目光呆滯,他一會兒思考這是什麼時候換的,一會兒又飛到思考這東西是可以這麼打廣告的嗎,整個人都陷入了凌亂。
就這麼目光發直地地看了一會兒,他猛然回過神來,左右輕晃了晃腦袋,繼續往廚房姿勢有些彆扭地走了過去。
柳鶴本來還想着下樓買點喫的,但是起牀以後發現在連走着都不大舒服,便也不想再動了,而是打開手機點了份外賣。那外賣很準時地被送到了,只是當他打開包裝袋時,卻愕然發現食盒旁邊還有個圓圓粉粉的可愛小贈品。
疑惑的美人歪着腦袋盯了它一小會兒,很快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這是什麼,不敢置信地愣了一下,紅着耳朵若無其事地伸手拿出來,放在了一邊。
下午沒什麼事,他又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就是很累,於是便決定回房間午睡。
待到這一覺起來,都已經到了傍晚,睡眼朦朧的青年趴在被子上撐直手伸了個懶腰,感覺身上似乎沒有上午那麼難受了,又來到廚房給自己簡單做了點東西喫。
一邊喫着麪條,柳鶴一邊打開電視開始看起來,畫面上正放着一個綜藝節目,他瞟了一眼,赫然發現左下角的節目名字竟然叫做品鑑名器,再看那屏幕上竟是鏡頭一切,變成了幾個只看得下半身得壁尻畫面,而且,居然都是……和自己有着一些一樣的特殊生理結構的人。
“!!!”他震驚得瞪圓了眼睛,一時都忘了眨,面紅耳赤地維持着舉着手,齒間咬着筷子的姿勢,皺着眉懷疑自己看錯了。
“不可能吧……”柳鶴低下頭揉揉眼睛,再認真一看,結果真的是這樣的畫面,甚至主持人已經宣佈開始邀請嘉賓上來開始幫助選手們完成依靠陰莖插入的感覺認出自己的戀人的挑戰
“啊?!”
驚訝完了以後,柳鶴茫然地看了一會兒這讓人臉紅心跳的節目,愣愣地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掉了,今天一天的所見所聞都太奇怪了,他終於後知後覺地明白真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呆坐在原地大腦一片混亂地思考起來。
他是不是失去了一段記憶?還是在做夢,或者是不小心穿越了?
這時,柳鶴手邊的鬧鐘響了,他被嚇了一跳,打開手機一看,鬧鐘備註寫的是溝通時間,這終於有點他熟悉的計劃之內的事了,青年終於鬆了一口氣,開始撥打自己前陣子被告知的電話,誠懇地和學校溝通起即將入職的相關安排和注意事項來。
時間過得很快,柳鶴打完電話後才只是躺在沙發上刷了刷手機,就發現已經接近十一點了,他閉了閉眼睛,不再想剛纔刷到的各種東西,面色微妙地坐了起來。
“車到山前必有路,再怎麼樣,也要好好睡覺……哎。”他茫然地嘆了一口氣,進衛生間洗澡換上睡衣。
衛生間裏的燈是暖黃色的,柳鶴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認真地刷着牙,突然間外面隱隱約約有些奇怪的聲音傳入耳畔,乍一聽到時,柳鶴還以爲是錯覺,並沒去理會,然而很快又有了那聲音,他表情一頓,停下刷牙的手,安靜地側耳聽着。
聽了一會兒,柳鶴瞳孔一縮,確定了外面是真的有聲音!他慌亂了一瞬,接着謹慎地先不做聲,艱難地保持着淡定的神色往外走。
他鼓起勇氣,狀似無意地看了看似乎是剛纔發出聲音的地方,外面正在下着淅淅瀝瀝的雨,導致室內也
“你……”他顫抖着背靠牆壁,離那方向挪遠了一步,急得看也不看,就這麼往旁邊伸手,從牆上打的置物架上摸了把旅遊時在景點買的桃木劍,抓在掌心指着那不對勁的方向,聲音都是顫抖的:“你別過來!再、再不走的話……我就不客氣了,這可是從道觀裏買的!”
小美人側過臉作出讓自己看起來很嚴肅的神情,但是實際上一點也沒有威懾力,只讓人看着他那憤怒的亮晶晶的眼眸,某處慾望大漲。
“哎、啊……放開我!!”接着視野內的景象快速搖晃,柳鶴只覺得眼前一花,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反手重重地摁在閉着的房間的門上了,兩隻手腕被抓在一起,由什麼溫熱而有力的東西卡住,只能小範圍地上下搖晃手掌。
他側臉貼在門上,靠肩膀抵着維持一定平衡,慌張地喘息着,思緒被這可怕的突發事件搞得一團亂麻,情急之下,腦海裏突然冒出不記得從哪裏聽過的話,說是遇到怪事不能丟了氣勢,要罵難聽的話!
他病急亂投醫,定了定情緒,蹙起眉頭,適才嚇得蒼白的面上強行擺出慍色,扭頭過去色厲內荏地大聲斥責那看不見的怪東西:“你到底是什麼妖怪!哪裏來的就回哪裏去,臭東西,趕緊滾,不然在我這裏可討不了好!”
鶴影看他那急的連白嫩的耳朵尖都紅了、明亮的眼睛裏溢滿了憤怒的小模樣,徹底沒忍住輕笑出聲,接着湊過去非常出其不意地給那喋喋不休的紅潤嘴脣上親了一口。
鶴影本來在站着,雙手抱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並沒打算驚動對方那麼快,但這見他扔了東西過來,第一反應也是直接一手抓住了,迴應過來後又一下子鬆開手讓它再掉在地上。
這種色情的扯弄讓他倍感羞恥,蹬着長腿想要去踢開那空氣中看不到的人,然而對方
鶴影見他這明明被嚇得不行又故作鎮定的一系列好玩操作,被逗得不行,非但完全沒有被罵的自覺,反而還挺開心的,硬是忍了忍纔沒笑出聲。
想了那麼多,其實也只是一瞬。他咬緊了後槽牙,也不去應那戲謔的話語,只是握緊了手中的劍,小心地盯着那個位置後退着,同時另一隻手悄悄要摸手機報警。
“啊…!”柳鶴明顯地感覺到有呼吸的熱氣打在耳朵上,低沉得聲音近在耳側,嚇得他一顫,與此同時,他還突然清晰地感覺有一隻大手開始摸自己屁股,而且是一種超級緩慢又色情的手法,不停地轉着圈摸揉,時不時甚至合起手掌捏一捏。
柳鶴急的頭上冒出冷汗,但害怕之餘,還是扭動着嘗試掙脫,然而事與願違,雖然他看不見禁錮住自己的東西,但是試了幾下後便絕望地意識到自己的確完全掙扎不開!
柳鶴忐忑地看了一會兒,確認好像是真的沒有什麼異常的,難道是自己真的太疑神疑鬼了?
柳鶴越想越不對勁,恐懼依舊是恐懼,但卻不是那種害怕不科學現象的恐懼,而是變成了一種害怕變態的驚悚:“你、你在做什麼!喂!!!住手、走開,不準碰我!!!”
會說話???等下!這不是他家嗎,怎麼是他送上門?而且這傢伙,怎麼聲音怎麼聽起來不像鬼……不、柳鶴這種時候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啊!
“嗯?!”美人一瞬間愣了愣,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接着他像是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幾乎立刻面紅耳赤地暴怒了,睜圓了一汪水眸,憤怒道:“你……呸噗噗噗!幹嘛啊!!神經病!你這個色鬼、趕緊滾,哎啊啊?!!”
他被這陣仗完全震得傻了,反應過來後急得面上飛起紅霞,完全沒有用啊,而且那個什麼,怎麼還摸自己屁股,甚至摸得這麼、這麼……啊!總之這也太奇怪了吧!!
美人恍惚地搖了搖腦袋,爲自己剛纔腦中一堆緊張時產生的無厘頭想法懊惱不止。
鶴影看着他這面色煞白的小模樣,露出明顯愉悅的表情,慢聲道:“你要自己主動來送上門,那我可也不客氣啦?”
他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猶覺不安心,竟是伸手從桌上折了塊抹布,往自己覺得有些蹊蹺的位置試探着扔過去了一下。
完了,這傢伙好厲害,我要沒了……
“啊!”這下可不對勁了,那白色的毛巾運動軌跡明顯不自然!柳鶴一瞬間被嚇得汗毛直豎,瞳孔一縮直接顫聲喊出來了,腦中閃過一堆可怕的事。
有些黑暗,不開燈看不到什麼東西,柳鶴用手機燈光照過去看了一下,什麼奇怪都沒有,一切也是照舊的平靜。
“哈啊——”薄薄的布料從後半開始被勒成一條,前方的陰莖和陰囊被束縛得悶痛,更讓人羞恥的是,內褲變窄的狀態把兩瓣飽滿的肉臀完全赤裸地露出來了,軟乎乎的女穴也被白色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了兩瓣鼓鼓的形狀,柳鶴雖然看不到,但是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屁股上的涼意。
鶴影也真不客氣了,湊過去低聲在他耳畔道:“可是我覺得就討得了好,怎麼辦呢?”一邊說着,一邊再貼近了些,手上開始對着這柔軟好聞的肉體動作起來。
“……嗯?”
然而他還沒退多遠,就突然感覺到手腕一痛,連那攥緊的桃木劍都被掀得從手裏“啪嗒”掉在了地上。
他氣急地罵了幾句,只感覺下體突然一涼,原來是那鬆垮柔軟的睡褲被一下子拉到了膝蓋處,而且接着還極其流暢地快速往下滑倒腳踝,柳鶴低着頭困惑地看着,還沒來得及驚慌,就又清晰地感受到有一隻看不到的手,塞到了自己的內褲裏,然後一下子將布料勾在指勾關節處,卡着後方用力地提了起來!
像是發現了他的意圖,接着突然再將布料往空中提了一大節!
“啊啊!!”柳鶴驚呼着,被下體傳來的疼痛迫使着踮起腳尖以求分擔,兩條長腿顫抖着伸得直挺,只有小部分前腳掌艱難地踩着地面,腿間那白色的布料徹底細細地陷入了肉屄裏,兩瓣陰脣被卡得肥嘟嘟地露在內褲外面,粗糙的布料直接摩擦着裏面平時合起來包着的敏感的黏膜,擠壓的逼仄感刺激到了還有些腫脹的陰蒂,一瞬間陌生的酸澀感讓美人茫然地斷續呻吟起來。
鶴影看着那兩片被內褲陷進去勒得飽滿分開的粉白肉瓣,又伸手過去饒有興趣地把左陰脣捏在指尖摩挲了幾下。
“不、你!!不要碰!”纔剛一被摸上肉屄,柳鶴就驚恐地呻吟出聲,在他的觀念裏,自己這多出來的小穴一向是極度隱私的,此時卻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抓着摸來摸去,他不願接受地劇烈地掙扎起來,羞恥得滿面飛紅,然而才掙扎幾下,那內褲突然就被操控着,一提一提地擠壓着性器前後快速摩擦起來。
“啊——別勒、嗯啊啊!!好酸、別!啊啊!”粗糙的布料陷在陰脣裏,被拉扯着反覆來回摩擦着腫嘟嘟的敏感肉蒂,柳鶴一時間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被摁到什麼要命的地方了,只是無法控制地隨着持續的強烈刺激不住呻吟起來,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兩條顫抖的長腿甚至都越來越軟,幾乎快要站不住,青澀的肉穴被刺激着不住往外流出淫水,逐漸將那一小段布料都打溼了。
美人在喘息之餘,敏感地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反應,他茫然地閉上了眼睛,覺得萬分羞恥的同時怎麼也掙脫不開,此時此刻這種被反手摁在門上,被扯着內褲磨着逼,不能自已地向後挺起屁股的姿勢讓他屈辱又害怕,卻還是眼角發紅地嘴硬着,罵人的話都是顫抖的,然而他話也沒說幾句,就被接下來的動作打斷了。
“啪——”
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柳鶴瞬間感覺到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那彷彿是打在他臉上一樣,讓他一下愣住了。
內褲被大力扯起來後,從中間開始基本是一條布條,根本蓋不住什麼肉,兩瓣桃子般飽滿雪白的屁股就這麼露着大半被人打了一巴掌,柳鶴還沒反應過來,那看不見的人又是一個巴掌落在另外一邊的臀尖,直打得那軟肉亂顫,一瞬間抖像是被跳動着的水潤白嫩的軟彈布丁。
“啊……”柳鶴呆愣地張着嘴,好一會兒才終於顫抖着嘴脣反應過來,他成長至今哪裏遇到過這種事,此時此刻心中的屈辱感遠遠大於火辣辣的灼痛感,美人面上漲的通紅,連羞恥的聲音都含着憤怒的顫音:“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呀啊啊啊!”
結果罵人的話音剛落,那粉白飽滿的臀尖上又落下了一個掌擊,這次的力量甚至更大,一瞬間便浮出了紅色的掌印,直打得一陣陣灼痛從後方衝上大腦。柳鶴又痛又羞恥,嘴上卻依舊不願意認輸,還是憤怒地亂罵。
那看不見的人便一下比一下用力,他說一句就兩邊各大力打一巴掌,來來去去直直打得肉臀翻滾,很快兩瓣雪白的屁股都逐漸沒了原來的樣子,滿滿當當地分佈着紅紅紫紫的淤痕,放手掌摸上去都是微微發硬的滾燙觸感。
柳鶴開始還犟着嘴說他,後面逐漸罵人都軟乎乎地帶着泣音,隨着一下一下對着屁股的冷酷拍打,他才終於明白了無論怎麼說都不會阻止對方的動作,只會讓自己更疼,便只是咬着下脣讓自己不發出痛吟的聲音。
然而他不說話了,那人卻像是得了趣一樣,正手反手將那桃子般的肉臀打來打去。疼痛的增加並不是線狀,而是疊加的指數,那通紅的肉臀很快就沒有多少白皙的好肉,拍打在紅痕處傳來的痛感越來越明顯,逐漸到了每一巴掌都讓人難以忍受的底部,劇痛直衝大腦,直讓柳鶴時常會從咬緊的貝齒間泄露出來尖銳顫抖的哭吟。
等到可憐的肉臀終於逃離魔爪時,柳鶴只覺得後方那屁股又痛又麻,火辣辣的灼着心,幾乎都好像已經都不是自己的肉了,他這時也被打屁股打得再不敢罵人,只是仍然不甘地閉着眼睛,額頭抵着門板,發紅的眼角有些溼意,紅着臉死死咬着牙。
在他注意不到的角落,正有一個小球一樣的東西在空中漂浮着,誠實地記錄着發生的一切。
鶴影停下動作,伸手摩挲着發熱的屁股,欣賞了一會兒那被打得紅紅紫紫的肉臀,接着又用手指插進了肉屄黏膜之間,勾着把濡溼的內褲扯了出來拔到一邊。
堅定在往肉穴裏前進,他茫然地睜圓了眼睛,左右搖頭,無助地蹬腿扭動着,被抓着的雙手張開五指掙扎着,不願意讓這種事情發生,然而卻根本掙扎不開,只能無力地感受着自己被插入,很快就急的眼淚都掉出來了,面上表情帶着哀求的神色,哭喊道:“不要……嗚……不要插進來……別……”
那透明的肉棒像是故意動作緩慢,往裏一點點插進去,讓小球從合適的角度記錄着淫靡的畫面,那原本狹窄嬌嫩的小穴口像是有生命一樣,從一點點的大小很快圓圓地張開了,裏面肉紅色的內壁清晰可見。
進了一小段以後,那越來越被撐開的圓張的穴口露出了明顯的處子膜,中間有月牙形的小孔,敏感的肉膜被龜頭試探着頂了頂,柳鶴不可置信地揚起頭顱,左右搖晃着,不住地扭着腰掙扎,胯骨往前頂着想要逃開。
“出去、嗯啊啊!!”細腰被固定住掙脫不開,接着那柔嫩的肉膜突然像是被什麼力量慢慢地被推着向裏面凹了,再倏地一下子被衝撞得從中間裂開,撐圓了貼合在肉壁上,內裏的媚肉不住抽搐着,血絲從圓張的花穴裏流了出來。
“呃啊!!”柳鶴失神地瞪圓了眼睛,清晰地感受着滾燙的肉棒捅破處子膜,徹底往肉穴深處插進去,一瞬間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美人溼漉漉的眼眸中不停滾下來,他垂下眼睛,濡溼的睫毛不停顫抖着,像是受不了那種奇怪的、不只是疼痛的感覺,張着嘴急促喘息着,臉色更是煞白又恐懼。
鶴影見他這樣緊張,倒是很難得地起了點安撫的心思,不再抓着他的手腕,用溫熱的手掌摸摸他柔軟光潔的臉頰,美人像是還在艱難地承受着肉棒的插入,凌亂地吐息着,被放開了的手臂軟軟地抵着門板保持平衡,也沒有劇烈掙扎,順從地任由那手掌在臉側揉了兩下。
鶴影得寸進尺,又湊到他耳畔柔聲道:“別緊張,等下就會舒服的。”
然而這溫柔也是一時的,他身下的肉棒絲毫沒有停頓的意思,持續往裏插着,直到那小小的肉屄被撐得鼓脹得不行、完全喫進去了大部分的肉棒以後,便運動着腰肢大開大合地肏幹起來了。
“嗯……嗚啊啊啊……不要、嗯啊……”室內縈繞着清晰的肉體碰撞聲與黏膩的水聲,美人難耐的哭吟都被撞到破碎,同時一陣陣麻麻的悶痛從正在被結實的腹肌撞擊着的、紅紫的肉屁股傳來,兩條長腿顫抖着踮起腳尖,發抖得有些站不穩,粉白的指尖難耐地撓着門。
隨着大力的肏幹,肉穴裏面的那敏感的媚肉從後方看,竟然活像是有生命一樣,自己不停地蠕動變化,一會兒圓鼓鼓地張大一會兒又縮合,纏綿地蠕動着,當屄腔被肏到深處完全塞滿撐開的時候,甚至還能從外面清晰地還能看到底部顫動的一團子宮口。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柳鶴也在這狂風驟雨般的肏幹中漸漸有些酥酥麻麻的快感,粗大的陰莖上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媚肉,持續的抽插中誕生的奇異電流讓他難耐地眯起眼睛,不斷從柔軟的嘴脣中吐出凌亂的喘息,雪白的肉體軟綿綿地趴在門上,整個人被幹得向上直一聳一聳地,站也站不太穩,像是浪中晃盪的小白船,潮紅的面上都是淚水和汗水,兩條分開的長腿只能腳尖着地,幾乎快要抽筋。
那惡劣的傢伙一邊大力地肏幹着那收縮抽搐的溼紅肉屄,一邊手也不閒着,還伸到前面的內褲裏,在柳鶴失神的呻吟中一下子捉住了毫無防備的陰蒂,滑溜溜的紅嫩肉果被抓在指尖,囿於狹小的布料間隙也不會那麼容易脫手,嬌嫩的陰核驟然被不甚溫柔地捏了幾下,頓時一陣從來沒有過的酥麻快感讓美人驚叫着渾身一顫,一瞬間腿徹底酥軟了,戰慄着差點摔在地上,全身幾乎只靠着插在屄裏的肉棒艱難地維持站立。
鶴影伸手虛虛攏住肉屄,用中指和拇指夾住那腫脹的肉果,接着豎起堅硬的食指指甲在陰蒂處胡亂地摳挖起來,不停地在通紅的陰蒂上留下發白的痕跡,那種鑽心的痠痛銳澀得讓美人驚慌地尖叫起來,不停地搖屁股掙扎,嬌嫩的小陰蒂滑溜溜的,在指縫間上下滑動着,卻怎麼也離不開指甲能夠折磨到它的範圍,反而還被摩擦得又癢又痛,堅硬的指甲刮在脆弱的神經末梢,直刺激得圓圓的肉穴劇烈抽搐起來,他不停扭腰躲避,哭叫着被摳得淫水漣漣:“放開、啊啊啊——!!別碰那裏、痛、呀啊啊啊!!別颳了!!”
那透明的人不爲所動,反而還將指伸着甲深深摁着大陰蒂下方的嫩肉裏,接着往上滑動着重重颳了過去,那可憐的小東西一瞬間幾乎扁了,內裏脆弱的硬籽也被結結實實地隔着包皮狠颳了一下。
,是已經很腫了,還熱乎乎的,那我就不捏了。”然而他說完了,並沒有放開那高高腫起的陰蒂,捏的確是不捏了,但卻是換了個手法更加過分地去使用堅硬的指甲反覆剔刮硬籽,內部密集的敏感神經精準地被刺激蹂躪,那痠麻的痛爽帶來過度的、積攢變成痛苦的快感,這一切對於初嘗情事的人而言實在是太過了,柳鶴受不了地直翻白眼,那圓鼓鼓的肉珠痛得就好像被刮掉了一層不存在的皮。
堅硬的指甲在美人的哭喊中,持續地由下往上颳着,直到陰蒂包皮都不小心被掀起起來一下,顫抖着縮回去也跟不上頻率,再下一次時堅硬的指甲便是直接地摳到了那半露出來、沒有包皮保護的一團神經!
“呃啊啊啊——!!”美人痛得痙攣着慘叫出聲,踢蹬着左腿失控地從勃起的陰莖中往外射出一股精液,直直灑在門上,他無意識地翻着白眼,渾身軟得完全在靠別人用手卡着腰站穩,等那高潮過去後,過度消耗的體力讓他幾乎站都站穩,一雙腿都是軟的,手臂軟軟地扶着門就要往下摔。
鶴影乾脆打算換個姿勢,他先是將那已經沒有任何遮蓋能力的內褲剪了掉在地上,接着把渾身泛着粉的美人卡着膝蓋一口氣從後背抱了起來,甚至特地抱成了一副像是給小孩把尿的姿勢,兩條長腿從膝蓋處折起來大大地往兩邊分開,圓張的肉穴還在蠕動着。
那兇狠的肉棒並沒有拔出來,而是從後下方一邊走動着,一邊挺動腰肢在肉屄裏進進出出,脂紅色的陰蒂腫得像是一枚熟透的櫻桃,腫脹地凸在肉脣外面,還隨着大力的肏干時不時搖晃着。
美人什麼也看不見,只暈暈乎乎地感覺到自己突然被騰空抱起來了,驟然失重的感覺讓他害怕得下意識揮舞着手臂,像是想抓住點什麼,又像是想緩解一部分可怕的快感。
漂亮的青年難受地半閉着眼睛,突然感覺抱着自己的人不走了停在了什麼地方,他茫然地睜開眼睛一看,幾乎是一下子愣住了。
鏡中的自己奇妙地浮在半空中,兩條長腿向兩邊打開,勃起的陰莖隨着被肏乾的動作搖晃着,最令他看得呆滯的是腿間那陌生的肉穴,那小巧青澀的肉蚌已經完全沒有合起來,而是被肏成了猩紅色的圓洞,甚至能夠看清楚內部蠕動抽搐的騷肉,畫面淫靡至極,美人腦中轟地一下羞恥到了極致,卻一時間不知道該作出什麼反應,只是面上發熱地愣愣看着鏡子不說話。
鶴影察覺到懷中人逐漸全身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竟是開始挺動着腰肢,將粗大的肉棒色情地齊根抽出又再動作緩慢地深深插進去,那被肏的軟熟的肉穴在鏡子的反射中,就彷彿是有生命一樣,在難耐的快感當中蠕動起來,一會兒被撐到鼓鼓地張圓了,一會兒又閉合到只剩一個橄欖型的肉洞,柳鶴顫抖嘴脣,瞪圓了眼睛看着鏡中淫蕩至極的景象,只覺得全身都燒的發燙,大腦一片空白,好像已經要燃起來了。
隨着陰莖又一次齊根抽出來,透明的人這一次沒有繼續插進去,而是轉了個身毫無預兆地把懷裏的美人一下子扔到牀上。
“啊!”柳鶴猝不及防,在柔軟的牀墊被褥中摔了個七葷八素,被打得紅紫發麻的屁股首先落在牀面上,痛的他一下子往後軟到了,人也摔的清醒了很多,懵懵地躺在牀上,緊張地喘息着,甚至一時都不知道該看哪裏,只是緊張地四處張望。
好一會兒都沒有什麼東西,天真的美人稍微放鬆了一點,心情複雜地吐了口氣,慶幸這一系列怪事的結束。
“啊!!”然而他纔沒放鬆多久,便又清晰地感覺到那看不見的人又欺身壓了上來,本來以爲都已經要結束了的美人在慌張之餘又來了火氣,朝上方的空氣踢蹬着腿,用膝蓋試着頂撞,顫抖地罵道:“不知廉恥……你這個壞狗、禽獸!有本事顯出形!讓我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
然而他喘息着罵了一會兒,對方也不見迴應他,只是突然之間有兩股力量固定住腳踝往兩邊分開一拉,那被肏得熟紅得肉穴隨着大幅度的開腿頓時完全地繼續露出來,美人也被這下的力量嚇到了,他掙扎着要坐起來,卻發現不知爲何,自己竟是怎麼也坐不起來,胸前彷彿有什麼壓制着自己的力量,只能無助地瞪大眼睛,張開腿任由對方動作。
騷籽暴露出來被持續地摩擦着,他就同時被這種難以言喻的感受刺激得顫抖着大腿失控地呻吟起來。
性慾是人之皆有,但是在之前的日子裏,他甚至是自慰時都從來沒碰過女穴,頂多只是用手撫慰陰莖,那隱祕而嬌嫩的地方是真真意義上的毫無經驗,他自己也想象不到竟然會敏感難受到這種程度。
鶴影像是非常喜歡那圓鼓鼓且帶點硬度的的手感,打着圈揉着那豆核,還時不時用指甲直接輕輕刮弄刺激着上面嬌嫩的神經,劇烈的快感沖刷着大腦,可憐的美人漸漸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面上滿是潮紅,張着嘴吐出一些無意義的呻吟,大腿肌肉隨着那要命的動作直抽搐,腳趾都難耐地張開着。
那敏感的小東西愈來愈充血,顯出飽滿的深紅色來,薄薄的包皮再被推着往上掀得更開,完全地一點也不遮蓋,柳鶴正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卻突然感覺下身傳來一陣冰涼的酸癢,很快那捏着陰蒂軟皮的手指放開了,但那種敏感得可怕的感覺卻一點沒有不見,他茫然地想坐起來去看是怎麼回事,卻只是擡起了脖頸就又摁着摔回枕頭上。
他看不到的視角中,腿間那溼漉漉的溼紅肉谷間隱約閃着細細的銀光,像是被放了什麼道具,那可憐的硬籽不知被什麼東西完全地從根部卡住了,一時再也沒法回到嫰皮的保護中,只能暴露出來瑟瑟發抖地腫在外面承受未知的蹂躪。
接着,那看不見的人突然兩隻手指捻住了那敏感的小核,將它用力地在指尖轉來轉去地揉捏,全方位地摩擦着硬籽,劇烈的痠麻讓美人無助地揚起脖頸,吐出哽咽的呻吟:“啊……好酸,別!!要尿了,唔嗯!不要碰……呀……呃啊啊啊啊——!!!”
看他反應強烈,鶴影手上突然大力地用堅硬的指甲猛地擠扁了那嬌嫩的蒂珠,瞬間一陣幾乎前所未有的痠麻直擊大腦,幾乎要把人的神智都痛得飛了,彷彿那敏感脆弱的小豆子已經被捏得爆掉,可怕的刺激直讓柳鶴連話都顫抖着說不利索了,大腦一片空白,只是表情扭曲地顫抖着,腿間從張着口的肉屄裏往外噴出一大股淫水。
高潮完了以後,他無力地戰慄着癱軟了,暈暈乎乎地側着腦袋,小小的肉豆都腫了一圈,光滑的表面還有着指甲印留下的白痕,泛着充血的深紅色,鶴影見他這可憐的模樣,突然心念一動,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玩的一個小東西,挑了挑眉,重新將那落在牀腳附近的小風扇又拿了過來。
風扇甫一打開,便在安靜的室內響起了快速轉動的聲響,柳鶴聽到後直覺地慌亂了,害怕地想要直合腿又合不上,只能瞪大了眼睛,無助地看着天花板:“你想做什麼、不要……別弄我、咿啊啊啊啊啊——!!”
然後顫抖的話音才說到一半,就被可怕的刺激作弄得突然變成了前所未有的失控尖叫,那聲調都高得變了,他崩潰地不住地搖頭,長腿下意識地直蹬,又被人摁住,劇烈的痠痛讓他尖叫着無法自控地戰慄起來,不停地有淫水從穴口潺潺流出。
“痛、啊啊啊!!別打、嗯啊啊啊!!放過我、要死了呃呀啊啊啊——”塑料的扇葉旋轉飛舞起來,每一秒都有數不清的冰冷擊打落在遍佈敏感神經的騷籽上,可怕的刺激讓美人不能自已地抓撓着牀單,瞪圓的雙目都渙散了目光,在仰起脖頸的時候逐漸上翻,胡言亂語地哭泣着發出斷斷續續的求饒。
惡劣的施虐者聽着他崩潰的哭叫亦不爲所動,保持着扇葉持續擊打陰蒂的同時手指推動着調到了第三檔,那飛速旋轉的塑料幾乎要把魂都打飛了,紅彤彤的豆核東倒西歪地搖晃腦袋,汁水飛濺。
“嗬啊啊啊——不、呃!!”美人崩潰地倒吸一口冷氣,直接猛地翻着白眼,接着竟是踢蹬着腿直接被打得從陰莖裏流出了熱熱的尿液,然而那失禁尿液纔剛出來一點,鶴影就壞心眼地伸手去用力堵住宣泄的馬眼,同時手也不拿開,繼續拍打着硬籽上每一寸敏感的神經末梢。
這兩相疊加之下折磨得美人不顧一切地弓直腰肢痙攣起來,張着嘴哦哦地顫抖着,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沒過一會兒就翻着白眼慘聲哀叫着從那沒有使用過的女穴尿眼裏噴濺出剩餘的熱尿,被小風扇也一同拍打得濺了滿腿,那剛剛被肏得還沒有徹底合上的的肉穴也抽搐着劇烈縮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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