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擴張取布玩弄丨水柱衝子宮丨玩弄yindi,
衛生間裏的燈是暖黃色,柳鶴走過洗手池,邁進淋浴間裏,伸手打開熱水開始洗澡,小小的隔間裏逐漸水霧繚繞,光潔的肉體隔着一層磨砂玻璃若隱若現,然而毫無防備的柳鶴並不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浴室角落還悄無聲息地站着一位不速之客。
將全部的泡沫都沖刷乾淨後,柳鶴擡手摸過一條浴巾擦了身上和頭上的水漬,接着簡單地穿上了純棉的睡衣,走到了洗手檯附近,吹完了頭髮就拿起洗漱用品開始刷牙。
刷着刷着,他突然感覺左眼一陣刺痛,似乎是有眼睫毛掉進眼睛裏了,他忍着異物感先閉了眼睛漱掉口中的泡沫,纔有些難受地擡眼向上看着天花板快速眨眼,這番操作之下眼睫毛很快掉出來了,柳鶴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漬,看着鏡中自己微微泛紅的眼角,卻突然感覺屁股似乎被輕輕地被拍了下,頓時愣住了,然而接着就是毛骨悚然感油然而生。
這……這、我家裏也沒有別人啊?!
這麼想着,柳鶴的表情有些微妙,一邊想着大概是幻覺,一邊鎮定地立刻走出隔間,回到牀上窩進被子裏,被柔軟的被子包裹住後,他呼出一口氣,內心頓時涌上了不少安全感。
鶴影一路看着他變化的小表情,十分確定對方必是腦補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自己不僅進行了無效調戲,還差點在他嚇得窩回被子裏的時候沒忍住輕笑出聲。
洗完熱水澡以後本來就是很舒服的狀態,布料柔軟的睡衣讓肌膚和被子更加貼合,高挺的鼻間縈繞着的是淡淡的沐浴乳氣味,在靜逸的環境中,柳鶴閉上雙眸還沒有多久就陷入了夢鄉。
鶴影見他呼吸逐漸平穩,似乎是已經入睡了,走過去輕手輕腳地將裹得光露出臉的人整個從被子裏挖了出來,只留一點蓋住肚子,接着伸手從自己右邊的兜裏拿出了一個像是盒子一樣的小玩意,他低頭端詳起了一會兒,嘴角噙起弧度,一邊用手指在兩瓣柔軟逼真的陰脣上摩挲起來,一邊思考着接下來要做什麼。
那是白天醫生給他的,遞交的時候還特地說了一句負責保管的話不能隨意私用之類的囑咐,但鶴影並不是很在乎。
醫生給他的時候兩人還閒聊了些其他的,據說這個小東西還不小心被學生撿到過?也不知道在別人手裏是怎麼玩的,夠不夠刺激。
有一種說法言,夢境是大腦對現實的一種映射。
柳鶴現在很疑惑,他剛纔本來是在一條沒什麼人的馬路上走着,然而行走過程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停下來就突然站到了一個很多人圍繞着的臺子上,周邊還有着嘈雜的說話聲。
“七號選手加油!!”
“我聽說他的pk總是很精彩的,觀賞性超級足。”
“臺上他對面那個人是誰?這個復古的全息形象做得不錯,看得我很有感覺啊。”
“……嗯?”柳鶴愣了愣,倏地轉過頭去看自己身後的地面,卻突然發現剛纔走上來的坡道已經沒有了,就像是走過來的那一段路全是幻覺一樣,他覺得這肯定是有哪裏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爲什麼,思考之中很難意識到哪裏不對勁。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下四周,自己此時似乎在一座白玉石臺子上,臺下有許多正在圍觀的人,對面似乎是站着……自己的對手?
對手身上穿着看起來有些中不中洋不洋的的服飾,周圍觀衆們也看起來很奇怪,穿得古里古怪,甚至有些腦袋是動物的樣子。
“這……”柳鶴越看越摸不着頭腦,哪裏不對勁的想法卻來越清晰,這是不是在做夢啊?
他低頭打量了下自己,發現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看起來頗爲精美的古代騎裝,更顯得人身形修長。
“請問……哎?!!”他擡頭剛要張口問這裏是什麼地方,對手便一下子攻了過來,柳鶴還沒反應過來,這具身體就自動抽出腰側的佩劍一下子格擋住了對方的進攻,鐵器相碰璫琅作響。
房間裏,鶴影走到牀邊,俯身在他微微蹙起的眉間摸了摸,見他不知道爲什麼好像快要醒了,瞬間手中熒起一點光芒,沒入額中,讓美人瞬間陷入了更深度的睡眠,不放開限制怎麼也醒不過來。
“哦?你還有點本事。”對手面上有些驚訝。
“什麼?!”雖然柳鶴都沒搞清楚怎麼回事,但他很快就完全不再去思考哪裏不對勁了,剛纔是不是在做夢的想法也悄悄溜掉。
面對着對手的快速進攻,他幾乎是純靠着身體自己下意識地反應在四處靈巧地跳躍閃避,根本不會攻擊,然而再過一會兒,足尖一落
“等下、哎,我不要打……呀啊!!!”柳鶴滿腹疑惑,又在一衆激動的喝彩中找不到說出來的時機,他一個翻滾閃到一邊,站穩了剛要開口,卻被狠狠地用武器拍了一下花穴,話語到嘴邊頓時變成了羞恥的驚呼,花穴被抽得猛地一麻,他頓時也不敢再停留,開始在臺上繼續借着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那麼熟練的輕功周旋躲避。
“不……啊!!”柳鶴掙扎着搖頭,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它被操控着、一下一下地戳刺着主人柔軟的肉屄,那落劍之地非常隨機,有時候是陰脣,有時候是屄口附近,美人被扎到全身泛粉,羞恥得顫抖起來,偶爾被刺中脆弱的陰
“呀啊啊啊——!!不、痛啊啊啊啊!!!”
他拍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指將肉瓣往兩邊扒開……
“呃……不、這是在搞什麼啊?!!嗯啊!!別打!!”柳鶴表情有些難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能力,可是他並不會什麼招式啊,完全被隨意戲弄不說,甚至現在連閃避起來都頗爲喫力。
地,柳鶴就明顯覺得身體變重了,行動間也頗爲遲滯感。
一陣劍風劃過,柳鶴只覺得自己的褲子襠部猛地一涼,低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那處的布料竟是被劃開了個大口子!
“啊……”對手手腕輕轉,不知道突然從哪裏冒了出來,在美人瞪圓的雙眸倒映中飛身逼得越來越近,手中那熟悉的武器竟是朝着雙腿間再度襲去,然而這一次沒有拍在陰戶上,而是精準地一劍插進陰脣、懟到了被包在兩瓣軟肉中保護着的陰核上!
“啊!我的武器、不帶這樣的吧?!”美人驚訝地擡起頭,身無寸鐵又衣物破損的情況讓他心裏泛起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再加上週邊那些奇怪的觀衆也突然激動了起來,喊出了一些奇怪的、類似於快點搞他之類的話語,這一切讓他面色微妙,光潔的額頭都冒出了一些汗珠。
剛纔在自己腰側的佩劍此時被對方握在手上,閃着寒芒的修長劍刃指着他的下體。
“不、呃呃——怎麼可以這樣、嗚……”那戳刺陰蒂的劍因着早已認主的緣故,不會傷了他或見血,但也實在是可怕的利器,柳鶴幾乎錯覺腿間那嬌嫩敏感的肉塊被這一下生生戳壞了,強烈的痠痛後勁讓他眼角泛出淚水,幾乎連坐也坐不穩,那脆弱小玩意上被刺激到的神經突突直跳,很快就難受得蜷在地上不住地搖晃着腦袋,伸手想要保護肉屄。
“不準捂住。”對手說着,橫過劍刃一下狠狠地打在捂住肉穴的手上,柳鶴痛得失聲叫了一下,還是繼續咬着牙齒,怎麼也不願意放在捂住痠痛肉屄的手。
溼漉漉的臀間展現在眼前,閉合的陰脣被迫張開,露出中間稍微充血的敏感黏膜,嬌嫩的陰蒂被剛纔重重的一劍戳得痛極,早就迅速充血腫起,此時正顫抖地在兩瓣陰脣間支楞出紅彤彤的肉頭,看起來分外引人注目。
現實中,某個惡劣的人用手逐漸用力地拍打着手上那小玩具的陰脣部分,讓它發出一陣陣彷彿會性交中出現的淫靡聲音,美人在夢中不住發出小聲的嚶嚶嗚嗚,環境裏的一切都離不開自己的掌控,鶴影敏銳地感受到,牀上的人好像在在做夢?
就在他低頭的一瞬間,剛纔那對手明明還在前方,也不見移動軌跡,此時卻突然出現到了自己附近!
柳鶴站在白玉臺子上,正因爲突然看不到了的對方的行蹤而凝神四處觀察,身邊只有觀衆嘈亂的雜音,一陣陣涼風時常吹過襠部布料被破開的下體。
被接連盯着肉穴拍打了好幾下後,美人漂亮的面上滿是不可置信的潮紅,這……這怎麼看也不是什麼正經比賽吧!更加難以啓齒的是,剛纔那一番羞辱意味十足的追趕拍打中帶來的一陣陣酥麻感竟然讓自己的肉棒逐漸有了勃起的勢頭!
柳鶴只覺得一陣酸澀尖銳至極的劇痛從下體傳遍全身,整個人像是被猛地電到了似的慘叫出聲,大力推動的劍尖頂着他的陰蒂使力,讓人不得不在驚呼中踉蹌着後退幾步,兩條顫抖的長腿被那用力頂着脆弱神經的持續刺激搞得很快就軟到只能跌坐在地上,大腦一片空白。
在這場頗爲被動的無厘頭比試中,柳鶴愈發喫力,對方突然一下子悄無聲息掠過他身側,伸手將他手中的劍奪走了!
然而對方卻是很奇怪地一直如影隨形,怎麼甩也甩不掉似的,自己躲來躲去還是被抽打了好幾下肉屄,柔軟的陰脣都有種發熱感,微微泛紅,一陣陣微妙的痛感和痠麻讓他行動更加不流暢。
見他不願露出腿間脆弱的淫肉,對手在空氣裏不知道點了什麼,臺上突然憑空出現了幾個看起來頗爲強壯的人,七手八腳地在美人的驚叫掙扎中將他雙腿大張地摁在地上。
蒂時那哀聲呻吟便受不住地驟然高昂。
於是沒幾下對手也明白玩弄他哪裏反應最大,他嘴角噙着惡劣的笑意,一戳劍尖懟住陰蒂也不鬆開,而是攪着搖晃,換着方向刺激,像是尋找着什麼,直到感覺觸到了讓美人猛地翻起白眼的某一點,纔再度往前用力,運動着手腕高速抖動起來。
“嗯啊啊啊——!!!不、咿呀啊啊啊!!!別、戳了、呃——好酸啊啊啊啊!!”敏感的硬籽被隔着一層薄薄的肉皮進行凌虐,一陣陣尖銳可怕的痠麻順着脊柱直襲大腦,過於強烈的快感幾乎傳遍全身,柳鶴無力地向上看着天空,口齒不清地呻吟求饒起來,些許涎水從張開的嘴角流下,很快就無力地踢蹬着小腿,失控地抖着屁股高潮了。
對手悠悠道:“我的觀衆們有別的要求,你現在自己把陰蒂剝開讓我刺。”
柳鶴愣了一下,接着像是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不可置信地睜圓了明亮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光潔的面龐上是高潮過後的紅暈,明明是一副憤恨的表情,卻看起來讓人除了慾望很難升起其他東西。
“把他的手放開吧。”
柳鶴被放開了手,卻好似聽不到這個人說的話一樣,並沒有乖乖服從,而是用手試着去推開旁邊的人,然而動作起來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居然直接穿過他們去了,一時感到驚悚!
對手忍不住輕聲笑了:“別推啦美人,他們只是一次性道具而已,你沒買過嗎?設置注入的能量只夠主動動作,沒法對外界動作做出行爲反應的,乖,快點自己把那淫蕩的陰蒂裏面的騷東西剝出來,玩夠了我就放過你。”
“你、你才……”那等直白的語言讓柳鶴說到一半就不想重複,貝齒咬住下脣,發熱的臉撇向一邊不去看他,也不動。
見他不配合,對手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用柳鶴的佩劍滑下,冰冷的寒氣驟然碰上自己的屄口的感覺讓柳鶴忍不住渾身一顫,他有些害怕地小幅度搖了搖頭,肉穴卻被刺激得縮合着流下小股的淫液,喉結滾動着,嚥了口口水,中氣不足地質問道:“你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對手嘴角翹起,“既然你不願意聽話不露出硬籽,那就用劍肏你的肉屄也一樣,肏到裏面去,反正你自己的武器,也不會真的受傷對吧?”
“那麼長,肯定會戳到子宮裏面吧,記得開透視啊,我要看!!”
“肏他!你pk這個主播是誰啊,這害羞的反應演得也太騷了,我都看硬了!”旁邊也傳來奇怪的雜音。
“不……不要捅進……我剝、嗚嗯……”柳鶴想到那種場景,面色一白,明亮的眼眸忍不住泛起淚光,相比被劍被肏進肉穴,甚至是捅進深處那裏,他思來想去也只能在對方戲謔的目光中屈辱地顫聲答應了。
“那你就快點。”
柳鶴深吸了一口氣,動作緩慢地伸着手指探到下體,半眯着眼睛,又緊張又羞恥地靠近了自己泛着潮氣的溼熱肉谷,指尖不停從陰蒂根部向上劃拉着,由於顧及穴口處的利刃也不敢敷衍,不太熟練的動作把握不好力道和落力位置,甚至中途還把自己不小心弄得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好一會兒才艱難地喘息着,成功用指甲把滑膩的陰蒂包皮勉強扒開摁住,露出了一小半深紅色的硬籽。
對手看起來不太滿意,卻終歸也沒說什麼。美人面上帶着潮紅,些許被汗弄溼的髮絲粘在臉側,維持着淫蕩的姿勢,羞憤欲死地顫抖着。
肉珠捅去,那小小一粒的蒂珠被尖銳的劍尖戳刺了個正着,飽滿圓鼓的表面都被抵着凹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太過啊啊啊吧!!要死了、呃——”柳鶴脖頸後仰,崩潰地張大嘴慘叫,涎水流到鎖骨處,肉體劇烈地上下撲騰着,小腿踢蹬着空氣,崩潰地求饒起來。
“怎麼要死了?要爽死了?”
“我、呃啊啊啊!!!不、呀啊啊啊啊——救命呃啊啊啊——!!!”一切求饒毫無用處,柳鶴只能被迫表情扭曲地承受着對手對那裸露的敏感的神經末梢所施予的可怕劇烈的刺激,從包皮中脫出來後的陰核嬌嫩至極,直接作落其上的刺激即使極其輕微也是難以忍受,更何況是此時這樣不得章法的暴力凌虐。
“啊啊啊!!壞掉了呀啊啊啊!!!”冰冷的武器持續的動作間,尖銳酸澀的電流從可憐的硬籽傳遍全身,美人受不住地揚起脖頸又垂下,崩潰地胡亂搖晃着腦袋,隨着攪刺硬籽的動作全身顫抖,失神得連舌尖都抵在下脣外側,沒幾下就被戳蒂珠戳得不能自已,從抽搐的子宮口裏流出大量淫液。
房間裏,鶴影手上動作着,一隻手用指甲摁住玩具陰蒂的一層包皮,另一隻手用堅硬的指甲毫不留情地頂弄着圓圓的橡膠小肉珠,反正這只是一個玩具,純傳達感受,並不會讓人受到傷害,因此他動作間幾乎是完全沒有分寸,甚至時不時用指甲縫去捏着指腹夾住擠壓。
看着柳鶴在夢中茫然地皺眉,張着嘴脣不停呻吟着,即使被強制沉睡狀態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全身都顫抖起來,白皙的長腿在牀面上不住踢蹬着,柔軟的睡褲能看到明顯的濡溼。
鶴影能夠感受到這個幻境世界的所有,自然也可以感受到柳鶴正在做夢,雖然很好奇他做了什麼夢,但是想了下還是沒有去看,留他點隱私,據說夢是對現實的映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有份影響他的夢境?
過了一會兒,惡劣的傢伙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突然手裏憑空出現了一管注射敏感藥劑,尖銳的的針頭被推着逐漸靠近了他手中握着的豆豆盒……
柳鶴張着大腿,已經在白玉臺上被戳得高潮迭起,甚至還流出了些許熱尿,若不是被死死地摁住,早就不顧形象地打滾了,可憐的硬籽已經充血得發紫,每一下的刺激都像是在直接刺激神經一樣,過度的快感變成折磨人的疼痛,讓美人完全無法自控地翻着白眼顫抖如篩糠,呻吟都都逐漸微弱了,全然是一副被刺激得神智飛天的淫蕩神態。
他還在失神地顫抖着,對手卻漸漸停下了動作,禁錮住他的人也放開了手,薄薄的包皮縮回去想重新遮蓋住小核,卻因爲它的充血鼓脹到底還是露了一點出來。
“嗯……不……”對手蹲下身來從袖裏摸出一枚小小的反光的東西,柳鶴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睛看着對方,遲鈍的思緒漸漸明白過來,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無力地掙扎起來。
對方並不會被這點掙扎攔住,指尖捻着那枚細短的小針,對着大張的腿間伸手過去,用手指不甚溫柔地揉了揉軟綿發熱的肉塊,肥大的陰蒂裏一捏就能夠捏到那頗有柔韌手感的內部組織,一陣陣痠麻刺激讓美人無力地呻吟着,不能自已地戰慄着搖晃起屁股來。
揉捏了一會兒,見淫水隨着動作越流越多,對手突然毫無預兆地手勢一變,將指尖捻着的小針從紅腫的肉尖尖扎進陰蒂,接着直直穿過包皮精準地戳在硬籽上。
“咿啊啊啊——!!”一瞬間劇烈的痠痛從下體傳遍全身,柳鶴甚至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知道挺着下體痙攣着,過度的刺激直接讓他翻着白眼全身顫抖着從翕張的尿眼裏流出一大股熱液,還被摁住的雪白腿根肌肉劇烈痙攣。
現實裏被壓制了醒不來的人也突然在牀上劇烈掙扎起來,發出一陣陣不清晰得泣音,鶴影看了看自己手中被針頭扎進去的玩具陰蒂,開始手指摁着後方準備往裏注射着藥劑,那還躲在純白內褲包裹中的真陰蒂突突直跳,無力地承受着傳過來的所有感受。
注射完以後,那玩具陰蒂看起來腫了一圈,凸在陰脣外面,他頗爲感興趣地用手指試着開始拍打這顆肉豆,看着它在外力作用下東倒西歪地顫抖。
,你的陰蒂怎麼變得那麼大?哦,其實這個紅紅的纔是你的雞巴,對吧?”
直白粗鄙的羞辱話語狠狠灌入耳中,柳鶴害怕地顫抖着,卻沒有心情去理會他,只是自己低着頭,瞪圓的雙眸有些不聚焦地看着自己那莫名其妙變得格外腫脹的陰蒂,又羞恥又恐慌,急得眼淚大滴大滴地從面頰滾落,想合起雙腿卻做不到。
“不……不、不要!!你要幹什、呃——啊啊啊啊啊!!!!”對手的足尖突然懸在了顫顫巍巍的大陰蒂前方,然後在柳鶴驚恐的目光和求饒話語中繃起足尖,一腳踹上那支楞着的肥蒂!
可怕的小針還埋在陰蒂裏牢牢地扎着,被這麼一踢,刺激的它幾乎發瘋似的在內部衝撞起來,到處亂扎,滅頂的刺激柳鶴慘嚎一聲,踢着腿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沒有過的劇烈掙扎,連旁邊的工具人們差點摁不住他。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別踢、哦——痛、啊啊啊!!!”見他反應如此強烈,對手也覺得非常有意思,繼續用穿着鞋子的足尖一下一下去踢着支楞的肉塊,那腫大的陰蒂處傳來的持續的折磨和可怕的刺激讓美人失態地尖銳地哀聲喊叫起來,涎水從合不上的嘴巴流出打溼了下頜,崩潰地翻着白眼,幾乎快要暈死過去。
那口肉穴像是被刺激狠了,縮合着屄口,從深處的子宮口處抽搐着不住噴出成柱的淫水來,對手看他那失態至極的淫靡表情,突然面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剛剛埋進去的小東西刺激吧,非常有趣,就是可惜呢,他不能長久存在,因爲有自毀程序。”
柳鶴翻着失神的眼睛,思緒都還陷於情慾之中,他連對方的話語都模模糊糊,忽遠忽近聽得不甚清晰,更別說去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毫無預兆地,那泛着水光的肥軟肉蒂內部突然傳來一陣可怕的刺激,小小的一枚東西竟是在肉蒂裏炸開了,直激得整個陰蒂突突直跳!
“呃啊啊啊——”雖然從陰蒂的外表上甚至都看不出什麼異常,但高潮了數不清幾次的美人卻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接着渾身抽搐起來,崩潰地翻着白眼失禁了。
那種來自於內部的刺激過於強烈,工具人甚至都不用繼續摁住他,對手結束了對他們的召喚,放柳鶴自己仰面躺在地上,他明白他現在就連坐都坐不起來,美人雙腿大張,毫無姿態地慘叫着,然而那聲音也愈來愈小,逐漸渾身都被刺激得疲軟了,涎淚齊流,滾燙的尿液打溼了一小片地板,很快就張着嘴只是像一條小狗一樣吐着舌頭。
兩條長腿分開顫抖,別說合腿了,甚至現在連陰脣碰到那肉塊都難以忍受,然而那陣痠麻得痛感實在是久而不散,甚至變得越來越厲害。
柳鶴連連呼吸都帶着泣音,耳邊像是持續傳來轟鳴,突突直跳的陰蒂連着他整個人現在都像是發燒到迷糊的狀態,神智不甚清醒,嘴裏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呢喃着什麼,很快又像是受不了似的,徹底不顧一切了,伸出手指用力地扣住兩片肉脣向兩邊拉開,讓它變得像是展翅的肉蝶,充血的黏膜上全是晶瑩的水光。
許是爲了不脫手,那指尖用力到發白,中間腫大的陰蒂就這麼凸在空氣中瑟瑟發抖,徹底暴露出來,的確是不再受到觸碰了,但那副淫蕩而又崩潰的姿態又引起了一波觀衆的驚呼。
幾秒前的現實裏,鶴影凝視着剛剛被針扎透且注射了敏感藥劑、此時正被自己剝出來的隨意撥拉了幾下的硬籽,突然扣起食指特別用力地飛出了一下指彈,直彈得深陷在夢中的人仰起腦袋,甚至半睜着無意識翻白的眼睛,在夢裏張着嘴高潮了,大股大股的潮水往外流得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樣,徹底溼透了睡褲,甚至是臀下的一小片牀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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