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談藝術,她只想怎麼上你 qi xin gzh
但徐珩安從來不需要外界對他的認可。
至於情緒?他畫那些畫的時候,只覺得噁心,被所謂的親人逼着產出這些流水線一樣的垃圾去做慈善,只爲擴展家族的知名度,維護他們高高在上的地位,能不感到噁心嗎?
“徐青玉,你想死嗎?”他語氣很溫和。
徐青玉覺得很有趣。
是明芝很有趣。
她不是代表美麗與愛情的阿芙洛狄忒,她是最原始的厄洛斯,是愛慾與情慾的象徵。
那一次生日宴會,離開的祁宴,還是帶着她回到了山莊。
徐青玉猜到了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因爲他看見了明芝溼潤潮紅的眼尾,和被吮吸後紅腫的脣。即使祁宴把她裹得很嚴實,他還是聞到了明芝身上——情慾的味道。
他去給祁宴送衣服時,看着那扇沒有關的門,他知道,明芝就躺在房間裏,躺在那張牀上。
當他站在牀邊時,祁宴在浴室洗澡,而明芝沉睡着,髮尾還有些溼漉漉的,有些鋪在枕頭上,有些壓在她的身下。
她睡姿很不老實。看書請到首發站:
光潔白皙的右腿從被子裏伸出,大大咧咧地搭在被子上,大腿內側都是吻痕,還能隱隱約約看見她紅腫的腿心。她上身雙臂舉過頭頂,壓着長髮,露出了佈滿吻痕的脖頸鎖骨——還有一隻飽滿柔軟的乳。
乳頭是被吸吮後的紅腫,周圍還有着新鮮的吻痕。
徐青玉都能想象到,祁宴的脣是如何包裹她的乳,舌頭又是如何吮吸她的乳尖,又是如何纏綿在她的乳上,戀戀不捨,直至佈滿痕跡。
她微微仰着頭,睡得很安寧。
徐青玉從未有一刻,心跳的如此猛烈。他好想摸一摸,她身上那些被別人留下的痕跡,然後再讓自己的痕跡,覆蓋上去。
他不是好人,但他也不認爲自己是壞人。
他拍下了明芝的照片,然後將照片發給了徐珩安。這位比他更會僞裝的堂弟,他們之間有着二分之一同樣的血脈,他也一定會對明芝產生興趣。
果然,如他所料,徐珩安對明芝很有興趣。
時間回到現在,他的堂弟,竟然已經是和明芝第二次見面了,這倒是超出了他的預料,他有些好奇,他們之前發生了什麼。
但徐青玉又跟嫉妒徐珩安,明芝憑什麼對徐珩安那麼溫和,對他總是渾身尖刺。
所以他要玷污徐珩安這個假貨內心那些狗屁不通的純粹藝術。
他說:“你沒發現嗎?你轉身的時候她不是在打哈欠就是在摳手指。你想跟她談藝術,人家只想着怎麼上你。怎麼?她真成了你的繆斯女神了?我看你看完那張照片後,可是把自己關在畫室兩天呢,畫出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了?”
徐珩安並不接納他遞來的尖銳話語,注視着屏幕,將那些視頻分類,“顏色都分不清的廢物,就不要和我討論畫畫了。”
徐青玉笑容和他如出一轍的溫柔,“哦,色情狂的藝術,那確實太藝術了,我真的不懂呢。”
徐珩安也朝他笑了笑,“不懂就閉嘴,謝謝。”
明芝這邊,她已經坐上回家的高鐵,明桃花一直在誇那家美容院好,不愧是高端美容院,六百塊能有這麼好的服務,她下次還要去。
傍晚時分,夕陽橙色的餘暉籠罩着這座小村子,更透着陳舊的靜謐。本來心不在焉的明芝,手裏提着一堆東西,跟她媽往家裏走時,大老遠看見有人蹲在她家門口的馬路邊,面對着光禿禿的稻田發呆。
不知道哪裏來的打流鬼。
明芝收回目光,直到走近,又瞥了眼,此人鞋褲上都是乾巴結塊的黃泥,很是狼狽,背影有些可憐,但也有些眼熟。
直到這打流鬼轉過頭,明芝驚嚇得手裏的袋子都差點掉地上。
“祁……祁宴!”
操了,她真是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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