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德國-正式介紹
紅髮少年:冷漠審視jpg
粥粥:回給你一個友善的微笑:)
紅髮少年:冷哼瞪視jpg
粥粥:繼續給你一個友善的微笑:)
粥粥謙虛表示:這種1、2、3不眨眼的遊戲,他最擅長啦!
畢竟閒着無聊的時候和錚哥舅舅玩得多,而他幾乎從來都沒輸過呢。
對視數秒,棕紅髮色的德國少年終是不敵,他感到了眼眶發澀,而對面的亞裔少年仍然對他笑意滿滿。
於是他終於撇過了視線,把他那極爲不善的目光給收了回去。
蘇舟這才趕緊眨了下眼睛,他的眼角膜其實也澀的厲害。
這惡意來的有些莫名其妙,幸好視線火辣的只有幾人而已,總體來說,現場氣氛還算良好。
不去管那個視線莫名的德國少年,面對其他的態度良好身材健碩的德國boy,蘇舟主動舉起了爪子揮了又揮,附贈一枚爽朗和善的微笑。
德國boy們的反應不一,大多朝着蘇舟微微點頭,便又轉回頭立正站好。
帶領蘇舟來到這裏的眼鏡男走上前,跟領頭的教練搭話,兩人說的當然是德語,蘇舟聽着聽着就不禁摸摸鼻尖,悻悻然的撫了一把他的小心臟。
語言不通這種事,對於他這種性子外向的人來說,也可謂是另類的冷暴力哦…?
一旁,雖說大多人的打量沒有第一時間那麼明顯,但若有若無的視線仍然是源源不絕。
對於這種打量,上輩子的蘇舟已經非常習慣了。
他抓着揹包站在一旁,斂下眼,輕輕默唸起已經記住的幾句德語,又在同一時間開起了小差。
語言不通這種客觀劣勢的確是有些糟心啊……
……嗯,要不要不今晚回去跟錚哥說聲,讓他把當初學習德語時的心得筆記,給他跨國郵上一份…?
那邊,屬於德語的交流正在進行。
“這就是中國那邊來
的那個孩子。”帶領蘇舟過來的眼鏡男說。
“打敗尤利安的那個?”這是青少年一隊的副教練,名叫巴哈,看似年紀不是很大,髮際線卻有些堪憂,在一隊的半數球員都前往亞洲進行巡迴賽時的現下,他同時也是負責起基地內剩下的所有青少年乒乓球運動員的臨時總教頭。
眼鏡男對巴哈的話給予了肯定的回答,又對他這樣的說辭感到疑惑:“你難道沒看那場比賽?”特指那場尤利安和蘇舟的比賽。
巴哈的下顎僵了片刻,以幾乎看不見的弧度迅速的點了下巴,但他瞥向蘇舟的余光中並沒有太多波瀾。
這是…………貌似看了,但仍然有點…?
眼鏡男隱約從他的視線中讀出了一絲小覷,不由提醒道:“那個孩子的技術的確不錯,我和貝克爾(德國乒乓球國家隊總教頭)的意見相同,用的好的話,算是給隊裏這羣漸漸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們提個醒。”他頓了一下,餘光看向站成三排的青少年們,這些小夥子們也就是少年心性,贏得多了,有些人的心態難免有些失控,“火燒的太旺了,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及自身,這盆冷水來的正是時候,而且在將來……這個中國少年肯定也是他們在賽場上的敵手。”搞不好,還會是最棘手的那一個。
言下之意,蘇舟想來他們這邊學技術,他們也正好利用一下這個小子,給本國的青少年球員們上一發狠藥,刺激一下本國球員的上進心。
蘇舟這個中國人想來他們這邊偷師,他們怎麼就不能借着這個機會,把蘇舟也給好好的研究一番呢?畢竟如果沒有意外,這個中國男孩也是將來在乒乓球的賽場上鐵板釘釘的對手之一啊。
對此,巴哈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這態度有些不以爲然,眼鏡男皺起眉,低低的叫了一聲:“巴哈!”
巴哈用鼻子哼了一聲,語氣多少有些不耐:“我知道了,不會虧待這個亞洲小子的,我們該有的訓練項目也不會對他藏着掖着,反正……”巴哈眼底的傲慢與小覷,在這一刻終於清晰的暴露在了旁人的眼中
,“無論他們怎麼偷,乒乓球的霸主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德國。”
這話說得倒是沒錯,身爲壟斷世界乒壇數十年的霸主——德國乒乓球國家隊的一員,哪怕眼鏡男只是一名負責洽談的外交人員,說話做事的風格偏向恰合圓潤………但就算如此,一旦說道有關於乒乓球的問題,多年的榮耀與勝利,冠軍與獎盃,自豪與優越感………即使是性子最最柔和有禮的德國人,在談論到這一話題時,溢出的情緒無疑是捨我其誰的霸氣。
因爲他們是最強的,這就是最最簡單的真理。
兩名成年人壓低了說話的音量,只有站在第一排、又靠近教練的幾個青少年隊員,差不多能聽清楚教練們在說什麼。
還別說,如果這會不是集合前夕,這幫半大不小的小夥子們早都耐不住性子討論起來了!
——嘿,這是誰,亞洲樣貌,小學生?
——哈!這就是那個打敗了阿茨特的小子!
——媽的,阿茨特平常在我們面前裝的跟什麼似的,怎麼到了外面還輸給了一個亞洲人!
——哈哈,不管怎麼說,能讓阿茨特喫虧我就喜歡!
——拜託,打不過阿茨特就都放老實點,那傢伙再怎麼臭屁不理人實力還是沒的說的。
那些認爲尤利安是一時失誤和部分三隊的人可能會這麼說,而對於那些客觀分析了那場比賽的人來說……
——阿茨特還有一週纔回來,正好可以拿這小子來練練手。
——上回的比賽你也看了?真沒想到中國竟然還能出這麼一個小子。
——沒想到這個中國人竟然真的來了,交換訓練?
——別太小看他。
——正好驗證一下他和尤利安的那場比賽是一時爆發還是真的有那個實力。
總而言之,如果不是教練在場,現在又不是休息時間,以上的這些對話可能就真的就要出現了。
鐵一般的紀律讓這些還沒成年的少年人很好的剋制住了自己,但他們的心思多少都有些浮動。
和現在的訓練負責人
巴哈簡單交流後,眼鏡男又回到了蘇舟的身旁。
與此同時,巴哈拍了拍手,一連串洪亮的德語在空曠的室內迴響。
當然,蘇舟還是聽不懂。
眼鏡男示意蘇舟先和他走到角落,之後開口說:“巴哈——就是我剛纔和他對話的那個人,他是現在負責青少年二三隊的代理教練,巴哈的意思是,考慮到你昨天剛下飛機,身體可能還沒調整過來,你今天先不用參與任何訓練。”
蘇舟對這個說法提出質疑:“那他的意思是我現在就可以走了?還是站在這裏什麼都不幹?”
眼鏡男捏了捏鼻尖:“你如果想走也可以,但巴哈想讓我先帶你係統的看一遍其他房間的健身訓練設施,之後回到這裏觀察一下他們的訓練內容。”看到蘇舟漸漸收起的笑容,他輕而易舉的便猜測到了少年人的想法,眼鏡男感到了幾絲可笑,便以年長人的口吻說,“年輕人,不要太心急,我們的訓練體系和你們可能有着很大的不同,你可以從觀察中得到許多。”
蘇舟對此不否認,雖然這些觀察對他來說其實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但是……
在國內他還能放縱性子浪一點,在國外的話……
被人欺負壓倒頭上了肯定不能忍,但在無傷大雅的事情上,還是要維護一下國家形象的。
總不能太任性自我而顯得沒教養吧,哪怕這個世界的天朝幾乎是最強大的。
蘇舟捏捏搭在右鍵的揹包肩帶,揚起一抹友善的笑,謙虛的回了聲“好”。
接下來的參觀和昨天晚上並沒有太大的不同,但是作爲專業負責外人來訪的眼鏡男,他的介紹講解明顯比奧古斯特更爲專業,解釋的也更爲詳細。
意外之喜的是,眼鏡男甚至帶着他到了成年組的訓練場!
當腳下的這條路明顯不是返回少年組訓練場,而蘇舟又逐漸能聽到接連不斷的球拍擊中乒乓球、乒乓球不間斷的落在球檯上的悅耳聲時,蘇舟本能的感到心跳漏跳了一拍。
他下意識的開口問:“我們這是去…
…”
眼鏡男也不賣關子:“——去成年組的訓練場。”他側頭看了蘇舟一眼,少年人的眸光像是浸染了最烈最亮的日光,在一瞬間被倏地點亮。
“我們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也從來不畏懼任何觀摩。”眼睛男的神色緩和了幾分,進一步解釋道,“只是帶你在門外看一看而已,但不會像剛纔在少年組那樣領着你進去的,畢竟……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與你一起訓練的是少年組而不是成人組,帶你來成年組的原因只是想讓你更深刻的體會一下兩者之間的差距和強度的不同,等會我會帶你去觀賞臺,注意別打擾到那些選手。”
蘇舟亮着眸子應了一聲:“當然,我不急,會注意的。”這纔是來的第一天嘛,當然要做一隻乖巧聽話的寶寶啦。
蘇舟說到做到,並沒有刻意做出些多餘的事情。
他們並沒有進入訓練場,眼鏡男帶着他走了側門,側門內有一條通往二樓的樓梯,通過了短暫的昏暗幽道,再次推開門後,他們所站的位置居於高處,可以完美的將整個訓練場的全貌都收在眼中。
嗯,這種構造,夠刻意的。
眼鏡男也在第一時間做出瞭解釋,語氣中帶着並不刻意的自豪:“這是刻意爲了來訪者建造的,主要是爲了那羣總愛來湊熱鬧的外國媒體,我們不可能不給他們丁點甜頭。”
蘇舟也不回話,點點頭,便饒有興味的靠在了鐵質的欄杆旁。
他靠了一會,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又幹脆將手臂當成了墊子壓在欄杆上,白皙的下巴壓在了手臂上。
他看向下方,目光銳利而迅速的掃過每個角落,當看到感興趣的地方時又稍稍停留,腦中則迅速的回放着上輩子的訓練場景,迅速的查找分析着兩者間是否有什麼不同,或者在訓練強度上又是否有着什麼差異。
蘇舟沒有再說話,眼鏡男也沒有急着催促讓蘇舟離開,這個中國男孩看起來正興奮盎然。
在兩人都不開口的情況下,沉默突然降臨在了這個二樓的觀賞長臺,而一樓……
球
拍擊打乒乓球的聲音、白球落在球檯上的脆響、球鞋摩擦地板的刺耳聲、不時響起高喊的人的聲音……
一樓,被不間斷響起的“乒乓聲”佔滿。
並不短暫的沉默後,打破二樓的莫名沉寂的是一聲低低的“啊”,蘇舟仍然維持着那個下巴依在欄杆上的姿勢,站在斜後方的眼鏡男只能依稀看到蘇舟三分之一的側臉。
蘇舟出聲後,他很順勢的問出口:“想走了嗎?還是覺得這樣的訓練方式和水平,跟你們有很大的不同?”
又來了,雖然並不是刻意的驕傲,但正是這種無意間流露出的理所當然的高人一等,在很多時候才更讓人不爽卻又難以反駁。
蘇舟是想走了,但他又想每天都來。
少年組並不能真正的滿足他,他想加入到成年組來………想和成年組一起訓練!
蘇舟直起身子,緩緩的將一樓的場景仔仔細細的又掃了一遍。
冰冷的鐵桿已經被他的體溫捂的發暖,但此時觸摸在鐵桿上的指尖,卻不由的有些顫抖。
親自站在德國國家隊的面前,他再一次真真正正的確定了,這個世界的乒乓球最強國的水準,的確比上輩子的中國要強上那麼一些。
這是從他們的訓練水平中,就能以肉眼觀察出的事情。
只是訓練都這樣了,更何況真正的比賽呢?
奧古斯特是最強的………但強大的,也不僅僅是隻有奧古斯特啊。
蘇舟斂下眸,目光在下方正打着比賽的兩名德國選手的身上稍稍駐足。
但就在此時,蘇舟又突然感到一道視線鎖住了他。
這視線同樣來自下方。
蘇舟敏銳的順着這道視線回望過去,出乎意料又有點在情理之中的,是那個昨晚送他回家的金髮男人。
他有着蔚藍的眼睛,燦金的短髮,因爲是在運動中的關係,用頭卡將髮絲全部後攏,沒有打上他一般會用的髮蠟。
他剛纔的對手是一臺發球機,發球的落點無疑是全臺,而發球的方式也無疑也是不固定的。
不轉的短球、右半臺長球、左前臺
靠中線、上旋的遠臺、側旋的中臺、下旋的近臺……
就算不說落點的範圍和發球的方式,發球機本身的速度,也絕對是下方正在用發球機進行訓練的人中最快的那個。
在奧古斯特不斷擊球的時候,球檯的旁邊則站着一個身穿運動服的記錄員。
奧古斯特昨天跟他說過有關發球機訓練的機制和方法,如果發球機一開始設置了連續發球100個,這100個球的發球落點是隨機的,但發球的種類——轉與不轉、如何旋轉等卻是可以提前設置好的,當然,擊球者並不知道教練設置的100個發球會是怎樣的,而身旁的記錄員只需要以序號+落點的方式記錄好第幾個球是失敗的。
這樣的訓練一週內會進行數十次,而記錄員除去記錄,也會在週末將這一週的數據進行整理和總結,並且在週日的晚上就彙報給教練員,以此來篩選觀測出球員較爲薄弱或者不擅長的回擊球種類,並在之後得到更好的強化。
現在正好是一組訓練的結束,奧古斯特離開球檯,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汗,也就是在擦汗時不經意的一瞥,竟然看到了正在二樓觀摩區的蘇舟。
昨天是因爲訓練結束後室內暖氣全關的緣故,纔會使得深夜的基地內有些冷。
而今天舒適的室溫,讓中國男孩的穿着明顯不像一隻熊。
奧古斯特情不自禁的就笑了出來,可能是他的視線停駐的久了些,蘇舟也很快就注意到了他。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接。
奧古斯特友好的朝蘇舟揮了揮手。
而二樓的中國男孩看起來心情很好,他不僅回了奧古斯特一個爽朗乾脆的笑容,似乎還對他說了什麼。
蘇舟的身影已經從二樓消失了。
奧古斯特沒有在第一時間繼續開始下一組的練習,而是蹙起眉,嘗試着還原蘇舟剛纔的口型。
奧古大大用汗巾蓋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在汗巾的陰影下嘗試着張嘴、閉嘴、再張嘴……
奧古斯特努力了半天,卻遺憾無果,無論怎麼看,那口型都發不出
什麼他能理解其意思的音節。
嗯……
回到球檯旁準備開始下一組的奧古大大腦中神遊:“………”是距離太遠他沒看清楚呢,還是剛纔的蘇舟說的不是英文和德文啊……
今天的奧古大大,中文雖然在持續進步中,也仍然對此非常苦手呢。
再說蘇舟。
蘇舟那旁開心的對奧古斯特留下了一句“等我”,意思是他肯定會想辦法來到成人組,和各位“小哥哥”們開心愉快的一起玩球。
蘇舟完全忽略了自己說的那句“等我”是中文這樣一個滑稽的事實。
情緒開心時,脫口而出的難免是母語嘛。
不怪粥粥:)
眼鏡男無疑見證了兩人熟稔交流的那一幕,畢竟那時唯一一個將視線看向觀賞臺的只有奧古斯特。
眼鏡男忍了忍,覺得這是人家隱私,可因爲這隱私的另一半牽扯到了他們德國的全民偶像·國寶級男神·奧古斯特·沃爾夫,他努力的忍了半響,還是沒忍住:“你和沃爾夫………關係不錯?”爲了接待來客,哪怕來的只是一箇中國的“交換生”,嚴謹負責的眼鏡先生,還是認真的將他能搜尋到的有關於蘇舟的信息都看了一遍。
最新也是最具有證明力的消息,就是剛剛舉辦的那場亞洲業餘大賽,作爲奧古斯特無數腦殘粉中的一員,哪怕沒有蘇舟這個人的存在,單說奧古斯特本人親臨亞洲並且擔任瞭解說這一個原因,眼鏡男本身也是打算一定會把男神解說和出現的視頻都認真的看一遍的!
他是發現了奧古斯特對蘇舟似乎有些欣賞,但他本來覺得也就是單純的“長輩”對“小輩”的欣賞而已,或許還有着亞洲乒協的示意,都是公事上的交往,但現在看來……
…怎、怎麼這兩人間好像還有私交併且關係不錯啊???
要知道就算是國家隊內的工作人員,有着可以時不時近距離接觸運動員的這種嫉妒死人的福利,也不是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能跟運動員們說上話並且有私交的啊!
並不想特意說出自己跟奧古斯特的關係還可
以,但別人將問題問出口了,蘇舟當然也不會否認。
只是因爲兩人的實力差距,在“大衆”的眼裏看來實在是差的有些多,蘇舟的自尊心難免有點小嘀咕,不想被人認爲是他抱了奧古大大健碩的大腿_(:3」∠)_。
他略帶敷衍的“嗯”了一聲。
眼鏡男瞪大了眼,差點又沒忍住繼續追問,但他很好的察覺到了蘇舟的情緒,還是選擇了跳過這個話題。
只是他看着蘇舟的眼神有些不一樣了,和奧古斯特有私交看起來還關係不錯………是奧古斯特認識這個小子的親人,還是這個小子的實力確實被奧古斯特所關注了?
如果是前者還好,但如果是後者……
眼鏡男看着蘇舟的眼神更不一樣了。
對他人視線一向都很敏銳的粥粥:“…………”長長的嘆了一口,風水輪流轉,他就知道,在沒有取得任何正規大賽成績的當下,別人對他的評價,永遠都建立在奧古斯特和尤利安這兩人的陰影之下。
和尤利安小可愛已經有了一場比賽還好,但對於奧古斯特這種大佬級……
蘇舟嘆了口氣,捏了捏肩帶,更憂傷了。
不過,嗯,放平心態放平心態,“新手”都是這麼過來的。
由於成人組和少年組的訓練場地是位於截然相反的兩端,在參觀完成年組的訓練場後,除去一些不適合蘇舟這種客人蔘觀的場所,慕尼黑訓練基地的總體佈局就都已經被參觀完畢了。
時間差不多到了中午,眼鏡男帶着蘇舟去了餐廳,對於正規訓練的運動員來說,每一餐的攝入量與其能提供的熱量和營養也是經過嚴格選擇的,普通人或許只會注意體重不會注意體脂,但對於運動員來說,體脂絕對是每次體檢都必須測試的一項。
餐廳提供不同類型的套餐a、b、c、d,採用刷卡制,餐費自理,所刷的卡自然就是那張依據德國國旗的顏色來區分的通用卡。
眼鏡男:“充錢吧,餐費自理。”
蘇舟眨眨眼,摸了摸自己的揹包,掏出一張現金,充了一百歐。
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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