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水一下數字

作者:逍遙自在的酒鬼
那接下來的時間裏面,所有人都陷入了永無止境的殺戮之中,誰都不知道究竟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變異螞蟻,但不論他們究竟是從哪裏來的,反正它們結局是註定的。

  等到天空亮起,所有人的事情迴歸正常時,弓長張明顯聽見了,遠處傳來了一聲哨聲,隨後這些喪屍螞蟻們全都開始朝着後方退去。

  回過頭,看着一個個攤在圍牆上面也不想動彈的人們,弓長張嘴角不住微微上揚,露出了微笑,在這種大量的喪屍攻擊下,可以說自己所能起到的作用非常的小。

  除了之前秒殺那些大型喪屍以外,之後,這些大量喪屍螞蟻圍攻,全靠每個人的共同努力,強忍身上的疲憊感,已經到無時無刻不刺激大腦的疼痛。

  弓長張快速的朝着自己入魔時,所呆的那個住了將近一個月的房間跑了過去,隨後拎起早已準備好的書包,別人開始朝着東方開跑。

  就在他剛跑沒多遠,胡強等人紛紛出現在那個房間裏面,看着牀上消失的包,以及莫菲所說的話,大家也知道弓長張已經離開了。

  隨後紛紛嘆了口氣,雖然很遺憾也非常想要挽回,但是既然人家都已經走了,那麼也不需要多說什麼,弓長張確實是離開了,但是基地還存在,現在的大家需要扛起弓長張走之前的所有擔子,帶着其他人活下去。

  離開了基地後,其實跑了幾分鐘拉開了距離後,弓長張便尋找了一處商店,鑽了進去,開始休息。

  怎麼說也奮戰了一晚上,這要是還能有精力繼續趕路的話,那也有點太誇張了。

  將門關上後,轉過頭看着商店內的物品,弓長張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這裏是一個商店,雖然貨架上地上以及後面全都被搜刮的一乾二淨。

  但是,說不定這裏還會有存在的食物呢?

  推開後面的小門,朝着裏面走,沒多久便來到一個臥室,在臥室裏面尋找了一圈,果然從櫃子裏面以及牀底下翻出了不少泡麪之類的速食,以及不少午餐肉罐頭。

  看來這些搜刮食物的人並不是太喪心病狂,還給一些可能存活下來的人留下了希望的口糧。

  撕開泡麪袋,弓長張直接大口的咬了起來,至於說水,很抱歉,現在的水源非常重要,雖然自己包裏現在有夠喝十天的水,但那時候的過喝,也是省着點喝。

  一邊啃着泡麪,一邊搜尋房間,沒多久還真的讓弓長張找到一個水壺,打開一看,還有半壺水,不過由於放的太久,這些水已經產生了臭味,估計已經成爲了細菌的巢穴了。

  將嘴裏的食物嚥下後,弓長張又找來了另外一個鐵桶,隨後,在鐵桶上劃了一刀,流出了一個凹槽,隨後開始操控火焰將水壺裏的水加溫,隨着水溫不斷增加,產生了大量的水蒸氣。

  而這些水蒸氣被一個鐵桶所蓋住,很快,越積越多便漸漸的露出了蒸餾水,蒸餾水順着鐵桶上的凹槽,朝着一旁的杯子裏面不斷的流入。

  很快,湖裏的水全部都蒸發乾淨,弓長張也順利的收穫了三杯水。

  可以說,十分的不划算,但誰讓現在的材料不夠,只能這樣緊急處理一下,一邊喝着滾燙的水,一邊喫着無味的泡麪,感受着身上無時無刻傳來的疼痛感,弓長張輕輕地嘆了口氣。

  將水喝完,泡麪喫完,午餐肉也一同喫完後,弓長張快速起身檢查了一下,這個房間隨後將所有的鎖都鎖上,別縮在角落裏面閉上眼睛。

  還別說,現在還真的有了那種末日的感覺,沒有人陪伴,孤獨,沒有食物水,飢渴,不知道明天該去哪裏,流浪,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麻木。

  當然,如果身上,沒有這無時無刻的疼痛,就更好了。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雖然身上一直在疼,但是由於昨天有夜的奮戰所產生的疲憊,還是讓弓長張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面,弓長張發現自己正在被一羣喪屍啃咬,而自己的雙手,雙腳則是被某種不知名金屬所知道的鐵鏈綁的死死的。

  坑爹的是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痊癒,這也就導致喪失不停的啃自己,不停的痊癒,雖然沒有疼痛感,但是恐懼佔滿了他整個心。

  再一次睜開眼睛,拉開窗簾,看着窗戶外夕陽的美麗,弓長張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隨後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帶上傢伙繼續朝着東方趕過去。

  這一次,他的目的地是魔都,畢竟他就是從魔都逃出來的,這一次衝過去,看看能不能拯救一批倖存者,雖然這種可能性並不大,但說不定會存在的。

  其實,在原本的計劃裏面,弓長張是想要將若愚帶着的,畢竟若愚就同等於一個行走的糧倉,不過考慮到如果若愚走了,那麼當冬天來臨的時候,莫非等人說不定會缺少植物,所以還是將若愚留下。

  由於身體經過多次強化,趕路子啊,也不像之前那樣緩慢,隨隨便便一蹦就能蹦上七八米遠,而這樣趕路的體力消耗,就同等於散步而已。

  可以說讓弓長張最高興的,並不是自己的力量增長,而是體力的增長,這也是爲何其他人在消滅喪屍後全都躺在地上休息,而自己還有餘力衝回宿舍的原因。

  隨着時間不斷流逝,在衝出了洪澤範圍後,弓長張也選擇找個地方停了下來,隨後找了一些枯枝爛葉,生了個火堆,隨後掏出了放在包裏的食物和水,開始吃了起來。

  我雖然按照自己之前的研究,這些喪屍在夜晚也會跟人一樣停止活動,但是誰又能夠說的準呢,畢竟喪屍暴動,可是發生在晚上的。

  喫飽喝足後,將火的熄滅,弓長張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發着呆,發呆狀態下,自己可以輕微緩解一下身上的疼痛。

  “唉,好疼啊!”

  再一次睜開眼睛,太陽也微微升起,躺在地上發了會呆會,弓長張也從地上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掏出地圖開始朝着魔都前行。

  要知道之前有的車的情況下,大家從魔都趕往學校,也花了將近四天的時間,現在自己只有兩條腿,雖然說趕路的時間並不慢,而且可以選擇直線前行,但是想要到達魔都,怎麼也要來個七八天。

  而且坑爹的是,因爲那三次喪屍暴動,現在大街上到處都可以看到喪屍,可以說的基本上就是一路殺過去,讓人的體力消耗的更大,偶爾還會遇到那些大型喪屍。

  不過那種大型喪屍對於弓長張來說反而是一個好東西,想要對付並不難,而且吃了之後,對於身體的恢復之類的有着極強的效果,算是一種大補之物吧!

  就這樣趕了兩天路。

  實在太陽緩緩下降,趕了半天路的弓長張也尋找到了一隻喪屍犬,但由於體型過大,並且自己並不是太喜歡狗,所以並沒有看出這隻狗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當然不認識,這個什麼樣子也不耽誤他喫。

  隨意的將一個衝向自己的喪屍砍成兩半後,弓長張也輕鬆地將這隻大型喪屍犬砍成了兩半,當然,並不是照腦袋砍,而是從腰間斬成兩半。

  這樣做的目的是讓這隻喪屍犬保持活性,最起碼可以保證上半身的肉質不變,這也算是一種奇特的發現。

  由於喪屍犬跟狗本來就不是同樣的生物,所以在家喪屍犬對半砍後,神奇的是這東西,前半身只要腦袋還活着,喪屍沒死,它的肉質永遠保持着最佳狀態。

  以及體內的血液之類的也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相反,無法連接到神經的下半身,血液會在一個小時內失去活性,兩天內開始發臭。

  而它們的肉質也是在七天內便開始腐爛變質。

  無視了身旁喪屍的嚎叫,用勁往地上一蹦,爆發體內的火焰能力,清理了一下後,弓長張直接對着喪屍犬下半身的血管處,大口的喝起來。

  在沒有充足水源的情況下,也只能靠這種方法來補充體內的水分,並且這些血液還非常營養,最關鍵的是,裏面沒有任何的寄生蟲,可能那些寄生蟲也喪屍化了吧?

  而且這麼大隻狗寄生蟲,估計也不會太小。

  喝了個痛快後,弓長張鬆了口氣,隨後取出掛在腰間的空瓶子,令火焰將裏面殘留的血液全部燒灼乾淨後,又裝了一壺新的血液進去。

  說實話,但凡有雨水,哪怕是井水,弓長張都不想要直接品嚐鮮血,不光味道十分腥,喝完後,整個人還跟喪屍一樣。

  將壺裝滿,重新掛回自己腰間上後,弓長張打了一個飽嗝,開始利用火焰的能力探討這些狗肉,說實話,沒有任何的鹽,這些肉喫起來並不是那麼好喫。

  但,有的喫總比沒得喫要好,反正現在條件不允許,也就將就將就吧。

  這麼大條狗弓長張自然是不可能全給他幹掉的,剩餘的肉則是被他用火焰微操作,烤去了裏面的水分,再用手中變異的長刀,剁成合適的大小掛在自己的腰上。

  這樣的食物可以保存十天半個月,當然前提是不下雨,不起霧。

  萬一天然氣中的水分太多的話,那麼這些肉自然也會變得腐爛。

  喫飽喝足後,弓長張打了個哈欠,就在他準備躺在這隻失去後半生喪屍身上睡覺的時候,突然感應到自己身週三十米內進入了一個爬行動物。

  沒錯,在經過這兩天的開發,弓長張硬生生將原本不到十米的範圍擴張到了30米,當然現在要是想要增加的話,估計只能增加九米了,畢竟一個圓圈越往後增加一米,它增加的面積也只會越來越大。

  將剛剛歸鞘的長刀出鞘,弓長張轉過身,看着遠處朝自己慢慢前行的爬行生物,然而,這麼一看,卻讓他愣了一下。

  從面前這個生物發光的眼睛,以及那被灰塵覆蓋的外形中,弓長張可以確定這是一頭狼,問題在於,這一片不可能有狼存在的,並且狼不是羣居動物嗎?爲什麼只有這一個?難道是獨狼?

  似乎是發現弓長張注意到了自己,這頭狼瞬間停下了腳步,齜牙咧嘴得看着弓長張。

  看了一眼自己旁邊無法攜帶,並且喫不完的烤肉,又看了一眼面前這頭獨狼,弓長張想都沒想,直接伸手拽在了烤肉上,隨後大手一揮,用力這麼一撕,就撕下了一大塊肉,隨後朝着狼面前的地扔了過去。

  在這大塊肉快要落地之前,這頭獨狼還以爲是弓長張在攻擊誰會快速朝着身後跑去,但沒多久,可能是因爲飢餓,也可能是因爲膽大又跑了回來,輕輕地嗅了嗅地上的肉。

  隨後伸出舌頭舔了,過了七八分鐘後,這臺大口的吃了起來。

  看着這頭狼剛纔的操作,還別說,弓長張居然真的看懂了。

  前面的大家都可以理解,伸出舌頭舔了舔,過了七八分鐘纔開始喫,說明他是在試毒,試試看這玩意有沒有毒?

  畢竟自然界中的毒,大部分你只是舔兩口的話,只是輕微中毒,並不會死亡。

  當然,這是大部分的毒,少部分自然也會有一些一滴兩滴就夠致命,不過只要不亂跑,很難會遇到。

  看着面前這將一大塊肉喫完的狼,以及他看向自己身旁烤肉的視線,弓長張也明白這頭狼想要幹嘛,隨後向這頭狼招了招手,開口說道:

  “小子……不對,兄弟……感覺更怪怪的了,算了,喂,那頭狼,你能夠單獨一個人,看來也是聰明的。

  發生了三次一遍,我相信不只有我們人類會產生進化,你們這些狼肯定也會有一定的進化,你能不能聽得懂我的話?如果能的話,就點點頭。”

  還別說這頭狼的智商不低,在聽完了弓長張的話,後果真點了一下頭看的弓長張直誇神奇。

  考慮到現在自己都已經能夠控制火焰了,這些狼能夠聽得懂人的話,其實也不算稀奇。

  “那頭狼,只要你能聽得懂話,那要不這樣,你看咱倆都是獨行的,要不就做個伴,那以後,我有口喫的就有你一口喫的如何?”

  對於自己這詞話,這頭狼並沒有直接作出回答,而是非常人性化的,坐在地上閉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樣,過了幾分鐘後,睜開眼睛點了點頭。

  看見這弓長張也知道這頭狼答應了,隨後揮了揮手,讓它隨便的喫這些烤肉,畢竟自己也的確喫不完。

  看見弓長張的動作後,這頭狼並沒有直接衝上去,相反試探現在朝前走了兩步。

  看着這頭狼小心翼翼的動作,弓長張似乎也明白爲什麼它能夠活了這麼久,隨後微笑的說道:

  “別害怕,說真的,我一個人有些孤單,有你陪我也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聽到這話,這頭獨狼徹底放心,快跑兩步撲向旁邊的烤肉,裏面大口的吃了起來,看見這一幕弓長張笑着點了點頭,隨後,直接跑到只剩下前半肢,並且還活着的喪屍犬身上,緩緩的閉上眼睛。

  夜晚,所有的喪屍就會像人一樣進入休眠狀態,總的來說就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而這次被砍成了兩截的喪屍犬,自然此時也已經緊閉眼睛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神奇的是,此時的喪屍犬被砍掉的地方已經長出了一坨黏膜,包裹住了所有神經以及血管,使得血管裏的血液病沒有流淌出來,這也是爲什麼弓長張留它一命的主要原因。

  這麼好的保鮮方法,不用白不用啊!

  就在弓長張即將進入夢鄉的時候,喫飽了能胖了胖身子,隨後幾個跳也來到了弓長張的身旁,也不嚎叫,就這樣靜靜的趴在他身邊跟着休息。

  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旁邊的狼,弓長張嘴角露出了微笑。

  第二天天一亮,弓長張並不是被旁邊的獨狼搞醒,也不是被身上的疼痛痛醒,更不是被太陽光所照射,而是被身下的喪屍羣驚醒。

  鬼知道爲什麼在天剛亮的時候,剩下都是喪屍犬,便甦醒過來,開始不斷的掙扎,並且嚎叫,那這大幅度的動作自然也是驚醒了,躺在犬身上的弓長張和獨狼。

  看着旁邊一副蒙逼的獨,弓長張笑了笑,隨後輕聲說道:

  “這樣以後就叫你狼王如何?”

  “嗷嗚~”

  聽到這聲音叫喊,弓長張笑了笑,就當他同意了,隨後拍了拍狼王的後背,起身從喪屍犬的身身上跳下來,隨手接下一隻喪屍的手臂,將其捏斷,取出其中的紫色水晶,再將紫色水晶扔進揹包裏後。

  弓長張深吸一口氣,握住喪屍犬身上的一團毛,隨後雙腿用力,開始奔跑。

  而狼王則是從喪屍在身上跳了下來,跟着弓長張一起朝前走去,怎麼說也是生物,並且因爲進化已經有了一定的智商,孤獨對於狼王來說也是一個不願意挑戰的感覺。

  拖着喪屍犬奔跑了20里路,看着頭頂的太陽弓長張無奈,只好停了下來,其實如果沒有這頭喪屍犬的話。估計這麼長的時間,足夠他跑個八九十公里。

  問題在於,路並不是那麼好走的,有不少地方是死路,需要想辦法越過障礙物,有的地方路都是半截,需要想辦法通過,還有些地方只能繞道。

  並且由於帶了這麼個大傢伙,在中途有段路上是喪屍犬還將兩個爪子深深地抓在了地上,在地上留下了兩道大坑。

  當然弓長張也並沒有將這兩個爪子給砍掉,就權當又來鍛鍊了,畢竟現在又不急着趕路,而且已經有了狼王陪伴,並不算太過於孤單。

  唯一肯定的就是身上不斷傳來的疼痛感,當然談了這麼多天,其實已經有些習慣了,不過,這所謂的習慣用麻木來稱,更好。

  從上次轉身想割下一大塊足夠弓長張和狼王喫的肉,隨後弓長張便開始了烹飪,當然,狼王則是開始清理四周的喪屍。

  鬼知道這些喪屍都是從哪裏來的,但是考慮到國家的人口似乎也可以瞭解,萬幸,現在還並沒有出現那些普通喪屍,以及小心喪屍。

  這說明,喪屍從嬰兒長到成年的時間並不短,最起碼一個月是不可能的,但是再往後就保不定。

  自己國家本來人口就多,變成喪屍的有801000%,這些80%裏面,不說八成了,你就是50%的喪屍交配生子,那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更不用提那些家禽之類的,數量只會增長,所以在喪屍的數量達到質變之前,弓長張必須要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一個質變,這樣才能夠在這亂世中有着存活下去的能力。

  不過在家手中的狗肉烤好後,離開對付喪屍的狼王,還沒有回來,作爲一個被社會毒打過不少次的人,弓長張自然是按照最壞的方面想,然後我犧牲了,或者是狼王離開了。

  所以也沒有等直接大口的吃了起來,現在它喫飽了後,就看見狼王居然嘴裏叼着一個人跑了回來。

  要知道,狼王雖然是頭狼,但是光是四隻腳站在地上就有十米高,完爆最開始遇到的那隻茶杯狗。

  所以說叼着一個人的感覺並沒有那麼詭異,相反,就感覺是一隻狗叼着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樣。

  等到狼王跑進,將嘴裏的人放下後,弓長張這才注意到,被他叼過來的人居然是個活人,而不是喪屍,並且穿着一套水手服,再從身高上來看,感覺應該是個日本娘們。

  拔出長刀後,弓長張緩緩的朝前走,等走到地上姑娘旁邊後,輕輕地用腳在她身上踹了揣,至於什麼東西啊,用手推不可能的,用腳頂多斷條腿,用手那肯定弄沒了。

  不過讓弓長張沒有想到的是,即便這樣,地上這個姑娘還是沒有任何性的趨勢,見狀弓長張對旁邊一臉懵的狼王,無奈的聳聳肩,隨後,舉起手中的長刀,輕輕地在姑娘的肩膀上來了一刀。

  當然,怎麼說也是學過醫術的,這一刀下去,僅僅只是造成了輕傷而已,並沒有造成什麼太大的損傷,姑娘也沒有飆血什麼的,就是破了點皮,傷了點肉啊!

  不過雖然傷沒錯多大,但是疼是真的疼,就這樣,這個昏迷的姑娘硬生生背疼醒了,開口就是:

  “操!哪個**子!”

  聽到這話,弓長張你確定面前這人的確是箇中國人,而不是日本人了,哪家日本人開口有能罵出這樣的話?

  直直接一腳踹在面前,這姑娘的嘴上讓其消停後,弓長張蹲下用刀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問道:

  “喂,姓啥名啥多大,趕緊說!”

  可能是因爲太過於疼痛,也可能是因爲面前男人的氣勢過於兇狠,面前的姑娘立馬滿臉委屈,並且結巴的說道:

  “我,我叫做閆永亮,今年17歲。”

  “閆永亮?這名字怎麼聽着有點男性化?”

  看着面前的男人,閆永亮嘆了口氣,捂着自己的胳膊說道:

  “我也不想啊,但家裏人硬給我取這個名字,不能改。”

  看着面前這個長的還不賴的姑娘,弓長張點了點頭,隨後從地上站起,摸了摸旁邊躺在地上的狼王的小腹詢問道:

  “說說看吧,你是怎麼被狼王發現的?”

  “我?”這姑娘閉着眼睛想了想,隨後睜開眼睛說道:

  “不知道啊!我記得在記憶的最後,我躺在牀上,正準備睡覺,突然,天花板傳來的動靜,我睜開眼睛,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聽到這裏,弓長張也忍不住露出了死魚眼,就連身上的疼痛也短暫的忘記了。

  好傢伙,這姑娘居然是被壓暈過去的,身體素質這麼牛逼的麼?

  看了一眼有些破損的水手服,以及水手服上的大量的灰塵弓長張基本上也確定了,最後點了點頭,從喪屍犬身上又割下一塊肉,一邊烤一邊詢問道:

  “小姑娘,要不要跟着叔叔我接着流浪下去?”

  聽見這話,閆永亮愣了一下,隨後審視了一下弓長張,點了點頭,說道:

  “可以啊,只要你不碰我,我無所謂。”

  “碰你?”聽到這話弓長張忍不住笑了笑,隨後轉過身,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面前站起來的姑娘。

  不得不說,這姑娘的臉長得確實不錯,但是就憑那飛機場,以及竹竿似的四肢,就已經讓弓長張提不起興趣了。

  況且在之前基地的時候長的比他好的,不知道有多少,自己也沒有任何心動的。

  於是乎……

  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姑娘後,弓長張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說道:

  “算了吧,我對未成年的,平胸的,瘦的跟個竹竿似的,不感興趣。

  恰好這三樣你都佔,所以……”

  還沒等到弓長張將接下來的話說完,就看見面前的姑娘唔着膀子的手拿了下來,豎在面前一臉悲憤的說道:

  “停,不要再說了,你已經傷透了我的心,將我的尊嚴扔在地上,還踩了幾腳,可以讓我保留最後的尊嚴嗎?”

  聽見這話,弓長張笑着搖了搖頭,就是從這幾句話以及姑娘的反應表情,弓長張可以確定,這位焦作閆永亮的絕對是個逗逼。

  但是逗比好啊,至少能夠分散一點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不再感覺身上那麼的疼,而且這也代表接下來的路不會那麼無聊了。

  將手中的狗肉烤好後,弓長張緩緩的走到閆永亮的面前,隨後,將手中的腦肉遞給她,微笑着說道:

  “先弄點喫吧,我幫你治療一下手上的傷,雖然已經經過三次強化,但是要不注意的話,一旦傷口發炎之類的還是會要命的。”

  聽了弓長張的話,要我點了點頭,隨後雙手接過了弓長張遞過來那個比她頭還要大的烤肉,小口都吃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的文靜而優雅。

  就在弓長張的手即將靠近閆永亮膀子上的傷口時,突然發現,這個上一秒還在文靜優雅,喫飯的姑娘瞬間張開血盆大口,快速的吃了起來。

  看見這裏,弓長張眨了眨眼睛,詢問道:

  “你剛纔不是挺優雅的嗎?怎麼突然間犯病了?”

  面對弓長張的詢問,閆小亮並沒有回答,相反,還加快了咀嚼的速度,僅僅用了三分鐘,便將這個比自己人頭還要大的肉快嚥了下去,隨後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一臉享受的說道:

  “啊,爽,好久沒喫過這麼飽了,嗯,你剛剛說什麼?”

  好傢伙,這不光是個逗逼,還是個殘疾人啊!三分鐘前才說過的話,現在就忘了,這怕不是得了阿爾茲海默症吧。

  當着閆永亮的面翻了個白眼後,弓長張揮了揮手,隨後將自己左手漸漸的朝着他的膀子緩慢靠了過去,就在手即將要碰到膀子的時候,卻聽見閆永亮大喊一聲:

  “等等!”

  聽見這話,弓長張不耐煩的眯着眼睛問道:

  “又怎麼啦?”

  從這一幕中,弓長張也可以明白麪前這姑娘絕對可以感覺到危機,因爲自己的手此時並沒有任何的一種,就連溫度都跟正常人一樣。

  而接連兩次喫癟,從這裏就可以看出,這個姑娘不凡之處了。

  果然,接下來就聽見這姑娘,弱弱的說道:

  “那個,能不能換種治療方法?我比較怕疼。”

  聽見這話,弓長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看見這個笑容,閆永亮嚥了咽口水,睜大了雙眼,露出了一個萌萌噠的表情。

  換作其他人或者是一些宅男之類的,可能就會被這種眼神所感染,但可惜她的對手是個鋼鐵直男。

  無視了閆永亮求饒的眼神,弓長張下一秒直接緊緊的按住了她受傷的部位,隨後,調用體內的火焰力量,對着傷口處燃燒。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雖然說子這個傷口並不大,但是想要消毒,只能夠用火來燒。

  並且,爲了防止病毒順着傷口流進體內,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那一團地方全都燒死。

  於是乎……

  “啊!”

  在這聲尖叫下,狼王直接下了個哆嗦,隨後朝着遠處跑去,那速度,都跑出殘影了。

  而靠的最近受迫害最強的弓長張,則是一臉扭曲的忍受着尖叫,但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還在不斷的燃燒着傷口處。

  很快就到傷口那一處,全都燙成死肉後,弓長張這才叫手收了回來,隨後看着一臉淚水滿月,都忘了自己,就好像自己對她那啥一樣的閆永亮,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行啦行啦,這才哪到哪呀,起來吧,還要接着趕路呢,拜你所賜,剛剛那聲尖叫,最起碼把方圓兩裏內的喪屍全都吸引了過來,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聽見這話,閆永亮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隨後做事就站起來,可惜因爲剛纔的疼痛,此時的腿已經軟掉。

  隨後,無奈之下又露出了可憐巴巴的眼神,望着弓長張。

  看着閆永亮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弓長張無奈的嘆了口氣,就在這時,遠處的狼王傳來了嚎叫聲,聽到這聲音弓長張也明白喪屍羣圍了過來,再不跑可就真來不及了。

  無奈之下,也只好單手摟住了這位腿軟姑娘的腰,另一隻手將長刀歸鞘後,一把拽着喪屍犬的前半句開始朝着東方奪命狂奔。

  就在朝鮮跑了沒多久,自然看見了一羣喪屍,朝着面前奔了過來,換作平時的話,還可以用長刀瘋狂的圍剿,但是是自己另一隻手上有着一個腿軟的姑娘存在。

  無奈之下,弓長張也只好嘆了口氣,隨後,將體內的火焰朝乾安噴射來了一次大汗,爲火焰攻擊,強行將面前的喪屍全都燒成了焦炭。

  這才成功的帶着一隻狼,一個人以及半隻狗衝出了包圍。

  說實話,要是可以的話,讓這隻姑娘坐在狼王的背上是最好的,不過狼王的背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目前,即便是弓長張也只能摸一摸。

  至於說將這個姑娘扔在喪屍犬的身上,估計跑到半路,就不知道從哪裏滾到地上了。

  跑出了喪屍的包圍圈後,弓長張大口喘着氣,將懷裏的姑娘放在地上後,取下了腰間的壺,大口的喝了起來。

  一邊雖然並沒有奔跑,但是被風吹的有些口乾舌燥的,也有那樣舔了舔嘴脣,一臉渴望的看着弓長張詢問道:

  “那個,大哥,能不能給我也喝點?”

  聽見這話,弓長張將壺放了下來,隨後一隻眼大一隻眼小不屑的看了一眼閆永亮,隨後將嘴裏的血液全部吞嚥下去後,舔了舔嘴脣,笑着說道:

  “這可是喪屍狗的血,你確定你敢喝。”

  “這個嘛……”

  再聽清楚這壺裏裝的不是水,不是尿,而是喪屍犬的血液後,說真的閆永亮愣住了,平日裏喫些雞血,鴨血,豬血還能夠接受,但這真的要是喝生血的話,並不是誰都能夠接受的。

  況且作爲一個連雞都不敢殺的妹子,估計除了姨媽以外,也沒有見過多少真血。

  不過,由於太過於口渴,再加上壺就那麼大,裝的量非常有限,考慮到這些因素後,閆永亮一邊在心中給自己打氣,一邊嚴肅點了點頭。

  看見這一幕,弓長張將手中的壺遞了過去,接過弓長張遞過來的壺,閆永亮雙手捧着厭離咽口水,隨後往嘴裏倒了一大口。

  說真的,想要江浙玩意兒嚥下,並不是那麼的簡單的,但把這東西含在嘴裏不吐出去,還是能夠堅持的。

  看着鼓着嘴,想咽,咽不下去,想吐,吐不出來的閆永亮,弓長張搖了搖頭,將壺取回後,大口的喝了一口。

  說實在的,做這個動作弓長張純粹是想要給閆永亮做一個示範,哪小這一幕在閆永亮的眼裏變成了挑釁?

  瞪了一下眼睛,鼓了鼓嘴,露出了一個奶兇奶兇的表情後,閆永亮順勢將嘴裏的血液全都嚥了下去,隨後吐了吐舌頭。

  不得不說,這一幕確實很萌,但是對於弓長張難說,沒什麼意思?

  將手中的壺塞好掛回腰間,弓長張摸了摸這位17歲還未成年姑娘的腦袋,隨後,單手託着狼朝着前方接着行走。

  而狼王則是輕快的叫了兩聲,隨後也跟在了弓長張的身旁,朝着前面行走。

  面對奶兇奶兇的閆永亮,二人直接選擇了無視。

  被無視的閆永亮愣了一下,隨後連忙朝前面追了過去。

  她之所以能夠活這麼久,一是因爲所在的小區足夠偏僻,平日裏並沒有什麼人,二是因爲自己是個宅女,並且不是太過於喜歡喫外賣,所以家裏隨時備着糧食。

  說到底,她其實也僅僅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真的要他直面這些喪屍的話,估計,下場不會太好,應該只是爲這些喪屍加個餐而已。

  夜晚,喫飽喝足後,弓長張趴在地上,擡頭看着天上的星星,發着呆,一旁的閆永亮在處理完自己的三急後,就在弓長張身旁躺下去,看了一會兒天上的星星,感覺無聊,隨後轉過頭看着弓長張的臉詢問道:

  “一直就很好奇,你臉上的紋身爲什麼是這種不規則的?”

  聽見這話弓長張也回過了神,隨後嘆了口氣,說道:

  “這些你並不需要知道,當然,我也並不是十分的想說,如果你運氣好的話,以後說不定會知道,當然運氣不好,這輩子就沒機會知道。”

  聽見這話,也有那將視線轉移到天上的星星,隨後說道:

  “是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非常折磨我們這些好奇心比較重的人?”

  “你這並不是好奇心重,好像是八卦心太重了,小姑娘家家的才17歲,還沒成年,怎麼就跟村口的老大媽一樣問這問那?”

  被懟了一下後,閆永亮立馬不服的開口說道:

  “我哪有問東問西,我就問了你這一句好不好?”

  聽到這話弓長張轉過頭盯着閆永亮的臉說道:

  “小姑娘,叔叔,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你接下來想要幹嘛?我心裏都清楚。

  如果我不提前打斷你,那麼接下來你會有無數個問題來問我,有些問道那個時候厭煩,倒不如提前給你打斷最好。”

  聽見這話,閆永亮閉上了嘴,順帶閉上眼睛,轉過身不看弓長張,看見姨夫生的悶氣模樣的閆永亮。

  弓長張笑着搖了搖頭,一邊同樣還沒睡的狼王則是嗷嗚了一聲,估計在想:這兩個人類可真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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