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dang的女医生
“嗯?小弟弟和谁来的啊?”护士甜甜的声音让男孩的脸变得更红,他支支吾吾地說道:
“我…我是自己来的…我爸妈都不在家…”男孩既像是辩解又像是解释般地說着。
“嗯?”护士点了点头,說道:“现在沒有人,請进吧。”男孩低着头走入诊疗室,护士立刻依照习惯将门给带上,为了保护病患的隐私权,這是必须的动作──因为這裡是间泌尿科诊所。
“小弟弟有什麽問題嗎?”
“這…請…請问医生在哪裡…?”男孩坐在椅子上,怯怯地问着眼前披着白袍的美女。
“我就是医生啊。”女医生指着自己丰胸前方的白袍,让男孩亲眼确定她的名字确实和诊所的名称相同。
“那…那個…佐藤真树是女…我沒事了,再见!”男孩脸蛋胀得通红,忽地站了起来望外就走,却忘了门已经被护士关上,“砰”地一声大响過後,整個人撞上了门板、倒了下来。
“小弟,沒事吧?”男孩在女医生的呼唤下醒来,他下意识地举起手来打算搓揉自己仍然隐隐作痛的额头与鼻尖,手背却碰到一個柔软无比的球体。
“唉呀,小弟弟好色。”女医生反射性地抱着胸部,不小心却连着男孩的手臂也搂在其中,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才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双峰。
“走路要小心哪,慌慌张张地可是会撞墙的唷,你這可爱的的鼻子差点就撞扁了呢。”女医生纤细的指尖点了点男孩的鼻头,像這样的大男孩挑动了她心中的母性本能,平时冷漠的她现在也不禁想呵护他…以及欺负他。
“我…我…”
“好啦,森下小弟弟,你有什麽問題?”回归正题,女医生脸上的调笑神情立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认真的神情。
“我…我…我不好意思說…”
“为什麽?”
“因为…因为医生你是女的啊。”
“傻瓜,我是医生哪,你就放心說吧。”对於男孩的這种反应,真树也已经看多了,会到泌尿科诊所来的男人一看到她,大多都会先尴尬個一段時間,因此她开始和男孩闲聊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女医师逐渐了解男孩的生活处境,他从事外贸的父母忙着经商,一年裡面难有几天在日本,只得将他交给佣人照顾,但佣人的工作時間只到晚餐做好之後,接下来的時間就只剩他一個人面对孤寂黑暗的大房子。
“小静,去把门放下来吧,反正应该也沒有人来了。”护士依言走出门外,或许是少了個旁观者的缘故,男孩的紧张情绪明显平缓了许多,女医师见机不可失,立刻追问他来此的目的。
“我…我的…那裡…小鸡鸡红肿…”男孩吞吞吐吐地說道。
“喔?红肿。你有发现伤口嗎?或者哪裡会痛?”“不…不会痛…伤口…我不知道,我沒有看…”“好吧,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是不是发炎。”女医师拉過器材车,說道。
“這…不好吧…”男孩压着裤裆,红着脸抗拒女医师的魔爪。
“我是医生耶,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女医师一把拉下,男孩微弱的力量终究比不過她,深蓝色运动裤带着白色内裤一起被她扯到大腿上。
(哇!)女医师瞪大双眼,费了不少心神才抑制自己不叫出声来。
男孩的股间光溜溜的還沒长毛,裹在包皮中的小弟弟也是漂亮的粉红色,和成人充满攻击性的肉棒不同,它平和地在主人的双腿间软垂着。但令女医师惊讶的并不是這個理所当然的情况,而是那东西的尺寸对一個男孩而言实在是太大了,還沒有勃起的时候那东西的尺寸也已经超越东方人平均长度许多,女医师根本不敢想像等到他发育完全之後,勃起的肉棒到底会有多大。
不管之後会变成什麽样的怪兽,至少“它”现在是安全的,女医师压下心中的讶异,让自己的专业淩驾身为女人的部分,自己已经看過无数男人的下体,這也不過只是個男孩的生殖器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她在心底告诉着自己。男孩双手掩着脸,像逃避强奸命运的女孩一般羞於见人,然後被想要观察更下方的女医师一把推倒在诊疗床上。
“不要动喔…奇怪…沒有伤口也沒有发炎的迹象啊…你到底哪裡肿了?”“啊!医师阿姨…那裡…肿…肿起来了!!”男孩突然惨叫着,女医师吓了一跳,却只见男孩的棒子逐渐扬起头来,粉红包皮底下逐渐路出一段鲜红色的肉头。
“啊,這就是肿?”女医师又好气又好笑,同时对现在的性教育失败程度感到咋舌,不過這份忧国忧民的心情持续不了多久就被惊诧的震撼所取代。
(太…太厉害了…)男孩的肉棒粗得让她无法一手掌握,她小手轻轻一推,如小孩拳头般巨大的青涩龟头立刻从包皮下探出头来,虽然沒有西洋A片中黑人演员的变态尺码,但男孩的肉棒却是昂然挺立,一点也沒有因为巨大而软垂的样子。
“這叫做勃起,成熟的男生如果看到漂亮女生的时候,這裡就会变大。”女医师解說着,原本遮着脸的男孩逐渐被她的說辞打动,手慢慢放了下来,眼光往下移去,却不经意地看到了一幅美丽的景色。
女医师胸前的黑色的雷丝镶边被她硕大的双峰顶了开来,在那布料的曲线底下显路出一道更为曲折的肤色线條,虽然男孩還不了解什麽叫做性,但雄性本能却還是驱使着血液往早已硬直的肉茎流去。握着不断脉动的肉茎,女医师的眼神逐渐迷离,說话的声音也甜腻了起来:
“小弟弟…那麽你的這裡为什麽会变大呢…”
“因…因为…因为医师姊姊…摸我的鸡鸡…而且…我看到了…那裡…”被掌握着“把柄”的男孩吞吞吐吐地說道。
女医师从男孩的视线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麽,但她并未因此掩住胸口,心中对這個只因为看到自己乳沟而勃起的男孩产生强烈的母性好感。不過女人的母性本能和恶作剧心理用的似乎是同一组神经,此时的女医师右手开始前後套动,欣赏着男孩被初次体验的快感弄得狼狈不堪的窘状。原本就不小的龟头表面像即将爆破一般绷得紧紧的,棱角分明的棱沟终於完全从包皮底下滑出来,对着這初次见面的世界。
“小弟弟,這裡…洗澡的时候也要洗唷,你看…都积了這麽多污垢了。”女医师拿着棉花棒沾了些水,在男孩的肉棒上摩擦着。
随着女医师的动作,男孩那如女孩般的秀气脸庞路出难耐的神情,等棉花棒擦到龟头下方时,巨大的阳物突然大幅震荡了几下,一股白色黏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爆喷而出,从女医师脸庞边快速飞過,“啪”地一声打在诊疗室虚掩的门板上。(哇,好厉害!)女医师心头一惊,玉手丢下棉花棒往上一拦,掌上的面积立刻被後续的精液所占领。处男的精液是米白色的、糊糊的,有些甚至像是结了块一般浓稠无比,而且量多得吓人,若非她即时改变手势,白衣的袖子八成会被
流下来的精液弄脏呢。
“啊…脓…跑出来了…”男孩吓得脸色大变。
“傻瓜,這不是脓,是精液,這东西能让女孩子…怀孕,生小宝宝喔。”女医师看着自己满是精液的手,然後淫笑着将這些精液涂回男孩仍未休兵的肉棒上。
“生小宝宝…”男孩看着自己沾满黏液的肉棒,对於這些“脓”会制造生命的事实似乎显得不敢置信,喃喃說道:“怎麽生?”說者无意听者有心,原本就心怀不轨的女医师脸蛋立刻红了起来,主动卸下身上的白袍,路出底下镶着银色雷丝的黑色小可爱,以及曼妙的身材。
女医师并未解开肩带,转而去拉开腰带,让窄裙沿着大腿溜下去,這时她突然感受到男孩热切的视线,艳丽的脸上微显害羞,以甜得化不开的音调說道:“小弟…别只看人家脱啊…你也脱…”男孩乖乖地脱下上衣、踢开裤子,目光却仍紧紧黏在女医师成熟美好的胴体上。当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條内裤与黑色吊带袜,女医师突然矜持了起来,她思索着是否要让男孩看到自己最私隐的部分,毕竟对一個已为人妻的女性来說,這就代表她做出了“红杏出墙”的行径。但看到男孩的脸庞,那在疑惑、震撼之中带着热切渴望的小脸,女医师的犹豫消失了,那曾经也出现在丈夫脸上,现在却永远失去的神情令她不顾一切地将那块布移开,让男孩观赏自己的私处。
“小弟…你看…這就是女孩子生宝宝的地方…”全身只剩下黑色吊带袜的女医师坐在桌上,分开双腿,对着男孩路出害羞的微笑,男孩像中了催眠术一样走上前,握着膨胀得快要炸开的肉棒,气息粗重地看着女医师那芳草茵茵下的艳红肉唇。
“想要…进来嗎?”女医师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說什麽了,背德的慾望充斥着她的内心,被丈夫冷落许久的成熟肉体殷切渴求着肉棒的进入。
“进…进得去嗎…”男孩看着那狭窄的缝隙說道。
“当然…小宝宝這麽大都出得来呢…”
在女医师的诱惑与引导之下,男孩将颤抖着的肉棒顶在她的蜜肉开口处,缓缓挤了进去。
“啊…啊…”男孩发出如女孩般的呻吟,初次体会到的快感让他全身乏力、颤抖不已,上身直接扑在女医师胸前,同时肉棒也沒入了半根。
“医师姊姊…好…舒服啊…”相对於男孩的狂喜,女医师可就沒這麽悠哉了,久未开通的肉径被這超常尺寸的东西强硬地撑开,带给她如处女开苞一般、甚至可能更强的剧痛。
“好舒服喔…医师姊姊…”男孩趴在女医师胸前,双手握着她丰满的乳球,竟未发现她已经痛得晕過去了,幸好男孩反应得快,她才不至於一脑袋撞到桌边的墙壁。
“医师姊姊…你…怎麽了!”男孩吓了一跳,抱着女医师的双手颇有不支之势,幸好他這麽一搞,肉棒又硬捅进去一段,反把女医师痛醒過来。
她皱着眉头,双手环抱男孩,這时心裡突然浮现自己和丈夫间的事情。自己和丈夫是相亲结婚的,当时自己還是医院的新进医师,而丈夫则是医院大有前途的外科医师,本以为得遇良人的她刚开始确实過了一段甜蜜的夫妻生活,丈夫的“技术”高超,把她的肉体调教得淫荡无比,但几年後丈夫却渐渐疏远了她。
她本以为只是沒了新鲜感的缘故,但後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這麽一回事。丈夫原来是個性好鱼色、女人一個换過一個的负心汉,除了她這個正妻以外,医院的女医师、护士、女病患、药剂师都逃不過他的魔爪,甚至连院长千金和某個医师的老婆都搞上了。也因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道理,丈夫竟将她视为障碍,找了個“爱的小窝”的藉口把她弄到這裡来,自己一年却沒在這裡出现過几天。发现自己被骗的她,才发觉自己和丈夫之间的感情竟早已不复存在,但丈夫在她身上施与的性爱欢愉却深深烙印在她心中,只是過去都沒找到爆发点而已──直至今日。而现在,這拥有巨根的男孩激起了她的情慾,如同开苞一般的痛楚反而让她抛下丈夫這個包袱,尽情地接纳男孩的进入。
“小傻瓜…你的太大了…人家一时受不了…”男孩虽然不再动弹,但女医师還是感觉得到那裡传来隐隐的刺痛,或许也流了些血吧,她心想。
“接下来…慢慢的抽出去…然後…再进来…
“医师姊姊…好舒服喔…”男孩把头埋在女医师的乳沟中,双手在她乳房上胡乱抚摸着,虽然沒什麽技巧可言,但女医师還是感觉到一阵阵酥麻,過去只能靠自己双手解决的性慾终於得到了男性的抚慰,而且对方還是一個长得像女孩子的可爱男孩。
“叫我真树吧…”女医师双腿夹着男孩的屁股,扭动着娇躯,希望他能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
“真…真树姊姊…”男孩迷迷糊糊地叫着,一张脸却紧紧埋在女医师的胸前,像要吸奶的小孩一样盯着那桃红色的尖端直瞧。
“想吸的话…就吸吧…啊!”女医师话還沒說完,男孩已经一口将她的乳尖送入口中,贪婪地吸吮着不可能有的乳汁。对於缺乏亲情的男孩而言,女医师的乳房就是母亲的象徵,只是這样狂乱的吸吮却令女医师淫叫连连,虽沒流出乳水来,淫水倒是源源不绝。
“快…啊…插我…用你的大肉棒插我…”女医师已无暇顾虑形象以及是否有其他人在场,放声淫叫着。男孩楞了一下,才想起她指的是什麽,於是腰部开始前後动作着,让肉棒在她被撑开到极限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真树姊姊…好舒服…啊…我想…尿…”
“不…不可以…射…還沒…”女医师紧抱着男孩,脸上带着浓浓的春情,虽然那裡還有点刺痛,但和肉棒带来的快感相比,实是微不足道。
一挺比成人還大的凶器在女医师的体内出出入入,一开始還只能进入一半左右,但每经過一次的进出男孩用的力量就增加一分,肉棒就又多刺进去一些,男孩也不管她是否能够容纳自己的巨根,已被身心的喜悦冲昏脑袋的他只想将肉棒完全贯入她的体内,让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在男孩的努力之下,肉棒终於整根沒入她的淫穴,每次插到底的时候他的子孙袋就拍击在女医师的雪臀上,而這也是她叫声最高亢的时候。
“啊…好棒…好厉害…啊…呀啊…哦…用力…撞…进来…唔…让我飞…让我死…啊…哦啊…嗯哼…”女医师不住淫叫着,男孩在几次的失败後逐渐找到不让肉棒滑出穴口的诀窍,动作也从狂乱而渐趋稳定,但总体速度却反而提昇了一些,充血巨大的龟棱忠实地发挥演化赋予它的功能,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将女医师粉臀下的塑胶垫弄湿了一大片。
“好弟弟…你…的肉棒…太长了…啊…又…好粗……人家…要。嗯…去…要被你…弄去了…”女医师主动挺着腰迎接男孩的进入,却突然发觉男孩身体一阵痉挛,肉穴深处的大肉棒像暴动一般敲击着穴径,滚滚热液更如机关枪子弹一般打在穴心上。
经他這一射,原本還有段距离的高潮立刻蜂拥而至,热腾腾的阴精一射出来就被兀自喷射的精液洪涛吞噬,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一個处男搞上高潮,但事实却不容许她抵赖,而且此时
的她也沒有力气去抵赖了。
“啊…真树姊姊…好姊姊……”男孩一边射精,一边還抽送着肉棒,继续奸淫着女医师因为高潮而瘫软的娇躯。
“小弟…停…停一下…”一次的高潮对经過调教的真树而言并不算什麽,但她却還有其他的主意。
“真树姊姊?”男孩停了下来,现在女医师的一句话对他而言就像圣旨一样。
“你這坏小孩…還這麽硬…”女医师摸着男孩的肉棒,问道:“除了我以外…你想和其他女生做嗎?”
“我只有真树姊姊而已。”活像劳伦兹养的鹅一般,男孩认定了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妈妈”。
“傻瓜,如果你真的只要我的话…人家沒多久就被你搞死了…”女医师真树抚摸着男孩硬挺的肉棒,這东西在射了一次精之後反而变得更大了一些,而它的主人更是精神十足,一点也沒有因为射精而感到疲劳的样子。
“啊…我不要真树姊姊死…”
“小傻瓜…”女医师温柔地将他的头抱在胸前,然後转過头去对着门外說:“可爱的小静…光只是偷看不過瘾吧?還不进来?”几秒之後,一只颤抖的手臂拨开了门,一個全身衣衫不整的护士红着脸走了进来。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盘在脑後的发型变得淩乱,一绺绺纤细的发丝沾黏在显见红云的俏脸上、又或者垂挂在眼角边,粉红色的连身护士服领口松开了几個扣子,护士服斜斜地挂在她身上,内裡桃红色的胸罩也翻了开来,使得她白嫩的右肩与半边美乳完全暴路在空气当中。
“小静外表看起来這麽正经,想不到居然会偷窥,而且還在工作的地方自慰…”女医师落井下石着
“不…不…”护士害羞地低着头,眼光却正好扫過男孩已经拔出来的肉棒,她惊咿了一声,随即脸蛋变得更红,头也垂得更低。
“不然你這副样子要怎麽解释?還有你手上的那些…”女医师话說到一半,就被面红耳赤的护士慌张地打断。
“有…孩子在這裡…不要說…”护士小静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哀求着。“呼呼呼…”女医师舔了舔嘴唇,說道:“你看到我們做的事情了,還以为跑得掉嗎?”
女医师走向小静,毫不掩饰那正流淌着浓稠精液的秘处,或许是被女医师的样子吓到,小静居然沒有逃走。
“医…医师…”被女医师碰到的瞬间,小静浑身震了一下,接着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任凭女医师将她推向男孩,强迫满脸通红的她看着男孩胯下巨大的肉茎。
“怎麽样,他的很大吧,一点都看不出来這還是未成熟的棒子呢…”女医师伸出手拨弄着男孩的肉棒,在小静耳边催眠着:“如果他的经验更多一点的话,我搞不好真的会被他干死…”
“医师…不要說了…”护士喘着气,胸前的肌肤上也浮现晕红,一双夹得紧紧的美腿难過地动来动去,像是在抗拒身体裡面某种怪兽破体而出一般。
比起女医师模特儿般的身段,小静显然就娇小了许多,小小的脸蛋、小小的肩膀,以及一样小小的、正盈一握的胸部,总体而言是個非常适合穿和服的大和抚子类型,也因为這個原因,小静自实习开始就备受病患的喜爱,毕竟不管是哪样人都不会对着一個娇小玲珑、楚楚可怜的美少女发脾气的。
“来吧…”女医师将小静压倒在诊疗床上,解开她的腰带,将粉红色的布料掀了起来,然後手指轻柔地按压着她被裤袜与内裤包裹的耻丘。
“果然湿搭搭了,即使隔着這麽厚的布料也摸得出来呢。”看着眼前的美女调戏另一個美女,男孩虽然仍是懵懵懂懂,但只需要本能驱使的肉棒子却硬得像要炸开一般。
“真树小弟弟来吧。”女医师不顾小静的反对,纤指一钩,刷地一声撕裂了她黑色的裤袜,然後取過剪刀剪断她左右腰边的内裤,将這块粉白色的布料从丝袜的破洞中取了出来。
“医师…”因为女医师整個人都趴在小静身上,因此她只能抓着女医师的藕臂,红着脸恳求她。
“好漂亮的缝缝…小静還是处女呢。”真树拨弄着小静股间的嫩肉,让男孩可以清楚看到裡面层层叠叠的皱摺与女性贞洁的象徵。
“小弟弟,你那裡還很硬吧,這裡…随你插唷…”听到女医师這麽說,小静只是呻吟了几声,男孩清秀的脸彷佛有种魔力,竟让她忘记自己的第一次即将被這身怀巨根的男孩夺走。
“可…可以嗎?”男孩迟疑着,脸上的表情却是无限的期待,刚才的感觉实在太過美好,让他本能性地想再次体会。
“当然可以罗,小静也不反对嘛。”女医师对於小静反抗程度太小這件事有些诧异,不過现在并不是深究的时候。
有了上次的经验,男孩主动握着自己的棒子放到小静即将遭受摧残的股间,不管三七二一就猛力推进,“滋”地一声全根尽沒。如此的粗暴动作让小静立刻发出音量惊人的惨叫,若非附近是商业区,晚上沒有人,只怕過不多久警车就来到這凶案现场了。
“真树小弟你太…”女医师吓了一跳,经验丰富的自己都被他的肉棒插得疼痛不已,還是处女的小静怎麽受得了,转头一看,小静果然已经晕死過去了。
不過這时候的男孩可听不下去,他只是眯着眼专注地享受小静体内紧密火热的挤压,以及抽送带来的快感,鲜血成了暂时的润滑剂,男孩外行的举动却让小静在醒来之前得以让蜜穴习惯他的巨根。
“啊…痛…嗯…啊?”小静醒来之後,正要对男孩发作时,蜜穴却传来强烈的快美感,撕裂般的痛楚彷佛是梦境一般只在印象中留下些许痕迹,取而代之的是从未经历過的肉体欢愉。
“啊啊…怎麽会…這样…嗯…快…重点…”虽然有性知识,但小静从不晓得這种事情竟然如此快乐,若知道的话,自己老早就抛弃处女了。
其实会這样有一大部分是女医师的功劳,她在小静晕倒时就开始对着她全身的敏感处进行爱抚与揉捏,替小静充分地“热机”,才使得她這麽快就能进入状况,即使小静醒了,她依旧吻着她的颈子,揉捏着她正盈一握的美乳,补足了男孩所不可能做到的温柔。
“真树医师…吻…吻我…啊…”小静哀求着,女医师自然也不反对,两個美女四唇交叠,久久不离。
小静本来就有点倾慕真树,這点女医师也知道,不過两人一直沒有跨過医师护士那道门槛,男孩的出现使得這平衡崩溃,小静终於有机会对女医师告白,而结果显然是圆满的──虽然多了個正在狂搞小静嫩穴的男孩。
“好舒服…啊…要射…”男孩尖叫着,女医师立刻紧握住肉棒的根部,用痛楚打断射精的冲动,她媚媚地說道:
“男孩子不可以只顾着自己快乐唷,一定要让女孩子先高潮很多次之後才能射精,懂嗎。”
男孩自然不懂,真树耐心地教导他如何控制射精,這时她還不知道這麽一教,会让她们两個变成男孩胯下的性爱俘虏。
“啊…天哪…我…我要…飞了…被…啊…你…真树医师…快…抱住我…嗯啊啊…”小静狂乱地淫叫着,双手在半空中挥舞,像要抓
住什麽一般,真树双手一圈,整個人骑到小静身上,蜜穴抵着蜜穴、胸部顶着胸部,一边感受着肉棒在小静体内出入的快乐,一边与她交换着热情的吻。
“真树姊…我…不行…了…要…又要…死…啊…”小静身体抽搐了几下,热热的淫精再次洒在男孩那沾满淫水泡沫的肉棒上。
“小弟…你…還不会射嗎?”真树问着。
“因为真树姊姊叫我不要射所以…”男孩回答道,顺手抹掉额头上的汗水。
“现在可以射了啦…小静都快被你玩死了…”真树說道,话還沒說完,男孩的精液就狂射而出,注满了小静淫荡的处女穴,让她在初次接受的精液洗礼下泄出第四次的阴精。
“你真是個…坏孩子…”看着小静满足的疲惫脸庞,真树下了個评语:“害我們变成這個样子…”
“咦?”女医师吓了一跳,再怎麽說他都已经射了三次,但他的肉棒却還是保持着备战状态,当然,她不会拒绝男孩再一次的进入。
“来吧…你可以…进来…射到精液沒有为止…”“谢谢姊姊!”男孩快乐的叫着,同时将肉棒刺入女医师淫湿的肉缝当中。
“姊姊的…真棒…太舒服了…”男孩摆动着腰,红通通的巨棒奸淫着诊疗床上软瘫着的真树,她的裸体上满是精液的痕迹,蜜穴更是红肿不堪,同样红肿的後庭现在正接受巨根的抽插,裡边大量的白色黏液被肉棒不断搅动着,发出“啪喳啪喳”的声响。
一旁的小静也好不到哪去,晕過去好几次又被插醒的她,身上一样有着大量的精液,一個晚上就被男孩夺走前後双穴与嘴巴的贞操,对她来說是太大的负担,不過搞红了眼的男孩還是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射出兽慾的象徵。
“不…不可能…”被扛起一只脚接受插入的女医生真树虚弱地喃喃自语,不過剩下的话却沒来得及在她第二十六次高潮泄身晕倒之前說完:(一個晚上…射了几十次還這麽硬…精液也還是這麽多…他…一定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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