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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怕被他看见?

作者:涂山水水
第9章怕被他看见?

  他慢步走到沈禾鱼身旁。

  沈禾鱼以为他是来给白笙儿拿药,自主往旁边站了点儿,给他让路。

  她刚刚挪动了两步,纤细的手腕忽而被人拽住。

  沈禾鱼垂眸,见裴宴斯宽大的手指握住她,掌心内传来阵阵冰凉之感。

  她皱眉:“大庭广众,裴先生還是注意形象。要是传出去就不好了。”

  毕竟两人的婚姻,从来就沒有外人知道。

  裴宴斯冷笑出声:“哪裡不好?怕被陆医生看见?”

  沈禾鱼觉得他是神经病,她不想解释,挣了挣他的手,非但沒挣开,反而被他攥得更紧。

  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疼痛,她白着脸,沉声說:“你弄疼我了,放开。”

  裴宴斯的力道松了松,盯着她的脸。

  她的脸還是惨白的,漆黑的眼底沒有色彩,灰灰的,像是一滩死寂的冷泉,沒有任何颜色,当然,除了冷。

  裴宴斯唇角牵一道沒什么意味的笑,“你跟陆医生什么关系。”

  “跟你有关系嗎?”

  “沒有?”

  沈禾鱼抿唇不语,见药房裡的陆弋已经选好了药,在出来,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跟裴宴斯這段关系,因为這会牵扯出那不堪的過往。

  她将手从裴宴斯手中抽离而出。

  裴宴斯察觉,笑意变得森冷,“看起来你跟他关系很好,你很有魅力,连他這种权威级别的人物都能吸引到。”

  沈禾鱼笑了笑,“不比裴先生男人味十足,连白笙儿這种小年轻的实习生都能诱惑到。”

  裴宴斯俊美面上的笑容尽数收敛起,眼中覆上层层戾气。

  這时,陆弋已经拿着药出来,走到沈禾鱼面前把药交给她,說:“蓝色的這一支早上涂,红色的這個晚上涂。中间的那個胶囊中午吃。记得伤口不要碰水,穿宽松些的衣裳,尽量透气,這样烫伤好得快。”

  沈禾鱼接過来,对他礼貌的笑了笑,“谢谢陆医生。”

  “跟我不用谢,”陆弋也笑,如沐春风:“我等下有個学术会议,不能帮你上药。我找人……”

  “不用,我帮沈小姐。”

  裴宴斯打断陆弋的话,重新拽住沈禾鱼的手腕,以强势的姿态想要带走她。

  陆弋皱眉,拦住他道:“裴先生跟禾鱼认识?”

  沈禾鱼正想开口,裴宴斯先一步道:“不仅认识,還很熟悉。是吧,裴太太?”

  沈禾鱼头皮发麻,不知道他這样說的用意何在。

  难不成想要陆弋知道她那些過往,然后也认定她是個杀人凶手?大学的时候,沈禾鱼跟陆弋的妹妹关系很好,跟他也走得很近。

  是他后来保送出国,就断了联系。

  但记忆裡,他留给她的回忆還是很好的,沈禾鱼因为那件事,身边早已经是众叛亲离,陆弋是目前为止,唯一一個還不知道這件事,继续会对她和善的人。

  所以她不想让他知道。

  陆弋听见這一声‘裴太太’,愣了几秒都忘了怎么說话,他以为她還是单身,自己還有机会……

  裴宴斯看出沈禾鱼脸上的表情,纠结、难過、不甘、不舍……全是在陆弋知道他们关系后出现的。

  他唇边的笑意愈发变得冷漠,隐隐透出危险的戾气,拽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沈禾鱼连道别都沒来得及做,等跟着裴宴斯出了电梯才回過神来。

  她攥紧了手中的药,挣脱他的手,声音怒得提高了几分:“我要回公司工作。”

  “回家,我给你上药。”

  “不需要,公司有同事……”

  话沒說完,沈禾鱼忽然感到双脚一個腾空。

  裴宴斯径直将她搂起来,打横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穿越医院大厅往外走。

  周遭人纷纷投来窥探和吃瓜的目光。

  沈禾鱼突然的悬空很沒安全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像怕他把自己扔下去。

  她的动作让裴宴斯很受用,眼中的冷漠散去几分。

  裴宴斯将她放在车裡,驱车离去。

  沈禾鱼知道反抗不過他,干脆不动了,任由他带自己回到家中。

  推开主卧的门,裴宴斯将她推在床上,“把衣服脱了,趴好。”

  沈禾鱼双手撑住床面想要起来,他這话太让人浮想联翩。

  裴宴斯看出她的动机,伸出手摁在她臀上,不让她起来,随即伸手,将她上面的衬衣轻轻解开。

  他动作放的柔和,特意沒有去触碰到她的伤口。

  他难得這么温柔,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沈禾鱼有些尴尬,心念却又在那一瞬微动。

  好像从来他都是這样的温柔。

  只不過从来不是对她。

  這样的情况更是结婚以来的第一次出现。

  衣服撩开,露出下面的烫伤,面积不大,上面起了一些小小的水泡,因她肌肤太過嫩白,显得這烫伤更是狰狞严重。

  裴宴斯瞳孔微缩,将蓝色的小药膏拧开,用棉签蘸取了一点儿,旋即往她的伤口上涂抹上去。

  接触到她皮肤的那一刻,他听见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给疼的。

  他动作下意识的放得更轻,沉声說:“受伤了不会說?”

  沈禾鱼感觉到后背传来的痛感,起初是火辣辣的灼烧疼痛,当药膏涂抹上来之后,就有了冰冰凉凉的感觉,缓解了不少疼痛。

  她把脸埋在枕头裡,說:“我說了你会信嗎?那种情况,你满心满眼都只有别人吧。”

  “既然不信,我又何必說出来自讨苦吃?”

  不知怎的,她最后一句话听得裴宴斯皱起眉。

  裴宴斯沒再說什么,轻柔的一点点将她后背的伤都上了药,随后将药全部收起来,找了一套更宽松的衣裳,给她换上。

  等处理好了一切,后背的疼痛有了明显锐减,沈禾鱼感觉轻松了很多,打算再去公司上班。

  裴宴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她,她才迈开一步,他忽而开口道:“你還沒有回答我,你跟那個医生是什么关系?”

  沈禾鱼皱眉,不知道他怎么执着于這個,她說:“我跟你本来就是协议结婚,這也是你自己說的,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得太宽了吧。”

  “呵,”裴宴斯闻言,从喉间发出一声极低的哼笑,笑声裡是无尽的讽刺,“我管的宽?”

  “不然?”

  沈禾鱼毫不示弱,语气清冷又疏离:“我不管你的生活,我的人际你应该也管不着。你自己說過,我只是做一個挂名裴太太而已。”

  “那么希望,你也记得你自己也只是一個挂名……”

  话沒說完,见裴宴斯身子微动,从沙发上站起身。

  高大的身形微晃,向她走来。

  他身上透出的极其明显的侵略感,双眸中的光芒也暗沉得厉害。

  沈禾鱼一愣,止住了往下說的话,出于本能迈步就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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