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等你回來
“n14!”祁開羽氣急敗壞的吼他。聽到哦‘祁鬱’二字時,祁玉鶴突然覺得手上的電子產品有些燙,嘴上應着n14的話:跑三十公里吧。”
“老闆。”祁開羽有些沮喪的垂下肩膀,那可不可以讓我和祁鬱聊完再罰。”
“不可以!”祁玉鶴立刻拒絕,反而因祁開羽的這句話,他道
“!!”祁開羽瞪大眼。身後:“叫你討價還價!”他哪裏知道,讓祁玉鶴不高興的點,哪裏是討價還價,他只是不想讓和開羽和祁鬱聊天而已。聊完做夢去吧。祁玉鶴心中冷哼一聲。
他又斜眼看向n14:,朝自家老闆笑道:“我還想和祁鬱多說幾句話呢。”
”你也去跑步。”
“哈老闆,不是吧!我剛完成五十公斤的負重跑!”
“不去”祁玉鶴眯了眯眼。
“我現在就去。”嘲笑祁開羽的n14,哪裏想到幾秒後自己就要跟上他的步伐,揹着五十公斤的負重物再跑一次。
n14捫心他是真的很無辜,哪怕跑完三十公里,累得癱倒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何要來受這份罪。這頭,祁玉鶴輕輕鬆鬆的罰了兩個人,可當要開口時,嗓子竟然莫名有點幹。裝模做樣的咳了幾聲,他對着音筒道:祁鬱並沒有立刻回答他。視線從手機上轉了一圈又收回,祁鬱攤了攤手故作無奈:“不好意思,我現在有事,有什麼事晚點再說吧。”
”晚點再和他聊不可以嗎”說這話的是言自明。祁鬱還沒來得及說話,倒是有人先替他反駁了,言自明的話悉數落進祁玉鶴耳朵裏,他皺着眉不太高興道:在祁鬱房間”趕緊給他滾出去!祁鬱:“他來找我談點事。”
“有什麼事要在房間談”
“關你什麼事”祁鬱懟他。
這下和玉鶴倒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身旁的磨了磨後槽牙。
“言先生,不管怎麼說,離半個月之約還剩下七天,七天之後,不管怎樣,言先生都要把人給我送回來,這點你應該不會忘吧心裏算着呢,每過一天就在日曆本上畫一個叉,畫完再塞回櫃子裏,鎖的嚴嚴實實,就連件事。他一提,言自明才意識到,原來他和神鬱之間只剩下七天。言自明喉間澀然,他望着祁鬱,後者沒什麼反應,沒有絲絲不捨或難過,倒顯得言自明優柔寡斷。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那聲“好”祁玉鶴又繼續道:“言先生,事情談完了嗎,我也有些事情想和祁鬱談。”言自明咬牙說好。
“那就請言先生見諒,恕祁某送不了你了。”祁玉鶴聲音透着幾分愉悅,像是存心要氣言自明。言自明果然是被他氣走的。關門聲響,這個空間裏,很快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存在。祁玉鶴心安理得的拿着祁開羽的手機進了臥室,祁鬱不說話,他也不着急,就這麼靠在牀頭,有一搭沒一搭聽着對面傳來的呼吸聲。倒是祁鬱先沉不住氣:“找我什麼事”聽他這語氣,倒像是沒事不能找他似的,
“你閒的”祁鬱涼涼道。
”祁玉鶴又說不出話來了。祁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他總覺得心裏空落落的,4卻說,他天天和祁開羽聯繫。兩者之間的差別待遇實在太大。心裏不可避免的有些醋。
“你”話到嘴邊又換了種是說法,和玉鶴道,“祁開羽最近天天來找你”祁鬱嗯了一聲:“怎麼,也要罰我去加訓“他反問祁玉鶴的語氣顯得理直氣壯,還帶着點挑釁,祁玉鶴哪裏敢罰這祖宗,但嘴上卻道:“對,先欠着,回來罰你。”
‘回來’這兩個字,從祁玉鶴口中說出,再落入祁鬱耳朵裏,好像都帶上了點說不明白的意味。祁玉鶴從來沒有試過等一個人回來,而祁鬱也第一次聽到祁玉鶴說出這個詞。隔着屏幕,兩人的臉上莫名有點燙。祁玉鶴咳了咳嗓子,眼神有些飄忽,連忙補充道:“john、n14、祁開羽也等你。”像拉上其他人,這莫名其妙的氣氛就能因此消散。祁鬱勾了勾脣,看着他毫無用處的掩蓋話題,突然對着話筒,故意夾着嗓子低柔柔道:“知道了先生,七天後見。”聲音隔着電流一路竄進祁玉鶴的耳膜,配上那清冽音色,莫名多了點勾人意味,還不等祁玉鶴反應過來,祁鬱倒是率先掛了電話捂着嘴笑倒在牀上。原來祁玉鶴也會知道“害羞”二字怎麼寫。這個認知讓祁鬱心情大好,笑的跟只偷腥的貓似的,要是祁玉鶴在場,恍惚間還會以爲這人變成了十八歲的祁鬱。而另一旁,祁玉鶴手忙腳亂的放下手機,腦海裏全是他矯揉造作的音線,明知道這人在故意捉弄自己,可還是下意識的臉紅心跳等臉上的熱度平復下來,祁玉鶴又是無奈又是惱怒的罵了句
開,所謂的馬爾代夫之旅,定在了第二天。
他倒也沒有什麼東西要收拾,言自明在祁鬱上機前,還反覆提醒他
距離祁鬱離開只剩下六天,言自明自然着急,還專門派私人飛機出行。祁鬱擡腳上了飛機,舒意卻遲遲不願上去,手上拖着行李箱,咬着下脣勉強露出抹微笑。
“自明,我就要走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再見面。言自明點點頭:“玩的開心,有事可以隨時聯繫我。”舒意又朝他笑了笑,不過這次他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言自明瞧着無奈的哄道:“別哭了,我現在可沒帶紙巾,安慰不了你。”
這話惹得舒意撲哧一笑,擡手抹了抹眼淚,“我可不用你哄,你哄祁都還差不多。”提到祁鬱,言自明臉色微微一斂,舒意也識相的退後半步,朝他揮了揮手:“再見啦!“言自明朝他露出了抹笑意。
他們都心知肚明,這次分別,是徹底標誌着兩人關係的終結。那些年少無知的歲月,珍重許下的諾言,都會隨着這趟旅程,徹底停留在回憶裏。言自明微笑目送他們離去。上了飛機,舒意那溫順不捨的面具徹底褪去,祁鬱坐在他的斜對面,一手撐着下巴,目光落在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一無所知。舒意突然咧嘴笑了笑,主動站起身,來到他的旁邊,無比自然的挨着他坐下。祁鬱眉頭緊緊皺成一團:“有事“
“當然是有的。”舒意捂嘴一笑,
”誰
他的手已經悄悄摸上腰間的槍支。
“別急。”舒意不着痕跡的掃了他腰間一眼,“放下槍,我才告訴你。你不是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嗎比如爲什麼我會和你長得這麼相像,言自明又爲何不記得你,他又是怎麼喜歡上的我,
他嘴裏輕柔柔的說着話,模樣卻猶如一條吐着毒芯的蛇,臉上神情宛若癲狂,正用一種得意而又怨恨的目光看着祁鬱。然而祁鬱在短暫的震驚後,便很快冷靜下來,冷冷道
“你就一點都不想知道真相嗎!”
他的反應實在讓舒意措手不及。原本他還想看着祁鬱一臉痛苦的祈求自己,打破他那冷淡的高傲模樣,可沒想到,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竟然還拒絕自己
“你只要說一句懇求我的話,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怎麼樣很划算吧,只是對我說一句話就好了,你就可以知道所有事情。”
他不死心的蠱惑道。然後迴應他的,卻是祁鬱伸手推開他,這人依舊不爲所動,甚至因此露出幾抹嘲諷笑意
“划算爲了一件不會改變任何事情的真相,向你這種人求饒舒意,你可真是看得起自己,看得起言自明。”
“你!”說的平淡,可舒意卻因爲這番話,因氣憤渾身都打着抖,所有的忍耐再也控制不住,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親手解決掉這人!殷傅軒不是等着他把祁鬱帶回去嗎言自明不是還叮囑他早日回去那他就偏偏不如他們所願!他要讓他們看到祁鬱的屍體,看到他被人欺辱的渾身青紫,他要讓他生不如死!舒意冷笑一聲,轉身朝虛空出拍了拍手,命令道:“給我抓住他,傷了也沒事。”角落裏很快出現十幾個人,皆身材高大目露兇光。聽到舒意的話,爲首的有些猶豫:“這老大不是交代了,不能傷他嗎”
這些都是冰湖數一數二的僱傭兵。他:“是你聽錯了還是我聽錯了老大說的是,他實力很強,抓他纔是首要目的,弄傷了也沒關係,難不成你有信心在不傷他的情況下抓住他“
”那倒也是。”爲首的不再起疑,手上掏出把槍,“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話音剛落,十幾個人齊齊衝了上去,坐在角落裏的祁鬱,倒顯得處境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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