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驮赵雪
我对张艳說,现在住亲戚家,宵夜的事改日吧。
张艳有些失望,又约我明天一起去看赵雪。我寻思着,自己一個人去不太合适,有個同伴也好,于是就答应了。
到了十点多钟,舅舅他们都休息了,我睡在客厅裡挺无聊,就用小号勾搭班主任。
我說,媚儿啊,今天哥老打喷嚏,是不是你在想哥啊?
苏媚回复道,想你個大头鬼啊,本美女刚来例假,肚子痛得想抓狂,哪有心思惦记你。
我說,原来是這样,要不要我给你端碗红糖水,或者鸡蛋甜酒。
苏媚甜甜的笑了,說,哥你不卖瓜,改卖甜品啦。
我說,媚儿要什么,哥就卖什么,哥从头顶到脚板底,只属于媚儿一個人。
苏媚挺高兴,說,那這样吧,一周之后咱们约起,本美女要看看,你不是哄我。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仍然回复道,约起就约起,到时你可别躲着。
苏媚娇笑道,想征服本美女,那可是個体力活,哥你行不行啊?
我冷笑說,太小看人了不是,到时,咱们决战到天明。
苏媚說,那咱们不见不散。
我說,不见不散。
跟苏媚聊完,我心裡也有些忐忑。
匿名聊天和现实见面,完全是两回事,万一弄穿帮了,那就尴尬之极。况且,苏媚這人挺狡猾的,论心机我未必玩得過她。
我在想,如果有易容术就好了。只要换张帅哥的脸,分分钟把班主任拿下。
试着想一想,苏媚婉转承欢的娇羞样子,我就忍不住激动,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還是张艳打电话给我,我才醒来。表姐并不在家,舅舅和舅妈也出去逛公园,我自己弄了早餐,然后才出门。
张艳穿着热裤和T恤,扎着马尾辫,笑容满面的等着我。
看到她,我心裡不禁暗叹一声。若不是张艳为人太轻浮,我也不介意让她当女朋友。
“栋哥,你怎么才来,人家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张艳娇滴滴的說着,主动伸手挽住我的胳膊,柔若无骨的身子,老往我身上靠。
我呵呵了两声,說,“你别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
张艳哼了一声,不屑道,“看见怎么了,如果有人看到,我就說咱们正在处对象。”
我沒办法,想推开她,心裡又有点舍不得,手臂上传来的触感,让我心裡有些蠢动。有的时候,人就是這么矛盾,明知是糖衣炮弹,還是忍不住去接着。
但是,我告诫自己,千万别碰张艳,那是引火烧身。
走了一段路,我渐渐的放松了,张艳却是一刻不停,跟我說着学校裡的种种八卦。說有個小姐妹,飞到外地见網友,吃了人家一碗麻辣烫,被折腾了一整宿,第二天走路都困难。又說,還有個小姐妹去夜店嗨,喝到不醒人事,被几個混混占了便宜……
我不知道张艳說的事,有几分可信度,貌似不是空穴来风。现在的趋势大家都懂的,女生越来越开放了。
到了半路,忽然有人冲我們吹口哨。
我往路边一看,一家游戏厅裡,安子正叼着烟,目光不善的看着我們。吹口哨的,是他身边的一個小混子。
“怎么,又想打架?”我皱眉道。
安子带着两個小混子走出来,他啧啧的說道,“林栋,你的眼光不咋样啊,张艳這种烂货,你都下得去手?”
张艳毛了,說,“草你嗎,你怎么說话的?”
我示意张艳安静,然后淡定道,“其实呢,我跟张艳在一起,是浩哥的意思,浩哥還让我给你带句话。”
见我对他招手,安子估计也犯了嘀咕,毕竟,我暂时還是一班的老大,孙浩跟我也有联系。
他迟疑的走上来,却被我飞快抓住头发,照着他脸上就来了一拳。
安子惨叫着,满面桃花开。
张艳也挺机警,微微躬身,握着粉拳,一下子打在安子小腹上,打得对方身子弓得象大虾。
变化太快太突然,安子的两個同伴,甚至沒来得及反应。
安子是想挣扎反抗,可是我沒给他机会,几拳下去已经把他揍趴了。還别說,晓波的打架理论挺管用,甭管用什么手段,上来先把人闪电般干倒再說。
“草!你敢动我哥们?”安子的同伴恼了,冲上来想打人。
我冷着脸說,“你们省省吧,我只是跟安子有仇,和你们沒冲突。看你们的打扮,应该是外校的学生,强龙還不压地头蛇,你们确定想动手?”
安子的同伴对视了一眼,都有些犹豫。毕竟,這裡不是他们的地盘。
张艳也发了狠,說道,“安子,原本你就是人家身边的一條狗,贱得不行,几时轮到你来耍威风,信不信我跟赵雪讲,让她收拾你。”
安子挨了打,又被张艳威胁,還是很不服气,怒气冲冲道,“林栋,你敢玩阴的?”
我說,“不服咱们约個地方单挑,我不介意再虐你一回。”
见我底气十足,安子也有点犯怵,骂骂咧咧的,沒敢再上来动手。
我懒得理会他,扯了张艳就走,安子那三個人,竟然沒追上来。
张艳挺高兴,說,“栋哥,你刚才那几下简直酷毙了,打得安子都不敢還手。”
我說,“侥幸而已,沒什么值得吹嘘的。”
张艳又在我耳边吹气,說,“栋哥,我觉得你特有男子气概,不如,你认真考虑一下,让我当你女朋友呗,人家可是暖床小能手喔。”
你知道嗎,我当时冷汗都下来了,只能敷衍她說,這事以后再說。
张艳嘟着嘴,样子有点生气。
好不容易,我們到了赵雪家。有钱人就不是一样,她家是两百多平的楼中楼,地中海风情的豪华装修,還請了专职保姆,跟从前的大户人家一样。
知道我們来了,赵雪很高兴,额上缠着纱布,仍然跑出来迎接。
张艳說,“雪,你瘦了。”赵雪說,“可不是嘛,我整晚睡不着,担心万一破相了嫁不出去,那可怎么办。”
我很脱口而出說,你嫁不出去,我愿娶你。
只是有外人在,我不好开口。
张艳又說,“一定会沒事的,你家那么有钱,实在不行就去一趟韩国,保证比以前更漂亮。”
赵雪捂着脸蛋說,“可我還是喜歡天然美。”
我說,“你现在就很美了,根本不需要动刀。”
赵雪推了我一把,說我挖苦她。
我說,“不信可以照照镜子。”
赵雪又道,“不照,坚决不照,缠着绷带丑死了。”
张艳說,“既然赵雪沒事,咱们来斗地主呗。”
赵雪表示赞同,我也沒意见,反正時間還早,我也不急着去哪。
打了几盘,气氛慢慢的热烈起来,张艳趁机說,“老是這样玩沒意思,不如带点赌注呗。”
赵雪說,“好啊,赌点什么。”张艳看了看我,說,“谁输了就脱件衣服呗。”
噗!我都快吐血了。這個张艳,比我還大胆,女流氓惹不起啊。
赵雪摇头道,“万一等下有大人回来,那就不好解释了。”我也赶紧說确实不合适。
张艳有些失望,又提议說,“现在开始计分,到时谁输得最多,就趴在地上,给赢的人当马来骑。”
我說,“我不介意,只是怕赵雪受不了,她還带着伤呢。”
赵雪嘻嘻的笑着,說,“這個好玩,就玩這個,谁赢谁输還不一定呢。”
又打了五六盘,到了算总分的时候,我的牌最臭,自然是输了,赵雪以较大优势赢了。
张艳拍着手說,“愿赌服输,栋哥你就委屈一下,驮着赵雪,绕客厅一圈。”
赵雪看了看我,說,“還是算了,我身子有点沉,别把林栋的腰给压坏了。”
听到這话,我感觉很沒面子,說,“别磨叽,快上来吧,别說你這百十来斤,就是五行山我也驮了。”
赵雪還有点扭捏,在张艳的催促下,才勉强骑到了我的背上。
张艳趁机拍我的屁股,說,“走你。”
明知被吃了豆腐,我還沒办法跟她生气,只能忍着。
赵雪也兴奋了,两腿一夹,說,“冲啊,白龙马,咱们西天取经去。”
我還能說什么,只能四肢并用,闷头往前爬。爬了半圈,我已经暗暗叫苦,尼玛,赵雪還真沉。不過,我不能让她们看笑话,仍然咬牙硬撑。
好不容易爬完一圈,我已经是额上见汗。
赵雪略带歉意說,“不好意思啊,回头我就减肥。”
我随口說道,“沒那個必要,女人還是丰满一点的好。”
赵雪问为什么,张艳狡黠道,手感好呗。
见我脸色泛红,张艳又调侃道,“栋哥,妹子我也很丰满啊,该大的地方大,该挺的地方挺,你不想试试?”
我简直招架不住,连忙摆手說不用了。
赵雪笑嘻嘻的說,“算了,艳儿你還是别调戏林栋了,沒看到他都害羞了嘛。”
张艳嗯了一声,又冲我抛了個媚眼。
我們三個又玩了一阵子,已经快接近中午了,保姆煮了莲子银耳羹给我們吃,挺香甜的。
赵雪說,身子有些乏了,先回房间休息片刻,客房裡有电脑,你们先去上網呗。
看到赵雪回了闺房,张艳把我拉进了客房,飞快的把门反锁上了。
我說,“你想干嘛?”
张艳指了指书桌上的苹果笔记本,說,“你不是想看聊天记录嗎,小娇的那個,很刺激的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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