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你很象一种水果
看着苏媚,我心中很是忐忑。
她究竟找我干嘛?我左想右想,实在想不出来。因为我的破事也挺多,跟她几乎不相上下,很容易被人揪小辫子。
柳红就趁机下台阶,說那你们慢慢聊,姐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苏媚全程黑脸,沒给我好脸色看。
然后,她把我领回了租住的地方。
我注意到,果果至今未归,也不知道是否還跟我表姐在一块,這直播都给耽搁了啊。
“你的眼睛看哪裡?给我坐好。”苏媚拍了一下茶几,又恢复了办公室裡的威严。
“坐就坐,那么凶干什么,”我无奈道,“你脾气這么火爆,一点就炸,以后谁敢娶你啊。”
“我嫁谁要你管啊,”苏媚瞪着我,斟酌着說,“今天找你来,主要想說小张的事。”
我心說,哪個小张啊,我可认识好几個姓张的。
“你說吧,周五下午你去了哪裡。”苏媚问。
我瞬间明白了,她這是說张艳做人流的事。這阵子,学校裡很多风言风语,估计传到了她耳中。
难道她误会了,以为是我把张艳肚子搞大的?
這事我還真是冤枉,也就不怕她盘问,坦然道,“陪同学去诊所喽,我就是一打酱油的,其他的不关我事。”
“去诊所干什么?”
“当然是看病啊,难道還称二斤荔枝,边吃边聊啊。”
“我问你看什么病。”
“可能是妇科方面的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林栋,你這是什么态度?”
“媚姐,我想你误会我了,张艳那事真不是我干的,有人可以做证。”
“可有人說就是你干的,当时我听說你和张艳压马路,我就觉得苗头不对,可能会出事,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火了,這尼玛的,谁给我造的谣。
我就說,“谁诬赖我的,你找他過来,我跟他当面对质。难道你不知道,前阵子张艳跟孙浩在学校裡出双入对,谁不知道他俩的破事?你那么八卦,怎么不去打听。”
“你說的话,我一句也不信。”苏媚冷笑。
“不信拉倒,我要你相信啊。”我烦燥得心都滚烫了。
苏媚又說,“我跟你谈正事呢,你严肃一点。学校领导知道這件事了,說是影响太恶劣,下令严查,涉事的学生很可能会被开除。”
擦!我說苏媚怎么一反常态,比男人被抢走了還着急。原来還有這档子事。
我也觉得,有必要撇清关系,不能无缘无故的背黑锅。
所以呢,我就把赵雪的手机号给了苏媚,让她自己核实。
苏媚還真的回屋打了电话,出来之后,脸色由阴转晴,让我感觉压力小了些。其实,
她還主动从冰箱裡,取出了冰镇西瓜,切成片端上来,主动招呼我吃。
貌似,苏媚挺喜歡這么吃。
吃着瓜,我就故意问,你知道另一個小张的事嗎?人家都快坐牢了。
苏媚皱眉道,你是說张熙文?他這人行事太偏激,迟早得出事,就是把牢底坐穿我也管不着。
我說,何必這么无情,好歹你也跟人家谈了几年,不去看一看哪行。
苏媚象是吃了火药,啪的一下,把瓜皮顿在茶几上,說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你有那個闲空,還是多操心自己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都懒得理她,索性趁机告辞。
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去舅舅那裡睡沙发,于是决定回宿舍。
走到半路上,表姐的电话打了過来。
我笑嘻嘻的问,“怎么样,跟果果见面的事有进展么?”
“保密,”表姐嘴還挺严,又說,“叫你别拆我的快递,你非要手贱拆开,你這么爱拆东西,咋不去拆炸弹。”
我說,“蜜桃姐,你的爱好還挺奇葩,又是丁字裤,又是血滴子,穿给谁看呢?”
“当然是穿给该看的人看,”表姐理直气壮,“当然,如果你喜歡的话,我不介意转赠给你,再免費帮你拍两张试妆照。”
噗!我后悔极了,跟陈蜜桃這种泼辣无节操的人斗嘴,我怎么可能是对手。
可我不甘心服输,又逗她說,“行啊,如果你先穿给我看,我倒是不介意。”
“想得美!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堪了啊,”表姐气乎乎的說,“你知道嗎,你很象一种水果。”
“什么水果?粗黄瓜?”我反问。
“不是,是榴莲,外表丑陋就算了,裡面還特黄。”表姐讽刺我。
我给气坏了,哪有這么损自己人的,于是說,“表姐,你也象一种水果。”
“我当然象水果啦,我是蜜桃嘛,长得漂亮,還鲜嫩多汁。”表姐還挺得意。
“错,大错特错,”我嘻嘻的笑道,“你象菠萝,外面黄,内心更黄,头顶還带点绿。”
表姐也给逗乐了,說沒见過我這么无耻的小孩。
后来,我又问果果的事,可表姐死活不肯說。
我就纳闷了,有必要這样嗎。
回到宿舍,我洗了個冷水澡,一個人呆在宿舍裡挺无聊。
实在沒事可干,我点了根烟,拿手机登錄網盘,打开了苏媚的“秘密花园”。
虽然看過很多次了,但是,每次看都让我挺有感觉。
苏媚实在是太漂亮了,清纯中带点魅惑,身材又有料,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我敢肯定,就算是兵马俑见了她都得起反应。
越看越激动,我只能跑了一趟卫生间……打了桶冷水,强迫自己冷静一下。
练武之人,好的身体是根本,不能被女色所害。
我可不想象广告裡的那样,感觉身体被掏空,只好掏钱买肾宝。
站了一会儿桩,我還沒用小号勾搭苏媚,她就主动发来了消息。
“老公,亲爱的蝙蝠侠,你在干嘛?”苏媚问。
我回复說,“我在想你呗,一天三遍的想,从头顶想到脚板底,想得不要不要的。”
“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嗓子還沒好啊?”苏媚又问。
“沒好,医生說是慢性咽炎,要坚持长期治疗。”我說。
苏媚逗我說,“是不是有时還恶心干呕,象怀了宝宝一样。”
“你怎么知道,你家裡有医生啊?”我故意說。
苏媚乐了,“本美女冰雪聪明,早就自学成材了。”
跟她东扯西扯,我就有意转变话题。
我问,“媚儿,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是啥时候沒有的。”
苏媚佯怒道,“不许问這個,谁還沒有点過去。”
我沒辄,只能又說,“跟我說說你的初恋呗。”
“那個混球,提起他我就来气,”苏媚气鼓鼓的說,“他叫程施,是我的初中同学,就是他夺走了我的初吻。”
啥?初中开始就处对象了?我有点震惊,苏媚也太早熟了吧。
“那是你甩的他,還是他甩的你?”我又问。
“那個混球脚踏三只船,跟我处对象的同时,還暗中勾搭另外两個女生,被我发现了,果断分。”苏媚說。
我去,初恋就遇渣男,這得有多倒霉。
我就說,“遇到這种情况,不分不是人。”
苏媚狐疑道,“蝙蝠侠,你该不会是外边也有人吧?”
我赶紧赌咒发誓,說绝不可能,至今還是童男一個。倘若我从小练童子功,此刻恐怕已经神功大成,打通了任督二脉。
苏媚笑了,說,“按照我們那边的风俗,本美女還要给你打個红包呢。”
我說必须的。
苏媚又开始问我,下次几时见面。
我很想說,再去“夜色”酒吧,又担心出什么岔子,那边鱼龙混杂,看到象苏媚這样的大美女,小混混们就象鲨鱼嗅到了血腥味,隔着十几海裡都冲過来。
我就說,容我再想一想。
苏媚给我发来语音,娇滴滴暗示我,說她最近压力大,特别的想要,倘若我再不约她,她就改约别人,让我绿成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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