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昏迷下的调戏
“我操!”他心惊的咒骂,犹如世界末日般的震惊砸在他头上。
而梁秋几乎就剩下一口气,双腿早都站不住,就要瘫软下来,被高星辰扶住,抱到炕上。
看着手上沾上的血,又看了一眼躺在炕上急促粗喘的女人,心想這下可糟了,她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看着她這苟延残喘的样子,高星辰心中后悔,刚才還以为這女人是被他操出水来了呢,原来是把裡面磨破了流出的血。
他也顾不上收拾自己,分开她两條腿一看,他的心立刻凉了一半,那触目惊心的一面,都别提了,连阴唇都有细小撕裂的伤口,更别提裡面,整個阴唇都红肿的发亮,被撕裂的伤口处正渗着血,還有血从穴口往外渗。
他推了推梁秋,“喂,你沒事吧?”這下他是真的怕了,怕她真的会被他操死,可千万别,他只是吹牛的。
终于停了酷刑,梁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浑身疼痛的她一句话都說不出来,也听不清旁边的人在說什么,脑子裡只有一片混沌,渐渐地,意识好像越来越模糊……
高星辰再也顾不上其他,拿起一旁的卫生纸给自己随便擦了擦,又拽過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穿上衣服就去找诊所裡的小大夫。
当梁秋有意识时,都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不過意识還不是很清醒,她還以为是在自己家裡。
“妈~我好渴啊……”她气若游丝的轻念一句。
看到她醒過来,高星辰也微微松一口气,嘴上却還在调侃,“你妈不在,你爸在!”
他就是個贱人,她都這样了,连這点小便宜也要占。
倒了一杯水,轻轻把她扶起,把水杯喂到她嘴边,“来,乖女儿喝水!”
梁秋按照他說的大脑在思考,她听到有人在叫她女儿,還是個男人的声音,是她爸爸嗎?可是她爸爸不是早就去世了嗎?
她沒有张嘴喝水,眼睛裡流出眼泪,开始小声抽泣,“爸,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想你!”她脑子都烧傻了。
“对对对,爸来看你了,来,宝贝儿先喝口水。”高星辰敷衍,把水杯又喂到她嘴边。
她却哭的更伤心,依旧沒喝水,“爸,你去世這么多年,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嗎?”
這么多年,她爸爸终于想起她来了,从小学到大学,她的生活中只有妈妈,而父亲這個角色,是她渴望又得不到的依靠。
高星辰微微一愣,心中了然,原来這贱骨头也是個单亲家庭,又恶趣味敷衍,“我是你后爹!来先把水喝了!”
這贱骨头怎么這么多话?不是渴了嗎,那還不赶快喝水,今天给她来输液的小大夫說,让多喝水,要不然容易烧的脱水,变傻子。
那可不行,她不還是那什么大学生呢嗎,這要是在他手裡变成傻子,他岂不就成了罪人?虽然他已经是罪人。
把水杯的杯口强塞进她嘴裡,强迫着她喝水,“行了行了,快喝吧!”哪那么多废话。
她被强制喝了几口水,由于发烧导致扁桃体发炎,她嗓子疼的厉害,连喝水都困难,刚咽下一口,就呛得咳嗽。
高星辰把水杯放下,给她轻拍着后背,“慢点慢点,又沒人和你抢。”
梁秋的意识越来越清醒,脑子還是恍恍惚惚,好像又回到了在学校的时候,她喜歡喝奶茶,高明磊每天一杯奶茶供着她,每次喝呛了,高明磊都会拍着她后背,轻笑說一句“慢点慢点,又沒人和你抢”。
她以为身边的就是高明磊,抽泣着轻问,“高明磊,你、你……”
她想說“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她每天都被人虐待,为什么他不来救她,她可是都已经嫁给他了啊!
還沒等她說完,高星辰立刻拉下脸,上一秒還恶趣味的逗她,下一秒无名之火又开始被点燃,也不管病态软绵的身子,手一松又往炕上一推,這贱骨头都這德行了,還念念不忘那個小杂种!
那小杂种有什么好的,长得人模狗样,還是個四眼怂逼,自己女朋友被人抢了,都不敢上门来找他,就只敢在电话裡瞎逼逼,還是個男人么!
看着她凝皱的峨眉,迷离的泪眼,他嘴角微微勾起,眼中也是含笑,却是邪恶的,附在她耳边低语,“我是高星辰,就是强奸你的那個高星辰!你手指上纹了我的名字!”說完,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他的声音如魔鬼的咒语,直击梁秋的心底,模糊混沌的脑海裡立即出现了這几天一直出现在她视野裡的那個男人,狷狂,邪恶,又混蛋,强奸打骂她不說,還在她手上刻字,毁了她的前程!
一想到她的理想,她恨得牙根痒痒,强撑一口气,双手支撑非要坐起来,嘴裡還在咬牙切齿,“高星辰,我、我、我要和你拼了!!”
就算死,她也要拉個垫背的,這混蛋這么对她,她一定不能让他好過。
高星辰嗤笑,一只手轻轻一推,又把她推倒在被窝裡,“你快老实歇着吧,话都說不利索,還拼命呢?”就她這逼样的,拼得過谁啊?
梁秋确实沒有力气了,气喘吁吁的粗喘着,浑身疼痛不說,還软绵绵的,意识模模糊糊,最后,她又昏昏過睡去。
高星辰大手附上她的额头,嗯,虽然小脸蛋有点发红,但已经退烧。
又掀开被子,把她洁白纤细的两條腿轻轻打开,仔细检查,已经不流血,但阴唇還是很红肿。
他尽量放轻动作,想去分开两片阴唇,看一下裡面,当他的手指一碰到她时,就听到她嘴裡嘤咛一声,娥眉都打成结,想必一定很疼。
看到她细腰上還有几個乌青的手指印,让他叹息。
唉……真是作孽,他也沒想到自己下手会這么重,虽然在床上他是爱玩,可从来沒把女人玩成這個德行過,主要是沒人愿意让他這么糟蹋啊!
拿過白天买的消肿药膏,挤出一点,轻轻给她涂抹在受伤的阴唇处,還想把手指伸进去,往裡面也摸一些,只是他的手指太粗糙,她那裡又干,现在還肿的厉害,根本进不去。
只是给她涂外面,就已经听到她细微的抽泣声,可能是实在太累,始终沒有清醒過来。
如果再强行给她上药,肯定又是酷刑!
最后他只好放弃,再给她盖上被子,看她的呼吸平稳顺畅了,才去洗手。
白天已经给她擦過一遍,现在再擦一遍,希望她能好的快一点。
洗完手,看了一眼時間,還不到十点,想必這個点還沒有睡。
他给陈伟打了個电话,问他明天回不回来,回来的话顺便从县城给他捎点东西回来,陈伟答应說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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