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女鬼現身 作者:未知 想不到他現在還有閒心去看這玉鐲的做工,儀式的時間還沒到,我也說道:“你現在還挺有閒心的,待會可別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不過我很好奇,你到現在爲止有沒有見過鬼魂?” 陳廷有些底氣不足的點了點頭,聲音顫巍巍的說:“那是,正常人有幾個能看見的啊,像你這樣的少之又少。” 距離儀式開始的時間還剩下半個小時,我還有一些時間準備一下。 望着自己包裏的桃木劍,思考再三之後還是決定把它給拿出來,這次召喚鬼魂其實並沒有打算決一死戰,我倒是想要知道她真正的死因是什麼,再超渡了她,任務也算是結束了。 這樣兩全其美,何樂爲不爲呢? 但如果女鬼非要和我打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了,只是不能將這女鬼徹底給殺害,這樣我就沒辦法問清楚死因了。 現在我只覺得是進退兩難。 陳廷看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說:“我也不知掉周老爲何對這件事情如此上心,但是他的時日已經不多了,也就這幾日差不多就要離開了,死之前肯定是想把自己心裏的事情給做完,要不然還會留下遺憾吧?” 人活着無非就是圖兩個字“盡興。” 所以我一直將一句話記在心底。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不過也只是當做激勵自己罷了,現在有幾個人能夠堂堂正正的做自己呢? 想到這裏突然有點悲傷,人活着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誰也不知道哪天會不會出現意外,就像是現在躺在這裏的這具女屍一樣,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本該擁有美好的未來,最起碼不是現在這樣。 望着那具冰冷的屍體我轉頭問道:“她的身份應該已經查清楚了吧,難道沒有父母嗎?” 陳廷的表情有些難以捉摸,他嘆了口氣說:“唉,這孩子啊從小就是個孤兒,之前就是在福利院裏長大的,也沒有親戚,誰知道這孩子是怎麼過來這麼多年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根本沒有一個人去在意。” 孤兒? 那我就更加好奇周老爲什麼對她如此上心了。 聊着聊着時間也差不多了,我站起身子走到桌子面前,蠟燭已經點燃了一點,香爐裏的香還有一段時間纔會熄滅。 我伸出手來拿着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滴在了一旁已經畫好的符咒上面,接着盤坐在地上一直閉着眼睛念出咒語。 這段時間內什麼反應都沒有,那個信物一直被我放在手裏雙手合十的拿着。 過了大概幾分鐘的樣子,我突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變冷了起來,一陣陰風突然吹過,桌子上面的蠟燭忽閃忽閃的,好像要被熄滅了一樣。 此時女鬼還沒有真正的現身,我的咒語就沒有辦法停下來,又過了十分鐘的樣子,我念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像平常的時候女鬼早就應該現身了。 又過了十分鐘這陣陰風越來越大,好像直直的衝我吹了過來,我感覺到有點冷,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微微睜開眼睛,只見桌子上面的蠟燭快要熄滅,趕緊伸出手去扶住了蠟燭。 我往後看了一眼,陳廷這個時候已經不見了,原本應該站在我身後的,地上只出現了一個鐲子,正是我交給他的那個玉鐲子。 在一旁桌子上面的屍體也不見了。 我暗自罵了一聲,這女鬼到底是什麼目的。 一直遲遲不肯出面,出現了第一目標竟然不是我,而是我身後的陳廷,按理來說不應該是這樣啊。 而且這玉鐲子能力也不算小了,女鬼是怎麼把這人給帶走的? 現在時間沒過多久,我就趕緊跑到外面四處看着,想着能不能追上他們,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往哪裏走了。 女鬼能去到什麼地方呢? 這附近偏僻的地方並不多,但是在最前面有一處墓地,那裏是過去的墓地,早就已經被廢棄了,但是也埋葬了許多的骨灰,所以一直都沒有處理,周圍就是一片樹林,根本沒人敢去那裏。 很有可能就在那個地方。 我趕緊往那個方向跑過去,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而我就像是個瘋子一樣飛奔在這條街上,還好路上沒有什麼行人,大概是下過一場雨所以地面都是溼漉漉的。 我提起自己的褲腿繼續跑着,二十分鐘後才走到那片墓地。 現在很黑,我拿出了手機打開手電筒四處照着,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影,也沒有聽到陳廷的聲音,如果他真的害怕的話肯定是會發出聲音的。 雖然是廢棄了的,但還有很多人選擇埋葬在這裏,所以墓碑有很多,我邊走邊看着,最後在一個墓碑處停了下來,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是一張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的臉,我當時並不知道她的姓名,再三確認之下才知道真的是她。 她叫李雨婷,死亡時間就是在一週前。 看到墓碑的時候我很驚訝,看來我是真的猜對地方了,認真的看了幾眼之後我站了起來。 這剛站起來周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我什麼也看不清,頓時就失去了方向感,這是怎麼回事? 我趕緊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怕是出現了幻覺了,但是周圍依然是一片黑暗,而且我總是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是那種哀怨的聲音。 一直在嗚嗚嗚的哭着,聲音距離我很近又很遠,像是在我耳邊說的,又像是距離我很遠的地方。 好像還在說着話,但是我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只知道是帶着哭腔說出來的。 現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只好拿出了手裏的符咒,記得自己還帶了一隻打火機過來,我趕緊把打火機給打開有了光亮。 周圍依然是看不清。 我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個地方就是墓地,女鬼知道我會過來,而且知道我會看到這個墓碑。 當時我停下來觀察的時候已經徹底失去了防備心,所以要她對我施了法術,我根本就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