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 果不其然 作者:未知 我問如果一會姐姐不能保護你,有狼來的時候就用這匕首捅他們,不要怕,記住沒什麼比生命更重要! 餘秋月顯然很慌亂,拿着匕首的手不住的顫抖,我從背後抽出招靈幡,它的頭頂尖利處正好可以當做武器。 “不能硬來。” 靈雀說道:“這些野狼攻擊力非常,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們給撕成碎片。” 我低吼,現在有什麼辦法。 靈雀的手伸了出去,忽然間從他手心飛出了很多很多麻雀,圍住了狼羣,只聽見狼羣齜牙咧嘴的警告,和痛苦的哀嚎。 原來是這些麻雀把狼的眼睛給啄瞎了。 “雖然他們看不見了,但是他們的聽覺也十分敏銳,我們務必要小心。” 師父的臉色不太好看,“每個人手裏都有武器吧?現在只有把他們都殺了。” 我額角冷汗直流,狼這種生物原本就嗜血又兇殘,爆發力和彈跳力也很強,哪怕是獅子和他們比起來恐怕也只落在下風。 沒想到第一次來到武當山,居然就遇上了這樣兇猛的野獸。 但是沒有辦法,眼下看着形式,也只能背水一戰了! 我握緊了招靈幡,第一隻狼朝我們衝過來之後,我一下就刺穿了那狼的肚子。 “嗷嗚——” 溫熱的血噴濺到我的身上,我一腳踢開了那狼,轉頭喊了一句,“你們要保護好自己啊。” 說着,那些狼紛紛弓起了身體,四面八方朝我們衝過來! 糟了,應該是剛剛我的行爲激怒了狼的首領,也不知道這羣野獸到底想要幹什麼! 對了!火! 好在火堆離我們並不遠,我拿起火把朝狼羣扔過去,果不其然,這羣野獸見到火把都紛紛退散,顯然十分恐懼。 “找到了。”我興奮的大喊,“狼的弱點就是火。” 雖然火把可以嚇唬狼羣,但很快難題就來了,我們一共有四個人,但是卻只有三個火把,我們三個男人分別拿着一個火把嚇退狼羣。 我面露喜色,太好了,這招管用! 這時候有一隻狼鑽了我們的空子,直直的奔着餘秋月過去了。 我大喊了一聲秋月小心! 那隻狼眼睛裏冒着綠光,以強悍的爆發力竄了起來,竟然能竄到一人多高。 我能感覺到餘秋月的背後被重重的撞擊了一下,她舉起了刀子,然而我回頭的時候已經晚了,那狼的牙齒咬進了她的手臂。 餘秋月的臉色一下子就疼得白了起來,還有些脹紅,冷汗直直的往下冒。 雖然如此,但她還是掙扎着舉起了刀子狠狠的插進了狼的喉嚨裏,用力一擰,狼哀嚎了一聲就沒了氣息,我一腳要把狼的屍體踢開隨後抓起餘秋月的手臂說道,你怎麼樣? 這武當山的狼當真不是凡種,餘秋月的手臂原本應該流着鮮紅的血液,現在卻隱隱的有些發紫,她的臉色白得嚇人,說道:“我沒事,就是覺得有些暈。” 這下就先難辦了,看着她血流出來的像是中毒一般,餘秋月說完這句話之後,身子忽然一軟就倒在了我的身上。 “秋月。”我嚇了一跳,連忙探了探她的鼻息。 還好,還活着,大概只是暈倒了而已,這讓我更加確定了,那狼的獠牙上一定是有帶某種毒液。 我有些着急了,我把餘秋月平放在地上,隨後求救的看着師父,我問師父,現在怎麼辦? 從一開始師父就對餘秋月沒什麼好感,現在見她受傷了,更是冷着一莫臉,直接說道,“你問我,我能有什麼辦法?是她自己受的傷。” 我問的好歹是條人命,你也不管管嗎? 師父眼睛一瞪,“你自身難保還要帶個拖油瓶,現在拖油瓶受傷了,你卻指望我救?凌秋雨,這麼多年我也沒見你爲師父擔心過。” 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師父就是不喜歡餘秋月,但是聽師父這麼一說,我心裏猛然意識過來,我對師父的口氣是有點太重了。 我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問,師父,對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但是餘秋月的身世畢竟只有我們知道,我心裏她始終是愧疚的,所以我都要治好她。 師父冷哼了一聲,似乎並不打算領我的情,我撓撓頭,又回去檢查餘秋月的傷勢去了。 她渾身上下除了狼的抓痕,最爲嚴重的就是在手臂上被狼咬的傷口,現在還在流着血。 “放心吧,她一時半會兒死不了的。” 靈雀若有所思的看着餘秋月,“先把她的傷口包紮一下,不要讓他再嚴重了,秋雨姐,你別忘了咱們此次出來的目的,最終還是要去下墓的,你不能因爲一個女人就耽擱了你的計劃。” 此時我的心裏很亂,只能胡亂的點了點頭,我問,好。過一會兒咱們就走吧。 又休息了一會兒,我把餘秋月背在身上,我們就在這山裏胡亂的找着入口。 這時候我的手好像觸摸到了什麼薄薄的東西,我看着眼前的景象說道,我找到了!是不是就是這裏? 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個山洞,但是那山洞裏卻隱隱的透着精光,讓我爲之嚮往。 “應該不是這裏。”師傅的手也觸摸到了那薄薄的東西,我這才發現居然是人爲的顯性結界。 我問這東西是結界啊。 “海市蜃樓。” 師父說道:“這墓,早在墓主人下葬的時候就啓動了一層保護結界,所以才保證了千百年以來沒有人找到這裏,這也就是說墓室的入口是在變化的,還需要好好找找。” 海市蜃樓又可以稱爲鏡像,我們按照這個痕跡往對面走,腳下一空,失重了一般的往下墜去。 “入口在這裏——” 我站穩了身體,周圍的環境黑洞洞的,但是我卻能感受到一股和我身體共鳴的氣息,這就更讓我確定了這裏是墓室的入口。 我奮力的朝上大喊着,入口在這裏,很快從上面跳下來幾道影子,是師父他們帶着餘秋月下來了。 我感動地看着師父,他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雖然嘴上說着不喜歡秋月,可是還是把她帶下來了。 我接過了餘秋月之後,看下她的傷口,還在流着血,不過已經被布料給止住了,只是微微的滲血,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於是我就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