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 心理疾病 作者:未知 我和秦樂點點頭,隨後就打算推門進去。 “主任,我們回來了。” 劉鑫一馬當先,那大肚腩這才停止了對少女的訓斥,沒好氣的說道:“怎麼纔回來?現場勘探的怎麼樣?” 劉鑫搖搖頭,“還是和前兩起一樣,兇手什麼證據也沒有留下,而且走的很快。” “你們!” 主任似乎還要發火,看見我和劉鑫之後說道:“他們是誰?” “我們是副領導請來的特助。” 秦樂刻意用了“請”這個字,我明白他的意思,果不其然,主任看我們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不過也沒有我們好臉色,“所以呢?你們看出什麼來了?” 這個大肚腩主任對我們的態度實在不是很友好,秦樂也毫不示弱,兩個猜想,第一,假如兇手一開始就隱藏在咖啡廳裏,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那條街又是商業街,他可以趁此而下手,逃竄而去。 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那他來咖啡廳的時間絕對不是巧合,他應該進行了一定的摸點和排查,最後把作事件現場定在了這條商業街。 如果這種推斷成立,那我們可以從監控查起,監控中肯定有他頻繁出沒在這附近的視頻,如果他真的藏身於咖啡廳裏,也方便我們排查。 第二種,假如他是隨機作事件,恰巧那條街人流密集,恰巧他又發現了自己想要的獵物,那他必定也會藏身起來,尋找合適的時機下手。 顯然秦樂對第二種的情況並不認同,因爲他只是說到這就沒有再說下去,,那大肚腩聽完了他說的話,冷哼一聲,“所以呢?” “有着很強的爆發力,過硬的心理素質,又對這裏的地形極爲熟悉,能夠找到路線逃竄,處變不驚,有足夠的洞察力,這樣的人。” 說到這,秦樂笑了,“他不會是普通人。” 溫妙手裏拿着最新出爐的報告,坐在劉鑫身邊,而臺上,正滔滔不絕講述的人,是秦樂。 “由此,我還是上述觀點,我認爲兇手是一個平日做事非常細膩的人,他對自己的要求很嚴格,事無鉅細。” “最後一條。” 溫妙站起來,手裏拿着一張足印的紙,“他在這裏居住了十年以上,並且穿着考究,很有可能是中上等居民。” 言下之意,就是這個人很有可能有些小富,並且可能有心理疾病。 現場一片安靜,秦樂把目光看向我,說道:“凌秋雨,你覺得呢?” 我沉吟片刻,“如果這個人有心理疾病,我想,他還會回去的,以一個犯罪者的角度,刑偵組織的工作人員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動靜無疑是對他的鼓勵,這很有可能讓他更加變本加厲,也許下一次他出手的時候,就是我們抓住他的時候。” 對於我的話,秦樂表示頗爲贊同,李健坐在副領導的位置上也點點頭,“凌秋雨說的有道理,溫妙,來說說你的看法吧。” 溫妙點頭,“我們從咖啡杯的表面提取到了一些指紋,後來把客人又找回來對比了一遍,排除了一些人的犯事件可能,只剩下幾個人比較可疑,不,也不能說是可疑,只是他們的指紋在其他咖啡杯上出現的次數頻繁了一些,另外。” 大屏幕上赫然出現了一枚指紋,那指紋的紋路很奇怪,有些歪曲,像是手指被掰彎了一樣。 “這是我覺得最爲可疑的一個,而且到目前爲止,這枚指紋的主人我們並沒有找到,另外,這枚指紋是咖啡廳所有咖啡杯上最奇怪的一個,只不過發現的時候被其他指紋掩蓋,利用三維技術也只是把它恢復了個大概。” 我盯着那枚指紋,現場的大多數人也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我沉吟片刻,一個想法從腦海裏揮之不去,“我想,這個人還會再出現在附近的,只要我們不打草驚蛇。” 從會議室裏出來的時候,我只感覺頭都要炸了,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睡過覺,甚至連思考的能力也沒有了。 我只感覺眼前陣陣發黑,來到休息室就倒了下去,耳邊傳來劉鑫的驚呼聲,“凌秋雨,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我說讓我睡會,我太累了…… 耳邊就沒了聲音。 等我睡醒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看着外面天氣很好,看來我睡了一天。 我坐起身體,秦樂他們都不在,反倒是我的手機響個不停。 是靈雀打來的電話,他笑嘻嘻的說道:“凌秋雨,告訴你個好消息,宋義的眼睛好了。” “真的!”我爲之一震,師父能夠完全恢復這簡直是太好了,難道是那副中藥起了作用? 看來做普通人太久,師父的身體也需要調理啊,那家藥店我還得再去一趟。 我臉上帶着安心的微笑,只電話那邊聲音一頓,接着又是一陣安靜,就聽見靈雀像是捂着話筒一般,小聲說道:“還有一件事,你有師孃了!” 我的手一抖,萬萬沒想到師父這個木頭人居然也有春天? 我也壓低了聲音,“立夏?” “對,你沒看見這兩天,立夏對你師父瞻前顧後,就差沒把心掏出來給宋義了。” 也對,看立夏對師父的態度就不簡單,讓一個女人拉下臉來照顧他,是塊冰也該融化了。 我這麼想着,就聽見那邊手機像是被人搶過去,緊接着手機裏傳出了立夏的聲音。 “是凌秋雨吧?這兩天在刑偵組織待的咋樣?事件子破了沒有?” 我心想師父嘴上說着不喜歡立夏,結果轉身還不是把我的行蹤都和立夏說了,我乾笑一聲,“現在我也得叫你一聲師孃了,我在刑偵組織辦事件,近段時間回不去了,師父和靈雀和店裏還要拜託師孃了。” “好說好說,你們店裏出了那事之後現在開業人也來得少了,也不怎麼賺錢了,你回來可得想想辦法啊。” 我點頭,這才幾天,立夏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我的師孃,不但操心我師父,甚至還操心我。 我的心裏暖融融的,連連點頭,“是,還得拜託師孃了。” “這姑娘,嘴真甜。” 掛了電話,我還是有些緩不過來神的,家裏一下子又多了一位新成員,是時候考慮把房子翻新一下然後重新搭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