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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侵佔作者:崔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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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自己的操幹淫蕩的擺動著,心裏霎時變得柔軟。但懲罰歸懲罰,兇狠的動作仍是沒停。
黃山起初還信誓旦旦的在心底發誓絕不求饒,但被操到後來,叫的嗓子都啞了,汗都出完了,力氣也沒有了,最終還是沒省掉妥協。
“不敢了,我不敢了。你他媽別操了。”
這個時候的黃山,早已忘記了先前的‘宏圖大志’──被操死也不求饒!
……
深夜,某處安靜的公寓。
昏暗的燈光隱約照亮了整間臥房,幾不可聞的痛苦呻吟從男子口中微弱的吐出。
他被人用手鐐腳鐐固定在牀上,胸前的乳丁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妖冶的光,他正雙腿大敞,脆弱的肉穴承受著來自另一個男人的殘忍貫穿。幾年不曾與人交合的部位緊緻又幹澀,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就被恐怖的肉塊殘忍插入,流了幾滴鮮紅的血液。
他痛苦的皺著眉頭,薄薄的嘴脣硬是被咬破,一張柔和的臉滿是悲慼。
正在狂操他的男人像魔鬼一樣扯弄著穿入他乳頭的乳丁,另一手手則撫摸著他大腿內側被硬生生刻下的字跡。
“夜,放過我,放過我。”
那個被稱爲夜的男人,就是藍夜風。季和躲了六年,愛了十年的男人。
作家的話:
這章開始強制進入情敵篇,大家懂得
最主要的是,提前祝大家元旦快樂,新的一年一起加油哦~\(!▽!
1.14號一準兒回來更文,絕不食言!!
☆、(11鮮幣)情敵
?藍夜風似是聽見什麼笑話,臉上滿是陰霾。他攥住季和纖細的腰,用那燙如烙鐵般的陰莖狠狠的插進他已經飽受蹂躪的溼穴裏。
“唔……”季和發出痛苦的嗚咽,眼淚順著眼角溢出眼眶。
藍夜風見他痛苦的樣子,更加發狂的操弄他。把他的兩腿摺疊到胸前,就著臀部高翹的姿勢肉棒噗嗤噗嗤在溼穴裏抽來插去,幾乎要把季和的穴眼給操爛。
藍夜風捏住他的下巴,看著他還不及一個巴掌大的清秀小臉,用陰沈的聲音說道:“放過你?”
也許是夜裏太過安靜,藍夜風的聲音聽上去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季和一聽見他的聲音,身體立馬顫抖起來。
藍夜風晃了晃季和腳上冰涼的鏈子,殘忍的笑道:“如果你再敢逃,我就打斷你的雙腿,讓你只能躺在牀上任我幹!”
季和抖的更加厲害,因爲他知道,藍夜風說到就會做到。此刻的季和,除了絕望還是絕望。
藍夜風彎身,伸出舌頭在季和穿著乳環的乳頭上來回舔舐了幾下,聲音透出幾分沈迷:“嗯……你的身體,還是這麼迷人。讓我怎麼幹都幹不夠,如果打斷你的腿讓你在牀上做一輩子性奴,似乎也不錯。”藍夜風說完,又露出一抹撒旦般的笑:“你說對麼?小和?”
季和被操弄的痛苦不堪,他搖著頭,嘴脣輕微顫抖著,:“不要這樣對我,啊啊……夜,你現在已經是祁風的總經理了。”他哭著道:“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唔……既然不愛我,爲什麼不放過我!”
藍夜風擡起他一條腿,迫使他的身體側躺著,從側面繼續狠狠幹他,溼穴被操的紅腫不堪,帶著殷殷血跡,穴口在大肉棒的猛操下翻出紅色的嫩肉,肉棒一插進去又是噗嗤一聲,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在肉棒的擠壓下從溼穴中流了出來。
“小和,你還是這麼天真。祁風現在仍在藍祁的掌控中。”他仍是隨時都有可能失去一切。包括權利,地位,金錢,還有身下這個總能挑動他注意力的季和。
藍夜風盯著季和細瘦的腰,又把他轉回身來,兩手往他腰上一握,用恨不得折斷他、操碎他的力度盡情的、瘋狂的蹂躪著他。
“好痛……”真的很痛。
“痛?”藍夜風含住他的耳朵,一邊用手揉捏他兩棵乳粒,一邊說道:“你的淫洞,曾經可是最喜歡被我搗弄了。你還記得麼?你說你愛我,而我也愛你,所以……”
藍夜風吻了吻他溼潤的紅脣,把接下來的話說完:“繼續乖乖的爲我做事吧。”
季和已經不想再相信他的謊言,雖然那聽上去比任何東西都要讓季和高興。
“你根本就不愛我!”他曾經也以爲他們是相愛的,可是,他最後才明白,藍夜風愛的,只有權力地位。
藍夜風的世界太大了,永遠都不可能只裝著他一個人,更不會爲了區區一份感情做出事業上的犧牲。而他的心很小,僅僅只裝了藍夜風那個人,那顆心。
藍夜風英眉緊蹙,猛然停下抽插的動作:“小和,別跟我在這種無謂的問題上浪費時間,你的選擇只有,做,或不做。”
季和掙扎著,雖然知道不可能,還是試圖解開扣在手腕上的鏈子,無望過後,最終只能無助的抓住藍夜風的手臂,乞求能獲得藍夜風一點點憐憫。
“我不能,不能再那樣做。”
他的話剛說完,周圍的空氣瞬間結冰。
身無寸縷的季和被藍夜風抓住手腕。他看著藍夜風颳起暴風雨的臉,不由恐懼的想尖叫。
“不能?!”藍夜風笑了兩聲,令季和毛骨悚然。
他摸了摸季和的溼穴,那已經被操敏感的溼穴驟然一縮,季和疼的出了冷汗。
“既然不能,就永遠待在牀上直到被我操死!”
藍夜風發狠的說完,再次舉起青筋脹起的陰莖,腰力一挺,插進那溼滑的穴裏。
季和發出一聲慘叫,無力的張著腿被藍夜風玩弄著私密處,任他操穴。
……
清晨,牛叉報社
穆時帶著原本就糟糕的心情到報社的第一件事,就是搜尋黃山的身影,昨晚黃山被駱少凡擄走,穆時到了家就不停撥打他的手機,結果都無人接聽,所以擔心了一個晚上。
然而整個1部都看遍了,穆時還是沒看見黃山。
他只好走到華爲身邊,想再次確認下。
“華爲,看見黃山了麼?”
“黃山?沒來啊。”
果真沒來。。
確定黃山沒來,穆時心裏更加不踏實。一邊工作一邊留意時間,一直等到九點鍾,黃山依舊沒來。穆時沒等來黃山,卻等來了主編。
主編走出辦公室,指著穆時說道:“來我辦公室一趟。”
穆時直覺這趟差事必定不是什麼好事,於是慢悠悠的放下筆,磨磨蹭蹭進了主編室。
主編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看著侷促站在桌對面的穆時,問道:“黃山呢?”
“他,他。。”穆時結巴了一小下,趕緊給黃山找藉口:“他身體不舒服,好像是……發燒了。”穆時一拍腦袋,裝的有模有樣,想象著此刻的自己如果換做黃山,應該有怎樣的表現。
“他託我向您請假,我竟然給忘了。”
然而穆時這種不常說謊的新手又如何敵得過主編這種老江湖,更何況這種藉口漏洞百出,索性主編沒打算真的與他較真兒,便睜隻眼閉隻眼。但必要的警告還是得有的:“我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他這是無故曠工,若是再犯一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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