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膩了還是外面有人了?
他站住,她就鬆了手。
“聊聊?”
“你確定?”
喬知微笑笑,“吐過感覺好多了。剛纔有兩口酒喝急了。”
“你還知道呢?”
應妄轉身往回走。
喬知微又進浴室洗了把臉。
看着鏡子裏臉色難看的自己,她嘆口氣。
喬知微出來,見應妄手裏捏着煙正要點。
忽然想起她這會兒正難受,他把煙收了。
喬知微說:“沒事,你想抽就抽。”
“不抽了。”應妄坐在沙發上,抻抻腿,“你要聊什麼?”
喬知微拂了下頭髮,“就老套的——這幾年,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
喬知微看着他,張嘴想說什麼,門鈴聲響起。
方臨昭買來解酒藥。
“酒店配的不管用,這個我常喫,特管事。”
喬知微接過來,對方臨昭笑了下:“謝謝。”
“走了。”
應妄站起身,擡腿走在前。
方臨昭讓喬知微好好休息,改天再聚,緊跟着也走了。
電梯裏。
方臨昭湊到應妄身邊,賤兮兮問:“怎麼樣?”
他們都沒想到今天出來玩能碰到喬知微。
“什麼怎麼樣?”
“心裏就——沒點波瀾?我不信。”
應妄懶得搭理他,電梯到了一樓,擡腿出去了。
——
姜南耳中午在食堂喫飯時,又忍不住打開APP看高鐵票。
昨晚給應妄打電話,他只說忙完回,也沒說什麼時候忙完。
“你刪我好友了?”
文佳宜突然出現,上來就開門見山的問。
姜南耳放下手機看了她一眼,繼續低頭喫飯。
文佳宜被她冷淡的反應刺激到,怒極反笑,坐下來。
翻找出照片,她把手機推到姜南耳跟前。
姜南耳瞥了眼,倏然一愣。
文佳宜伸手過來,兩指一點一擴,把照片放大,告訴姜南耳:
“她叫喬知微,是應妄前女友。雖然倆人當年就交往了三個月,但她是應妄唯一承認過的女朋友。這含金量,不用我多說了吧。”
“喬知微剛回來,應妄就跟她去酒店了,看來倆人舊情復燃的可能性極大。”
姜南耳聽到“舊情復燃”四個字,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她想起昨晚給應妄打電話時,他說跟人在酒店,原來是真的跟人在酒店啊。
文佳宜仔細盯着姜南耳看,對她的反應不是特別的滿意。
“你就不想說點什麼?”
姜南耳冷聲:“你想聽我說什麼?分手嗎?”
“分手?”文佳宜好像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你不會覺得你跟應妄在交往吧?還分手。他不過是玩玩。”
確實不能叫分手。
準確的來說應該叫離婚。
但姜南耳沒必要跟文佳宜說那麼多。
她站起身端着餐盤離開。
這頓飯喫的姜南耳胃疼。
下午還有課,她本來想堅持堅持,可後來直接疼的趴在桌上動不了,臉煞白,額頭不停冒汗,全身發抖。
安檸急忙跟老師請假,把她送去了醫院。
醫生診斷是急性胃痙攣,掛了瓶吊水好多了。
“姜姜,有電話。”
姜南耳從安檸手裏接過手機,看是應妄的號碼,沒接。
應妄正跟方臨昭在商場裏閒逛。
給姜南耳打了兩個電話,她都沒接。
“小二,看這個。”方臨昭拿起一條手鍊擺弄了兩下,掛在食指上轉悠,“女的應該都喜歡這種吧?”
應妄想到姜南耳又白又細的手腕上戴這條手鍊,好像是不錯。
從商場出來,方臨昭嘻嘻笑着問應妄:“應小二,你犯什麼錯了?需要30多萬的東西去賠罪。”
應妄把裝着手鍊的盒子扔儲物箱裏。
方臨昭站在副駕駛車門前,正跟車門作鬥爭呢。
看車窗降下來,他彎身衝裏面說:“小二,你丫的什麼破車?門怎麼打不開了?”
“你自己回去吧,我回海市了。”
“什麼?!”
這也太突然了!
不給方臨昭說話的機會,應妄一腳油門,車子開走很快不見蹤影。
應妄趕在9點前進門。
他計劃的很不錯,洗澡15分鐘,剩下時間到12點之前,應該夠做兩次。
姜南耳雖然沒明說,但那天帶他看那個什麼破電影,不就是嫌他做太多,想嚇退他。
那他就遷就一下她。
姜南耳穿着睡衣,正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用電腦寫作業,聽到聲音扭頭看過來。
八天沒見。
四目相對。
她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繼續看電腦屏幕,嘴裏不鹹不淡一聲:“你回來了。”
應妄滿腔熱情盡數被這句不溫不火的話澆滅。
他邁步路過客廳,徑自進了臥室。
聽着臥室門“砰”一聲關上。
姜南耳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應妄洗完澡出來,直接躺牀上。
左等右等,直到12點半,臥室門才傳來動靜。
姜南耳從牀的另外一邊上去,剛躺下,就被突然撲過來的應妄結結實實壓在身下。
她的身體十分對他的胃口。
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瘦的地方瘦。
軟白的白玉凝脂,腰細的兩掌幾乎可以合攏。
很快她的睡衣被他扒下去。
應妄親她的鎖骨,脖子,扣住她的手舉過頭頂按着,昏暗中盯着她的臉。
“明明想我想的要死還跟我拿喬,嗯?”
他按着她的膝蓋,“都是慣的。”
姜南耳悶哼,忽然感覺到什麼,用力掙扎。
應妄頭皮發麻,按着她咬牙切齒:“別動。”
姜南耳眼尾紅着,“戴上!”
他“嘖”了一聲,隨後抱住她,吻着她的耳朵,“先這樣,後面再說。”
“滾出去!”
姜南耳氣的臉色發白,推搡間,她的手拂過他的臉。
“啪!”
變成一個耳光。
兩人都一怔。
應妄臉色陰沉的可以。
翻身到一邊下牀,赤着身去了浴室。
姜南耳扯過被子裹住自己,聽着浴室裏的水流聲,心口泛冷。
過了幾分鐘,應妄帶着一身冷氣回來。
他衝的涼水澡。
重新躺下來,他和她隔着楚河漢界。
良久,應妄冷測測開口:“走的時候好好的,回來就給我擺臉。怎麼?不想我回來?膩了還是外面有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