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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臻溜到前面與夏明朗匯合,夏明朗做了個手勢,拿出閃光彈,陸臻會意地退後兩步,從地上捏了團雪彈到門上。
PO……
輕響,門內有人起身高聲問了一句什麼,陸臻又扔了一團上去。
“嘛事兒啊……你小子,就你事兒多,老不好了……”門開一線,夏明朗的閃光彈已經扔了進去。
1、2、3……
陸臻張開嘴低頭閉眼,眼前閃過一片紅光,三秒鐘後閃光消失,陸臻抽出軍刺衝了進去。屋子裏滿是驟然被迷盲了眼不知道東西南北的士兵。夏明朗首先料理了持械的那四個,陸臻把工作臺前的兩個人拖離,一時間演習用的白煙四處騰起,灌滿了整個小屋。
陸臻眼尖,看到牀上那人就地打滾,撞開後門拔腿就跑,這人剛剛在睡覺,沒有被晃到。陸臻大喝:“黑子,一個!”就聽到門外撲通一聲,逃竄的人影被黑子絆進了雪裏,砸出一個很完整的人形坑,把人從裏面提起來的時候還有頭有腳的。
15秒,結束全部戰鬥,一槍未發。
有兩個直接讓夏明朗給掛了,剩下幾個算是重傷,閃光彈的後遺症還沒有完全消失,幾個半死不活的人閉着眼睛正在罵罵咧咧,門外讓黑子拎進來那兩位罵得尤其兇。
你們什麼單位的?
你們什麼東西?
你們……
前門那位不幸讓夏明朗嚇唬壞了的可憐小哨兵終於回過神,探進頭來張望,夏明朗衝他眨一下眼,右手劃過自己脖子:“你現在可以翻白牌了!”
那架無人偵察機的陸地接收器就放在桌子上,陸臻踹了身邊某隻糉子一腳:“飛機呢?”
某糉子非常明顯地衝他翻了一個白眼,理所當然地不告訴他。演習時的俘虜大都異常的堅貞不屈,因爲知道你拿他沒辦法,因爲知道回去之後會不好看。夏明朗走過來,打算索性就把他們翻牌了事,陸臻擡手攔住了他。
他彎下腰,把自己那柄改裝過的56三棱軍刺扣在手裏,戳戳糉子的胸口,笑眯眯的望之十分可親:“嘿,兄弟,有藥物過敏不?”
“你你你……你你要幹什麼?”糉子頓時緊張。
“不幹什麼!”陸臻摸了摸刃口,56軍刺原本的平口刀刃已經讓他改成了斜角,看起來更加銳得嚇人。
“哎哎,我警告你們……這可是演習哦!你你,你們現在已經違違違……違規了!”旁邊同樣被捆的糉子們開始掙扎着大嚷。
“煩死了!”陸臻忽然大喝,反手把軍刺扎到桌上,山裏的器具都是實木打的,一寸半厚的木板,噗的一聲對穿,所有紛亂的叫嚷應聲而止,紅方的士兵驚愕莫名,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陸臻。
陸臻搓搓手,挑了個看起來銜最大的拎到一邊,其餘的捆成串扔到牀上。
“行了,別嚷嚷,叫得我頭疼,幹嘛呢,還怕我真弄死你們啊?咱們文明人幹文明事……”陸臻從貼身的多功能袋裏抽出一小卷針劑:“麻醉劑,我給你扎一針,過幾分鐘,我問什麼你就得說什麼,醫生是跟我說沒有後遺症啦,不過聽試過的兄弟們說挺難受的,頭得疼好幾天。我這裏手頭還有5根,咱們打個商量,我把這一根給扔了,你把你能說的告訴我。咱們都是自己人,別看現在你紅我藍的,等演習結束了都是兄弟,我也不想爲難你,你看怎麼樣?要不然,我就給你扎一針,你放心,兄弟我也是練過的,保證進針不疼,你考慮一下!”
陸臻蹲在地上侃侃而談,又好像強壓着火氣不耐煩的模樣。
黑子探身過來看,羨慕:“嘿,還真沒你弄不到的東西。”
陸臻嘴角微勾,笑出三分得意:“快點,我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1、2、3……”
“我不要打針。”
陸臻笑着一歪頭,把針劑拗開一支,倒光。正常情況下大概都會選擇不打針,畢竟保持着一個清醒的頭腦更不容易壞事兒。黑子出去代替徐知着警戒,把人換回來暖和一下,陸臻和夏明朗準備搞審訊。
畢竟是外圍,真要從這幾個蝦兵嘴裏撬到大東西也不可能,倒是再一次覈對了紅方的戰場假設:守住指揮部及武器庫。夏明朗若有所思,猜度這種戰場假設的深層考量。
關於紅方具體的人員配置,此蟹將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這次演習除了有一個主力營鎮守基地,還集合了森警與黃金武警的力量建立整體化的信息共享,像他們這羣人其實是隸屬森警的,演習時換了身皮,無人機平時主要用來觀察森區是否有火情並及時發現盜獵者。
陸臻失笑:“本來還以爲這擔貨是要送上奶頭山的,沒想到劫了威虎山的場子,少司令,你出師不利啊!”
“少司令,我還楊子榮呢!”紅軍的小士官小聲嘀咕。
“行,別廢話,兄弟,你知道那基地在哪兒不?”夏明朗攬上士官的脖子,極親切。
紅士官苦着臉說:“這我不知道。”
夏明朗嚴肅的:“這個可以知道!”
“這個真不知道!”紅士官看着陸臻又比了比針劑,快哭了:“這你殺了我,我還是不知道!他們上面就沒讓我們知道。”
陸臻失望地放下手,說:“算了,那把飛機給我們。”
偵察機就藏在地窖裏,機長一米五,機翼可摺疊,翼展寬度約3米,用一個兩人小組就可以帶走。雖然沒有更大的收穫,但是繳獲無人機一臺也算是戰利品。紅方士官最初很得意,大有你收了東西也不知道要怎麼用的意思,沒想到陸臻直接聯上電腦,幾分鐘轟開密碼防火牆。紅方士官半是驚訝半是絕望,嘟噥着:“你有這本事,你還費事給我下藥幹嘛?”
陸臻背對着他悶笑,圓眼睛彎成月牙樣,夏明朗不禁滿腹狐疑。
好歹抓了個點,表面價值榨光了,也想着是不是能榨出點剩餘價值,陸臻與夏明朗再加一個徐小花各自苦思冥想,用一種看rou豬的眼神審視來去,直看得對方恨不得把自己縮起來消失掉,桌子上的電臺卻忽然亮起來,有通訊請求!!
整點了,陸臻看了一下表。
“密碼?”徐知着兇巴巴地用刀比着他,紅小士官再一次露出堅貞不屈的表情。
陸臻忽然說:“把他的嘴堵上。”因爲他已經發現這種通訊不是發報,而是直接對話。紅方小士官被徐小花隨手一隻冷饅頭噎得直翻白眼,神色卻是很欣喜的,大有你們完蛋了!我軍萬萬歲的革命樂觀主義激情!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的,敵人總是狡猾的,意外是永遠存在的!!
陸臻從口袋裏拿出錄音筆聯接電腦,紅士官詫異地看着他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