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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誰他媽沒事兒會去佔個醉醺醺的大小夥子的便宜,這一茬他倒是沒顧上想。
不過……得勒,誰家的老婆誰心疼。夏明朗摸了摸陸臻溫潤的臉頰,幫他扣了好安全帶。喝醉酒的人需要通風,也怕折騰,夏明朗生怕開快了顛着他,把四面窗搖下慢悠悠地開在這城市的車河裏。
陸臻退酒一向很快,過了半個多小時,慢慢有些醒了,眼神迷迷瞪瞪地睜着,慢慢地轉着脖子往四下看。夏明朗見他滿頭大汗,擔心他着涼,隨手拿了毛巾給他擦,被陸臻擡手扣住了手腕……
“怎麼啦?乾淨的,人家車上的……”夏明朗驀然感覺掌心一熱,轉頭看見陸臻小心翼翼地吐出舌頭,緩緩舔過他的手掌。
熱!躁熱,夏明朗不自覺嚥了一口唾沫,喉嚨幹得像沙漠。
陸臻看着他呵呵笑,像一個快活的娃娃,忽然間高聲叫嚷着撲上去,在夏明朗臉上亂啃:“我最喜歡你了!”
夏明朗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我靠!!軍牌!軍車!兩個穿軍裝的校官當街熱吻!這要是讓人拍着了,明天大江南北的報上頭條都得是這一出。
夏明朗連忙剎車,扯着陸臻的衣領往外拉,偏偏醉鬼裝瘋一時還按不住,臨了夏明朗狠狠心,一下卡住陸臻的頸動脈,陸臻腦部缺氧,漸漸軟下來。
夏明朗無奈地呼了口氣,靠邊停下車給去後備箱給陸臻找水喝。剛剛拿了一瓶礦泉水出來,就看到前門一開,那小子跌跌撞撞地衝出來,撲到路邊的綠化帶裏吐了個天昏地暗。
雖然平時在麒麟也會鬧,也會灌酒,也有喝得神志不清,吐得翻江倒海的時候,可是……不知怎麼的,夏明朗此刻呆立在陸臻身邊,心裏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柔軟的鈍痛。柔情似水的憐愛洶涌而來,淹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只想把這個小傢伙抱進懷裏好好的揉一揉。
真的……真的不忍心看到你這樣!
七、
陸臻一下吐開了就止不住,胃就像是被整個倒了過來,兜底往外倒了個乾乾淨淨,臨了還得擰成個麻花繩,擠出最後幾顆胃液膽汁,才戀戀不捨的彈回到腹腔裏。
夏明朗蹲下去撫他的背,把水遞上去,陸臻一把奪過來猛漱口,把最後那小半瓶全倒在了自己腦袋上。
吐乾淨了夜風一吹,神志到底回來了一些,陸臻扶着夏明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我喝醉了是吧?”
“是啊,剛剛抱着我當街狂啃,還大吵大鬧着說……”
“真的假的!”陸臻張大嘴,表情驚恐。
“說要愛我一萬年!”夏明朗鎮定自若地把話補全。
“不會吧!”陸臻捂住臉。
“啊?不會啊……”夏明朗做失望狀。
陸臻眨着水亮亮的大眼睛:“沒沒沒……沒讓人看見吧?”
“放心,都滅口了!”夏明朗淡定的。
“你騙我?”陸臻懷疑地挑起眉。
夏明朗摸了摸臉頰,把手遞到陸臻眼跟前去:“瞧瞧,口水!”
陸臻羞憤欲絕,又憋屈又懊惱的小樣兒讓夏明朗看得心頭大爽:“合着你自己不知道你喝醉了什麼樣啊?”
“我都喝醉了,我怎麼知道怎麼樣了啊!!”陸臻惱羞成怒地爬上車,‘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夏明朗去後備箱又給他拿了瓶水,隔窗遞進去:“自己喝這麼多。”
“那也不是我想的啊!”陸臻委屈地揉搓着太陽xue:“個個都來灌,個個都來灌,成雙成對的車輪戰,你不先放倒幾個,鎮住他們,神仙也挺不住啊!”
“你這不也掛了嘛!”
“小生好歹挺到了戰鬥結束。”陸臻幽幽地說。
大晚上的,擱大馬路上談情說愛的確不合適,夏明朗在路邊抽完一支菸,見陸臻確定不再吐了,上車發動。酒醉之後容易渴,陸臻一直抱着水瓶子小口喝水,前面一輛車違章變線,夏明朗猛然一讓,陸臻被嗆了一下,捂住嘴咳嗽了起來。
夏明朗有些無奈,探身過去撫他的胸口,陸臻擡手擋了:“沒事沒事,你專心開車。”
夏明朗不屑地:“這麼寬個路,你還怕我把車開溝裏去?”
陸臻也沒搭腔,眉頭漸漸皺緊,痛苦地敲着腦袋:“真他媽難受!”
“喲,現在知道難受啦!您沒瞧您剛纔那排場!哇塞,往那兒一站,活生生華山派首徒的範兒啊!”夏明朗嘿嘿笑。
陸臻咂摸過味兒來,自己也樂了:“你別這麼說人家,人對我挺好的!”
“這就袒護上了啊!!”夏明朗指着陸臻的鼻子。
“我是令狐沖那你是什麼?”陸臻嘿嘿直樂,彎眉笑眼的,別提多賊了。
夏明朗一怔,手指戳到陸臻臉上威脅道:“不許叫我小師妹。”
陸臻哈哈大笑。
“也不許叫我……”
“田兄,別來無恙否!”陸臻抱拳。
夏明朗收回手,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嗯,這個聽起來不錯,我喜歡!”
陸臻聽得直翻白眼,這流氓會武術,真是誰也擋不住。
回去時已經晚了,大夥兒都睡了,夏明朗樓上樓下跑了好幾趟,可惜廚房都下班了,只能從野戰口糧裏給陸臻找了點喫的。人說借酒裝瘋,陸臻到底還有三分醉意,看着四下無人就開始撒嬌,哼哼嘰嘰地蹭在夏明朗胸前,一會兒說頭疼一會兒說口渴,夏明朗氣得只想揍他,陸臻睜圓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倍兒無辜地瞅着他,夏明朗一時無力,把那腦袋瓜子按到胸口好一陣揉搓。
“以後別喝那麼多了!”夏明朗心疼的。
“可能嘛……一個個比打仗還拼命。”陸臻嘆氣。
倒也是……夏明朗也無奈:“想不到你還挺能混的。”
“要不然怎麼辦?嗯?”陸臻翻過身把下巴支在夏明朗胸口:“還是我們那兒好啊,省心。嚴頭不喝酒,謝政委不愛開會,我一去就覺得喜歡。”
“你一去那會兒,應該淨顧着恨我呢吧!”
“我那時候不知道你是真的要求嚴苛還是生性暴虐。”
“那現在呢?”
“現在啊……”陸臻笑眯眯地:“現在你是我的。”
夏明朗挑了挑眉。
“你是最好的。”陸臻探過去含住夏明朗的嘴脣,小夏隊長終於滿意了,心滿意足的結束一個纏綿的晚安吻,踏實的睡着。
麒麟雖然經常參加演習,但卻很少參與其他部隊演習之後的事兒,最多也就是在野外和兄弟部隊就地灌回酒,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