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
師父的武藝一直聲名在外,實力自然不是那些外門弟子可比的,而楚楚學的一直都是殺招,出手必見血,所以雖然是他的嫡傳弟子,由於力的分散,對於劍道的造詣自然不如專攻劍道並且浸此道二十幾年的藤田來的深。(飛速)雖是切磋,但從一開始楚楚就被師父壓制着,毫無招架的餘地,結果已定,只聽師父一聲輕嘆,
“小雪兒出門在外這麼多年,果然將爲師教你的東西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呢,是不是連爲師也一併忘掉了呢,嗯”語氣似是自嘲,又似是諷刺她的無情。
藤田是什麼樣子的人,沒有人比楚楚更清楚了,武道世家出來的男人,在他雲淡風輕的外表下,其實一直都是一顆我行我素冷酷無情的心,在遇到她之前什麼也不在乎,一心習武。雖然對她一直以來都是寵愛有加,但改變不了他骨子裏的霸道狠厲。看着自己一天天長大,他對自己的佔有慾日漸變本加厲,連她都不確定,當師父突然得知自己和師兄的事時是怎樣的心情。自己一心寵溺嬌養大的孩子轉眼就承歡於別人身下,對他來說是多大的打擊,更何況他早就見慣了豪門裏的人情薄涼貌合神離,在對感情不報任何希望的時候卻遇到自己,他在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就是自己了,可自己對於感情的曖昧態度和一直以來的逃避讓他極度缺乏安全感。
望着他那落寞的神情,一絲心疼泛起,他不該如此的,他一直以來都是天之驕子,萬衆矚目,卻因爲自己而憂傷,而寂寞,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不該承受這樣沉重的感情的。心裏一軟,伸出手環住他的腰,頭埋進男人的懷裏蹭了蹭,軟軟糯糯的嗓音響起,“師父~雪兒怎麼捨得忘掉你呢,我們現在不是和以前一樣嘛。”身子一僵,周身蔓延的暴戾氣息緩緩消散,臉色也柔和下來。雖然知道她只是在撒嬌,自己卻也狠不下心來繼續責怪她了,自己比她年長了十幾歲,卻像青澀的少年一樣情緒化,明知道是之前自己的躲避讓她誤會了,何況少女如此玲瓏剔透,正是最誘人的青蔥年華,引人愛慕也是常理,兩個徒兒青梅竹馬,耳鬢廝磨,情愫暗生是自然的,可自己卻忍不住打翻了醋罈子,遷怒於她。其實那天見到兩個徒兒交歡並且互訴衷腸之後,他就知道自己已經來晚了一步,現在他已經考慮清楚,獨佔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他本就是無情的人,心裏在乎的總共就只有她一個,他想要的並不多,只要這個不省心的小女人不把自己當做長輩來看待,而是當做一個愛她的男人來看待就好。
想到這裏,男人的大手已經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移起來,“雪兒,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師父,好不好”
看到他已經收斂起渾身的戾氣,楚楚的語氣也不自覺的帶上柔軟,卻不再撒嬌:“你喜歡我”
藤田這時已經褪去了僞裝,眼神從未有過的真誠和深情,直直的望進少女的雙眼:“你明知道的,我愛了你十幾年。”頓了頓,又繼續說,“你和阿烈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說到這裏,感到少女的身子一僵,他的語氣不自覺的帶上激動和哽咽,“我愛了你這麼多年,要我放棄你,還不如要我去死來的簡單”
沒有人知道這麼多年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午夜夢迴,腦海裏迴響的都是她柔柔糯糯的嗓音喊着“師父,師父”,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立刻趕回她身邊,卻又不得不狠心壓抑住想見她的衝動,只有靠着安眠藥才能好好安睡。他從來都是無心無情極端自我的人,所以正因爲如此,一旦對什麼上了心,就勢在必得,不可割捨。更何況楚楚是他放在心上十幾年的人啊,他小心呵護了這麼多年的寶貝,讓他怎麼放棄得了。
看着一向雲淡風輕的男人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楚楚的心也不是鐵打的,她不否認自己對於師父的感情,這麼多年來他對自己的寵愛有目共睹,這個男人看似什麼都不在乎,自己卻是他的死。一向冷靜淡漠的男人一旦碰上自己的事就變得不像自己,十幾年來他爲了自己付出了多少,因着對自己的偏愛又打破了多少原則,自己一直都看在眼裏,而自己對他唯一的誤會也已經解釋清楚,她不可能再繼續漠視或者逃避他的感情,雖然不知道以後怎麼和師兄交代,但這一刻,她本拒絕不了這個男人。擡起頭,迎着他不安的眼神,吻上了那雙緊抿的薄脣。
chapter22.戀愛的感覺
幾天來,楚楚每天和師父兩個人膩在一起,溫馨甜蜜的氣氛讓人幾乎有種錯覺,彷彿這一方天地中只剩他們兩人,不用理會旁人,彷彿他們就這樣纏纏綿綿天長地久了一樣。
轉眼就是八月的夏日祭,兩人難得有出門約會的機會,一個是常年與劍爲伴,毫無情趣的度過了三十年的冷情大叔,一個是從小就自虐成癮的訓練狂人,在r國待了這麼多年竟是連夏日祭都沒見識過,不禁有些遺憾。於是楚楚換上了櫻花色的浴衣,穿上木屐,拉上已經着裝整齊的師父,來到了街上。街上的氣氛很是熱鬧,很多天前就有人在佈置了,街上瀰漫着淡淡的花香,時而碰到陌生人的目光時對方也會友善的一笑,很是和諧。兩人手牽着手,順着人流往前走去,觀賞着花車遊行,碰到有趣的攤位就停下腳步來看看。
在旁人眼中這兩人分明是一對璧人,眉目如畫,清朗如月,穿着致素雅的浴衣,似是斂盡了這天地間萬千風華,從古畫中緩步走出一般。兩人自然也極爲享受這樣和諧的氣氛,沒有責任的重擔,沒有訓練,沒有暗殺,一切都美好的有些不真實。
“雪兒”藤田猶豫着開口,見少女疑惑着衝他回眸一笑,壓下心底一閃而過的驚豔,定了定神,繼續說道,“明天,隨我回家裏一趟吧。”
楚楚不解的看着他,兩人雖是師徒的名義,但他現在已是自己親口承認的男人,自己的男人要帶她回家,其中的含義就耐人尋味了。
見她的神情疑惑,藤田並沒有多說。回到臥室,換下浴衣,攬着少女的身子坐在牀上,給她細細講述自己的過去。他是藤田家族的旁支在外留下的私生子,從小到大都沒得到承認,母親去世後,他就一個人生活在孤兒院裏。那時他還是個孩子,因爲身體瘦弱經常受到那些大孩子的欺負,於是他發奮習武,因爲一個偶然的機會得到了一個老人的指導,他本就天資聰穎,是習武的好材料,加上他近乎自虐式的訓練,終於在比賽中開始嶄露頭角,藤田家族也注意到了這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在看到他的價值之後,便要他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將他帶回了藤田家,着重培養。由於家族中直系一脈的衰落,而這時他在國際上已聲名鵲起,便將他當做繼承人來培養,以鞏固藤田家族的地位。而相應的,他早已沒有了選擇自己人生軌跡的權利,爲了家族利益,他的婚姻也由不得自己,恐怕早就確定了聯姻對象。
那時他的勢力還不夠強大,只能與他們虛以委蛇,而現在的他已不是家族所能擺佈的人了。這次他選擇帶楚楚回家,不過是一個交代,雖然自己從未將他們當做親人,但自己總要走走過場,取消這可笑的聯姻,讓自己的女人名正言順的跟着自己,他可不捨得讓楚楚揹着勾引人家未婚夫的名聲。
楚楚跟着師父到達藤田家的時候,時間剛好是上午九點鐘。
藤田宅是一座歷史悠久,佔地頗廣的和式建築,莊重而威嚴,給人隱隱的壓迫感。r國首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這座宅子卻佔了這麼大一片土地,這個家族的地位可見一斑。
穿過長長的走廊,楚楚壓抑住心底隱隱的不喜,隨着師父進入了客廳,只見一家人跪坐在方桌前,顯然是剛用完早茶,冷漠地上下打量了兩人一眼,無人開口。他們現在還需要師父來鞏固家族的地位,自然不便明面上出言責難,師父也明白,卻也習慣了這樣的對待,牽着楚楚在客廳裏找了位置坐了下來,直接開始攤牌。
“祖父,父親,這是我的女人,她叫楚映雪,其他的你們也無需多問,我們今天來只是通知你們一句,我是不會同意聯姻的,不管你們同意與否,她都將會成爲我的妻子,成爲這個家的女主人。這麼多年我對藤田家作了多少貢獻大家都清楚,我不要求回報,只希望你們能夠不要干涉我的婚姻自由,當然,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將會宣佈正式脫離藤田家。”
說完,就牽起楚楚離開了客廳,來到了他私人的馬場。
chapter23.賽馬
養馬實在是奢侈的緊的活動,燒錢的很。說是私人豢養也不過是幾匹,種類卻是不錯,阿拉伯馬,純血馬,漢諾威馬,也有腓特烈斯堡,都是高貴的馬種,很有氣質,看起來也還算是溫順。
馴馬師牽出一匹馬,通體雪白,不算太高,樣子很是溫馴。楚楚上去了,顯然很是喜歡。
“要不要一起跑幾圈”
“好啊”話音未落,楚楚就已動作利落地翻身上馬,她微卷的長髮高高束起,身上黑色的騎馬裝更是襯得她英姿颯爽,和師父身上的是相同的款式,有了幾分情侶裝的意味。她的馬鞭是七十公分的皮質短鞭,沒什麼華麗的裝飾,但韌極好,一看就價值不菲。亮了亮自己的鞭子,衝師父俏皮一笑,
“我們開始吧,駕”
抓緊繮繩,一夾馬腹,小白馬便縱身躍起,率先跑了出去。師父一笑,自然不甘落後,自小修習武道,馬上功夫當然分毫不差,不一會便追了上去,不捨得超過她,便同她並駕齊驅。
還沒跑完一圈,就見面目嚴肅的老管家來尋師父,
“少爺,家主請你去書房。”
看了一眼遛馬的少女,心裏泛起淡淡的不安,不過她的能力自己也清楚,應該沒人會敢在這裏動她。見少女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心下一定,跟着管家去了書房。楚楚也是世家出身,自然明白他們的把戲,雖然沒經歷過,但沒喫過豬還沒見過豬跑麼,不過是逼自己退縮罷了,大不了請出那個沒露過面的未婚妻來讓自己死心,或者是給錢威脅自己離開師父,心裏覺得有些好笑,卻繼續不動聲色的遛着馬。
果然,沒多久,就見一個看似端莊無害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馬場中,向自己緩步走來。看着她故作嬌柔的小碎步,楚楚眼裏一抹嘲諷的笑意一閃即過,等她說明來意。
“你好,我是田中美奈子,”頓了頓,見楚楚沒有一點反應,只是沉默的看着她,以爲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於是繼續說道,“我是藤田君的未婚妻。”
楚楚終於捨得給了個淡淡的反應,帶着若有若無的諷刺,“未婚妻恐怕師父並沒有承認你吧,你還不如直接一點,說你看上了我師父,想要靠着家族的壓力來拴住他。”
田中的眼中滑過一絲慌亂,她在大家族中習慣了拐彎抹角,沒想到她說的這麼直接,果然是沒有教養的野女人,“楚小姐恐怕對我有一些誤解,我”還沒等她說完,楚楚已然徑自縱馬進了跑馬場,她實在是懶得與這虛僞的女人玩弄心機,況且這女人分明就沒什麼戰鬥力,不過是個家族的棋子罷了,沒有思想,任人擺佈,還自視甚高,真是可憐又可笑。
見她進了馬場,眼裏滑過一絲鷙,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不能半途而廢,遠遠地望見一個修長矯健的身影,一個陷害的計劃已經在心裏形成。隨意挑了一匹馬迅速追了上去,不得不說,這女人的騎術並不差,緊跟在楚楚後面,一臉委屈的訴說着自己的愛戀,從遠處望去倒是別人欺負了她一般。
看着那人從遠處越走越近,田中拉近了與楚楚之間的距離,找準時機,小手一動,馬兒便發狂一般向前奔去。楚楚見此,第一反應是救人,伸出手想要拉住她往自己的馬上帶,卻不料田中的身子一歪,看起來倒像是被她推搡的搖搖欲墜,由於高速前進中的慣,隨着一聲驚恐的尖叫,整個身體都被拋了出去。
楚楚也不傻,若是真讓她受了傷,就算師父相信自己是清白的,藤田家族的人卻也不會放過自己,更別提承認自己的身份了。於是,眼看着田中要落地,楚楚便雙腿夾着馬,身子一低,另一隻手勾着馬身,揚鞭將人纏了起來,順勢向自己的方向一帶,減緩了她下降的力道。接下來的一幕讓藤田的心跳都幾乎停滯了,楚楚忘了自己今天的鞭子只是短鞭,不是她用慣的長鞭,所以雖然救下了田中,卻讓自己也從馬身上落了下來,雙腿一鬆,摟着田中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幸好兩人身上都沒受傷,只是蹭破了一點外衣,顯得有些狼狽。
田中還沒有回過神,就被怒極的藤田一把扯開,“管家,田中小姐受了驚,送她去見醫生。還有,告訴祖父大人,今天這件事相信他也有參與,雖然這次有驚無險,但如果不希望我離開家族,最好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了。記住了嗎”
管家見他眼神像是要喫人一般,諾諾的應下了,帶着田中離開了馬場,顯然這位小姐受驚不小,卻也知道自己的把戲已被他看透,恐怕自己想嫁給他是不可能了,心裏一陣暗淡。
鏡頭轉向這邊,楚楚落馬時用了巧勁,並沒受傷,卻嚇到了這個一向小心呵護她的男人。望着他眼裏深沉的擔憂和後怕,微微嘆了口氣,有些不忍,腦袋裏轉着那些安慰男人的法子,忽然眼前一亮,踮腳勾上師父的脖子,吻上了他有些顫抖的薄脣。
雙脣相觸的那一刻,藤田的身子都已僵住了,這是楚楚第一次清醒着主動吻他,讓他整個人都一片茫然,任由少女在他脣上吮吸舔弄,不住的廝磨和啃咬,讓他全身劃過一陣電流,只想溺死在少女的滿心溫柔裏。男人的本能開始甦醒,慢慢投入到這個傾心一吻中,身體緊緊貼合,軟舌也探進少女的口中,脣舌交纏,水交融,在溫潤的脣齒間泛起一陣酥麻。
chapter24.騎馬遊戲h
一吻結束,兩人的心裏都有些盪漾,藤田望着這樣的徒兒,只覺人生圓滿,和心愛的人牽牽手,約約會,時不時偷個香,還有心上人的投懷送抱,這樣的日子比起他過去幾十年的生活,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若是讓他回到原來苦行僧的生活本就是要了他的命。
這個女孩,就是他一生的救贖。
喚出了自己的專屬坐騎,一個漂亮的翻身上馬,長臂一攬,將少女帶進了自己的懷裏,一甩馬鞭,高大的黑馬就慢悠悠的跑了起來。一低頭,少女柔軟的髮絲拂過自己的側臉,帶來一陣酥癢,順着凌亂的衣領看進去,只見一片細膩柔滑的香肩,少女身上散發的陣陣幽香讓他不自覺下腹一緊,暗罵自己一聲禽獸,卻是將繮繩和馬鞭丟給身前的楚楚,自己伸出一隻手攬緊了少女的纖腰,另一隻手遊移在少女的大腿。那雙腿修長而豐腴,滑膩的觸感讓他心裏一蕩,眼裏多了些不知名的色彩。
空蕩蕩的馬場,整個天地之間似乎只有他們兩個人,馴馬師早就不見了身影,若是不發生點什麼,豈不是辜負了這良辰美景天作之合。
楚楚心裏一動,正要開口,卻感覺到一隻滾燙的大手掀開了自己的上衣,順着纖細的腰肢流連而上,反覆揉捏着自己的一邊嬌,因常年習武而變得糙的手指磨蹭着敏感的尖,帶來一陣過電流般的酥麻。
靠在他懷裏,楚楚不耐的蹭着身後寬闊的膛,引起男人一聲低沉感的低笑,勾得少女心裏一緊,腰身一個用力,很是高難度的在馬上翻轉了身體,那雙秋水盈盈的眸子朦朧的覷着男人幽深的雙眼。見四下無人,膽子越發大了起來,伸出小手摟住男人的腰,挺直身子貼上去含他的脣。
師父倒沒想到她如此主動,心下卻是一喜,大手壓在她後背,用力壓覆住她的紅脣,輾轉摩擦,不容她退縮,舌頭緊接着撬開少女的脣齒,舔弄挑逗,似是要將這許多年來壓抑的情愫盡數碾碎在她口中,帶着霸道的索取和男人強烈的征服欲,口的起伏擠壓着少女的嬌軟身軀,動情不已。
她被口中的舌頭挑撥的心內酥癢,早就軟下了身子,眼中只剩下這個男人,他的深情,他的喘息,當然,還有身下硬硬的頂着她的大。
好不容易強迫自己離開了她的脣瓣,滾燙的面頰緊貼着她泛紅的臉蛋,心中涌起柔情萬千,這是自己心心念唸的人兒啊,自己捧在手心的寶貝,如今正爲他而動情,而任其所求,中滿滿的都是柔情蜜意,身下的也叫囂着脹大了一圈,顯然已是忍不得了。
伸手扶住少女的身子,另一隻手褪下礙眼的長褲,露出白嫩的大腿和溼潤的花,他心頭一熱,看着那粉嫩的口因接觸到微涼的空氣而輕輕發抖,他低低一笑,顯然是覺得極爲可愛。不耐的褪下自己的褲子,大的紫紅兇猛的彈出,脹大的頭打圈頂弄着少女溼淋淋的口,引得楚楚一陣低吟。
“師父不要玩了給我”
明明對她的反應極爲滿意,卻偏偏要狀似不解的逗弄她,“雪兒要師父給你什麼呢”
雖然很羞澀,卻不得不配合師父的惡趣味,語氣嬌嬌糯糯,“雪兒要師父的大師父給我好不好”
“雪兒要師父的做什麼,嗯”
“要師父的大進來要大狠狠幹雪兒的小快點啦師父”
聞言,藤田滿意一笑,他伸手分開兩片粉嫩的花瓣,一個挺身,將頭頂了進去。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弄這丫頭了,可是每一次的進入都讓他舉步維艱,粉色的小孔小的好似連他的手指都不進去,卻能含住他長的,絞得緊緊地,不讓他離開。
楚楚再也忍不住了,也顧不上所謂的矜持,放聲叫喊,“幹我,師父,用大幹我”
藤田也已經到了極限,大力挺動着腰身,隨着男人的有力抽,兩人結合的地方發出“啪啪”的水聲,少女道里的汁不斷流出,沾溼了身下的黑色鬃毛。
“聽到了嗎,小雪兒,你的小浪逼被師父的好不好聽,嗯,好不好聽”藤田的下身猛烈抽動,兩個囊撞在少女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嗯,師父,好爽”小手用力捏着自己的雙,狠狠地掐着粉紅的嬌嫩頭,彷彿不是她自己的一般。蕩的行爲對男人產生了極大的視覺衝擊,“乾死你這個娃啊好緊,夾得師父好爽”
“啊好舒服師父,雪兒要到了”
藤田並沒有放過她,在她高潮還未結束時,挺身一個深頂,又開始猛烈的抽。黑色的駿馬見證着他們的結合,而馬背上顛簸的頻率更是增長了兩人的情趣,使兩人都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完美高潮。
chapter25.告別h
從馬場回到家裏的時候已是晚上,一想到自己本來是去藤田家拜訪,卻和師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了一下午,楚楚的臉就禁不住發燙,聽着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又想到師父平日裏的溫柔繾綣和一上牀就化身爲狼的舉動,身子就沒骨氣的抖了抖。
藤田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明顯在裝睡卻顯然極不成功的女孩,掀開被子上了牀,一把撈過少女纖細的腰肢,大手覆上柔滑的絲質睡衣緩緩摩擦,“睡着了,嗯”
楚楚顫抖着睫毛睜開迷濛的雙眼,心下微顫,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忘記了說,她這次回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和他們告別來着,結果被這一系列的事衝昏了頭,忘了最重要的事,可是,要怎麼開口
“怎麼了”看着女孩猶豫的神情,藤田眉頭微蹙,眯起了細長銳利的眸子,被她似乎有事相瞞的神情弄得很不爽。
“師父我這次回來嗯本來是想跟你商量回國的事”楚楚咬着下脣,嚥了下口水,被男人瞬間變冷的氣息嚇得不敢繼續說下去。
藤田皺着眉頭,緊抿雙脣,支起身子,側頭不悅地看着她,顯然是對她所說的事及其不滿,又強自忍下了,耐着子等她的解釋。
“師父你也知道,我當年跟你出國是爲了能有更大的能力保護我的家人,保護我所在乎的人,現在我已經有了足夠的能力,也離開了他們十幾年,是時候回家了”
藤田緊閉的薄脣有些顫抖,垂下眼瞼,顯出幾分脆弱,家是,她有她的家人,這裏不是她的家,而自己也不是她的家人,她現在要離開自己了,她不要自己了,說不定沒多久她就會徹底忘掉自己,投入別的男人懷中
被這個想法刺激到的男人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她要離開自己了,俊美的臉龐有些發白。他握緊了雙拳,不想讓自己腔中的怒氣和醋意被面前的小人兒發現,卻發現自己本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作爲藤田家少主,見慣了人情冷淡,他也許是冷血的,但並不無情,他的情都給了面前這個小人兒,習慣了她給予的溫暖和光明,如今這個對自己來說重逾生命的人告訴自己,她要走了,她不要自己了,他感到自己的世界裏一片黑暗,連最後一絲光亮也消失了。
不,他不能放她走,一轉身,吻住了少女的紅脣,泄憤似的啃咬攪拌着她的舌頭,肆虐着她嬌嫩的脣瓣,汲取着香甜的口水,態度無比強勢。沒多久,似是不滿足於這樣的啃噬,舌尖遊移着向下,舔舐吸吮着溫熱的脖頸,大手拉了拉她睡裙的吊帶,迅速剝下她身上輕薄的睡衣,不客氣的揪上粉嫩的尖,狠狠地掐着粉紅的頭,陷在深深醋意中的男人已不再憐惜她,只想要發泄出自己的不滿和憤怒。
看着少女被自己折磨的眼神迷離眼角含春,他只覺自己體內的火燒的更旺,不過不再是怒火,而是慾火,身下高高挺起的青筋勃發,蠢蠢欲動,怒張着馬眼,叫囂着要刺進那粉潤嬌羞的小嫩。
他厚實糙的大掌抽擊着少女的臀,一下一下越來越用力,只想狠狠教訓這不聽話的小女人,直打的嬌嬌弱弱的人兒開口求饒,才發了善心,俯下身子,將兩手指入少女浪叫的小嘴中,模仿着下身的動作,快速抽起來,同時握住女孩纖細的小腰,將她擺弄成側臥的姿勢,扶正自己的身,略一停頓,直刺到底。沒有等她適應,就狠狠地大大幹起來,碩大的兩個囊不斷拍打在女人的口,發出靡的拍擊聲。
“啊好舒服師父的大幹死我了”
女孩放浪的叫聲更刺激了男人的動作,大手狠狠拍打着女人晃動的臀。
“子這麼騷,小又這麼嫩,勾引了師父還不夠,還引着師兄幹你,真是個欠乾的小浪蹄子,恨不得天天被男人幹吧那就如你所願,乾死你這個小娃,乾死你,讓你再也不敢想別的男人,讓你再也不能離開我,永遠也不能離開我啊好爽夾得好爽”
一隻大手將白嫩的臀拍打的嬌豔欲滴,另一隻手也狠狠地抓住她晃盪的雙,死命的揉捏着,低啞着嗓音嘶吼,“子晃的這麼浪,是想勾引誰,嗯小騷貨,爛你,爛你哦”
聽着少女嬌嫩的呻吟聲,似是又想起了什麼,“不要臉的小蕩婦,給我到處勾引男人,是不是爲師滿足不了你,嗯師父的巴大不大大不大得你舒服嗎說話”
“大巴師父的我好舒服啊好大要破了饒了我”少女的呻吟已帶上了隱隱的哭腔,卻讓暴戾的男人更加興奮。
腰身飛快的挺動,啪啪的水聲刺激的男人雙目赤紅,額頭的青筋暴起,顯然已是忍耐不了多久,“說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騷貨說”
“啊我是你一個人的好師父好”
藤田加快了弄的速度,咬緊牙關,緊緊抓住少女的屁股,在她的小內一抖一抖的出自己的。
“要了都給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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