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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玄珏依舊不發一言,如同沒有聽到雲衍的懇求,他只繼續着自己的動作,唯有滿臉的淡漠表情讓雲衍知道,他亦沒有享受這場“歡·愛”,這只是他施給雲衍的一種變相的類似於同歸於盡的折磨。
想明白這點之後,雲衍亦不再哀求,變得安靜下來。
覺察出對方的安靜,蕭玄珏動作稍頓,沒有去看雲衍的表情而是退下了他的褻·褲,讓那個已經噴張到紫紅的羞·恥部位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之下。
“……”雲衍再次瑟縮了一下,“別看了,你羞辱我還不夠多嗎?”
蕭玄珏沒說話,拿指尖輕輕一碰頂·端,就有透明的液體從小孔滲出來,雲衍的形狀很漂亮,面部僵硬了片刻,蕭玄珏低下頭張口將那個活物han了進去,不斷晃動頭部讓自己的溼·熱的口腔包裹住對方的分,身。
“嗯啊!”雲衍全身因爲興奮而顫抖着,他不可抑制地叫出聲,“嗯嗯…啊…不…額…”一邊爲自己發出的聲音而羞恥,一邊又忍不住要多要一些,這種源於心靈和身體的刺激幾乎把他逼瘋了,只得再次哀求:“不要這樣…嗯嗯…你瘋了,用…用嘴…啊啊…你是太子…不可以…啊!”
蕭玄珏卻不理他,依然賣力的舔·弄吮吸着那處活物,不斷晃動頭部讓雲衍的那處在自己嘴裏抽·插,哪怕到最後頂到深處生出嘔吐感也都忍着,極力趣悅着雲衍。
“嗯嗯…蕭玄珏你難道非要這樣…啊…作踐你自己嗎?嗯啊…快停下…”雲衍話不成聲。
蕭玄珏不爲所動,用力一吸。
“額啊!”小腹一緊,雲衍失控將**灑在了蕭玄珏嘴裏。
“嘔——”液注衝擊到喉嚨深處的某處,強烈的乾嘔感涌了上來,蕭玄珏直起身用力捂住嘴平復了這種異樣感將含在口中的腥·澀液體吞了下去。
長出一口氣,釋放後全身無力的雲衍喘着粗氣,蕭玄珏也好不到哪裏去。第一次爲人做到這地步,他脣角甚至還掛着一縷濁·白。
“蕭玄珏,你現在是太子了,你非要如此作踐你自己嗎?”雲衍啞聲道,望着蕭玄珏的眼中含着絲憐憫與心痛。
“作踐?你認爲我這是在作賤自己?”蕭玄珏嗤笑了聲,將雲衍在掙扎中變得凌·亂的長髮理順着,用輕柔但沒有起伏的聲音說出了從行事以來的第一句話:“我愛你,爲你做這些是理所應當,爲何是作賤?如果你也愛我,就不會認爲這是我在自降身份了。雲衍,你說你愛的不是我,我信…但……我還是不會放手。”
“你…?”雲衍張大了眼,蕭玄珏的神情讓他有些慌,如果蕭玄珏發怒動手倒是正常,如今一臉平靜的說話做事卻反常起來,“你醉了。”
“我是喝了酒,但還沒有醉。”蕭玄珏淡淡道:“相反,清醒的很!”
“可…唔唔…”還未說完卻被人用脣舌堵住了嘴。火熱的舌帶着烈酒的香辣與精,液的腥澀混雜順着那一吻侵入口腔,每一下都如齧咬般帶來痛意,深入骨血。
蕭玄珏一邊親吻一邊三兩下解除自己下半·身的禁錮,用早已忍到極限的分,身對準雲衍的入口一個堅·挺。
“啊!!!”被撕裂的痛楚讓雲衍本已叫到沙啞的嗓子再次發出高亢的音調,臉色瞬間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蕭玄珏也好不哪裏去,緊澀而未加潤·滑的隧道讓他每一次進出都得忍受被絞斷一般的痛意,但他並不打算放手。
方纔趣悅雲衍只是他對雲衍的溫柔,既然對方不要,現在,他要給自己一個交代。將雲衍修長的雙腿高架在肩上,蕭玄珏扣住雲衍的腰迎合着自己進出的動作,使每一下挺·入都到達最深,高熱的窄壁幾乎把他逼到瘋狂。
“啊啊!額嗯!”被激烈的撞擊弄得頭暈目眩,小腿上的傷口因爲劇烈的動作而裂開,血水染紅了紗布,胸口的痛意亦越發明顯,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每一次都如同被頂到雲間又狠狠摔下,眼瞼變得沉重無比…
多次抽·插後裂口漸大,血液迅速將牀褥染紅同時也潤滑了隧道,蕭玄珏紅着眼睛忘情的不斷進出,哪怕對方已經毫無反應昏了過去。
從下午一直到三更,蕭玄珏不知自己在人體內進出過多少次,哪怕發·泄後他也不願退出來,變換着姿勢和位置,好像要一次性將人用壞從此再不掛念,到最後他抽身而退時雲衍退到一半的褻·褲已經被混合着白·濁的鮮血染遍,牀上更是一片狼藉。
望着早已經昏死過去的人,蕭玄珏今晚難得露出一絲除了淡漠之外的表情。
神情悲慼地望着雲衍,他顫抖着指尖輕輕撫摸着對方哪怕在昏迷也因爲痛楚而緊皺在一起的眉頭,那人眉心是不斷滲出的冷汗。
緊抿着脣,蕭玄珏披上衣服留下一盒藥膏拉開門走了出去。
☆、昏倒
一年後。
清華樓前,幾個身着宮裝打扮俏麗的小丫鬟手裏各捧着一幅畫匆匆而過。
“哎,你說先皇都已經入葬一年了,太子怎麼還不登基?”一個小丫鬟道。
有人答:“太子爺在先皇入葬時不是說了麼,爲了祭奠先皇以盡孝道,他要將登基大典推後一年舉行。”
另一個恍然:“是了。”然後又道:“太子可以推遲登基的時間,但是他已經到了選妃的時候吧,這太子妃將來可是要做皇后的,位置總不能一直空着吧?”
“可不,柳大人他們已經聯名上書好多次了,讓太子儘早選妃也好在登基那日把皇后的冊封大典一起辦了!但是不知爲何太子一直不同意,也就是昨日經柳大人一番勸說才同意今日瞧瞧這幾位秀女的畫像的…”
“哎哎哎!你們幾個說什麼呢,主子的心事是你們能議論的麼?還不快點走,太子怪罪下來擔待得起麼?”領頭的大宮女喝了一聲,幾個碎嘴的小丫鬟立馬噤了聲,抱着畫像低眉順眼地跑開了。
“公子…”見原本手持水壺彎腰給菜苗澆水的人已經倒空了水卻不見直起身,望着方纔那幾個小丫鬟經過的宮門口,明顯心不在焉的人,蒹葭生出些心疼的感覺,從發怔的雲衍手裏接過水壺,道:“公子若累了就歇歇吧,咱宮裏雖然冷清,這些蔬菜卻是不缺的,您不用親自種。”
雲衍回過神來收回目光,在太陽下站得久了確實有些疲累,額角帶着層細密的汗珠,臉頰也紅撲撲的。走到菜園旁邊的一個圓桌旁坐下,蒹葭給他倒了一杯茶,又遞過來一塊浸了涼水的帕子。
“公子擦擦汗吧。”接過茶和帕子,雲衍對蒹葭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