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懲罰
蕭譽聞着她身上沐浴後的味道,忍不住在她耳後親了親,聲音發啞的開口道:“蠻蠻還沒回答我。”
阿蠻因着他灼熱的呼吸,身子微微顫動,聽到他的問話,很快回回過神來,小聲回道:“想的。”
她聲音嬌軟。
蕭譽握她腰肢的手,力道忍不住加重,他緩了片刻,偏過頭看她,凝視着她的雙眸,再次低聲問道:“如何想的?”
阿蠻被迫與他對視,只覺心口竟怦怦跳動,以至於,她臉上都發了燙,好半晌,才含糊不清的開口道:“茶飯不思。”
她只說了一句,很快便不再說了,只覺胸中憋悶難受,強忍着纔將胸中鬱結之意壓了下去。
在蕭譽的注視中,她忽而湊上前,親了親他的下巴,而後,又往上,吻他的脣角。
她動作小心,帶着些許的羞赧。
蕭譽控制不住的喉嚨微動,緊緊盯着她,只等着她繼續。
阿蠻卻只不過笨拙的親了他片刻,便小臉紅撲撲,呼吸頗有些不穩了,想要往後退去。
她覺得自己這般,已然是大膽至極。可蕭譽卻不甚滿意了,見她有退縮之意,直接強勢的伸出手,將她壓向自己,與她四目相對,神色難耐道:“就這般?”
阿蠻雙手緊緊抓着他胸前的衣襟,一雙眸子水汪汪的望着他,咬着脣搖了搖頭。
她胸中幾多難受,明明因爲他的靠近,而覺得心跳加速,但又因梁地與吳越之爭,心中怒意頓生。
蕭譽見她不說話,盯着她的雙眸都不由得發暗,忽而一言不發的將她打橫抱起,直接朝着牀榻走去。
他見到她,只覺得無論如何都抱她不夠,恨不能與她時刻都親近,他就這般將人抱着,動作輕柔的放到了牀榻上。
阿蠻在牀榻上,仰着一張小臉望着他,看着他朝着自己靠近,心慌之下,忍不住便緊緊攥住了身下被褥。
她這般模樣,頗有些傻乎乎。
蕭譽手臂撐在她上方,低頭看她,見她小臉發紅,睫毛髮顫,只覺可愛至極,忍不住湊上前,在她脣上親了親,又聲音含糊的開口道:“蠻蠻怎麼不答我,只就那般想我?”
她剛剛親他的動作,在他看來,未免有些過於敷衍,甚而,他不過纔剛剛感受到,她就要後退。
明明不是初初與他做那夫妻敦倫之事,她卻依舊生澀。
蕭譽現下,因着這一整日的難安,將她抱在懷裏的時候,便忍不住有些犯渾,見她不說話,只雙眼溼漉漉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又湊上前,極其惡劣的咬了咬她的脣瓣,又往上咬了咬她的鼻尖,才擡起頭,再次聲音嘶啞的逼問她道:“說話,究竟是如何想我的?”
他這般,神態慵懶放鬆,一雙眼眸卻如同盯着獵物一般,緊緊的盯着她,只待尋找個時機,將她吞喫入腹。
阿蠻被他這般眼神盯着,只強撐着纔沒有避開他的視線,只小聲的不滿道:“剛剛不是都和夫君說過了?茶飯不思。”
她說完,隻眼巴巴的看着他。
蕭譽眉頭都是一蹙,在她注視下,低下頭湊上前,懲罰般的就朝着她脣角咬了一口,而後聲音發狠道:“想必是蠻蠻想我,並不如我想蠻蠻一般。”
覺得她未免是在糊弄他了。
他說完,又將她緊緊壓在牀榻上,乾脆直接的俯身而上,湊上前,蹭了蹭她的鼻尖,又動作慢吞吞的向下,咬住她的耳朵,在她的喫痛聲中,一字一頓的開口道:“我思蠻蠻,蠻蠻卻將我忘之腦後,你說,我該如何罰你。”
他說至最後,語氣已然有些發淡。
然而,越這般,阿蠻卻越發的緊張,知道他在等自己主動開口,緩了片刻,她字斟句酌,小聲的哄着他道:“夫君今日操勞,蠻蠻也爲夫君唱曲如何?”
前次,她也不過是罰他唱曲給自己聽而已。
她聲音裏,帶着幾絲綿軟的懇求之意。
蕭譽聽的只覺得喉嚨發乾,甚而只想讓她再多這般軟乎乎的多喚自己幾聲。
阿蠻見他只盯着自己,卻不說話,當他在等着自己唱曲,忍着心中羞赧,正欲給他哼哼兩句吳越小曲兒。
他卻忽然湊上前,重重的吻住了她的脣。
相思難解,唯有自渡。
她不渡他,他只能自己從她身上尋找解藥。
他動作不甚溫柔,甚而有些兇猛。阿蠻一時有些呼吸困難,只稀裏糊塗的勉力承受,很快,她一雙眸子越發的水潤。
蕭譽動作之重,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懷中。
阿蠻實在受不得,才伸手擋在兩人身前,偏過頭,小臉板了起來,呼吸不穩,氣憤憤的道:“夫君是還沒懲罰夠?”
她覺得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以往力道再重,尚且還能讓她呼吸,不至於喘不上氣,如今倒好,竟真的打算就這般一直堵住她的呼吸。
蕭譽正是情動之時,心頭越發的收緊,冷不丁的就被她推開,一雙眼眸通紅,將她小臉板正過來,聲音涼涼道:“不讓我親?”
阿蠻深知他性子,這種時候,自然不敢與他對着來,但並沒有說話,只可憐巴巴的一擡頭,在他下巴處親了親,聲音含糊不清的道:“夫君好生無理,自來最會顛倒黑白,分明就是你將我弄得險些不能喘息。”
她聲音嬌嬌軟軟,又帶了幾分氣呼呼的抱怨。
蕭譽只盯着她的一雙眸子,好半晌,纔再次開口道:“既然如此,你還回來便是。”
他說這兩句,聲音都刻意的壓低。
阿蠻尚未反應過來,只睫毛輕顫的望着他,脣瓣微張,重複道:“還回去?”
蕭譽只覺她如今模樣,倒是嬌憨可愛,片刻間,不禁胸膛震動,低笑出聲,順着她的話開口道:“對,還回來,讓你將夫君也吻的喘不上氣來。”
他聲音裏都帶了幾絲低沉的笑意。
阿蠻立即明白過來了,一時氣惱,又覺自己如今被他壓着,說話時便沒了氣勢,只一用力,翻了個身,將他立時壓在了身下,咬牙道:“蕭譽,你幾次三番的挑釁我,意欲何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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