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_113
龐寒笑道:“不錯,此前令嬡一直同我在一起,大家交情甚好,正巧在下的一個朋友得了重病,需要去溫泉治療,所以她們便先行一步,咱們隨後過去一定能遇到您的女兒。”
水佩瑤非常高興,道:“如此甚好,多謝龐少俠了。”
她忽然想起什麼,哎呀了一聲,立時暈生雙頰,原來前番她被徐長老撕破了衣衫,玉體大部分裸露在外,就連幾個重要部位也未能倖免,只是由於她此時重傷在身,根本無法動彈,也就不能自行穿衣遮擋羞處。
龐寒見狀急忙上前道:“嶽夫人,讓我來幫你穿上衣服。”他小心翼翼將她的衣衫慢慢合在一起,當碰到那兩團雪白綿軟之物的時候,禁不住輕輕碰觸了幾下,但覺入手綿軟,頗有彈性,不禁心神一蕩。
水佩瑤臉色更紅,但是卻未記阻止,眼神飄向別的地方,只是故作不知,當龐寒在爲她穿上下衣之時,那極爲神祕之處更是讓龐寒心神俱醉,忍不住多瞧了幾眼。
水佩瑤終於忍不住嗔道:“你還愣着幹什麼,還沒看夠麼?”
龐寒尷尬笑道:“夫人實在太美了,晚輩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水佩瑤幽幽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讓你輕薄幾下倒也無妨,別說看幾眼摸幾下,就算以身相許也沒什麼,只不過你是個年輕人,是鶯兒的好朋友;我已經這般年老,又是你的長輩,咱們終究不是一路人。”
龐寒搖頭道:“哪裏哪裏,夫人國色天香,哪裏看得出年老的跡象?晚輩認爲您比許多年輕的美貌少女都要好上幾分呢。”
女人終究喜歡被別人誇讚美貌,水佩瑤也禁不住笑道:“你的嘴可真甜,難怪鶯兒會和你在一起,對了,我們還是不要閒聊了,快點收拾收拾上路去吧。”
那邊段菲瑩已經處理了兩個丫鬟的屍體,堆起兩座墳丘,那馬車伕早已經跑到不知哪裏去了,而拉車的駿馬原來是被徐長老用石子打得腿軟,現在倒可以站起來拉車。
龐寒扶着水佩瑤來到兩個丫鬟的墳前,致歉道:“都是我們出手晚了,沒有挽救春花秋月的性命,在下頗感內疚。”
水佩瑤道:“你們能出手救我已是天大的恩惠,再說徐長老出手迅疾,誰都無法預料他會這麼快就對她們二人下毒手,也該是她們命薄而已。”
龐寒向着段菲瑩道:“我來駕車,你陪着夫人上車廂去坐吧。”
段菲瑩卻道:“還是我來駕車吧,這方面我比較順手,再說你功力深厚,可以在車廂中爲夫人療傷。”說着卻暗自給龐寒做了一個鬼臉。
龐寒知道她是在爲他與水佩瑤創造獨處的機會,不由得暗暗感激段菲瑩的一片苦心。
於是他便陪着水佩瑤上了馬車,扶着她坐下,關心道:“夫人受了徐長老的攻擊,受到了重傷,晚輩這就來爲您運功療傷,希望可以緩解您的傷痛。”
水佩瑤搖頭道:“咱們再過一段時間就到了五雲山溫泉,一併將這些傷病解決了不是更好?何必多此一舉,而且還要損耗少俠的功力,多有不值。”
龐寒笑道:“夫人何必客氣,您受的重傷相當危險,再加上體內傷寒的侵襲,如果不能及時療治,恐怕會入侵五臟六腑,到那時即使進入治療百病的溫泉,恐怕也難以做到根治,在下不才已修行過很多內功,對治傷頗有療效,只要夫人信得過在下,就請放心,晚輩一定努力爲您清除痛苦!”
水佩瑤覺得他說的有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奴家就由少俠來擺佈了,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龐寒正色道:“晚輩曾經修行一種叫琨茹神功的祕術,如果我們進行雙修的話,對您的傷病定會大有療效!”
水佩瑤一聽雙修二字,臉色通紅道:“你我男女有別,鶯兒又是你的朋友,咱們兩個輩分有差,若是真做了那事,被外人知道的話,我該如何面對自己的丈夫和江湖上的口水?”
龐寒肅然道:“夫人的性命危在旦夕,若不做些超出常規的法子,怎麼能救您的性命?大家都是成熟男女,何必談輩分之類的禁錮?正常男女做這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更何況此時就在曠野之中,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龐寒向天發誓,就算與夫人行了周公之禮,也不會將此事告知任何人,前輩儘可放心。”
水佩瑤究竟是一幫之主的夫人,所以考慮甚久,但是體內的痛苦已經蔓延全身,讓她再也忍耐不住。
終於她擡起頭,看着龐寒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龐寒喜出望外,走上前來,畢恭畢敬道:“晚輩得罪了!”
水佩瑤問道:“雙修是不是必須脫光衣服纔行?”
龐寒點頭道:“不錯,雙修之人必須身無寸縷,連腳上的羅襪也要脫去,否則必將功敗垂成。”
水佩瑤剛要自己脫鞋,龐寒忙上前單腿跪地,道:“就讓晚輩伺候您吧,您直管閉目養神,其餘的事都由我來處理。”
水佩瑤微微一笑,便閉上秀目,暗自運功調養。
龐寒輕輕擡起她的纖足,但見她穿着一雙白色的緞鞋,上面繡着幾朵荷花,雖然她經過一番惡戰,可是這雙鞋子卻一塵不染,顯得聖潔無比。
龐寒呼吸有些急促,輕輕脫去她纖足上的緞鞋,露出一雙纖小的玉足來,上面套着雪白的羅襪,只有腳尖和腳掌處有了幾片汗漬,微微發出酸酸的足香。
龐寒禁不住將臉貼了上去,輕輕用嘴含住她的玉足。水佩瑤猛然睜開眼睛,又羞又驚道:“你這是做什麼,這樣跟治傷有何關係?”
龐寒胡謅道:“足乃奇經八脈之終點,萬經匯聚,如果不打通此處關節,真氣便不可暢通運行,所以晚輩自然要從這裏下手。”
水佩瑤嬌羞道:“你不嫌那裏有味兒嗎?”
龐寒正色道:“爲了給前輩治傷,晚輩受點委屈也是應該的,前輩無需擔心!”
水佩瑤笑道:“那你儘管繼續吧,我不再說話打擾你了。”
龐寒逐漸將她的雙足親了個遍,又緩緩褪下羅襪,只見她的纖足小巧之極,十個腳趾的趾甲都是淡紅色的,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心道:“雖然這位水前輩已經歲數不小,可是一雙腳掌卻保養的如此之好,當真難得。”當下情不自禁將這雙玉足輪流舔舐起來,興致之時更是將小腳的一半放入口中來回吞如,玩耍得不亦樂乎。
水佩瑤起初喫喫輕笑,到後來也顯得頗爲享受,逐漸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聲,慘白的臉上也透出了紅潤之色。
龐寒的舌頭在水佩瑤的足底來回遊走,尤其在涌泉穴、大敦穴、太沖穴、太白穴、太溪穴、申脈穴、丘墟穴、崑崙穴等處穴道周圍停留甚久,水佩瑤但覺數股熱浪從足底傳入並經由足三陽經、足三陰經匯入丹田,片刻之後,滾滾熱流從丹田輸出,彙集全身奇經八脈,登時便讓她的傷勢大爲緩解,讓水佩瑤稱奇不已!
她暗道:“這少年果有奇異之處,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功力,還懂得神奇的治傷方法,他的前途真是不可限量,假如自己年輕個幾十歲,這般如意郎君確當不應放過!”
此刻龐寒將她的雙足料理完畢,起身來到面前,說了聲得罪,便緩緩解開她的上衣,露出雪白的酥胸,龐寒用雙手揉着那兩團綿軟之物,不時地上前用舌頭挑逗敏感之處,讓水佩瑤的呻吟聲更加大了起來。
龐寒低下頭去,舌頭在她上身的各處穴道遊走,真氣也不停地從各處穴道匯入奇經八脈之中,輔助療傷。
水佩瑤感到甚爲舒適,嬌軀不停翻轉抖動,顯得難以自制,心中竟然升起急切想要龐寒快到下面的念頭。
如她所願,龐寒果然侵襲到了她的下半身,將下衣輕輕剝落,露出難以言語的美妙地帶,龐寒的心跳逐漸加快,猛然一頭紮了進去,狂舔狂親,讓水佩瑤大聲叫了起來。
真氣從直接灌入丹田,其兇猛程度立時讓水佩瑤尖叫了一聲,滾滾熱浪傾瀉而出,龐寒見時候到了,猛地分開她的**,向前衝了過去,開始動作起來。
水佩瑤何曾見過這等威勢,當下即被征服,大聲呻吟起來,正所謂水到渠成,一番前戲早已讓她如醉如癡,再到了正事,更是拼力迎合,不在話下。
二人在車中來回翻滾,龐寒更是使勁全身的本事,將平生所學用了個遍,姿勢也換了七八十套,把水佩瑤弄得**婉轉、欲仙欲死,臉色已經完全不是先前那般蒼白,而是白裏透紅嬌嫩可愛。
龐寒見她叫的越來越兇,知道已經達到了療傷的關鍵點,於是一聲長嘯,將體內真氣集中於一點,拼力廝殺起來,接連兩千個衝刺下來,真氣猛烈地蓬勃奔出,衝到了水佩瑤的體內,她的丹田爲之鼓起,熱流隨即蔓延全身,登時四肢百骸無比舒適,真讓她樂得猶如身在天堂一般。
龐寒放下她的身子,又親了親她的櫻脣,問道:“前輩感覺如何?”
水佩瑤竟然發出一聲響亮的嬌哼,嗔道:“你把奴家弄得爽死了,這種治傷辦法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們還要找機會做一做,好不好?”
龐寒沉吟道:“只是前輩是丐幫幫主的夫人,地位至尊,晚輩不好再次得罪……”
水佩瑤白了他一眼,道:“不要說那些廢話了,你到底想不想再和我做下去?”
龐寒雙手再次伸向她的嬌軀,揉摸了半天,笑道:“前輩是女人之中的極品,晚輩怎敢不從呢!”
水佩瑤這才滿意地伏在他的懷中,嬌嗔道:“你這樣說纔對嘛,像你這樣好的男人我還是頭一次遇到,可不想放過了。”
龐寒藉機道:“只是在下也曾和嶽鶯姑娘發生過關係,不知前輩介意否?”當下將前番爲嶽鶯解毒之事詳細述說了一遍。
水佩瑤卻並不在意,道:“你宅心仁厚,也是爲了鶯兒着想,我感謝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怪你呢,你接連救了我們母女二人的性命,真不知該如何報答纔是。我現在便做主了,將鶯兒許配給你,如何?”
龐寒驚喜道:“那就多謝前輩了!”
水佩瑤輕嘆一聲,道:“可惜我與你有緣無分,不能像鶯兒那樣成爲你的妻子。”
龐寒笑道:“這有何妨,只要前輩願意屈就晚輩,這件事就交給晚輩籌劃,相信我們一定會永遠在一起!”
水佩瑤嘆道:“此事說起來談何容易,我是堂堂丐幫幫主夫人,豈可輕易改嫁,就是丐幫那邊也不好交代。”
龐寒笑道:“前輩無需着急,這件事可以從長計議,總會有解決之法。”
水佩瑤媚眼如絲,嗔道:“不要再叫我前輩了,叫我佩瑤吧,就算不能和你長相廝守,能得片刻歡愉就是我的福氣了。”說着二人又是一番熱吻,癡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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