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苒苒,不許爲了別的男人忤逆我
他的視線越過秦朗,朝屋子裏面看。
“紀清苒,你給我出來!”
而秦朗這邊,看到來人是他後,也並不情願讓他進來,第一時間就要關門。
陸霆淵顯然是意料到了,他大手抵在門上,和秦朗僵持了一會兒,到底是憑藉力量上的優勢擠了進去。
他一進屋,就聽到廚房裏有動靜。
也就沒再吭聲,徑直朝廚房走了過去。
紀清苒在裏面熬粥呢。
粥的香氣隨着熱氣瀰漫開來,帶着紅棗與桂圓的甜香,氤氳在整個小小的空間裏。
火光映照在她的側臉上,那雙平日裏帶着清冷的眉眼此刻竟透出幾分柔和,嘴角微微上揚,笑意淺淺。
陸霆淵站在門口,眸色暗了幾分。這粥明顯是給秦朗的。
她不愛甜食,也不怎麼會做飯,熬粥雖然簡單,但十分費工夫。
她爲了一個沒有血緣的弟弟,費勁了心思。
秦朗跟過來,站在男人身後擠不過來,有點委屈地開口:“姐,他硬要進來,我沒擋住。”
紀清苒也聽到了動靜,她知道是陸霆淵,卻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你怎麼來了?”
輕描淡寫的語氣讓陸霆淵心裏不是滋味。
他目光落在鍋裏,神色很淡,過了一會兒,忽然笑了下,很自然地走過去,攬住她的肩,問了句:“今天家裏來人,怎麼不通知我一聲?”
紀清苒看了他一眼,沒搭理,自顧自關了火,把粥舀出來。
倒是秦朗問了句:“我來我姐家,爲什麼要通知你?”
陸霆淵笑着說:“來者是客,我好早點回來招待你。現在家裏什麼都沒有,也不好多留你。”
紀清苒在這時候插話說:“秦朗不用你招待,他是我弟弟,我這裏,他可以隨便住。”
醫院那邊讓秦朗出院,可他臉上的傷還沒完全好,她不想讓養父母擔心,便把人接到自己這邊。
她把粥遞給秦朗,小夥子毛躁,接過去的時候燙到了手指,她又心疼地去找藥膏給他抹。
忙忙亂亂的,始終沒有再搭理陸霆淵。
他來找紀清苒,本來是懷着示好的目的。
網絡上把他和蘇依依炒成了一對兒的事,他也知道,只是小姑娘覺得網友們的評論好玩,住院時候刷着解悶,他也就沒有把熱搜壓下來的意思。
也猜出來,紀清苒因爲這件事生氣了。
他今天主動過來,就是想哄哄她。
所以在看到秦朗的時候,沒有立刻發作,也有縱着她小小胡鬧一下的打算。
但此刻,她明目張膽地無視他,給他甩臉子,陸霆淵心裏那點縱容的意思,就煙消雲散了。
他把紀清苒拽進了廚房,順手把門鎖了,任憑外面的秦朗把門拍得砰砰響。
“綠我?”他臉色陰沉,眼底帶着陰鷙。
紀清苒使勁甩脫被他禁錮住的手,面色不善道:“那是我弟,我們清清白白的,你少胡說八道。”
“清白?”陸霆淵冷笑了一聲,語氣略帶嘲諷,“他都脫成那樣了,還有什麼清白?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也要脫?脫成什麼樣?”
他說着,大力掀開她睡裙裙襬,手伸進去,指尖勾住她底褲邊緣,“這個也脫嗎?”
紀清苒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陸霆淵污衊她和秦朗有染的。
那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是她不惜任何代價也想要保護的人!
她從小親人緣薄,爲數不多對親情的回憶,全來自於秦家,陸霆淵這樣說,已經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她沒有猶豫,給了陸霆淵一巴掌。
巴掌聲清脆響亮。
陸霆淵被打偏了頭,幾縷髮絲垂落,遮住了他眼底翻涌的情緒。
他緩緩轉過頭,舌尖抵了抵被打的臉頰,表情平淡地看了眼面前有膽子打他的女人。
“紀清苒,這是你第幾次爲了秦朗動手?”
紀清苒咬牙,擡頭直視他。
如果一定要有人承受他的怒火,那讓她好了。
秦朗是無辜的。
她拂開他的手,在他重新逼近過來之前,用身體擋住了門。
把秦朗徹底隔絕在她和陸霆淵的風波之外。
陸霆淵察覺到她的意圖,並沒有阻止,而是冷笑着看她自以爲聰明的小動作,眼底暗藏着一絲瘋。
他等紀清苒自己走進角落,才俯身貼近她,鼻息幾乎擦過她的臉頰,語氣冷得刺骨:“苒苒,你是不是已經忘了,上次你不聽話,我給你的懲罰了?”
紀清苒心臟猛地一顫,卻依舊抱着一絲僥倖:“陸霆淵,你別亂來,秦朗還在外面……”
“你跟他,不是清白的嗎?”
他打斷她的話,把她困在門板與自己胸膛之間。冷冽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帶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紀清苒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輕顫起來。
他視而不見,笑聲低沉而瘋狂,大手緊扣住她腰肢,另一隻手則伸進了她裙襬裏。
紀清苒整個人都僵住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陸霆淵,只從他眼底看到了冷。
大概是她眼底的倔強讓他感到刺眼了,他把她身體轉過去,整個人壓在門板上,又扣住她下巴,讓她被迫扭頭看向她。
“你猜,你清清白白的弟弟,知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他用眼神提醒她,一門之隔外,秦朗還在瘋狂的拍門。
“我有點好奇,你在這裏喊,他能不能聽見?”
他說着,扣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撕咬。
咬出滿口血腥味來,才慢條斯理道,“他要是聽見,會不會興奮?”
“陸霆淵,你個瘋子!”
紀清苒奮力掙扎,卻被他牢牢禁錮,動彈不得。
他不在意地“嗯”了聲,再次低頭,大手覆上她的眼睛。
紀清苒什麼都看不見了。她驚恐地搖頭,睫毛顫動,能清晰地感覺到劃過他掌心的觸感。
感官被無限放大,她感覺到他在親她,親吻的動作溫柔小心,一點一點舔舐她剛纔被他咬爛的傷口。
“苒苒,不許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了,我會忍不住懲罰你。”
他說着,齒尖緩緩下滑,咬上了她脖頸上的軟肉。
與此同時,另一隻掀開她裙襬的大手,也扯上了她的底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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