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前浩現身
他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排解一下自己憋悶的心情。畢竟在整個組織中,能夠幫到他的人其實不多,所以他希望師傅能夠出現,重掌大局。
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他們可以從頭再來。
在找不到人的時候,舒題就只能和畫像說說話了。
這種行爲並不是變態,而是無可奈何。
但舒題的這種行爲並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那畫上人的長相。
如果秦墨在這裏,肯定是能夠認得出來,那和他在廁所裏偶遇的人,長相一模一樣。
秦墨絕對不會想到,他要找的人竟然如此好看,倆人竟然在廁所裏面遇見,這種運氣,恐怕很少人會有。
秦墨雖然有,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所以就這樣錯過了。不過最後還是會見面的,所以第一次沒有聯繫上,也不算是個壞消息。
當初舒題形容之前的掌門人的時候,並沒有用太多的詞語,所以秦墨並不知那人長什麼樣子,只能根據身上的印記,以及戒指去找人。
舒題之所以不想交照片弄出去,那是因爲前浩沒有照片,連畫都只有這一幅。也被舒題弄到了他自己的房間只。
外人對於密約組織是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它的掌門人是誰。
按理來說,前浩的照片流傳出去沒什麼。可是舒題還是覺得不妥,所以寧願讓秦墨多花一些時間去找,也不寧願將照片泄露出去。
秦墨不知道這中間還有這麼一番事情,不然的話肯定會抗議的。
當然,舒題沒有說清楚的信息,除了相貌之外還有年紀。
在信裏面,舒題形容掌門人的年紀,是比他還大的長輩,一箇中年人的長輩,自然就是老人家。
所以秦墨主要是將目光盯在老人身上,他在廁所裏面所見到的那個男人,和年輕人沒有差別,但那人有年輕人沒有的沉穩。
可這也不足以讓秦墨,將他和秦浩聯繫到一起,那根本就不是他會考慮的範圍。
秦墨手中的資料不多,而且不怎麼正確,弄錯了也正常。要是弄對了,這個運氣只能說是逆天了。
一個60多的老人家,是怎麼讓容顏,一直保持在20多歲的呢?如果說有這種養顏之法的話,那也太過於神奇。
就算是密約組織再神祕,有養顏祕法,但也不至於這樣。所以還有可能就是,那人臉上戴了一個面具。
當時秦墨驚歎於對方的長相,所以就很有可能忽略了這個事情,而事實就是如此。
不過這一點,秦墨還不知道。
所以如果說秦墨帶着人皮面具在外面行走,這也不怪舒題沒有說清楚,前浩的年紀。
年紀是沒有錯的,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對方是隱藏了他的年齡。
前浩用一副年輕的相貌,在別人不知道的時候在外面行走,而不是如密約組織的人所想的那樣,一直待在尋大的那座山頭上。
一般想要清靜的人不會下山,不然的話又何必上去。
不過,還是可以隨時下山的。只是前浩大多數人眼中,一直是特立獨行。
既然他不想面對其他人,也想要清靜,那他下山的可能性就不大,所以纔會讓他們有一種特定思維。
而現在這種思維被打破後,自然是覺得有些奇怪。
就算是知道前浩在哪的章句,也不知道前浩最近在做什麼!畢竟他要想時刻盯着前浩,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尋大那一關就過不去,這可是不允許的。
前浩又易容了,所以章句就更沒辦法盯着對方了,主要是他也沒想到這方面來。
畢竟在之前,前浩可是沒有易容那方面的興趣。
不過都過去20年了,很多事情都會改變,要增加這麼一個興趣,也不是不行。而且一般易容的人,都不會是因爲興趣,只是不想被人發現罷了。
而此刻在山下有一男子,仔細看,那是一位老人。
不過看起來精神的很,從背影身材來看,老人和秦墨在廁所讓人很像,相貌也很像。只是相對於年輕面孔來說,老人的臉老了不少。
可是也沒有人說它不好看。
這座山名爲雁歸山,雖然說是尋大的,但是也是有時間限制,差不多是人的一生。
而這一生已經過去一半了,距離另一半結束,還有不少的時間,所以那些住戶暫時可以安心住着。
說起來尋大的年齡,也是容易讓人唸叨。
前浩在和尋大交流的時候,就猜不透對方的年紀,他們是隔着一個東西交流的,而且對方的聲音像是帶了一個機器一般,讓他聽不到真正的聲音。
機器的聲音像是四五十歲的樣子,外人猜測尋大的年紀是六十多歲。有些人的事情就顯年輕,所以這個聲音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秦浩就是覺得奇怪。
尋大出現的時間不短了,按理來說他應該是一個老人家,因爲遲遲沒有露面。所以才引來很多猜測。
說他六十多歲,這絕對不是隨便說說是由理由的,但是沒有人認證過,所以這只是懷疑。
尋大的祕密絕不亞於前浩,而且尋大比前浩要出名的多,盯着他的人自然就更多。
在這樣一個人的勢力範圍內生活,可能也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但還是有人願意去,說明尋大還是有信譽可言,是值得相信的。
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人願意呆在尋大的地盤,畢竟一不小心,對方就能將他們弄死。
不管別人是以什麼理由去的雁歸山,但是前浩則是如外界所想那般,看中了尋大的勢力,尋一個清靜才躲在那裏。
但這個清靜,並不代表他不會下山,只是作掩護,讓他可以更安心的做一些事情罷了。
這二十年來,他從來就沒有耽誤過一天的時間,而他安排的事情,也逐漸要有結果了。
想到之後會發生的事情,回到家的秦浩,就不由得放鬆起來,而不是像之前一樣一直緊繃着,像是生怕會有人達到他的計劃一樣,時刻防備着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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