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置之死地而後生
等他回顧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後,也終於想起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於現在的環境,他覺得還不錯,至少沒有在一個陰暗潮溼髒亂差的地方。這裏還算乾淨,雖然是被人困着,可是對方對他也還算是不錯了。
這一點秦墨還是知道的。
當然對這個環境,他也不在意,其實,第一時間醒來,他看的就是,這屋裏有沒有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就怕在哪個角落,又會發現琉璃瓶,那就有趣了。
如果秦家人知道,不知道會不會認爲,他是夜晚離開密室,拿回琉璃瓶,然後又放在這裏呢,這未免也太搞笑了一些。
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該說秦墨沒有嫌疑,被人陷害太明顯,還是說秦墨功夫太高了,瞞過了所有的人?
他將琉璃瓶拿回密室,擺在一個顯眼的角落,就只是爲了挑釁秦家?
不管是哪一種,事情都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不過現在沒有發生那種事情,所以秦墨覺得非常的幸運。可能是比較開心,而眼下,又沒有什麼事情讓他操心,所以他又睡着了,
對他而言,現在能做的就只有睡覺了。有人想找他,自然會來的,着急也沒用。
整個秦家可能最悠閒自在的,可能秦墨了。本來會有人來找他的,可是秦微其有事情要做,所以就沒來。
琉璃瓶是晚上拿回來的,他不可能大晚上的去找秦家家主,然後在所有人的叫起來。
他不會那樣做,而且他也想好好休息一番,所以是秦微其是等到第二天再行動的。
在秦墨沒醒來之前,秦微其就已經在秦家家主的房間裏,將琉璃瓶交了上去。
雖然琉璃瓶被秦墨殘忍對待,但是它看起來還是比較堅強,沒有任何損壞。所以秦微其也鬆了一口氣,不然的話,他還真不知道,和家主怎麼交代。
“照你這麼說,那人可能不是偷走琉璃瓶的人,但怎麼說都是和琉璃瓶有關聯的。就算是有人設計他,那原因是什麼呢?對了,他的資料調查清楚了嗎?”
確定琉璃瓶是真的之後,秦天正就將它好好收藏的。這東西得日夜盯着才能放心,不然的話,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消失。
比起以前來說,這次找到琉璃瓶的速度確實是很快,而且還找到了,要將它埋着的人。
這運氣確實是不錯。
當秦天正從秦微其的口中知道,秦墨將沒有任何保護的琉璃瓶,埋在土裏的時候,他是非常驚訝的。
雖然他是不喜歡琉璃瓶,覺得那東西給他們全家帶來了不少的麻煩,每個人的心力交猝,感覺都沒辦法好好生活了
可不管怎麼樣,琉璃瓶都是他們所珍惜的,但卻被秦嗯那樣對待,這心裏面是極其不平衡的。
不過,這也證明了,對方可能真的是不在意琉璃瓶。
他不可能是做戲,而報信之人也不可能和他聯合到一塊,所以這應該是他真實的想法。
就是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了。
如果秦墨真的是偷走琉璃瓶的人,將它偷出來,就只是爲了將它埋在土裏的話,那這種獨特的愛好。他們還真是理解不了。
如果沒有人給他們報信的話,他還真不知道這個事情。雖然這事情有些可疑,但不得不說對方也算是幫他們找到了琉璃瓶。
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想到那東西,竟然還會被埋在土裏。
這是腦袋抽了纔會做的事情吧!
眼下的情況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東西回來,也可以放心不少,至少不用像之前那樣着急了,一切都可以慢慢來。
秦微其說有人給他報信,秦天正也覺得有問題,可是也不代表,他會立馬將秦墨放走。
他的想法和秦微其其實是一樣的,眼下秦墨可能是他們,唯一能夠找到幕後那人的人選了,所以一定得好好盯着。
只是他畢竟不是兇手,所以會好好的對他,不過也不會太出格。
不然的話,秦墨就不會呆在那樣乾淨的密室,可能就會和他想象一樣,怎麼差怎麼來了。
聽家主問起秦墨的資料,秦微其臉色微變。
他自然是調查過秦墨的,但得出的結果,卻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
秦家的人脈系統,不說遍佈天下,但要上調查一個人還是比較容易的。除非是那種特別神祕,來歷不凡的人,不然總會調查出一些消息。
但是他從秦墨身上所調查的消息,還真不多,這證明了,秦墨確實不是個普通人,是有特殊身份的。
就是不知道,那層身份是什麼。
“他在客棧登記的名字叫年浩,在其他地方,還用過其他的名字,偏偏這些身份都是真實的。他應該是會功夫的,可是在被我們帶走的過程當中,卻沒有反抗一下,想來應該也是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如果幕後那人是想將他們牽連到一塊,那秦墨這個行爲,自然是能夠解釋得通的。也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個辦法,總比一味的逃走是要好的多。
“而且聽他說,這瓶子總是出現他的身邊,我們的出現可以說是解決了他的難題。不過他也不希望我有所誤會,所以解釋了一番,看得出來應該是沒有撒謊。”
雖然秦墨的行爲有些奇怪,可是對於他所說的話,秦微其還是比較相信的,可能是因爲他們都姓秦吧!
他也看得出來秦墨被設計了,受害人的話,還是有可以相信的地方。
主要是他不信也沒有辦法。
有個事情,他也和秦天正想到一塊去了。
如果說秦墨真的是從秦家將琉璃瓶偷走了,先不管他的功夫,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就說他那個目的,總不可能真的是偷出來,只是爲了埋着吧!
這事情可能沒有幾個人會相信,也沒有人會理解。
有怪癖的人不少,但能怪到這個程度的,還是少有的。
如果說這是秦墨,洗脫他嫌疑的一個行爲的話,那不得不說,他還真沒做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