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合法的免費妓女 作者:未知 “接個吻都能哭?嗯?”他轻抚她的滚烫的脸颊,低声揶揄她:“沉姝曼,你连接吻都不会,哪来的色胆,居然敢强上了我?” 闻言,她的脸更烫了,舌头打结:“我、我真的……就是喝多了……所以才会……” “笨蛋。”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力道很轻,不過是调情。 這是他今天第几次說她“笨”了? “我要真的笨,還怎么考上宿大,成为法官?”她小声嘀咕。 “那……像你這么聪明的人,为了上我,蓄谋了多久?還特地留下那么多证据,方便我找你算账。” “……那我還是当個笨蛋吧。” 她那时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沒想到他居然会特地找上门来。 一般来說,這种事,不都是男人赚了么? 哪有人像他這样,得了便宜還卖乖的。 而且,要是知道做爱這么痛苦,她才不干這种傻事呢。 說来可笑,她在他面前,似乎总是在做傻事。 她一個平日裡,板着脸坐在审判席上的法官,面对他时,总是丢了智商,咋咋呼呼、迷迷糊糊的。 或许,這就是传說中的爱情使人降智吧。 “有一說一,为了保证我們的婚姻不破裂,我觉得我們有必要保持一定频率的性生活。” 他是個男人,每天抱着一個身娇体柔的大美人,难免会起淫念。 再加上他也算开過荤了,這时,她若跟他提出什么“柏拉图式爱情”“无性婚姻”,他有点难以接受。 危时把话說得轻巧,就像跟她约定一天吃多少顿饭般。 倒是沉姝曼先慌了,“什么叫一定频率的性生活?” “比如,一周至少两次,如果本周沒做,那么下次有空的时候,得补上。” 话刚說完,见她小脸“唰”得惨白,他微微蹙眉,蓦然想起她口中反复念叨的“后悔”二字。 “毕竟是夫妻嘛,一周做两次,不是很正常嗎?”他压下心中的酸涩,故作轻松地同她說道。 這句话,学了她先前那一句——“毕竟是成年人嘛,酒后乱性,一夜情,不是很正常嗎?” 算是一种回敬。 沉姝曼面露难色。如果做爱真如人们所說那般销魂快活,她自然是乐于同他做那档子事的。 但是,做爱真的好痛…… 她可以逃避這种义务么? “我怎么觉得你把我当成了合法的免費妓女?”她强词夺理。 危时不甘示弱地怼了回去:“你之前不也把我当成了不插电的按摩棒?” “……”行吧,她理亏,脸皮還薄,怎么也說不過他。 在她的记忆裡,他就是這样的人——总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人不知不觉地跟着他的步调走。 鲜少有人敢在他面前逞口舌之快,原因很多,最主要的一点,是脸厚心黑的功力不如他。 几年前,他還是宿明大学本硕博连读的医学生。 有一次,他作为围棋社前成员,受邀去指导学弟学妹们。 他那时只是站在一旁观看,看了沒一会儿,手痒了,想跟其中一個学弟切磋切磋,于是挤掉了一個学弟的位置。 都說观棋不语真君子。 偏偏那個被挤走的学弟是個性急暴躁的,危时才下了几手,他就急不可耐地指点江山了。 危时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他就又急又气,跟围观的社友唧唧歪歪說了一通。 左一句自己从五岁学棋,拿了多少多少奖,是什么什么段位。 右一句危时哪一子落得不好,有点麻,這一局如何如何。 危时气定神闲,丝毫不受他影响,倒是坐在他对面的学弟听得烦了。 危时便提出,跟那個性急暴躁的学弟手谈两局。 他是個阴险的,一边对弈,一边将暴躁学弟的過往荣誉复述了一遍,還连连叹息,說自己只会死读书,不晓得要参加什么比赛,自然也沒有段位,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個什么水平。 “其实我对围棋的兴趣并不浓厚,若不是赵晔非拉着我陪他手谈,可能……” 他话還沒說完,“哎呀”一声,虚伪道:“承让了。” 据說那一局過后,那個暴躁学弟深受打击。 赵晔是谁?我国最年轻的九段和天元! 危时居然能跟那种级别的人对弈,他是個什么水平,不言而喻。 —————— 为了让男主的形象更加饱(可)满(爱),将会插入男主视角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