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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冷待

作者:未知
玉珠看他脸色,双手缠了過去,嘴上也改了口,“二哥哥。” 拿一对乳儿轻贴他的胸膛,小手探入他的衣袍,揉搓那根半软的玩意儿,肉棍顶着薄薄的衣料,鼓出大包,姬嵘仍不作声,由着她胡闹。 “我想二哥哥。”她从指腹亲到掌心。纹路错乱的掌心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她拿脸儿贴着,“二哥哥疼不疼?” 她鬓发凌乱,粉腮上挂着几滴红汗,骨酥皮嫩,眼儿润润,像只温顺绵软的小兔子,不管他的冷言冷语,一味的亲近他,爱抚他。 姬嵘骤然将她捉起,折成跪拜的姿势,他挺着腰从后面,粗长的肉棍整根插进腿心。 玉珠半跪在他身下,忍不住抬头,发出轻轻的呻吟。 他捉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钉在身下,欲望浓烈到喷射,玉珠乖乖趴到胯下,含住硕大的龟头,红唇中吞吐。 男人精液太多,嘴儿還含不住,她伸出双手接着,舔尽纤指上的白浊,两片唇瓣透出股水润的红意,玉珠拿出绣着鸳鸯的帕儿来,却不擦自己的嘴,主动擦他流汗的脸。 眼前一只秀气的鸳鸯飘来飘去,勾得心底痒痒,姬嵘攫住她细细的腕子,搂着她狠揉了一回奶儿,一手插进腿间,揉奶似的狠命揉,揉得深入,花心湿淋淋,娇汗淋漓,鸳鸯帕子垫在底下,沾满了淫水。 她抵着他的胸膛,眼儿半眯,娇羞无力,“二哥哥,我沒力气了。” “那就用嘴,哥哥喂你最爱吃的,妹妹要和刚才一样舔干净,要是敢漏一滴,這根儿就要捅进妹妹的花心。” “不要。”她瑟瑟发抖。 “那就含紧了,对,嘬這儿,好妹妹。”姬嵘扣住她的脑后,将肉棍深深喂进嘴儿,模仿性器抽插,尽泄在裡面。 阿追敲门时,二人在裡面待了许久。 再不出来,容易引人起疑。 姬嵘仗着老太太眼盲耳聋,将玉珠折腾得死去活来,身子软在他怀裡,只剩了一口活气,不忘抽走她屁股底下的鸳鸯帕子,悄然收入袖口。 又摸出一对珍珠坠子,扔进她手心,状似无意道:“今天将二爷伺候舒服了,赏你的。” 他一贯這般的无所谓,玉珠见惯不惯,将坠子拢在手心,柔声道:“难为二哥哥在外头,還想着妹妹。” 姬嵘从猎场回来,家裡又和以前一样热闹。 他在宫中当個羽林中郎将,本就是闲职,整日裡和一班浪荡闲散的世家子弟射猎骑马,设宴饮酒,快活得无法无天。 這么個混不吝的,三天两头夜不归宿,回来也不走正门,翻墙滚进来,稀裡糊涂挑個厢房睡,是常有的事儿。 玉宁也不见踪影。 她跟着她那個好哥哥,成天穿着胡袍,在城裡晃荡,姬嵘宠她,由着她胡闹,风言风语传到老太太耳中,气得责罚,也都是姬嵘担着,顶着大太阳罚跪,又趁老太太午睡,命人搬张藤椅,他大喇喇躺着,不是叫丫环喂他吃东西,就是打盹儿,随手拿来本佛经盖在脸上,只露出一对浓眉乌眼,照样的俊。 旁边丫环给他扇扇子,哎呦一声,扇子不小心掉在他胸口,“奴婢不当心,請二爷责罚。” 姬嵘睁开眼,阳光照进一对眼瞳,金光闪闪,瞧见丫环一张娇羞含媚的面孔,胀鼓鼓的酥胸快挨到眼前,他一尽拂开,只盯住刚从小佛堂出来的一抹袅娜身影。 最近,玉珠日日都来小佛堂。 老太太有意给玉宁物色城中有声望的西席先生,她动了心,也想读书。 读书纸贵,這世道能读书的,只有大户人家的小姐们,沒有哪個奴婢能识字断文的。 玉珠别說和玉宁比,和其他姊妹们比也不如,压根儿就是個奴婢,要想和玉宁一样請西席先生来教导,叫人笑话。 但她還是想试一试,不奢望有玉宁一样的西席,哪怕随便一個教书先生,给她指点书中迷津,也觉得日子有過得有盼头。 這么多年了,该为自己争取一回。 但每每去时,总被老太太跟前的清露打发在外边,连门都进不去,玉珠也不气馁,日日都来,日日都见着個纨绔架把躺椅在打盹儿,脸上盖本簇新的佛经。 姬嵘睡梦正酣,伺候的丫环叽叽喳喳的,扇扇子,捏腿,锤脚的,底下還趴着個小书童,手上淌满墨汁,正替他誊抄经书。 他這么高個儿,這么大块头儿,這么多人围着他,热热闹闹的堵住廊下的路。 玉珠去了几次,每回都撞见他在犯懒,和丫环嬉笑打闹,根本不避讳旁人。 下人不敢告老太太,她也不多事,低着眼皮,当沒瞧见,也不敢和他有過多牵扯,怕在這节骨眼上出差错,惹得老夫人起疑心,她的事也不能成了。 玉珠脚步略顿,拐弯走了另一條路。 這避嫌似的姿态,恰恰入了当事人的眼。 姬嵘眼中笑意消弭,偏生丫环不长眼,一双纤手从脚底捏到小腿,大胆的越来越往上面捏,快要摸进裤裆,姬嵘扯开她的手,面上笑着,眼底却冷了,“滚开。” 阿追眼尖,使眼色赶走丫环,到主子跟前殷勤倒茶,“小丫头不懂事,二爷吃口茶消消气,老太太還在屋裡呢,翻了几本名册,教习三小姐的先生是订下来了,却难在了伴读的人选上,得要性子沉稳,好好磨住三小姐的玩性,您說是不是呢?” 這事儿姬嵘早就耳闻了,之前不放在心上,這会儿听阿追一提,才知道她日日来小佛堂的缘由了,原来是为了這事儿。 第二天玉珠再去請安,原以为照旧被拒之门外,结果一早上,清露候在屋前,笑盈盈請她进屋。 玉珠按下心中困惑,随她入内,掀开帘儿,老太太正吃着粥,玉珠做惯伺候人的活儿了,主动给老太太盛粥,递帕子,扶她起身活动筋骨。 如此乖巧,仿佛真是老太太嫡亲孙女。 院子裡的银杏树参天庞大,枝繁叶茂,老太太拄着拐杖同她交谈,苍老的声音带着对小辈的慈祥,“你是個有福气的,要說不懂事沒出息的,就那两個混不吝的,這些年为难你了,让你到小佛堂吃苦遭罪,不像一個小姐的样子。” 玉珠垂眉,柔柔一双眼瞧不出心思,“祖母言重了。那时候孙女還小,诸事不懂,让您操心,玉珠有一事……” “不過,你也要晓得他们的苦。”老太太忽然握紧她的手,玉珠心口一紧,到嘴边的话悄然咽下,惶惶然抬头,看到老太太浑浊的眼珠变得锐利。 仿佛数年前,她走投无路走到老太太跟前,那时便是這般模样,“若沒你娘,他们不至于沒爹沒娘,沒了根一样地活着,谁看了不說可怜。我這把老骨头,到闭眼了那天,還得护着他们。同样的,你娘沒還完的债,死了還得由你這個女儿還,還一辈子。那天你怎么答应我的,长伴青灯古佛,不许生二心,日子久了,你把自己的身份忘了,像個小姐样子读书,你是要让兰儿伤心。” “還是你想要逃开這個家,逃到天涯海角,该背的债還是要背。” “你這辈子,早被你娘毁了。” 這话太狠,简直戳着玉珠的脊梁骨骂。 骂她,也骂她的娘。 這么多年了,老太太日夜被丧子之痛折磨剜心。 憎恨带走她儿子的寡妇。 寡妇死了,她的女儿就当承受所有,承受着一個母亲无处发泄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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