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人倫大愛
此文的劇情不必我去重新介紹,此文在大家都知道結局的情況下,仍然展現出豐富、跌宕起伏的劇情,除了情節上的發展,大量的心裏描寫也是應用得出神入化,讓我們感受到了隨着故事的一步一步推進和發展,文中各個角色愛慾交纏的心裏產生的微妙變化,而這一切的變化又讓人覺得是那幺的理所當然,在讀者面前呈現出了一部非常逼近生活的故事內容,讓人心潮澎湃、欲罷不能。
性心魔大大更新速度已然過慢,作爲讀者的我,在這樣一篇佳作面前,在等不到更新的情況下,突然也想成爲一名創作者。
這也是我的第一篇創作,並不是特意地去盜版,而是想彌補遺憾;也並不想影響心魔大大的創作,而是可以互相比較、討論,最值得的是自己也參與進來了。
並不是說,我的續寫就能超越心魔大大的,心魔大大的佳作誰都超越不了,你說呢?親愛的讀者朋友們。
我只是有讓這篇佳作活在自己的世界裏的想法,於是就付諸實施,並以饗讀者。
爲不影響心魔大大的繼續創作,本着尊重原着的態度,本文暫時不在網上發表。
而我是在妻孝39章後續寫的,一年後,也就是2016年3月心魔大大還沒有發表的話,或者等心魔大大發表完後,此文再行發表。
本文在創作過程中,心魔大大也可能發表完,也可能陸陸續續發表,在這本續中會受到原着的影響,但會保證一定劇情的獨立、不會隨着原着的發表而做相應的改動,給讀者展現出另一篇不一樣的《妻孝》。
爲以示區別,通篇慄莉改成粟梨,有些沒改過來的,請讀者們諒解!
-------------第四十章人倫大愛粟梨說:“喜歡就是喜歡、愛了就愛了、做了就做了,哪有那幺多自責,那些自責都是你自找的,你知道你的孩子們就不會好好生活了?
也許,使你找到了晚年的幸福快樂,他們的生活更加快樂和開行呢?而你的自責不反而是對自己的傷害,對他們的生活造成影響了嗎?”。
粟梨後面幾句話,猶豫了一下才發佈出去的,我不禁讚賞地看着她,說的比我想得還要好。
父親回:“你一個旁觀者說的輕鬆些,你不能體會到我心中的那份內疚和羞愧,你畢竟不是我的孩子們,你的想法並不代表他們的想法,而且社會人倫擺在那裏,我們過了線,那是不可預料的災難性的後果啊,我畢竟老了,就是一死了之,也不讓孩子們承擔這些後果”。
父親的大愛讓粟梨的眼角有些溼潤,水汪汪地望着我說:“我有點擔心,我們弄巧成拙了,我怕爸爸被自責壓垮?”。
我說:“父親壓不垮的,要壓垮早壓垮了,也不會去了老家,現在還跟我們傾訴。他只是心中有些自責,這需要我們特別是你去引導,多多開解,老婆,加油!”
粟梨對我說:“你是這一切的策劃者,現在倒好,當起了甩手掌櫃”。
我說:“沒有呀,我從旁出謀劃策,畢竟這事還得你出面去做,我不合適的”。
粟梨沒有回答我的話,也不知道怎幺繼續跟父親溝通,我急了對粟梨說:“別老是說這些話題,說點別的,輕鬆的,迂迴的哈,嗯,就說說他以前的事,讓他對比一下,現在的性福生活,來產生未來的慾念。”。
粟梨朝電腦上敲道:“不會的,這裏只有你們三個人做主,只要你們三個人都沒問題,別人又怎幺會知道?即使知道了,別人的看法又能怎幺樣?自己活得精彩就行,死了也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我們談點別的吧,老男人,在你和兒媳婦之前,你有多久沒和女人做過愛了?”
父親回:“在孩子他媽生病的時候,我就沒做過愛了”
粟梨說:“這幺久沒做愛,期間你不想嗎?你不試試找個女人?”
父親回:“想,當然想,而且是想得要命,有時候真想把那惱人的東西剁掉,可是那又有什幺辦法?孩子他媽走的時候拉着我的手說:我把兒子託付給你了,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牽掛的是你和你的兒子,你要供他上最好的大學,找個中意的工作,娶個最好的媳婦,我要你答應我。直到我點頭後,孩子他媽才閉上了眼睛,你也知道,我沒有正式工作,就靠找些苦力的臨時的活,爲了兒子的成長,我哪有心思去找個女人,老家很多人來介紹,我都推掉了,我賣掉老家的房子,一心一意地在城裏供兒子讀書,兒子要什幺,我給什幺,不讓他感到低人一等,想女人的時候,就去洗下冷水澡,這幺多年熬過來了,我也兌現了我的承諾。”
父親的回答,讓我這個大男人頓時兩眼淚花,這幺多年,這就像父親的心路歷程在對我表白,雖然三言兩語,但爲了我,父親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和責任呀!
粟梨望着我,拿出紙巾給我輕輕擦拭着,對我說:“爲了你父親的幸福,你沒有一絲虛僞,你們兩個在我眼裏都是真丈夫”。
我說:“謝謝你”,“是呀,現在父親也是你真丈夫了,你有兩個丈夫”
我對粟梨調笑道。
粟梨對我說:“我和你說的都是對的,嘿嘿!”,氣氛一下輕鬆了起來。
粟梨繼續在鍵盤上敲道:“你真偉大,你是我見過的最偉大的父親,你爲了你兒子貢獻了怎幺多,你兒子肯定知道,所以我推測,你兒媳勾引你,也是他們想好了,想彌補你、孝敬你的一種手段,所以我還是那幺說,你兒子是沒問題的,而人倫是在你們三個人中間,只要你們三個人沒有問題,那幺就不存在社會人倫的問題”。
也許覺得自己闡述的有些勉強,粟梨補充着:“首先是你對兒子包括兒媳的付出,然後他們的相方設法盡孝於你,這纔是人倫大愛,而不是人倫的禁忌,老男人,享受他們對你的孝敬吧,畢竟餘生也不多了”。
我看了粟梨回答的很好,忍不住親了一口粟梨。
父親過了段時間纔回:“如果是你們這幺講的就好了,不過我真的不想再和兒媳發生關係了,我現在也不知道怎幺去面對兒子,我在想,我是否還敢看他,我怕我承受不住自己身上的思想包袱,你說呢?”。
父親的思想有了迴旋的餘力,但仍然大部分沒有從這種心靈折磨中解脫出來。
粟梨敲着:“老男人,你發現我們哪次說錯了沒?”
猶豫了下要不要打後面的,看了下我,我對鼓舞着粟梨說:“不要管我,你們怎幺聊都行,只要你把父親弄開行了”。
粟梨對我說:“爸爸並不想接受我們的下次盡孝,你會接受嗎?”
“當然,我的初衷並沒有改變,你做好思想工作吧”
我對粟梨說。
粟梨接着在電腦上敲道:“作爲女人,你兒媳拋棄了禮義廉恥,爲了給你盡孝,主動地把身體獻給你,而你卻因爲要逃避,而拒絕你的兒媳,你覺得你的兒媳會怎幺想呢?如果是我,那將是對我一種莫大的傷害,對一個孝敬的兒媳、有尊嚴的女人是一種最大的傷害”
並和上面的一起發給你父親。
父親回:“確實,你們前面都推測對了,我也感謝你們,所以有些話還得跟你們說。都沒有想過兒媳的難處,我真是個僞君子,自私虛僞的人。”
粟梨撇開了話題說:“你兒媳怎幺樣?你感覺”
父親回:“千里挑一的好兒媳”
粟梨說:“那你就別傷害你兒媳的心了,我說的並不是說她的這個方面,而是問你,兒媳在做愛方面怎幺樣?你還滿意幺?老男人”。
我朝粟梨豎起了大拇指,並期待父親的回答。
父親回:“不知道怎幺說”。
粟梨說:“別害羞,怎幺一個大男人還扭扭捏捏呢?你再這樣,我們不聊了”。
父親回:“她是完美的,毫無瑕疵的女人,和我發生關係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孩子他媽,另一個就是兒媳,孩子他媽做愛的時候一般不和我親嘴,親嘴也是那幺蜻蜓點水般的,而兒媳的親嘴好像讓我感受到她那種火熱的愛,兒媳的吻技非常好;孩子他媽做愛的時候也並不是姿勢不多,有時感覺就像在工作,完成一項任務一樣,而和兒媳做愛,感覺生動了許多”。
粟梨說:“呵呵,老男人,那是你太傳統了,不會享受生活、享受愛,現在的年輕人可不會像你這樣,我要是你的兒媳,還有比這好的呢”。
待粟梨發送出去,我調笑着粟梨:“下次,你和父親在一起,你會怎幺樣呢?幫父親口交?”。
粟梨對我說:“你不是希望我這樣嗎?爲了給父親帶來快樂,爲了盡孝而爲的,況且父親的做愛技術並不怎幺好,只是憑着一副蠻力,感覺像個毛頭小夥,完全沒有經驗,你也別往那方面去想,別讓它變了味纔好”。
“下次你就指導指導父親,讓他更多地體驗性愛的快樂,當然包括口交,爲了給父親快樂,你不要認爲我在意這些”
我內心有點顫抖向粟梨解釋到。
這時,父親也回了條信息:“你們年輕人會享受生活,我老咯,過時咯”。
粟梨說:“人只要活着,就要儘量享受生活,不能在老去的那一天留下難以挽回的遺憾,所以你要珍惜你兒媳對你的好,你也要對你兒媳好,珍惜你們在一起的日子,老男人,你說呢?”
父親回:“可是,佔有了兒媳一次,再繼續佔有,正如你說的,那些通俗的倫理我可以不理,但實際的問題是,我兒子怎幺辦?兒媳的身子並沒有分身術,我不能忽略兒子的感受,給兒子造成傷害”。
看來父親在倫理這一塊有所鬆動,但是大愛的父親此時還在考慮兒子。
粟梨看着我,對我說:“我是不知道怎幺回到,這次你幫我回吧。”
我沒有拒絕,拿着鍵盤敲道:“正如我的推測一樣,也許你的兒子已經知道並認可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就相當好辦。即使不知道,我覺得你和你兒媳保持適可而止的性關係,這也是你兒媳看到這幺多年你的付出而做出的報答,你兒媳心裏應該有譜,也影響不了你的兒子。就算讓你兒子知道了,那也是你爲他做出的巨大犧牲的報答,他也會贊成並同意維持這種關係的”。
“看來你要把我徹底送出去,你看,幫我和你父親舉辦一場婚禮怎幺樣?”
粟梨對我說。
“可以呀,最好我再參加一次,兩個新郎一個新娘”
我邊用手比劃着婚禮對粟梨說。
父親回了信息:“也許我是老思想過時了,你們也許是對的,但無論如何過這道坎很難”。
粟梨拿回鍵盤,敲到:“這不是坎,也不需要過關,你對兒子、兒媳的愛,兒媳和兒子對你的愛,都將推動着這些水到渠成,你只要隨心所欲、順其自然就好”。
父親回:“我還是不知道怎樣去面對兒媳和兒子,面對人倫的自責。但你這樣說,我的心還是寬慰蠻多,謝謝你!”
粟梨說:“你多跟兒媳交流下吧,比如平時多聊天,發發短信,別什幺事自己悶着,對你自己也不好,同時也省得你兒媳爲你擔心,她自己可能也在受煎熬,畢竟她也是參與者之一。也適當的時候和兒子聊聊,別讓兒子擔心你,如果你不想你兒子發現,更不要這幺的反常。”
父親回:“謝謝你的提醒,有時候感覺自己活這幺大了,還不大懂事,謝謝你!”
見父親的情緒雖然不見明顯好轉,但是在粟梨的開導下,也漸漸平穩了,且有了轉機,我心裏有點欣慰但更多的是失落,失落什幺呢?可能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情況下都會失落,見父親和粟梨慢慢地都沒有了談興,我好像爲了彌補這種失落感而要尋找另外一種刺激,於是我就把粟梨手中的電腦拿到了懷裏,粟梨眼暈裏伴隨着臉頰的紅潤也在慢慢轉紅,好像也累了,輕輕低嘆了一聲,說:“我正好也累了,你和父親聊吧,我躺牀上咪下眼,等你睡覺。”
“嗯,好吧”
我答應着妻子,親了妻子一下嘴脣。
然後對父親敲到:“你覺得你的兒媳身體哪個部位最美呢?”
父親回:“哈哈,你們換人了,現在一定是丈夫了”
我說:“你怎幺知道?”
父親回:“妻子一定不會這幺直接地問,所以你一定是丈夫”
我說:“被你猜對了,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父親回:“我覺得兒媳都不錯,如果非要我選擇個最美的地方,我認爲是臉蛋,那彎彎的月兒眉下面一雙大而有神的眼睛,感覺隨時可以勾走男人的魂魄;小巧高聳的鼻子下面不大不薄不厚但有些豐滿的嘴脣,調皮嬌笑的樣子令人銷魂,臉蛋不圓也不尖,飽滿而又不顯清瘦,讓人覺得甚是可愛”。
我看向咪着眼的粟梨,父親這樣形容八九也不離十,有個人曾經說過,如果一個男人總是喜歡女人的乳房,那幺他把這個女人當成玩物,如果一個男人喜歡女人的臉蛋,那幺他是真心愛上了這個女人,不知道說得對不對,但起碼我能感覺到父親和粟梨做愛不光是慾望,也還有愛。
我說:“你兒媳的乳房大嗎?漂亮嗎?喜歡嗎?”
父親回:“和你妻子一樣大,可能還要大些,而且手感很不錯,讓人愛不釋手,用嘴去吸還有奶流出來,別有風味”。
我說:“是呀,我喜歡枕着老婆的乳房上睡覺,要不久就用手掌握着睡覺,感覺離開它,心裏就不踏實”。
父親回:“呵呵,這點還真像我兒子,兒子小的時候,也你不開他母親的奶子,斷奶後,還喜歡依在他娘奶子裏睡覺”。
原來,小時候的我就這樣子了。
我說:“那你也不惱?兒子跟你搶奶呢”。
父親回:“那又什幺惱的,還跟兒子惱呢”。
我順勢說:“現在你跟兒子搶兒媳的奶,估計兒子也不會惱,因爲你的是愛,而他的是對這種愛的回饋”。
父親回:“那我還不得不接受咯?”
我顫抖着手敲向鍵盤,說:“當然要接受,還要理所當然地接受,如果你兒子喫你兒媳的奶子,或者說如果你兒子和兒媳做愛,你會不會有喫醋的感覺?”
,後面我繼續敲道:“你想不想把你兒子拉開,然後自己來?”
但是想了想,還是刪除了,只是把前面的發送了過去。
父親明顯在思考,或者猶豫,過了幾分鐘,纔回複道:“我覺得我有點可恥,但我還是實話實說,經你這幺一說,我還是會有點喫醋”。
我說:“你和兒媳那天第二次怎幺樣?兒媳高潮了嗎?”
父親回:“別問這些問題了,讓我很煩擾,我問你,你妻子和那些男人在一起,你是怎幺想的?”
我說:“只要妻子開心就行,開始的時候,我還會有點失落,這些年,我和妻子在一起也膩了,有了這些新奇刺激,反而對我們的生活包括性生活都是一種非常好的潤滑劑,我感覺我們的生活比以前更加的幸福美滿和有趣,並沒有對我們的生活、工作帶來影響,造成破壞,我想這方面你不要擔心你的兒子,他和我一樣是年輕人,也一定有着這樣的開放的思想,所以你要卸下你的心理包袱,享受美好的生活吧”
父親回:“記得兒子小時候,老家一個喪偶的女人非要找我,還逼兒子叫她媽媽,兒子卻說:你不是媽媽,因爲媽媽不會將愛分給別人。現在兒子長大了,不知道會不會將他的愛的東西分給我這個不稱職的父親”
聽父親這樣說,我覺得我和粟梨的思想工作雖然還看不出成功,卻非常有效。
我說:“會的,因爲你把所有的愛都給他”。
夜,悄無聲影,而這段人倫大愛在悄悄地拉開了那與衆不同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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