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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追四腳朝天地倒在地毯裏,褲管順着地心引力,居然一直掉到他的大腿根,露出兩條又細又直的長腿,凌空蹬着,活似撒潑的瘋兔,老哥看他這模樣又在笑,我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又說不上來。
第12章
十一月底氣溫驟降,天氣一冷我就睡不起來,冬天早讀是不可能看到老子的,遲到純屬常規操作,現在還要拉林追給我陪葬。這也不能怪我,我每次都比他早睡,他很陰毒,臨睡前總是把冷得像冰塊的腳塞進我的腿間取暖,有幾次我甚至被他弄醒了,我有起牀氣,還沒來得及朝他發脾氣,他就滾進我懷裏,輕拍我的背,用軟綿綿的聲音唱兒歌哄我,我也是人才,能被他的兒歌唱到睡着,可他來來回回也只會唱那麼一首。
我爬不起來,林追被我鎖懷裏也爬不起來,所以每天早晨他都對我又踢又打,扯着我的耳朵大吼大叫,我氣急敗壞地醒來要揍人,睜眼一看是瑟瑟發抖地舉着枕頭企圖自衛的林追,他從枕頭後面露着一雙驚恐的大眼睛,我瞬間清醒,覺得自己特別像電視裏演的那種,喝醉酒後向妻子拳腳相加的丈夫,趕緊給他道歉,跟他商量下次不要用這個方式叫我起牀了,不然我氣昏頭可能真會把他從四樓丟下去。
他很聽話,說換就換,他拿膝蓋骨頂我雞`巴叫我起牀,他瘦,看着膝蓋骨圓潤,其實就覆着一層薄薄的皮膚,就算只是很輕地頂我,我也會馬上醒來和他打架,他真的又變態又神經,正常人那會這樣叫人起牀的?我記得以前看過一則新聞,說是妻子在丈夫的飯菜裏下藥,讓丈夫慢性中毒最後死掉,我懷疑他也是,每天這樣頂一頂我,日久天長的把我頂廢了,雞`巴站不起來了,他就可以甩掉我,也許是有徐星元這個前車之鑑,我一直耿耿於懷踢雞`巴的事,也許是我有被害妄想症,我真的設想過我和林追萬一鬧掰了,他會怎麼踢我,我該如何防禦,要不要還手,還不止一次,我也是又變態又神經,和他絕配。
我陷入“林追是不是想害我陽痿”的困惑中過了三天,終於忍無可忍和他說開了。
“姐姐,你要是明天敢踢我雞`巴叫我起牀,我今晚就把你踢下牀。”
今天臨睡前,我特地威脅還在挑燈夜讀的林追,他完全不爲所動,還轉過身來,直接拿腳碾在我褲襠間,隔着睡褲和內褲用腳趾磨我的雞`巴,邊磨邊笑,語氣裏充滿挑釁:
“好啊,求之不得,我去找玦哥睡。”
他怎麼能怎麼敢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林追這賤`逼敢去找老哥睡我弄死他!我憤怒地抓住他的腳踝,他的腳踝特細,一手就能完全圈住,感覺稍稍發力就能輕而易舉地折斷。我一言不發將他從椅子上拽下來,把他臉朝下按在地毯上,動手扒他褲子,他一點都不怕,還扭過頭嘲笑我:
“現在要十一點了,你別一會幹着幹着就睡着了。”
“閉嘴!”
我全程都用後入的姿勢幹他,他起初還會嘴賤幾句,每次他要回頭,我就按他腦袋不然他轉過來,他兩隻瘦手腕被我抓着反鉗在背後,屁股高高撅起,像極了一條被壓着強制交配的母狗,兩條細瘦的大腿抖得厲害,如果不是我拽着他,他早被我幹趴了。到後面他被我`操得直哭,用黏糊糊的哭腔喊我名字,向我求饒,讓我從前面幹他,他想看我的臉,我被他哭得心煩意亂,就跟煎蛋似的把他翻了個面,有些被他嚇到了。
他哭得好慘,跟兔子一樣眼睛通紅,滿臉都是溼漉漉的水痕,伸着小小一截殷紅的舌尖,我都記不得上次把他弄到哭得這麼慘是什麼時候了,趕緊低下頭去嗦他的舌頭,他迴光返照般緊緊勾住我的脖子,熱烈又大力地回吻我,勒得我差點窒息,直接射在他的身體裏。
他一邊給自己擼一邊親我,時不時牙齒磕到我的嘴脣和舌頭,眼淚流個不停。我沒見過比他更會流淚的男生了,但我覺得他流淚時也很漂亮,那些形容女孩子哭泣的詞放在他身上一點都不違和。
“你不許去找老哥睡,聽見沒?!”
我看他的大腿根在抽搐,看樣子應該是要射了,立刻伸手把他的雞`巴眼堵住,他立刻發出一聲粘膩的尖叫,求我別欺負他了,我咬牙切齒地罵他賤`逼,見到好男人就撲上去勾`引,爬人牀,不要臉的臭婊`子,他一直狡辯說沒有沒有,雙腿緊緊夾着我的手臂,用婆娑的淚眼悽楚地望着我: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姐姐……”
我這才讓他射了,他射完後,光着髒兮兮黏糊糊的下`身,保持雙腿大開的姿勢躺在地毯裏,不停地流眼淚。我本來不打算理他的,轉身去點了根菸,一低頭就看到他這副模樣,瞬間心臟跳突了一下,痛得我手一抖,把煙給掉地毯上了,趕緊把煙撿起來丟菸灰缸裏,慌慌張張地把他從地上抱起來,一直給他道歉:
“姐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姐姐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剛纔說的都是氣話,你不要當真,你理理我啊,操,說話,啞巴嗎!”
他這反常的態度讓我感到手足無措,他不是說了要疼我嗎,爲什麼還說那種讓我不舒服的話?是報復我上次騙他說我乾女人了?如果是,也太他媽記仇了吧。
“蕭琅,”他終於肯理我了,輕輕地捏了捏我的臉,疲憊地說,“你要信姐姐,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要我信他什麼,卻也還是答應了,我對他其實一點都不瞭解,甚至分不清楚他哪句真哪句假,他也許真的會跑去找老哥睡,也許只是爲了刺激我。他看了我一會,慢慢地止住眼淚了,屈起手指在我腦門上猛地一彈,他手指細,面積小受力大,他又下重手,活活要把我腦漿都給彈出來。我疼得齜牙咧嘴,他才笑我,你好傻,真是個小屁孩。我越來越反感他說我是小屁孩了,難道他喜歡成熟的?老哥那樣的?我頭皮又開始陣陣發麻,他提醒我,都要十二點了,還不睡嗎?
“我今天要跟你說清楚,”我拽着他的衣領,“雖然我比你小,但我會長大的,你如果喜歡成熟的男人,我就變成熟,不許招惹我哥,聽到沒!”
“啊,你要怎麼變成熟?”
“……”他這個問題問住我了,我摸摸下巴,有點猶豫,我自認爲已經比同齡人要成熟了,“不然……我先留個鬍子?”
他定定地盯着我的臉看了一會,然後笑得前仰後合,他可能是想象了一下我留鬍子是什麼樣子。我將功補過,要帶他去洗澡,他拒絕了,讓我去睡覺,他去沖澡前,趴在我牀邊,像要吸人精氣的美女狐,細聲細語地衝我耳孔裏邊吐氣邊說,蕭琅你一定要信我,不然我會死掉的。
操,好可怕,這樣就要死掉,我用被子矇住頭,翻了個身就睡了。
“我日啊!見鬼了!”
李澤宇一進門就在大驚小怪,講臺上的值日班委立刻尖聲叫他:
“李澤宇!早讀保持安靜!”
“老蕭,你今天來得好早,”李澤宇的目光從我的眼睛開始下移,會心一笑,手指蹭了一下我的嘴脣,“哎喲,牛`逼啊,刺激啊,騷不過騷不過。”
林追又換了一個方式叫我起牀,親醒我,聽上去很浪漫,其實就是咬我,特別疼,我去浴室裏一照鏡子,下脣全是發白的齒印。
“李澤宇,蕭琅,早讀不許卿卿我我!”
班上人還來得不多,但聽到的人都笑了,紛紛轉頭來看我,我往後一仰,目光迎上那個站在講臺的值日班長,她瞪着我,我和她對視幾秒後,向她笑笑,她立刻低下頭,聲音有點抖:
“別、別吵!繼續早讀!”
“郭茹薇好像對你有意思……”李澤宇把語文書立起來,我也學他那樣子把書立起來,我們躲在書後面說話,“你沒發現每次她當值日班長就狂點你名嗎?上課也總是回頭盯我們看,記我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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