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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頭來,用天真無邪的眼神打斷我**下流的幻想,你還有遊戲幣嗎?我掏了一下,剛好還剩兩個,可以再撈一次,我說你要玩我再去換,他拉住我,信誓旦旦地說最後一次一定成功。
結果他還真成功了,撈了一隻紅的,又蹦又跳像只歡快的小兔子,我也如釋重負,終於可以告別這個傻*遊戲了。
“蕭琅,你不覺得很寂寞嗎?”
“啊,什麼很寂寞?”
“魚呀,它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好可憐,而且聽說魚如果只養一隻很容易死,寂寞死的,所以再讓我撈一條陪陪它嘛。”
好,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去換了一百個遊戲幣,讓他慢慢撈。後來他又撈了一隻黑色的上來,和紅的裝在一起,灌入氧氣,紮在一個鼓囊囊的透明袋子裏,又當場買了個小魚缸和一包五顏六色的飼料,他特別興奮,一路上都在給金魚想名字。
“這樣吧,紅的叫林追,黑的叫蕭琅,好不好?”
……也行,紅色比黑色適合他。
他真的全心全意在養那兩條魚,甚至還要帶着魚缸一起去上學,他每天都要給它們拍照,在相紙後寫飼養日記,今天蕭琅很有精神,但林追沒精神;今天林追搶了蕭琅的食物,林追真壞;今天換水時差點把蕭琅倒掉了,嚇死我啦……然後這些相紙他都用小夾子夾在一根麻繩上,代替之前的豔照掛在牀頭。我現在睜開眼,終於不是一根寫着林小追專用的**了,反倒有些不習慣,但令我不習慣的事情遠不止這個。
三月的月考成績出來,李澤宇進步如飛,被班主任叫到講臺上分享學習心得,他誠懇地說要感謝曾經的校隊隊長如今的高三清北班種子選手徐星元,是他的優秀激勵了他奮發圖強,什麼鬼,徐星元是種子選手,問過我同意了嗎,明顯是林追好不好?
我每天去午休跑去找林追,有時候林追出去打水上廁所,徐星元就在我背後拿筆可勁戳我,用惡婆婆一樣的口吻恫嚇我,你真爲林追好就別總是來找他,還有那魚是怎麼回事,聽說黑的那只是你?我要把你抓出來燙死。
我立刻站起來要揍徐星元,被剛好進來的林追攔下來了,他拿水杯狂敲徐星元的背,你不要欺負學弟好不好,更不許打蕭琅主意!他說的蕭琅應該是那條黑色金魚,我看真的蕭琅林追都沒這麼寶貝,哼。
四月中旬總算是停雨了,可室外球場積水,我還是不能痛痛快快地打籃球,好憋。
男生青春期的過盛精力和慾望一半消耗在大量運動中,還一半就是消耗在各種成人錄像裏,而我和別人不一樣,我都是發泄在林追身上。
自從有了林追,a片在我的筆電硬盤裏塵封多時,再無用武之地,其實我自己都忘了,是今天無意中點開文件夾發現的。
“姐姐姐姐姐姐,我看到有個跟你很像的,”我把筆電端到他面前,開黃片給他看,“你看像不像?”
我以前看這些都是有反應的,現在不知道爲什麼根本毫無反應,那女主有幾個鏡頭確實很像林追,黑色長髮,臉小小的,逼也小小的,被捅得直哭,哭起來就不像了,林追就算被我捅得直哭也很好看,不會這麼面目猙獰。林追看着看着,說他想**了。我們都硬了,我硬是因爲我在想着林追,可他硬了是怎麼回事?
我們幹得熱火朝天,坐在我身上一個勁地搖屁股,發出很響亮的肉體拍打聲,叫得特別騷,搞得我甚至冒出抓他去拍片的念頭,獨家珍藏,等我們七老八十性功能衰竭了,還能拿出來品一品年輕時的英姿。
因爲平時他沒時間,所以我們一有機會**就會做得特別兇,我真懷疑萬一哪天過猛了,雙雙盡人亡。
哦有個特別無語的,就連泡澡他都要抱着那兩條魚,等水涼透了,他就把魚倒進浴缸裏,讓它們在浴缸裏遊。真的很神經,他第一次這麼,搞我們撈了一晚上的魚,我恨不得把塞子拔了,將蕭琅和林追都衝進下水道里一了百了,現在他買了個網,也是很他媽難撈。
我仰頭靠在浴缸邊抽菸,一低頭髮現他又把魚倒進來了,我沒好氣地說,你**都**得合不攏了,等下魚遊進你肚子裏,他一聽,用水瘋狂地潑我,把我的煙都澆滅了。
“**啊,你好惡心,我生氣了!”
他還拿腳踢我,還差點踹到我**,我廢了很大的力才把他撈進懷裏,他也像條滑溜溜的魚,怎麼都抓不住,我一個勁地給他道歉,與此同時發現蕭琅有點呆,在水裏靜止的,除非有動靜,或者要去撈它它纔會逃,林追就很活潑。
“姐姐,20號是我的生日,你要送什麼給我呀?”
我狗腿地給他**揉腰揉屁股,揉得我們又要在浴缸裏幹起來了,結果他說沒有要送的,真沒有,我立刻就萎了。
第27章
林追蜷在牀頭,把魚缸舉到頭頂,從下往上看魚在水裏遊,他穿的是我的睡衣,鬆鬆垮垮的領口大敞,露出一截白皙瘦削的肩頭,他仰頭時嘴巴會微微張開,隱約可以看見粉嫩的小舌尖,好可愛,看得我心化得一塌糊塗。
他現在下晚自習回來都不讀書了,洗完澡就抱着那兩條魚看,給他們拍照,在相紙背面寫飼養日記,我困了,就拉他跟我一起睡。他正趴在牀頭櫃上寫東西,屁股又圓又翹,我忍不住對着他的小屁股蹬了一腳,他立刻丟下筆撲過來跟我打架。我把他的兩隻手壓在頭頂,他掙扎得很厲害,睡衣都掀開了,露出平坦雪白的薄肚皮,他底下只穿了條灰色三角內褲,蹬着細細的長腿,活似只綁在解剖臺上的青蛙,我被這隻青蛙蹬得春心蕩漾,但我們約定好工作日不**,要一起早睡。
“蕭琅,我問你個事。”他把相紙夾在牀頭的麻繩上,然後躺到我身邊。
“你說。”
我躺在牀上看他寫在相紙後面的字,密密麻麻的,不知從何時起,他開始給那兩條魚——或者是蕭琅和林追編故事,我隨手抓到一張4月13號的,說是林追和蕭琅吵架了,於是林追變成了一條魚,蕭琅很着急,可是林追混在魚羣裏他看不出來,於是他就趴在魚缸邊喊姐姐,於是其中一條魚就變成了林追。故事寫到後面沒位置了,他的字就越來越小,最後還有一行:但那隻魚不是原來的林追——我操,什麼鬼,我頭皮陣陣發麻,趕緊換一張,4月17號,啊,這張是今天新鮮出爐的,林追是個壞蛋,他討厭自己,於是他就把自己丟進路邊的垃圾桶,被垃圾車載走,於是——這個“是”的最後一撇飛了,應該這時候我剛好踢了他的屁股,故事在這裏戛然而止,我發現他不會講故事,短短一個故事裏有好多於是,我抓過牀頭的筆,幫他寫完這個故事:林追是個壞蛋,他討厭自己,於是他就把自己丟進路邊的垃圾桶,被垃圾車載走,於是劃掉,蕭琅找了好久好久,在垃圾場裏邊哭邊找,哭才能顯出我的深情,終於找到了髒兮兮臭烘烘的姐姐,把他抱回家洗乾淨,洗得香噴噴的,唉,寫不下了,我只能把字寫小點擠一擠:然後他們抱在一起睡覺。
“你生日禮物想要什麼?”
“隨便。”
“不然我去紋個蕭琅我愛你生生世世不離不棄直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也永遠不變心……”
我讓他住嘴,因爲以他的**長度,最多隻允許他紋到海枯石爛。我仔細想過紋字確實很土,他抗拒也正常,紋圖案會好點,而且要紋與衆不同的,除了我們沒人知道是什麼意思。我提議紋白孔雀和獵人,但獵人很奇怪,用獵槍來代替,紋在左胸口上,離心臟最近的位置,以此來證明我們有多相愛。
我自認爲極具有藝術天賦,但畢竟不是科班出身,還是得由老哥給我最後潤色,可我把草稿圖發給老哥後他久久沒回我,我只好打電話給他,老哥說看到了,太辣眼睛不想回。我說這是我要紋身上的,你幫我好好畫,老哥感到匪夷所思,爲什麼你要紋一隻雞和水管,靠啊,哪有他說的那麼醜!孔雀和獵槍啊,很難理解嗎?他又問我什麼時候要,我說19號,我打算生日那天和林追一起去紋,老哥說可是今天18號,我不解,18號怎麼了,你畫個簡單的圖案就好,太複雜的紋着也疼。老哥暴怒:你他媽要不是我弟我早把你這種**甲方給宰了!我趕緊討好他,老哥老哥mua,老哥毫不領情,還威脅要把買給我的生日禮物給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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