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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我在校外被一個小妓女拉住了,作为嫖资,我把手表给了她,结果某天我发现,手表出现在了校草学长的手腕上。
攻第一人称
萧琅X林追
暴躁纯情小狼狗学弟攻x神经质女装美人校草受
第1章
我們這裡当妓`女的,涂的都是大红色的指甲油,但右手无名指不涂。
她把我拉进后巷时,我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她的指甲油,涂得很不均匀,很多都涂出指缘了,她的手又白又细,唯独无名指沒涂,那让我联想到男生间议论女生时某种下流的說法,于是我才看她的脸。
后巷光线不太好,但我看得出她很漂亮,不会化妆,眉毛和眼线都画得一团糟,脏兮兮的,我却一点都沒有倒胃口的感觉,只是把钱包从松垮垮的校裤口袋裡掏出来,打开给她看:
“姐姐,我沒钱。”
她的嘴唇很薄,涂着劣质的艳红色口红,已经被她抿掉了色。我和她靠得很近,她身上脸颊的香水味像是蛇一样钻进我的鼻腔裡,她比我矮了许多,身材纤瘦,抬起头来看着我,柔声說:
“我不收你钱。”
“为什么?”
“因为你是处男。”
她狡黠地眨眨涂着细闪眼影的眼皮,抛了個自以为性`感诱人的眉眼,我纯粹是恼羞成怒,就和她做了。
我从沒想過第一次性经历会這么随便,在光线昏暗,充溢着潮湿霉味的肮脏小巷裡,操一個妓`女。她是自己弄好了让我进去的,她背对着我,撩高了黑亮片吊带裙的下摆,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窄腰,莫名其妙的,我勃`起了。
听朋友說,妓`女的逼都很松,颜色也不好看,反正是解决生理需要,随便操。可她的裡面又热又紧,像是有东西在吸我的鸡`巴,爽得我刚插进去就差点射了。
我是第一次,技术不好,鸡`巴又大,她刚开始還会假惺惺地叫几声,跟奶猫似的,到后面就装不下去了,吚吚呜呜地哭,嘴裡含含糊糊地叫着好疼,轻一点。可我一点都不同情她,操她太舒服了。
我們学校是私立校,富家子弟多,因此后门的几條后巷裡总是這般“生意兴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贱一点的還会给你雁過留声,有一撮人過去时,嬉皮笑脸地說,同学你技术不怎么样啊,這鸡哭得這么惨。
去你妈的!我咬牙切齿地骂。我沒戴套,所以直接射在她身体裡了,刚把鸡`巴拔出来,她直接双腿一软就跪坐在地上了,她被我`操到站不起来。我拉开书包翻找纸巾想要擦自己的鸡`巴,她却转過身来,从凌乱的发丝间露出一张湿漉漉的脸,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她真的好漂亮,我想。
她用小小软软的红舌裹上了我的阴`茎,仔仔细细地把阴`茎上的液体舔干净了,又帮我收回内裤裡,系好校裤的裤带,她做這些举动像慈祥的长辈一样,我像是被把尿完的小屁孩,還要人伺候穿裤子。
“你……”我把手机掏出来,居高临下地睨她,黑亮片裙摆下是两條白花花的大腿,因为跪坐的姿势挤出点肉来,她很瘦,连胸`部都是干瘪瘪的,“能不能支付宝付账?”
她摇摇头。看在她是我第一個女人的份上,我心软了,但我還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把手腕上的卡地亚蓝气球系列给她,這表值四五万吧,皮质表带上有一道刮痕,是我打篮球时不小心剐到的。她沒有表露出任何欣喜或是感激,我怀疑她不识货,不過也正常。
被她拉住纯粹是個意外,平时我都是司机接送上下学,那天刚好司机請假。
我现在一個人骑自行车回家,每天放学总会牵着车,有意无意地在后巷裡绕,說实话我是希望再见她一次的。也会有其他的女人拉我,她们都很年轻,化的妆都很精致,却都比不上她。做這种皮肉生意的女孩,有些是我們学校的,她们甚至還穿着校服,就和男生一起钻进巷子裡了——有沒有可能她也是我們学校的?
如果她是我們学校的,我可能会和她在天台上做一次爱,有沒有人看到都无所谓,我就是想和她做。为什么偏偏是她呢,第一我沒试過和其他人,第二也许男人都会有雏鸟情节吧,对第一個女人会念念不忘一段時間。
我們学校的天台上总是有人在那裡抽烟和做`爱,不会被抓。
上次去楼顶抽烟撞见過一次,還是我們学校的篮球队队长徐星元,他长得高大帅气,高三年的,是高年级女生的梦中情人,听說他从未谈過女朋友。
我怀疑他有可能是個同性恋,因为他操男人,那天我看得很清楚,他怀裡抱着一個男生,屁股很白很软,叫声好听极了,像炎炎夏日裡融化了的黏糊糊的荔枝味冰棍,闷热压抑的空气裡都是体液的膻腥气味,還有他甜腻腻软糯糯的呻吟。
“小子,再看挖了你狗眼。”
徐星元的手很大,能一手抓篮球,也能一手抱他怀裡人的腰,好细的腰,我怀疑女生都沒這么细,可能是因为我的目光太露骨,徐星元直接杠了我。我那时候刚入学,不认识徐星元,只觉得他拽得让我恶心,于是我把烟掸了,向他竖了根中指,然后转身走了。之后我申請校篮球队,沒通過,我還纳闷了好一段時間,后来才知道是徐星元看不对眼我,不让我进,傻`逼玩意。
南方的天气,就算是九月份,也還是热得半死,开学九個月了,我骑车骑了半個月,我从小到大就沒骑過這么长時間的自行车,就是为了见她,我甚至为了還能操她,每天都把钱包塞满了,重得半死。
今天是国庆节放假的前一周,我发誓如果這周還见不到她,就让司机接送了。
真奇怪,我为什么对她這么心心念念的,难道我喜歡上她了?我喜歡上了一個妓`女?很快我就否定這個荒唐可笑的念头,男生在十六七岁的年纪,无穷无尽的精力和性`欲,像热夏扰人的蝉鸣一样无休无止——更何况我食髓知味了。
今天我上课睡觉,所以被老师下课罚站十五分钟,食堂已经人山人海了,操`他妈的。于是我蹲花坛边抽了两根烟,再去食堂。可算是排上了。我端了餐盘仗着身高优势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還是他妈沒位置,人吃不到饭就容易暴躁,忽然听到有人在背后喊我:
“萧琅!這裡!”
是我們班的几個女生,她们吃完了,刚好让位置给我,我說了声谢谢,就坐下来吃了。不一会我身边的空位又填满了,我沒理,一個劲儿地埋头吃。夹卤蛋时我手一滑,不小心把卤蛋给弄掉在桌子上了,我立刻骂了声操。
然后我這才发现对面坐着的那個人,是我們学校的校草林追。
我們学校长得好看的人很多,徐星元也是校草,但我不认那狗玩意,林追其实也不符合我对于男性的审美,這么近一打量,他确实长得好看,是让人觉得“漂亮”的好看,桃花眼,高鼻梁,白白净净。和我同年级的女生很吃這挂,我知道她们也喜歡我這一挂的,我也是被人說长得有些秀气的类型。不過我高,肩宽,骨架大,林追身高也不行,我远远见過他一两次,瘦瘦的,有种弱不禁风的孱弱感。
那颗卤蛋掉在林追的餐盘边,他无动于衷,我也沒打算要。他吃饭不扶碗,我們這裡的說法是吃饭不扶碗以后沒饭吃。他吃饭吃得很快,比我晚来還比我早走,他把那只不知道放在哪裡的左手放上来了,端起餐盘起身离开。
我立刻愣住了。
林追的左手腕上戴了一只手表,卡地亚蓝气球系列。
林追走了,我立刻头皮发麻地端起餐盘追上他,他把餐盘裡的残渣倒进厨余桶裡,用的是左手,所以我很清楚地看到,那根手表的皮带上有一道划痕。
我是高一年,而林追高三年,高一年和高三年的教学楼不在同一栋,再加上我們老师爱拖堂,有可能林追的老师也爱拖堂,所以我不一定能遇得见他。可我還是等了林追三天,都沒等到他从学校后门口出来,有太多不确定因素干擾我了,老师拖堂,他有晚自习,他走前门回家,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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