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定情信物
那方被君拂视若珍宝的手帕上便绣有一朵铃兰花。今日,君拂见到沈如雪裙摆上的刺绣也是铃兰花。
他不相信会有如此之巧的事。
铃兰花是幸福的象征,在手帕飘向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幸福要来了。
他找了整整一年的幸福会是眼前這位沈家姑娘嗎?
沒来由的,君拂心下有些悸动。
她定定地看着沈如雪,等着她给答案。沈如雪想起来她所用手帕上的花案全是铃兰花,全是她自己绣的铃兰花。
铃兰花代表着幸福,代表着美好。所以,她喜歡铃兰花。
沈如雪說:“喜歡。”她眉眼弯弯,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当看到沈如雪脸上的笑时,君拂瞬间漏掉半拍。心底有一股冲动在叫嚣着,让他拿出那方珍藏许久的手帕。
“這個,是沈姑娘的嗎?”君拂问得小心翼翼。握手帕的手指慢慢攥紧,此刻的他激动且紧张。
沈如雪注意到他的手有些颤抖,心头一紧。万千情绪在脑海裡翻滚。他,不会是一直在寻找手帕的主人吧?
“是。”沈如雪红唇微启。
君拂登时感觉周身的血液仿佛燃烧起来了一般,他感觉此时的脸烫得不行,心脏像是被燃沸腾了一般,一下,两下,三下
最后越来越密集。
旁边的纪临风张大了嘴,满脸都是不可思议。這可能就是君拂口中那天定的缘分吧!
纪婳也是喜得眉眼弯弯。
“這手帕是沈姐姐的,为何在君拂表哥手裡呀?”纪婳状似天真无邪地道。
不等谁人回答,纪婳笑嘻嘻地又道:“难道是定情信物?”此话一出,不止君拂红了脸,沈如雪也是俏脸一红。
纪临风忙将纪婳抱起,捂住她的小嘴巴,佯装生气道:“小妹你才多大点儿,懂什么是定情信物嗎?”
“我当然懂呀,丝帕嘛,寓意相思,方方正正的,便应了那句横也思来竖也思。多美好啊!!”
纪临风:
君拂反复咀嚼這几個字,越品越有意。看沈如雪的目光便变得深情起来。
经纪婳一提醒,還真有這层意思。沈如雪面上染满了红霞。
见君拂愣着沒有动作,纪婳暗骂一声榆木脑袋。疯狂地朝着纪临风眨眼睛。
纪临风秒懂,现场与纪婳飚起戏来。“小妹莫要瞎說,沈小姐的手帕丢了,并未.”
纪婳一脸生气,很不赞同地打断纪临风。“二哥哥你错了,有的缘分是天注定的。也就是說冥冥之中会有月老牵线搭桥。沈姐姐今年方十六,琼姿花貌。君拂表哥年方十八,仪表堂堂。這是连月老都祝福的一对呢。”
君拂本来就相信天注定,這下更加确定是月老冥冥之中牵的线。
“所以呢,君拂哥哥快将你的定情信物赠予沈姐姐,月老在天上看着呢?”
纪婳指了指上天,朝着君拂眨眼。
最终君拂送出常年挂在腰间的一枚玉佩。纪婳开心的拍着小手道:“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好耶!”
而沈如雪并未收下,丢下一句:“此事還得過问父母。”后,满脸羞涩地跑开。她若是接下,颇有点私厢授受之感。
纪婳小眼睛一转,便捕捉到其意:“君拂表哥,沈家姐姐的意思是此乃要生大事,要請媒婆登门问過沈家父母才行。”
君拂一脸自责:“是我沒有考虑到這一点,方才過于唐突了。”
不過,能找到手帕的主人,他甚是开心。他马上回去過问父母的意见,然后找媒婆登门。
看着自家小妹那一脸为君拂的婚事操碎了心的模样,颇有些哭笑不得。
“君兄,這是明日春离阁的诗会請柬,你拿着,明日与我們一道去凑凑热闹如何?”
君拂正想推拒說明日有事,便听到纪婳嘀咕道:“明白,沈家姐姐应该也会去。”
“好,明日我来府上与你们结伴而行。”话罢,便拱手告辞。
等二人走后,纪婳伸出手掌与纪临风对了個掌。“嘻嘻,方才二哥哥表现得不错哦!”
纪临风宠溺地刮了刮纪婳的鼻子,将之抱起,提醒道:“明日,你莫要再出风头了。不然,旁人会将你当怪物对待。”
纪婳嘿嘿一笑:“怎么会呢?他们羡慕我還来不及。因为我是上天的宠儿啊!哈哈哈.”
纪临风拿纪婳沒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除了摇脑叹息,再无他法。
一大一小回到纪府已是申时末。一进到梧桐院,纪婳就兴致勃勃的与纪夫人和端木意說起君拂与沈如雪的事。二人听得津津有味。
“婳儿妹妹。”门口,煜儿朝着屋裡的纪婳奔来。
“啊,不要過来啊!”纪婳吓得尖叫。
无外有他,实在是沐煜嘴上的两條鼻涕掉得太长。
纪夫人见状,忙起将人抱過去,拿起帕子帮他擦拭。“這孩子,体质太差了。隔山差五的染上风寒。”
纪夫人心下叹息。
沐老爷子回嵇州养老了,将孩子彻底留给纪夫人照看。
纪婳一脸嫌弃,听到纪夫人的话后,背過身子翻了翻金手指商城中可有那种增加抵抗力的药丸。
结果還真有,但有些贵。不過也沒有关系,她现在的积分多到用不完。
【算了算了,看在你是外祖父的亲孙子份上,我就帮你好了。】
纪婳花两千积分兑好药丸,捏在手中,朝着沐煜走過去。
沐煜很喜歡与纪婳玩,见她過来,满脸都是喜色。“婳儿妹妹,我给你留了一颗糖豆。”說着,摊开手掌。那红黄相间的糖豆都被他捏化了。
“我给你也留了糖豆,给你。”纪婳沒有接沐煜的,后者倒是很爽快地将她手上的糖豆接了過去。
一入口发现苦得不行。不過沒关系,婳儿妹妹给他的糖豆就算是苦的也要吃完。
见沐煜眉头紧锁,纪婳猜测,那药丸一定很苦。好小子,還笑嘻嘻地吃完。
吃完药丸的沐煜冲纪婳笑得傻裡傻气。
“走吧,我带你去洗手,洗完,我才允许你骑木马。”纪婳扯着他的袖子往外走。
沐煜笑得更傻了。口中一直念叨着骑木马,骑木马。
不知怎的,纪婳心头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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