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不是我做的
主要是遇上了趙大瓊找到了八卦的對象,而且八卦的內容每天都不一樣。
一看蘭勇不在病房,她就跑過來聊天。
“知道不,劉大丫的兩個兒子都被公安抓了。”陳大嫂神祕的說:“好傢伙,今天都臘月二十九了噢,兩個兒子都進去了,劉大丫還在住院呢,聽到這消息差點直接送走了,醒來後哭着說是……”
說到這兒又看了趙大瓊一眼。
“陳嫂子,您有話就說啊,幹嘛吊我胃口。”趙大瓊也好笑,陳大嫂講八卦還要留懸念請聽下回分解啊?不去說書真是可惜了。
“劉大丫醒了後說是你男人害他兒子被抓的。”陳大嫂看了一眼門口確認蘭勇父子三人都沒回來趕緊的問:“妞妞媽,你男人是幹啥的啊,怎麼這麼大的能耐?”
劉大丫的話她是信的,畢竟昨天才找了趙大瓊麻煩,今天她的兩個兒子就進去了,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兒,巧合的事兒多了就絕對不是巧合。
“我說了啊,我們就是幫我表妹做點小生意,他哪有那麼大的能耐啊?”趙大瓊心漏跳了半拍,陳大嫂的話她也信了,但打死不會承認:“她以爲公安局是我家開的還是咋的,說抓就能抓啊?”
“這倒也是,公安辦案是要講證據的。”陳大嫂道:“說起來,她那兩個兒子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個好喫懶做一個好賭,好賭那個早些年就是被劉濤帶壞的。”
活該!
趙大瓊心裏低罵。
被劉濤帶壞是真的。
因爲自己只生了妞妞,劉家惡老太婆就說劉大丫有兩個兒子,把小的過繼過來給劉濤當兒子。
劉大丫賊會算計,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
但是經常把小兒子往孃家丟,丟過來一住就是十天半個月。
家裏好喫的劉老太都給他喫,妞妞是見都見不着,既然見到他們喫也只有流口水的份。
劉濤去打牌贏了回來就給他買冰糕買糖,妞妞只能幹看着。
小小年紀的妞妞還曾問:“媽媽,他到底是我的爸爸還是魏二哥的爸爸?”
劉老太更是喊;“魏二娃,快跟你舅舅去,你舅舅贏了給你買糖糖。”
所以,魏二娃今天的愛好都全靠了他那好外婆好舅舅的從小培養!
“他們被抓的原因是什麼?”
“不太清楚,反正劉大丫院都沒住了,跑回去救她兒子了。”
趙大瓊淡淡一笑,這種事兒怎麼救?
“回頭我打聽打聽,有新消息告訴你啊。”
“好。”趙大瓊就覺得有一個包打聽真的不賴,讓她在醫院陪牀的日子增加了幾分樂趣。
“我告訴你……”陳大嫂還想說點什麼,結果看到蘭勇父子三人回來了,連忙起身:“我先走了,我家那位指不定又要喫喝了。”
“好,回頭聊。”趙大瓊好笑,陳嫂子看見蘭勇就像老鼠見了貓。
見陳大嫂走了,趙大瓊開始關心男人的換藥情況。
“沒事兒,醫生說沒大問題,隨時都可以出院。”蘭勇輕飄飄的說道:“要不我們今天出院了吧,快過年了在醫院裏住着不吉利。”
“媽,爸爸騙人,爸爸的傷口可深了,醫生說至少得住上十天半個月纔行。”蘭偉連忙道:“醫生說了,傷口得好好養着,要不然發炎灌膿了就麻煩了。”
“臭小子,你忘記了老子怎麼給你說的?”
“爸,你說過,在我們家就得聽媽媽的。媽媽也說了,在醫院我們得聽醫生的,你不能出院,還要養一段時間。”蘭強理直氣壯:“我們也是爲了你好。”
“蘭勇,你敢對我撒謊了?”趙大瓊很生氣。
“沒有沒有,這點傷真沒事兒,就是小事一樁。”蘭勇狡辯道:“別聽醫生的,他們就是嚇唬人,我們當年訓練出任務,比這都嚴重,包紮一下繼續戰鬥,屁事兒都沒有。這事兒我有經驗,聽我的,真的可以出院。”
“當年是當年,當年你還年輕,而且當年條件有限得不到好的治療和休息,這次得聽醫生的。”
趙大瓊心疼男人,他們曾經都受過多少苦啊,這些以前從未聽他說起過。
一時之間沒想明白他爲什麼一定要出院,突然間就想起了陳大嫂說的話,原來,真是他!
“你讓人把小偉小強送到我孃家去,我在醫院陪着你,這院,我們一定要住。”
他不是怕劉大丫,而是怕自己被她們找上門來吵她。
看着趙大瓊的態度,十多年的夫妻哪有不懂她的想法。
“好吧,我讓人送小偉小強回家。”
於是,鍾科長又接到了這個光榮而艱鉅的任務。
“你倆回家要聽外公外婆的話啊,可不許闖禍。”
“知道了,我們不小了。”
又不是三歲娃娃,爸媽叮囑那麼多幹也不嫌累得慌。
把孩子送走,趙大瓊就問蘭勇了。
“是你做的?”
“啥?”
“你還裝?劉大丫那兩個兒子被抓,不是你讓人做的?”
“我這不是在這兒住院嗎?哪有空管他們,再說了,這也不是我說能抓就能抓的。”
蘭勇打死不承認,主要是怕趙大瓊爲這事兒心煩。
“真不是?”
“真不是,要不要我打聽一下是什麼原因被抓的?”
“不用,只要不是你就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嗯,回頭也把這話告訴陳大嫂去,這鍋咱不背。
“本來就沒關係。”蘭勇硬着脖子不承認:“我去打個電話。”
“那我和你一起去吧。”
這人又要說什麼?
借用了安保科的電話,蘭勇直接打給張局。
張局……魏德海魏德河什麼罪?
“那是你家親戚?”
“不是不是,只是八卦打聽打聽。”
這世間就沒有無緣無故的八卦和打聽。
張局告訴了蘭勇,一個是販賣文物,一個是聚衆賭博,而且販賣的文物正是他們出警一鍋端的那個古墓羣的。
“抓得好,抓得好,真是可惡。”蘭勇恨聲道:“沒抓着的話我們那天晚上的血都算白流了。”
張局……聽這語氣還真不是親戚?
“真得抓得好?”
“自然,爲民除害,我給你說,對這種犯罪分子就不能手軟,一定要從重從嚴處理。”
確定了,真不是親戚。
站在旁邊的趙大瓊聽完他的通話心裏明鏡兒似的,這人還是漏餡了:不是他做的,他怎麼知道那兩個人叫魏德海魏德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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