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傅家不會接受阮喬喬這兒媳的
所以今天上午,她在醫院才如此不安的等待消息,畢竟當時面臨的,是未知的計劃和結果。
可現在,看到傅聞舟如此鬆弛,她自己也便放鬆了下來,跟着傅聞舟一起來到了梧桐院。
讓她詫異的是,梧桐院子的鎖已經被人砸開了,此刻院門大開。
她看了傅聞舟一眼,傅聞舟點頭:“是我讓人做的,沒事,回頭換把鎖就好。”
兩人前腳進了院落,院牆外就傳來腳步聲,阮喬喬轉頭,就看到李遜押着一個嘴巴被封住的男人走了進來。
那男人雖然在掙扎,卻掙脫不了李遜。
阮喬喬目光落在對方的臉上,一眼就認出了這就是自己的預知夢裏,自稱是傅聞舟的家人,來跟自己搶傅聞舟屍體的那人。
因爲他嘴大,嘴脣又厚,記憶點很足。
那人看到傅聞舟的一瞬,眼眶倏然瞪圓了幾分,掙扎的更用力了。
傅聞舟倒是很淡定,擡手摟着阮喬喬的肩膀,走了過去,桃花眼笑意很深,滿臉都是雲淡風輕的恣意灑脫:“嬌嬌,打個招呼吧,這位,是咱家二堂爺那一脈的堂哥傅聞忠。”
之前,傅聞舟聽阮喬喬說,夢裏的傅家人嘴脣厚,還以爲是傅聞忠的父親,傅清河,卻沒成想,他派去人跟蹤的時候,看到的人卻是傅聞忠。
這麼大的暗殺計劃,也真虧傅清河沉得住氣。
不過也無妨,除掉傅聞忠也不虧。
傅聞舟給李遜使了個眼色,李遜扯開了綁着傅聞忠嘴巴的布袋。
傅聞忠怒不可遏的瞪着傅聞舟,彷彿要將眼前的人吞噬一般:“傅聞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讓人綁我,你找死嗎?”
傅聞舟對於他的叫囂,渾不理會,堅實有力的手臂,環着阮喬喬薄削柔軟的肩膀,目光依然溫柔的注視着她:“嬌嬌,不叫人嗎?”
阮喬喬看着他的眼神,眉梢微微挑了挑,從傅聞舟那裏學來的茶氣在心裏翻涌,想練練手。
她嬌氣地拍了他心口一下。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最喜歡看臉的,我之前還以爲,你們全家都像你一樣,長得好,學識又好呢,沒想到,怎麼還有這麼醜的啊,真是礙着人家的眼睛了,人家纔不要叫呢。”
押着傅聞忠的李遜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嫂子這是被何方妖孽附身了?怪嚇人的。
傅聞舟倒是脣角勾起了寵溺的笑:“知道你嬌氣,可也沒辦法,我跟堂哥雖然是同一個曾祖,但是……我們各自的曾祖母卻還是不同的,我曾祖母是書香世家、名門閨秀、長相優越。
而這位的曾祖母……當年是窯子裏的窯姐出身,身形雖好,但樣貌到底太一般了一些,靠着肚皮賴上了我家太爺爺,混了個姨太太做,她身下的子嗣們,都遺傳了她的大嘴巴,厚嘴脣,是不太雅觀,要不你忍忍呢?”
傅聞忠這一脈,最討厭的,就是曾祖母曾經的身份,見這事又被傅聞舟掀了老底,頓時氣惱異常。
“傅聞舟,你敢對長輩不敬!你個一家子都不得好死的廢物東西!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叫囂,老子早晚把你弄……”
隨着他的叫罵,傅聞舟給李遜使了個眼色,可李遜還沒等出手呢,阮喬喬卻已經直接上前,對着被李遜押着的傅聞忠就拳打腳踢了起來。
她邊打,嘴上還邊叱罵着:“醜八怪,你罵誰呢,你長得像個癩蛤蟆,咕咕呱呱的話倒是挺密,嘴臭知不知道?薰着你姑奶奶我了!”
李遜:……
嫂子是這樣的嫂子嗎?
傅聞舟倒是被他家嬌嬌護夫的行爲給快樂到了,沒忍住噗嗤笑了起來。
傅聞忠雖被打的眼前冒金星,嘴上卻依然不饒人的對罵:“你這賤人!你給我等着,我非……”
阮喬喬倒是停了手,站在傅聞忠身前,雙臂環胸,陰陽怪氣的譏笑:“喲,我們幾個可都是清白出身,可不敢跟您這個窯姐的後代比賤。”
傅聞忠恨得咬牙切齒,實在沒想到傅聞舟作爲下放人員,竟然還在當地找了個潑辣的媳婦。
“傅聞舟,你這是娶了個什麼潑皮無賴,你以爲若有天你真能翻身,這樣的貨色還能帶得回家嗎?別做夢了,她分分鐘就能被逐出家門!”
傅聞舟淡定勾脣:“這就不勞堂哥你費心了,畢竟……你看不到那一天了。”
傅聞忠臉色一冷:“你這話什麼意思?”
傅聞舟沒理他,而是擡手,寵溺的揉了揉阮喬喬的頭:“好了嬌嬌,消消氣,別爲了這麼一個該死的人生氣,你在院子裏稍微等我一會兒?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跟這狗東西進屋談一談。”
阮喬喬點頭:“那你快點,我怕你跟對方說話說久了,被傳染了醜病。”傅聞忠咬牙切齒的瞪向阮喬喬:“賤人,你給我等着。”
阮喬喬回身就給了對方一巴掌:“閉嘴!醜的我眼睛疼,還敢吵。”
傅聞舟拉住了她的手,輕輕對着她手心吹了吹:“打的手不疼嗎?別動怒了,接下來交給我就好。”
他給李遜使了個眼色,李遜押着人先進了客廳。
傅聞舟跟進來後,看了李遜一眼:“阿遜,你也先出去吧。”
李遜有些擔心沒動。
傅聞舟倒是平靜的擺手,“放心,這傅家子弟,在武力上,沒有一個能打得過我的,他們很清楚這一點,不敢跟我動手。更何況……這裏是我的地盤,他若敢動手,我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他,埋了就好。”
傅聞忠聽着他雲淡風輕的就說出口的恐嚇,心中燥怒:“傅聞舟,你別囂張,你根本就不敢動我!”
傅聞舟脣角帶着怡人自得的弧度:“如果我沒有查錯的話,你在單位請假的藉口,是生病,你現在人也是在京市,一個壓根沒有出現在海城的人,若死在了海城,誰會知道?你說……”
他在對方由憤怒轉而恐懼的眼神中,好整以暇的盯着他,笑問:“我有什麼不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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