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敢對她含沙射影?沒門
傅聞舟視線清冽的掃過衆人,沒有忽略他們眼底各異的神色,沉聲:“都愣着幹什麼,不叫人嗎?”
一行人立刻從震驚中回神,規規矩矩的喊嫂子好。
阮喬喬莞爾一笑,在這張驚爲天人的臉上,尤其好看:“你們好。”
傅聞舟直接擡手掃了掃:“行了,列隊,去禮堂。”
汽車連連長立刻站出來,組織衆人列隊,齊步走,去禮堂了。
田澤站在傅聞舟身邊,一臉的傲嬌:“這下他們總算見識到,嫂子的魅力了吧,等一會看完節目回去,我非要好好再羞辱羞辱他們不可。”
傅聞舟白他一眼:“我媳婦長得好看,你看起來,倒像是比我還驕傲呀。”
“誰讓他們之前都不信我說的話,還說我就是爲了拍你馬屁吹大牛呢,這種虧,咱們堅決不能喫。”
江海洋站在一旁,隱形人似的,難得的蹦出一句話:“你就是虛榮心強。”
田澤轉身就笑着跟江海洋打鬧成了一團:“你還好意思說我,那天有人說嫂子醜,你自己氣的臉都紫了,卻懟不過人家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你虛榮心強。”
“我那是不屑於跟他們爭,事實勝於雄辯。”
傅聞舟看着兩人幼稚的你一言我一語的樣子,無語的搖了搖頭,拉着阮喬喬也往禮堂方向走去。
阮喬喬低聲嘟囔:“你這都是交了一羣什麼朋友呀,要不就幼稚的要死,要不就天天喊着想找媳婦,結果女人送到身邊,他給人認成乾妹妹的,真是絕了。”
說到天天找媳婦,傅聞舟蹙眉:“李遜認小安當乾妹妹了?”
“可不是,如意今天跟我說的時候,都把我幹懵了。”
傅聞舟:……
“給老子也氣笑了,這扶不上牆的爛泥呀。”
阮喬喬聽着他的話,低聲嗤嗤的笑了起來。
田澤小跑過來,問兩人樂什麼呢,傅聞舟直接一個白眼過去:“管那麼多閒事幹什麼?管好你自己。”
田澤撇了撇嘴,老大真兇。
他們一起來到禮堂的時候,禮堂已經坐滿了人。
演出還沒開始,所以整個禮堂現在全是說話聲。
四人從前門進來的時候,原本鬧哄哄的禮堂,竟然在衆人裏推推我,我推推你,往門口指去的動作中,慢慢安靜了下來。
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傅聞舟和阮喬喬的身上。
傅聞舟那老哥們用手肘撞了身邊的同事一下:“看到沒,那就是傅工的媳婦,我都跟你說了吧,長的很驚豔,你還不信。”
這會禮堂很安靜,所以離他只有幾米遠,坐在第一排正中央的關慶生,和他左右兩側的隋利仁跟厲鴻銘,自然也聽到了。
關慶生詫異的打量着阮喬喬,這是傅聞舟那農村來的媳婦?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農村姑娘吧,白白淨淨的,眼神很靈動,給人感覺……很高貴呀,這麼好看的姑娘,難怪傅聞舟不願意離婚,很正常。
他左邊,厲鴻銘看着阮喬喬,心裏還是在恍惚,越看就越有種在看熟人的感覺呢?這姑娘真不姓喬媽?
而右邊隋利仁眼神卻沉了幾分,自己來看演出,本意是想看自己的女兒,用她的漂亮和才藝,把傅聞舟那農村妻子,碾壓在腳下。
哪想到,這女人竟然……長的這麼妖豔。
禮堂裏的安靜,意味着什麼,傅聞舟很清楚。
用不了多久,全單位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傅聞舟雖然娶了一個農村來的妻子,但這小媳婦長的,美翻了。
日後再沒人會嘲笑他傅聞舟的媳婦醜了。
江海洋一眼就找到了第一排,貼着傅聞舟名字的位置,指了一下:“老大,你和嫂子在那邊。”
傅聞舟在衆目睽睽之下,拉起了阮喬喬的手,“走,過去吧,你們兩個在後面找個位置坐,別離太遠。”
江海洋和田澤兩人對視一眼,從禮堂左側的小路上,往後,去了四五排。
傅聞舟帶着阮喬喬走到第一排中心偏左的位置時,一眼掃到了第二排,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阮喬喬的蘇邁。
蘇邁看着眼前的阮喬喬,同樣被驚豔到了。
這竟然是他家喬喬?
他知道阮喬喬很美,可在他眼中的阮喬喬,從來都是美的溫柔恬靜的類型。
即便她跟自己撒潑大鬧的時候,也是美得楚楚可憐的樣子。
這樣美得張揚肆意的阮喬喬,絕對是他從沒有見過的,可偏偏這樣的阮喬喬,如今,站在了傅聞舟的身邊。
他察覺到傅聞舟鄙夷的視線,側眸,就見傅聞舟挑釁的對他勾着脣角,移開了視線。
傅聞舟對自己身旁位置的隋利仁、關慶生和厲鴻銘依次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才拉着阮喬喬坐下。
他動作更顯親暱的幫她捋了捋耳邊捲髮,湊在她耳畔,略顯曖昧的低聲問:“熱不熱?”
阮喬喬往他身邊的方向傾了傾:“不熱。”
禮堂裏蜜蜂採蜜一般的嗡嗡聲再次襲來。
不出傅聞舟所料,大部人的議論話題,都集中在了傅聞舟和阮喬喬身上。
而傅聞舟左邊的隋利仁看着兩人的動作,直接冷哼了一聲,那語氣透着的不善,跟他相熟的人,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關慶生擔心隋利仁亂說話,引起不愉快,他立刻用手肘碰了他一下,問:“芸芸今天是不是參與了三個節目?據說難度都挺高的。”
隋利仁聲音不大不小,可卻能讓旁側的兩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那是自然,我的女兒,做什麼事都喜歡挑戰最難的,而且必然會做的極其優秀,不像有些什麼都不會的小姑娘,一天到晚,就靠着一張臉哄騙男人,這種感情,能維持多久?”
阮喬喬並不認識隋利仁,可卻聽到了中間那位大叔提到的‘芸芸’,自然很容易猜到,這男人,是隋希芸的父親。
隋希芸會來追求她家傅聞舟,必然是因爲隋家人知道傅聞舟如今翻身了,也默許了她的行爲。
那這老頭剛剛的話,不就是在說自己嗎?敢對她含沙射影?沒門。
她輕笑一聲,側眸看着傅聞舟,眼底彷彿帶着燦若星辰的明亮,開口說出了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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