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小姨以前就生過孩子
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惡毒的女人,爲了撇清自己不養育孩子的責任,竟然說,你自己不是我的媽媽,你好惡毒啊!”
林菀沒想到顧婉馨竟然敢跟自己動手,踉蹌了兩步,差點沒站穩。
幸好門外,正好阮喬喬走了進來,挺着大肚子攙扶了她一把,她纔沒有摔倒。
她一站穩,立刻就擔心的回頭摸向阮喬喬小腹:“嬌嬌,你怎麼樣?沒碰到你吧。”
“小姨我沒事,”她擡眸視線落到了對面父女倆的身上:“我剛剛在門口,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對話,這兩位就是姚金山的姐夫和外甥女兒啊。”
“我不是姚金山的外甥女兒!”顧婉馨急得大吼:“我媽是林菀!姚金山只是我後媽的弟弟!”
阮喬喬冷眼:“你們是親是疏,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只要你們是親戚,你們包庇過他,那你們就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裏,都給我滾!”
顧婉馨凝眉:“你這大肚婆又是什麼人,算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大姨的婆家管我的閒事!”
“我?我是傅聞舟的妻子,更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之一,還有,剛剛我小姨說了,你不是她生的,那這裏就沒有你大姨,你給我把態度放端正一些,否則,別怪我……”
“她胡說八道,我就是她的女兒!”
阮喬喬輕笑一聲:“你這麼不遺餘力的認我小姨當媽是因爲什麼?”
她說話間視線落到了不開口的顧成德臉上:“是這位顧同志,急於利用你和我小姨表面上的關係,把他調回京市呢,還是……有別的目的?”
“你這小賤人少胡說八道!我媽是林菀,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她現在想不認?不可能!”
顧婉馨看向林菀,“媽,你是不是因爲我表姐受了委屈,所以想爲我表姐找補一些什麼?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我可以原諒你剛剛說的那些胡話,但你不能不認我呀,我是婉馨,是你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呀。”
“你不是我的孩子!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能聽得懂,你是你爸爸爲了逃避你是奸生子的罪名,所以強加在我身上的,你是姚金山的親外甥女兒,我恨死那個畜生了,你也實在沒必要再來跟我套近乎。”
顧婉馨咬牙:“你……你可以不認我,但我大姨曾經對我最好了,她曾經說過,外婆留下的房子,她一套,你一套,你名下那套房子,她會做主送給我,這你不能不認吧。”
阮喬喬恍然一笑:“哦,原來這麼迫不及待的認媽,是因爲京市的房子呀,可是……我婆婆說這話的時候,給你立字據了嗎?如果沒有的話,那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她說過這話?”
顧婉馨恨恨的瞪向阮喬喬:“你少在這裏胡攪蠻纏,我大姨說過這話,我親耳聽到的。”
林菀沉聲:“林家的房子,我不會要的,那全都是我姐和她孩子們的,顧婉馨,你不必惦記這些,那沒意義。”
顧婉馨急了,回頭扯了扯顧成德的袖子:“爸,你倒是說句話呀。”
顧成德冷眼看向林菀,語氣透着冷意:“林菀,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
“怎麼,難不成你還要強逼着我承認這個不屬於我的孩子不成?”
顧成德冷嗤一聲:“你別忘了,你也不是沒有把柄在我手裏的,既然你不肯承認婉馨,那你敢去醫院跟我做檢查嗎?醫院裏的醫生只要檢查過,就可以知道,你曾經有沒有生過孩子,你敢嗎?”
林菀眼眸一冷,“你威脅我?”
“威脅你又如何,外界說你失蹤的十年失憶了,沒有找到家,但卻一直都是單身,那也就是說,你這輩子只嫁過我一個人,一個只跟我一個人結過婚的女人,分明生過孩子,卻不承認婉馨,你覺得,你會有什麼好下場呢?”
聽到這話,阮喬喬也是吃了一驚,轉頭看向林菀,小姨……以前就生過孩子?
林菀感覺到了阮喬喬的視線,卻到底沒有轉頭回應阮喬喬疑惑的目光。
她心沉了沉,不能去醫院,去的話……會污了名聲,連累孩子們——
阮喬喬看出了林菀眼底的退縮,直接握住了她的手,給與溫暖:“去醫院就去醫院,了不起,我小姨也落得個流氓罪的罪名,她若出事,我們是一定會爲她報仇的。
可你跟姚金玉婚內通姦的事情,也別想再掩藏,你以爲你們會有好下場嗎?至於這顧婉馨,她是個婚內出生的奸生子,這輩子都別想擡頭做人了!去醫院是吧,走啊,現在就去!”
顧成德眼眸一縮,看向阮喬喬,這是個瘋子吧。
要真去了醫院,他也完了。
他凝了凝眉,再次對上林菀:“林菀,當年我跟姚金玉的事情,難道不是你逼的嗎?是你對不起我在先的。
當年我們離婚,我也算是放過了你一馬吧,我們之間,除了霜霜的事情外,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霜霜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改變不了了,我們也受了這麼多年的教訓,難道還不夠嗎?”
林菀冷冷的睨着他:“不夠,當然不夠,遠遠不夠!只要姚金山不死,你們這些包庇他的人,就休想過上好日子!”
顧成德眼底透露出兇狠:“你別人太甚,我可以不用以前的事情跟你硬碰硬,但如果你還是要這樣強勢,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我知道,你最在乎你姐家的三個孩子,他們任何人過不好,你都會受不了,如果你還是堅持不肯放過我們一家的話,那我不介意,去把傅聞霜被人睡過的事情,傳揚出去。
她現在已經精神受損了,你說,如果以後所有人都知道,她髒了,那別人會怎麼看她?她又要怎麼活?”
林菀睚眥欲裂,又狠狠摑了顧成德一巴掌:“你這兇手的幫兇是怎麼敢的!”
林菀擡手,又要再掌摑對方的時候,顧成德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我怎麼就不敢了?我來求你,是因爲我在外地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你既然不讓我活,那大家就都別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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