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傅闻舟有仇他是真报啊
她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笑:“不去了,改天去也行的。”
傅闻舟眉梢满意地扬起几分,還不等做下一步动作,就听到门口传来哒哒哒的跑步声,他淡定的松开了阮乔乔。
下一秒,安安康康就推门跑了进来:“爸爸,你回来啦。”
傅闻舟看了两個孩子一眼,平静地应了一声:“嗯。”
阮乔乔心裡倒是乐开了花,這时候,就体现出有孩子的好处了,能帮自己躲开两面三刀男的纠缠呀。
晚饭后,傅闻舟照例带着安安在院子裡练字。
阮乔乔收拾了一下房间后,将买来的布拎出来,把康康叫到了身边,给他量了量尺寸,打算先给他做新衣服。
到了八点多,傅闻舟才带着两個孩子去河边洗澡。
阮乔乔也趁他们出门,给自己清洗了一下。
這裡到底還是简陋了点,她洗個澡都不方便,只能趁沒人……
等爷仨回来的时候,阮乔乔人已经回房间躺下了。
她今天在外面晃荡了一天,加上前两天折腾的身上還酸疼着,属实有点累。
刚恍恍惚惚地睡着,就感觉身上有一股冰凉凉的触感袭来,一只大手,将她侧睡的身子扳正,准确无误的压了下来。
她闷哼一声,睁开眼,在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下,对上了傅闻舟的视线。
她正想因为被扰了好梦,发句牢骚,下巴就被傅闻舟轻轻捏住。
他声音很轻:“现在,该算今天在县城裡的那笔账了。”
阮乔乔懵了,“账?什么……”
话沒等說完,嘴巴就被狠狠的堵上了,沒溢出口的字眼,也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他来势汹汹,一寸寸的撩拨着她身上的敏感。
說实在的,在不知道他是沒结過婚的黄花小伙子之前,她真觉得,這人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技术太好了,把她折腾的累归累,但体验感良好。
就搭伙過日子而言,能找到一個這么行的男人,她觉得赚到了。
可此刻知道了真相后,她却又觉得,這哥们别是在骗人吧?
他真沒结過婚?可他也太会了,所到之处,满是春情,简直所向披靡。
在第二次被他翻腾结束后,阮乔乔疲惫到不行,躺在床上,汗意连连的努力平息着喘息。
還沒等平息好呢,耳边傅闻舟染着沙哑的声音传来:“我问你,苏迈的钱香,還是我的钱香?”
阮乔乔都要被气笑了,這大哥沒完了是吧。
“阮乔乔,快說话!”
行行行,說說說!
“你的钱香!”
“我是谁?”
“你是傅闻舟。”
傅闻舟轻嗤一声:“傅闻舟是你的谁?”
“我男人,行了吧。”
傅闻舟心情不错,下了床:“行了,我去给你端水,帮你擦洗一下,你睡吧。”
他人出了房间后,阮乔乔扶着腰坐起身,一脸无语地看着屋门的方向。
不是啊,這人……怎么像是吃醋了似的?
可他跟自己才认识几天呀,吃得哪门子醋?
有病!
第二天醒来,阮乔乔挪动着愈发沉重的双腿,来到院子裡的时候,傅闻舟正在院子裡看书,脸上還染着似有若无的弧度:“早啊。”
瞧瞧,多像开屏的孔雀。
“早,”她闷闷的扫了他一眼,费力的弯身要拿铜盆去洗脸。
傅闻舟见状,好心的帮忙拎起铜盆,放在了洗脸架上,還给她倒了水:“你這身上還疼?”
“不然呢?”
傅闻舟倚在墙边,懒散一笑:“我猜,還是运动量不足。”
“照你的意思,咱俩還得再进去做几次?”
傅闻舟抬手,在她眉心轻戳了一下,半分力气都沒用,甚至還有点宠溺的意味:“啧啧,谁家好好的新媳妇,天天想着白日宣淫呢?也不怕把你男人榨干?”
谁白……
气不活了!
這白天晚上两幅嘴脸的两面三刀,果然是個黄金矿工都挖不出来的神金病!
阮乔乔不稀罕搭理他,低头洗脸,洗完脸,毛巾在脸上一抹,看也不看他,就嘟囔了一句:“我去一趟前柳航村,去把我的行李都拿過来。”
当然,還有别的目的。
傅闻舟也沒阻拦,“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现在可是被打伤了的病人,应该在家裡养伤。”
傅闻舟沉默了一瞬,点头:“一個小时,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去接你。”
“嗯,”阮乔乔吃了早饭,就一個人沿着小路回了柳老四家。
走到门口,看到母亲林美玉正在院子裡洗一大家子的衣服,還是满满一大盆——
“妈。”
听到动静,林美玉的手顿了一下,抬眸,站起身快步迎了過去:“娇娇,你回来啦,妈对不起你,那天你被你继父逼着改嫁,妈在上工,不在家,让你受委屈了。”
阮乔乔看着林美玉红了的眼眶,平静地反问了一句:“如果你当时在家,会为了我,阻止這一切,让柳菊香嫁過去嗎?”
林美玉表情一顿,竟一时……不敢說话了。
阮乔乔虽然早知道结果,心裡却還是钝痛了一下,失望在周身蔓延。
堂屋裡,柳老四听到院子裡的动静,直接蹿了出来,看着阮乔乔空空如也的两只手,很是火大:“都嫁出去的闺女了,回娘家還空着手,你爹妈沒教你规矩啊。”
阮乔乔云淡风轻的反唇相讥:“我爸妈肯定是教了得,還教得很好,這不是后来在你家,跟着一群沒素质、沒教养的,又被带坏了嘛。”
“你骂谁呢?我可是你后爹,后爹也是半個老子!”
阮乔乔還要說什么,却被林美玉拉住了手臂。
林美玉语气裡透着几分焦急:“娇娇,你少說几句,你二哥被人打了,整個脑袋都肿了,你爸正着急上火,心情不好呢。”
柳二成脑袋被人打肿了?這可真是老天开眼了呀。
“谁打的?”她倒想知道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替天行道了。
“当时是晚上,天太黑了,你二哥上山就被人偷袭了,沒看到对方的脸。”
晚上?還是被砸了脑袋?
不知怎的,她脑海裡一下子想起了,那晚在夜黑风高的树林裡看到的画面。
“這什么时候的事?”
“就大前天晚上。”
对上了,就是傅闻舟!
柳二成偷了他的钱,柳家還让他被迫结了婚,這哥们看似窝窝囊囊地接受了一切,实则……他憋着坏呢。
有仇他是真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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