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難熬又甜膩_671
連忙動手做飯,在他們回來之前,把飯菜做好。
程徽月幾人臨近中午去的醫院,回來之後已經是下午了。
梅長芸也不能讓在程家等候的人就餓着,所以午飯他們自個兒吃了。
接到程修沅的電話之後,霍家人也沒回去,就在程家等到了幾人。
程徽月嫁到霍家四年,他們知道小兩口的計劃,從來也沒開口催過。
卻沒想到在今天這個時候,程徽月一畢業,就迎來了這麼一個好消息!
田美君和霍建剛都很高興,霍硯青和霍芙晚也非常興奮,他們要做叔叔、姑姑了!
等到程徽月回來,田美君樂呵呵地把人拉過來,“月月呀,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了,不宜太過勞累,你公司那邊的事兒能放則放,叫硯哥兒幫着點,等過段時間你肚子大起來了,我就搬過去專門照顧你...”
田美君這幾個月看着梅長芸在家裏帶孫子,說不羨慕那都是假的。
現在程徽月也揣上了,她瞬間一顆心都掛在了她身上,絮絮叨叨說了一堆的話。
霍硯行聽她說個沒完,蹙了蹙眉,“媽,月月我會照顧的,你不用擔心那麼多。”
田美君瞪他一眼,“你照顧?你怎麼照顧?什麼經驗都沒有,別給月月照顧得不周到了。”
說完,她又道:“知道你們倆感情好,該你的事兒少不了你的,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是要教教你,讓你適應一下,畢竟月月這是頭胎,必須把身子養好,不然會落下病根兒的!”
梅長芸在一旁也點頭,“沒錯,等月月身子重了,小錦和小安也大點了,我也能騰出手來過去跟你一起照顧。”
“好,到時候咱倆一人負責一塊!”田美君跟老閨蜜一拍即合,當即商量起孕婦要用的東西。
另一邊,紀菱坐在沙發上,逗着自己倆娃,笑道:“小錦小安,你們馬上要有弟弟妹妹啦!以後你們要一起保護它哦!”
程修傑看了眼她,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嫂子,說不定是我外甥外甥女長大了保護小錦小安呢!”
他看向霍硯行和程徽月,這倆人哪個都不是柔弱的主兒,再說他妹還有個效果神奇的靈泉,等孩子生出來,肯定壯的跟個牛犢似的。
“月月,生個外甥,我教他打拳。”
程徽月睨了程修傑一眼,“怎麼,是女孩你就不教了?”
程修傑擰眉,“那怎麼會?”
只是是男孩的話,他就不會心軟了,教起來不費勁。
“行吧,外甥女也教,教她防狼拳!”
霍硯行看過來,淡淡道:“不用了,我纔是孩子的爹。”
程修傑不爽,“你是它爹怎麼了?我還是它舅舅呢!”
霍硯行黑臉道:“你要教自己生去。”
別耽誤他們的親子時光。
程修傑嘁了一聲,“我偏要。不僅是我外甥外甥女,以後小錦小安,還有我的兒子女兒,咱們這裏的娃,我都教!”
程修明、程修沅、程修文:“...”
程修傑:“爲什麼這副表情?!”
紀菱尷尬地收回視線。
她不是不想要四弟教啊,只是他看上去是要比程家其餘幾兄弟要更跳脫一些,她擔心孩子跟着他長大了,她管不住啊
程徽月看着他們你一句我一句,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摸了摸肚子,心道,寶寶你看,這才三個月呢,就有這麼多人關心你,你就安心長大吧,大家都會很喜歡你的。
家中有喜的高興勁兒還沒過去,程徽月喫不下飯的問題又把全家人愁得不行。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回到程家之前還是好好的,可等她嘗過程興國那兩道黑暗料理之後,她就喫不下別的東西了。
那些平時歸爲美味的食物,如今在程徽月這裏有些味如嚼蠟。
她竟然喫着喫着就更想要那碗糖醋排骨了。
“...”
梅長芸眉頭擰的死緊,給了程興國一錘。
“都怪你!好端端的做什麼飯,現在好了,月月懷着孕,總不能喫你做的那些吧?”
萬一吃出什麼問題咋辦?
程興國也很後悔,“月月,要不你就忍忍,還是喫張媽做的對身體好。”
程徽月也知道這個道理,只是現在喫着這些飯菜,興致不高而已。
霍硯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忽地起身,進了廚房搗鼓起來。
不一會兒便端出來一碗大雜燴。
什麼胡蘿下,青菜,土豆,羊肉,看起來稍微有點過火,飯粒上結成了鍋巴。
“嚐嚐這個。”霍硯行把飯推到程徽月面前。
“好...”程徽月看着這碗色澤還不錯的燴飯,用勺子挖了一口。
“嗯...好喫!”她眼睛一亮,緊接着大快朵頤起來。
程修傑覷了眼他的燴飯,再看了眼張媽做的飯菜,“這倆看起來也沒什麼差別啊,張媽做的明明更好喫一點,月月現在口味怎麼這麼奇怪。”
說着,他目光落在霍硯行身上,有種‘都怪你的種’的責備感。
霍硯行當做沒看見,解釋道:“月月現在口味偏重,我多放了調料,故意弄得糊一點,不過把量控制好,月月吃了也不會影響身體的。”
只是這個做法也不能長時間這樣,還是得跟清淡飲食交叉着來。
田美君心中大石落地,“那就好,能好好喫飯就行。”
這孕婦最忌諱的就是心情不佳,要是喫飯權當完成任務似的,對身體也是一種負擔。
程徽月懷孕之後,喫飯口重,霍硯行離開之前專門做了一個調料瓶,要是她喫不下去清淡的飯,就撒上一些在菜裏。
這樣,一道原本美味的菜,就變成了她嘴裏的‘美味’。
關語盈和秦夢看到這樣一代被設計耽誤的大廚就這樣喪失了美食界的稱號,唏噓無比。
程徽月懷孕的前幾月,霍硯行回來的次數少了些。
爲了給後面老婆的生產和月子擠出更多的時間,他把積壓的工作全都提出來趕工完成,每天都加班到深夜。
也好在是他身體底子好,也控制着這個度,不然再好的身體也扛不住造。
小兩口雖然不是新婚,但懷了孕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那個問題。
沒辦法同房。
前三個月,兩人都不知道懷上了,每每回來還會溫存幾回,沒什麼顧忌。
知道懷孕之後,兩人還是感覺有驚無險,霍硯行更是刻意地打了地鋪。
就這樣一直忍到了程徽月五個月,他都是自己跑到衛生間手動解決。
然而有媳婦兒在身邊,喫過饕餮盛宴又怎麼能被清湯寡水的小白菜填飽?
發展到最後,霍硯行只要是飛回來,兩人獨處就必定擦槍走火。
程徽月看着男人脖子上迸出的青筋,真是擔心他憋壞了。
“要不...試試吧?”
霍硯行渾身一震,轉過身,“不行,快睡覺。”
程徽月撅了撅嘴,從牀上下去跑到他的地鋪上,鑽了進去。
“唔...你做什麼?”感受到身後軟軟的一團貼上來,霍硯行火氣下涌,背肌都繃得硬邦邦的。
“四五個月可以了,只要我們小心點就沒事兒。”
程徽月纏上某個男人的窄腰,溫軟的小手往自己最喜歡的腹肌上摸過去。
“我想了,你不想嗎?”
她趴在他的耳邊,幽幽吹氣。
“...”
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霍硯行閉了閉眼,下一秒,直接翻身而上,壓着夢寐以求的脣瓣啃咬上去。
“唔!”
灼熱的氣息似乎要將程徽月融化,急促的呼吸聲昭示着某個人的難耐。
暈眩般的深吻之後,霍硯行艱難地與她稍稍分離,雙手一撈,把人抱到了牀上。
“有不舒服的話,一定立刻告訴我。”
他脫掉衣服,露出健美緊實的軀體,輕輕彎下腰來不放心地囑咐。
程徽月渾身燥熱,感覺到了跟以往完全不同的渴-求,壓根不想聽他廢話,把人一拉,就堵住了他的嘴。
霍硯行腦子瞬間空白了,也不再猶豫,按着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熱浪翻涌,剋制與蓄意索求抵死交纏。
久久,方且平息。
有了一次後,夫妻倆都食髓知味,把握好了那個度,就徹底放開來,夜生活也過得很豐富。
只是程徽月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已經不適合再劇烈運動。
霍硯行便立馬收手,說什麼都不跟她瞎胡鬧了。
但不知道爲什麼,孕婦對這方面的需求好像比往常更多一些。
霍硯行不敢親自上場,又不忍心媳婦兒那麼難受,便想方設法地幫她緩解。
可這些法子程徽月是緩解了,就是苦了他。
每次服務完老婆,自己還得衝個涼。
就這樣,霍硯行度過了一段難熬又甜膩的日子。
等到程徽月的預產期快到的時候,他擱下了濱城和海城的工作,讓助理暫代,回到京都去醫院陪產。
程徽月的肚子不算大,後面孕檢的時候已經查出是個女孩,胎位很正,胎兒大小也正合適,連醫生都說很好生。
只是即便如此,霍硯行還是緊張得徹夜難眠,時不時就要醒過來看看程徽月的動靜。
很快,在醫院住了兩天後,程徽月就開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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