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就你屁事多!
白貽收斂了情緒,擡頭看奶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輕聲哄着,“奶奶,我餵你喫飯,好不好?”
奶奶沒辦法回答,只是眼神溫柔地看着白貽。
白貽到食堂打了清淡的飯菜,打飯阿姨認出了白貽,笑眯眯地打招呼。
“小明星!你來啦!白奶奶每次耍賴不喫飯,只能你哄得住!”
白貽笑着迴應,“奶奶年紀大了,老小孩老小孩,越老越小。”
“也是,白奶奶是享福的,有你這個孝順又漂亮的孫子。”食堂阿姨一邊打飯一邊說話。
白貽端着飯菜,禮貌點頭,“謝謝阿姨,我先回去哄奶奶喫飯了。”
食堂阿姨笑眯眯地目送白貽,“去吧!”
看着背影,與一旁的保潔感嘆,“唉~小白多好的孩子,又孝順又漂亮的A級omega,要是沒揹負債務,我真想把他跟我兒子撮合在一起。”
保潔阿姨只是笑笑不說話,心想,就你那酒鬼兒子,還想肖想小白!做夢!
白貽回到病房,給奶奶餵飽了飯,又幫助奶奶躺下午睡。
白貽拉着奶奶的手輕聲囑咐着,“奶奶,我要回去準備工作了,你要好好喫飯,聽小楊阿姨的話,好不好?”
奶奶拉着白貽的手不肯放,眼中滿是倔強。
白貽也不掙脫,只是耐心勸解,“奶奶,聽話好不好,我要掙錢了。”
在白貽無奈的眼神下,奶奶還是鬆開了手,“唔唔唔”說了什麼。
白貽輕輕地拍了拍奶奶的手,“一個星期來看奶奶一次,不會忘記的。”
白貽起身,望着小楊阿姨,抱歉地點頭,“小楊阿姨,麻煩您了。”
小楊阿姨搖搖頭,“沒有,奶奶平時很聽話,除了想小白你了,就會發脾氣。”
白貽點點頭,又細心囑咐了一些事項才離開。
小楊阿姨看着白貽的背影,無奈地嘆氣,若是沒有那場意外,這孩子該是南川市狀元,可惜了。
——
白貽下車後,身體就莫名的燥熱,不安,後頸的腺體微微發熱,信息素的味道也無法控制。
糟了!發情期!
白貽出門匆忙,沒有帶抑制劑,好在工作日又是日頭最強的中午,沒什麼人。
白貽幾乎是用跑的,進入電梯時,慶幸沒有人同乘。
梔子花香四溢,呼吸混亂,手腳開始發軟,貼着牆角站着,在電梯打開的瞬間回家鎖門。
白貽鬆了一口氣,無力地癱軟坐到地上,靠着意志力走回房間,在牀頭找到了抑制劑,來了一支。
白貽躺在牀上,用被子裹住自己,意識開始模糊,慾望暴漲。
掉在鞋櫃旁的手機響起消息提示音,屏幕亮了又熄了。
大佛:下午叫明叔接你,去南川一中的校門口小喫街。
思考良久的江畔舟覺得,應該需要一些提示。
江畔舟盯着屏幕,半晌也沒有回覆。
冷靜冷靜,不要顯露你不值錢的樣子!
江畔舟放下了手機,看着OA上一堆的審覈消息,莫名心煩。
項目部李經理一條,二條,三條……
總裁江畔舟:就你屁事多!
於是全公司都看見了,全公司都知道了項目部李經理屁事多!
項目部李經理:首先,我沒有惹你什麼任何人!其次,我沒有惹你們任何人!最後,我沒有惹你任何人!
一個小時後,江畔舟看着依舊沒有回覆的微信界面。
江畔舟擡頭看進來送文件的李數,冷臉一張,嚴肅道:“你會在什麼情況下,一個小時都不回消息?”李數哪敢不回消息,但是又不是他不回,認真思考,認真回答。
“沒看手機?睡覺?反正是不方便的時候。”
看總裁不回答,李數默默地退了出去。
江畔舟:……不方便的時候?可是前幾次都是秒回呀!
江畔舟也不再糾結,撥通了語音電話,鈴聲是機械的女聲,“微信收款五百元……微信支付五百元……”
江畔舟:……
沒人接,江畔舟黑着臉,又打了幾遍,依舊沒人接。
不至於睡這麼死吧!白貽沒有通告,應該就在家,那爲什麼不接?
江畔舟開始胡思亂想,臉色愈發陰暗,最後拍案而起。
提前下班,直奔榮光小區。
到了901門前,“咚咚咚”地敲門,除了江畔舟喘氣的聲音,沒有聲音。
江畔舟又敲了好一會兒,低吼道:“白貽開門!”
不在家?
江畔舟拿出了手機,撥通了語音電話。
“微信收款五百元……”
隔着一扇門,鈴聲響了起來,江畔舟自然聽見了。
又擡手錘門,“白貽!快開門!”聲音冷得不像話,似是白貽揹着他偷人。
“白……”
“吧嗒”一聲,門緩緩打開,只開了一條縫。
一股濃烈的梔子花香溢出,白貽只露出了緋紅的臉,一雙水潤飄忽的眼睛看向江畔舟。
額前的碎髮被汗水浸溼,貼在額頭,微微張着嘴輕喘,眼眶發紅,像一隻被欺負的小兔子,清冷美人染了情慾,異常勾人。
江畔舟愣在了原地,怔怔地看着白貽惹人衝動的模樣,喉嚨發緊。
白貽呼吸急促,沙啞着聲音,“江…江畔舟。”
江畔舟聞言,喉結滾動,眸光微閃,握緊了雙拳。
白貽沒有太多的力氣,意識也混亂,廢力地解釋,“我……我今天不能去,發情期……”
白貽正欲關上門,江畔舟反應迅速,推開了門。
白貽被帶得猝不及防後退,又被江畔舟一把攔腰入懷。
“嘭”地一聲關上門,江畔舟腦子不受控制地想抱着白貽,想親吻他,想……
江畔舟像抱小孩一樣,將白貽抱了起來,找白貽的房間。
白貽原本糊塗的腦子被撞散了思緒,爲了舒服就趴在了江畔舟的肩膀上,能聞見香甜清冷的信息素。
可是白貽沒有覺得舒服,身體卻愈發難受。
小腦袋搖搖晃晃,稀裏糊塗地開口。
“江畔舟,我…我好難受……”言語帶着一絲撒嬌的意味。
“江……難受……嗚嗚嗚……”一邊胡言亂語,柔軟的嘴脣一下下擦過江畔舟的脖頸。
江畔舟也很難忍,一巴掌拍在了白貽的屁/股上,聲音低啞,“不許蹭!”
白貽難受,便只是遵從意識,身子不適地蹭了蹭江畔舟,聲音帶着顫音,“可是……難受……”
江畔舟找到了梔子花香更濃郁的臥室,將白貽扔到了牀上,將門關上。
江畔舟站在牀邊,盯着牀上難受到扭動身子的白貽,眸色晦暗不明,咬牙忍耐,擡手摸了摸頸後的腺體。
白貽難受地昂着頭,露出了粉嫩的脖頸,看向江畔舟,媚眼如絲,“江畔舟……你幫幫我……”
江畔舟眉眼緊蹙,暗罵一聲,“艹……”
“幫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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